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側有席湛,譚央身側有顧瀾之,季暖的身側……她應該是和藍公子和好了吧。
那易冷的身側呢?
莫不是易徵?
可她怎麼會和易徵玩遊戲?!
我苦思不得其解,到下一把時我們四個又恢複成了渣渣,譚央疑惑的問:“剛剛誰在幫你們玩?彆說你們自己,我絕對不信!”
我回道:“席湛。”
譚央回複:“我是顧瀾之。”
季暖回著,“藍殤。”
隨即易冷道:“庭子禦。”
季暖發著消息問:“你不是在歐洲嗎?怎麼庭子禦在你的身側?你背著我們偷吃?”
易冷的消息回道:“她下樓拿外賣了。”
發消息的是庭子禦!
今晚玩遊戲竟然還有如此驚喜!
我偏頭問席湛,“這是魚兒上鉤了?”
他淡淡道:“嗯,至少她沒輸。”
在我們快要輸的時候我又將手機給了席湛拯救衰敗的局勢,後面就一直都是他玩。
我依偎在他的肩膀上一直用手摸著他的臉頰,有時還咬一咬他著他的耳朵輪廓。
他沒有說我,任由著我。
後面見我們沒有菜過,譚央發著消息說道:“你們三個可真沒有意思,讓我給你們當陪襯,都不知道見好就收?一直讓你們老公幫你們打有意思嗎?我不玩了,明天再見!”
易冷弱弱的回著,“他不是我老公。”
季暖的id補上一刀道:“我們可都結婚了,裡面就你沒結婚,也還沒有談男朋友。”
易冷沒有再回消息,遊戲結束之後她在群裡發道:“那不是我老公!彆胡說八道!”
譚央趕緊叮囑道:“你發錯了群。”
易冷趕緊撤回。
撤回後易徵發了消息,“誰?”
易冷:“……”
譚央:“……”
赫爾:“……”
我:“……”
易徵接著問:“易冷你在哪兒?”
易徵從未稱過她為易冷。
一直都是喊的歡歡。
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我腦袋靠著席湛的肩膀道:“今天怎麼都發錯了消息?易冷明天估計得有苦受了!!”
席湛淡淡道:“她是故意的。”
“咦,為什麼?”
“她想讓易徵知道她已經重新開始了。”
我相信席湛所說的話。
我重新建立了一個群,將季暖、譚央以及易冷拉了進去,算是我們四個的閨蜜群。
但剛進去不久譚央就拉了顧瀾之。
她怎麼現在哪兒都想著顧瀾之?!
既然她拉了顧瀾之我也拉了席湛,季暖看見索性拉了藍公子,但他們三是背景牆。
進群之後無人說話。
就我們幾個女人在叨叨叨。
……
季暖玩遊戲一直都很菜,這是周圍朋友公認了的事,見自家媳婦兒被罵,藍公子溫和的笑了笑問她,“阿暖,要不讓我試試?”
藍公子沒想到在他快要離開梧城的時候她給他打了電話道:“藍殤,我原諒你。”
藍公子震驚問:“為何?”
季暖道:“你沒有錯。”
錯的從不是藍公子。
掛斷電話後她趕到了莊園照顧他,特彆悉心和溫柔,但是她也強調,“我不會再見藍悅,因為我怕自己控製不住會打她的。”
藍公子答應了她,“嗯,我清楚。”
藍公子沒玩過這類的遊戲,但看了一會兒還是懂了一些,接過她的手機沒幾分鐘就上手了,沒想到其他三人技術也突飛猛進。
藍公子瞬間了然。
不過藍公子倒沒有想過席湛以及顧瀾之那樣的男人竟然會陪自家媳婦玩這種遊戲,而且還有那該死的勝負欲,都在拚命殺人!
想到這藍公子瞬間反應過來自己也是那幾個男人中的其中之一,笑話彆人的同時自己也是這種人,他面色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四個男人誰也不願意服輸,搶人頭搶的起勁,好在遊戲贏了,這個才是重要的。
後面季暖被虐的沒有興趣了,一直都是藍公子幫忙在玩,而季暖進了浴室洗澡。
她洗澡出來正好看見譚央的消息。
她拿過手機回複她們。
回複完之後季暖乖巧的依偎在他的身側說道:“像我這樣一無是處的人,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值得令人歡喜的,我心底很是難過。”
她又在自卑。
藍公子摟著她的肩膀說道:“陳楚喜歡你,陳深喜歡你,我喜歡你,你自然有你的閃光之處,倘若你要問具體是什麼……阿暖,愛情沒有固定的答案,但我想給你一個答案,我愛你,因為你是季暖,並不是因為你會什麼或者你要有多優秀,而是你溫柔體貼,你獨立自強,還有你的身材……”
季暖沉臉,“你又打趣我!”
藍公子愉悅的勾了勾唇親吻她的臉頰哄著道:“阿暖,你唱歌很好聽,你畫畫很漂亮,而且你會經營茶館,這些都是你的優點啊,你並不是一無是處,你隻是覺得這些優點和我比太普通……你把我想象的太神了,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優秀,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渴望愛情和溫暖的普通男人,當然你要是願意為我生個孩子我更是歡喜。”
藍公子在和她探討未來……
另一邊……
易冷有庭子禦的微信,她早早地就知道他會飛到丹麥小鎮出席活動,但她並沒有眼巴巴的跑到丹麥,隻是懷揣著崇拜的心給他發了消息道:“庭子禦,我在瑞士旅遊呢!”
庭子禦回複,“怎麼啦?”
“我看見你發朋友圈說會從丹麥飛瑞士,我正在瑞士旅遊,你要過來找我嗎?呃,我這樣的粉絲似乎太得寸進尺了,抱歉啊……”
易冷沒在瑞士,而是在芬蘭。
她特意說自己在瑞士。
想等他過去找她。
這樣就不會顯得太刻意。
庭子禦回複,“嗯。”
之後兩人沒了聯係,直到一個小時前庭子禦給她發了消息,“易歡,你在哪兒?”
“我在名宿,怎麼?”
“地址給我,我過來找你。”
庭子禦到的時候易冷正在玩遊戲,她很自然的過去打開門道:“我給你倒了杯熱水,你自己先玩啊,等我打完這把遊戲陪你。”
她說的很自然,但說的庭子禦面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