機甲小組考試剛落下帷幕,溫哲便趁著休息回了家一趟,畢竟他進入小組這件事在學校掀起了不小的波瀾,他家裡知道是遲早的事,所以他決定還是先回去解決這件事。
他家離學校坐車的話要一個小時的路程,離市中心比較近,居住的地方雖說不在富人區,但也是環境非常好的彆墅小區。
據說他家曾經產業做得挺大的,隻不過到他父親這輩落寞了,大抵是經營不善,現在隻能勉強維持表面的體面。
所以現在家裡急切地重塑家族輝煌,回到曾經那個階層,但他們根本沒什麼辦法,隻想著他能跟霍家聯姻。
車停在了小區門口,小區內綠化特彆好,隻不過到了秋季,樹上的葉子黃了很多。
從小區進來,大概走兩百多米,就到了他家門口,他家的彆墅是三層的,院內打理得也不錯,他的繼母很在意這些細節,儘力在維持著溫家的臉面。
他推開門,便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這個時間點正好是吃飯的時間,此時正坐在餐桌前的溫父溫母一怔,溫母直接脫口而出,“你怎麼回來了。”
溫哲摘下肩上的背包,然後走到產桌前坐下,“這裡是我家吧,怎麼還不能回了麼。”
“怎麼跟你母親說話呢,”溫父嗬斥他,隨即向廚房吩咐了句,“周姐,再拿一副碗筷出來。”
溫母面上原本有些慍怒的,但自我調整過後又緩和了下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溫溫,最近在學校怎麼樣了啊。”
此時飯菜都已經端了上來,溫哲自顧自地夾了塊肉放進嘴裡細細咀嚼,不免在心底誇讚周姨,還是她做飯好吃。
品嘗完紅燒肉後溫哲才懶懶開口,“挺好的啊。”
溫母看他漫不經心的模樣,努力克製著心中的怒火,然後又笑著問,“你跟霍家那個小少爺怎麼樣了,有交往麼。”
溫哲專心吃飯,這時光腦響了一下,他點開查看,是他哥溫景發來的消息,問他到家了麼。
他哥聽說他要回家,便立即也趕了回來,怕他自己受委屈。
溫哲笑著給他回複,“到家了哥,正吃飯呢。”
對面很快又給他回複,“我馬上也到了。”
溫哲無視了溫母的話,繼續吃飯,這時飯桌前的兩個長輩都有些坐不住了。
“你母親問你跟霍池進展得怎麼樣了,你說啊,彆讓我們乾著急。”溫父說。
溫哲仍慢悠悠的,而也就在這時,房門再次被打開,溫景回來了,一看他回來得就很急,應該是擔心他對上溫父溫母不愉快。
溫父溫母看到溫景後,還挺納悶的,怎麼今天倆個孩子都回來了,簡單地打了個招呼,溫景便在溫哲旁邊坐下了。
倆人也不關心溫景,溫哲也有些不明白了,溫家不是一共就兩個孩子麼,怎麼這倆人哪個都不關心,隻因為他們都不是alpha?
溫哲是知道倆人一直想要個alpha孩子的,隻不過再婚後也不知道是哪
個不行,一直沒懷上,也應該慶幸,要是真生了個alpha,可能更沒他和他哥好日子過了。
所以就是天然對他們倆不滿,但又改變不了他們隻有兩個孩子的事實,就冷處理不管不問,隻有嚴肅苛刻沒有關心關愛。
飯桌上又添了副碗筷,溫景給溫哲夾了些他愛吃的,又問了些學校的事。
坐在對面的溫父溫母無視兩人的兄友弟恭,他們早已按耐不住,這回是溫父開口,“溫哲,你當初說要跟霍池一起上藍星最好的大學,如今已經如願了,上大學也有兩個多月了吧,跟他發展怎麼樣了。”
一時間,飯桌上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溫哲這才信心滿滿地說,“又進一步了,應該很快就會跟他在一起了吧。”
聽聞,溫父溫母相視一笑,而這時溫哲忽然站了起來,鄭重地說,“我向你們宣布一件事,我進了我們學校的機甲精英小組,這是最頂尖的機甲小組。”
話落,飯桌上靜默了一瞬,等都反應過來後,溫父忽地拍了下桌子,“不是不讓你碰機甲麼!你就要學你那個死媽是不是,就要跟他一樣犯賤!”
這時溫哲也站了起來,“不許你說我媽!”
溫哲漂亮的臉蛋上激動地微微泛紅,不過他聽過他說太多次他母親了,此時反而感覺格外清醒,他的嘴角對溫父勾起抹嘲諷,“其實你就是嫉妒我媽媽吧,畢竟她天資比你高那麼多,媽媽可是機甲天才,你呢,你是個沒能力商人,還首不住家財幾輩人的積蓄都被你敗光了,現在隻能以自己是尊貴的alpha為榮,其實也就隻能在家跟我們擺擺譜,我可真為有你這麼個爹感到丟人。”
溫哲說爽快了,但面前的溫父臉已經被他氣成了紫茄子色,可能從來都沒有人這麼說過他。
溫父就要過來朝他動手,溫景立即擋在他身前,提防地看著溫父。
而溫父走了兩步就忽地捂住胸口,忽然而來的心絞痛讓他不得不扶住桌子,“你這個逆子。”
溫哲懶得看他,他當了乖乖仔十幾年,現在已經上了大學,當然不想繼續忍了。
這時溫母連忙上前扶著溫父坐下,他也開口,“一個omega碰什麼機甲啊,你將來是要嫁進霍家的,是要相夫教子的,弄機甲那種東西成什麼樣子。”
“現在都流行新時代Omega,你說的什麼相夫教子都不流行了,而且你們知道我為什麼非要進這個機甲小組麼。”溫哲看著溫父溫母問,見他們都認真地看著他,便繼續說,“因為霍池就喜歡對機甲精通的omega,而且他現在跟一個精通機甲的omega走得很近,我要是不進這個小組,就等著他們倆在小組內越走越近發展成戀人吧,你們也就等著霍池跟他結婚吧。”
這翻話聽得溫父溫母一怔一怔的,最終還是溫母自己找了台階下,“我現在是不懂你們年輕人……”
眼見著倆人陷入了沉思,溫哲又冷眼開口,“我現在進入機甲小組後需要個模擬器,十五萬星際幣,你們最好現在就打到我的賬戶裡。”
話音一落,夫妻倆紛紛吃驚,幾乎異口同聲,“十五萬星際幣!?”
“是啊,這多麼?”溫哲雙眼無辜,“人家霍池可是貴族背景,你說他要是見我連個模擬器都買不起,他還能瞧得上我麼。”
溫父溫母怔怔地看著溫哲,而溫哲直接轉身上樓,丟下了句,“反正你們看著辦吧,我跟霍池要是真沒在一起的話就怨你們。”
溫哲一步步走上樓梯,溫景跟在他身後,直至兩人走到二樓的走廊,溫哲的光腦忽的響了一聲,他點開一看,十五萬星際幣已經入賬。
這下溫哲直接笑了出來,連忙將光腦舉起來讓溫景看,溫景直朝溫哲豎大拇指。
這次回來一是告訴他們他進入機甲小組的事實,以防他們今後道聽途說地鬨出什麼羅亂,二就是給兩隻鐵公雞拔毛,他們倆小日子過得滋潤,可苦了他跟溫景了,上大學的生活費完全靠自己賺,他們是一分不出。
就這樣還指著他嫁入豪門,哪個豪門能看得上他們家這種奇葩又小家子氣的,想零投資再要求他們高回報,簡直想得太美了。
“哥,等會我轉給你五萬,你留著用。”溫哲小聲說。
溫景推辭,“你自己留著吧,我現在錢夠花。”
“你也該換個模擬器了。”溫哲說,然後沒管溫景的推辭直接給他轉了五萬星際幣,轉過去後朝溫景一笑,“我回房休息了哥,你也回房休息吧。”
溫景感覺胸腔漲漲的,他揉了揉溫哲的腦袋,“好。”
溫哲朝他擺擺手,然後開門進了房間,他的房間不算大,不過被他布置得粉粉嫩嫩的,看著就會感覺心情好。
他直接躺在了軟軟的床上,然後用光腦在網上下單了個楚硯同款模擬器,他打算買個新的還給他,雖說楚硯並不在意,但是他也不好意思一直用他的。
下單完成後,溫哲便起身將頭盔從背包中拿了出來,然後戴在了腦袋上,他如今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用了。
溫哲登錄了自己的機甲世界賬號,剛登錄上,就看到了公屏上連續滾動的金字,“恭喜玩家非池中物,升至第三名。”
溫哲詫異了一瞬,這就隔了一天吧,霍池居然就升級了。
他點開世界排名,看到霍池已經將楚硯壓了下去,他隨即點開好友專欄,看到霍池正在對戰,他點擊觀戰,隨即便進入到了霍池的對戰場。
就見霍池在跟一個排名十二的玩家對戰,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他的影響,他換了裝備,變成了和那名玩家同等級的。
對戰場內還有其他玩家圍觀,向他們這種排名前十的玩家,對戰時總會引來很多人的圍觀,溫哲也聽到了他們的議論。
“非池中物打得太凶殘了吧,對面完全招架不住啊。”
“都這麼打一天了,他不累麼。”
“牛逼啊,不愧是非池中物,一天排名就升級了。”
“……”
溫哲看著場內,也感覺他打得比較凶,他看過很多霍池
的對戰回放,現在打的確實急?[]?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看著更像是在發泄。
思考片刻,溫哲很快就明白過來了,應該是在機甲小組輸給了楚硯,所以才想在遊戲中將他壓下去補償。
場下的對戰也接近了尾聲,霍池雖說平時有好裝備給他助力,但他本身實力擺在那,即便沒有好裝備加身,他的操作水平和精神力都是頂級的。
最終排名十二的機甲被打成廢機甲,再沒能站起來,霍池從艙內走下來,朝場外走去,對戰場也在他走後解散,溫哲回到了自己的界面。
緊接著他就收到了霍池的私信,“你來觀戰了?”
好友去觀戰的話對戰結束後會有提醒的,他回複,“是,今天心情不好麼?”
下一秒,他收到了霍池的邀請,點擊接收,轉眼間他進入到了霍池的房間。
此時他房間的場景變成了戶外公園,他坐在長椅上,背影有些落寞,他便直接走了過去,坐在了他的旁邊。
“怎麼了?不開心麼?”溫哲問。
霍池看向他,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算什麼,就是在一場考核中拿了第二……”
說著,霍池頓了頓,想繼續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第二已經很厲害了啊。”溫哲安慰,他當然知道是什麼考核,所以繼續說,“隻差一點點吧。”
霍池一笑,此時風拂過,吹動了他金色的頭發,不知怎的,在這個omega面前他感到放鬆,一些平時不愛開口的心裡話會想著跟他說,可能是因為在現實中彼此都不認識吧,“應該是的,我跟那個人總是爭第一,這次是我失利了。”
說著,他眉宇間似有些不滿,“我身邊總會跟著一個人,現在我發現他跟他走得比較近……”
溫哲一怔,隨即想到,這說得不會是他吧。
對於戀愛腦上頭的小舔狗來說,這個猜想讓他心裡甜滋滋的,所以霍池心中還是有他的吧……
溫哲正美滋滋地想著,腦海中忽然響起係統的聲音,“果然一隻好舔狗。”
溫哲,“……”
“你現在的狀況是真好了,我在遊戲裡呢你還能跟我對話。”
係統又消失了,丟下一句話就跑,真有他的,他不禁想,係統是不是將他的劇情當做狗血戀愛劇了,邊看還邊在內心吐槽,實在忍不住了還會跟他對話……
溫哲當然是知道霍池的所思所想,男人可能都會有這種通病,對自己的前任、舔狗這些有著自己的占有欲,移情彆戀了好像遭到背叛了似的。
正常男人不會,但渣男應該是會的……
“所以你是因為比賽輸了而不開心還是因為那個人而不開心啊。”溫哲認真地問。
霍池一怔,似還沒真正思考過這個問題,他將頭扭向一邊,有些彆扭地說,“當然是比賽了。”
“哦……”溫哲應了一聲,心中有些小小地失落,不過想到他心中還是有自己的,便還有些開心。
溫哲又繼續說,“其實我看
了你上百場對戰,我發現你操作機甲時有很多急躁的地方。”
霍池一怔,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他,在操作機甲方面他聽到的從來都是誇獎,還從來沒有人指出他的問題。
心中當即有些不適,但感覺是面前這個人又沒什麼所謂了,他有這個資格。
“具體哪裡,說說?”霍池笑道。
溫哲挪到離霍池近一些,然後說,“有一點,你上來就慣用狠招,上來就想直接將對方按死,這樣機甲能源消耗得就會快,當然你的方式很奏效,但持久戰的話就就不會占到便宜,我看你有幾次吃虧的對戰,就都吃虧在這上面了。”
霍池靜靜地聽著,他看著溫哲,忽的有些恍然,他說的這些問題他確實存在,不愧是看了他上百場對戰的人,他不知道除了那些想將他打敗的人,還有沒有人會如此關注他,甚至還能給他提些有效的建議。
溫哲的聲音也很好聽,像是山間的溪流清脆悅耳,忽的,在此時霍池想知道身旁這人真正長什麼樣子。
霍池笑起來,柔聲問,“還有麼。”
溫哲卻將頭轉了過去,故作冷淡地說,“在說就要收費了。”
說著,溫哲眼睛一亮,隨即說,“這樣吧,你認我做師傅,我就將我的見解全部說給你聽。”
話落,霍池一頓,面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他還真沒有認人做師傅的經曆,而且以面前人的能力,夠做他師傅麼,他還是個omega。
霍池看向溫哲,“你是跟我開玩笑呢麼?”
溫哲見霍池這副神情就知道他有疑慮,當然,他這種天之驕子怎麼可能甘願做彆人的徒弟。
但既然已經提了出來後,就沒有再收回去的道理,而且他還真有這個想法,“當然認真的,你看我像是會開玩笑的人麼。”
他這麼高冷的人,當然不會開玩笑。
眼見著霍池陷入沉思,溫哲將頭一扭,有幾分傲嬌地說,“要是你不同意,我就不跟你說那麼多了。”
霍池看著身邊的人,不由得一笑,感覺此時這人有幾分可愛,“這樣吧,我們用同等級機甲再戰一場。”
這時溫哲對上他的視線,這個徒弟他收定了,“好。”
答應是答應了,但溫哲看自己裝備庫的時候,犯了難,他可不想他的粉豹豹再有什麼閃失,所以隻組裝出了一個二十二等級的機甲。
他跟霍池說後,對方到是沒說什麼,同意了他的等級要求,緊接著,他們立即轉入到了對戰場。
慕名倆位大神而來的觀眾看到兩人的機甲後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情況?”
“兩位大神的機甲怎麼都是二十多級的。”
“這是什麼新玩法?”
“……”
溫哲沒管那些議論,直接按了開始鍵,隨著倒計時結束,對戰一觸即發。
他們都沒有保留,上來就用殺招,二十幾級的機甲並沒那麼多顧忌,對戰反而更加精彩。
溫哲針對
他知曉的霍池的弱點連續猛攻,霍池也一如既往的凶猛,觀眾席上更是尖叫聲連連。
然而,這場激烈的對戰沒持續到一分鐘,他們雙方的機甲就雙雙報廢,化作機甲碎片四散開,二十二級的機甲承受不住他們互相猛烈的攻擊以及毫無限製的精神力。
他們打成了個平手。
在漂亮的鋼鐵碎片中,兩人相對而立,霍池神情認真,眸中也越發地深沉,回想剛才的對戰,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對面的強悍。
剛才對面發動的攻擊甚至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這一刻他感受到,如果上次他們用了想同的機甲,草莓奶昔是否會跟他打成個平手,還是依然會敗下來?這其中有很多不可估量的,二十二級的機甲並不能精準地評測出來。
此時的觀眾席上,已經是一片歡呼聲。
“臥槽!牛逼!這絕對是我今年看到的最精彩的比賽!”
“絕了!大神就是大神,二十二級的機甲也能打成這個水平。”
“這是非池中物和草莓奶昔第二場對戰吧,倆人莫非有點彆的火花?”
“天才O對上大神A,我不管,我先磕了。”
“……”
眨眼間,兩人已經重新回到了霍池房間,溫哲站在公園長椅旁,面帶淡淡笑意地問霍池,“怎麼樣?”
霍池將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一寸寸地看,隨即勾起一笑,“師傅。”
溫哲立即輕笑出聲,“再叫一聲。”
霍池聽話地重複,“師傅。”
*
休假結束,回到學校的第一堂課便是機甲小組的,他們的教室就選在了機甲係,是一個小型教室,可以容納五十人的,容納他們十個綽綽有餘。
這堂課是霍泊鈺給他們上,他在黑板上列了幾個公式,讓他們畫出機甲設計圖。
機甲係有涉獵機甲製作的課程,但並不多,精通機甲製作的是武器製作係,那邊主學的如係名,就是造武器的,各種各樣的武器,其中又分出一大支係,機甲製作是重中之重。
而機甲小組,培養的就是機甲全能人才,就像霍泊鈺本人一樣。
彆人倒還好,畢竟他們是機甲係的都學過,溫哲是一點沒學過,隻在機甲小組考試時背了各種理論概念。
現在讓他畫圖,他看著自己勉強畫出來的東西,感覺一陣頭疼。
此時霍泊鈺已經走下講台,他一個一個去看他們畫的圖紙,見到畫偏得還會指點兩句。
他們是分開做的,溫哲坐在靠後的位置,他看著逐漸走進的霍泊鈺,心中生起了些緊張,同時感覺空氣都有些悶悶的,空氣中好像有雪鬆的味道。
溫哲感覺不對勁,他的發情期好像真的要來了,那天在飛船內的不適感跟此時的很熟悉,隻是並沒有那天嚴重,如此反複,就是在告訴他發情期的到來,他上回就是這樣的。
“發什麼呆。”
磁性的聲音在身邊響起,霍泊鈺微微彎腰,看溫哲畫的圖紙,他的手指向他畫得歪曲的圖紙,指節分明的手格外漂亮,腕骨也有力上面帶著黑色光腦,白襯衫的袖口在西服中微微露出個邊,溫哲的視線被吸引了過去。
“這裡算法不對,你沒畫過圖紙?”霍泊鈺問。
溫哲點頭,感覺耳尖發燙,他好像被清冷的雪鬆味包圍了。
霍泊鈺的視線滑過他發紅的耳尖,順著他白皙的後頸落下,隨即又看向圖紙,說,“你的思路沒錯,圖紙的好看程度是次要的,隻要讓人懂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溫哲聲音發軟地說。
霍泊鈺直起了身,走向另一位同學,而他的目光還落在溫哲身上,微微皺眉。
此時的溫哲,正看向霍池,他在想既然發情期要來了,他還是早做準備吧,上回他偷拿了一件霍池的衣服陪他度過了發情期。
這回找機會也拿一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