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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坐了一會,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讓陳亮先送自己回酒店準備了午餐,之後陳亮跟在劇組, 等著她做好飯之後送過來。
霍奕塵拍了一上午的戲,進展並不順利, 溫欣茹那邊總是難以進入狀態,一遍遍的NG讓他情緒也有些受影響。
鈴蘭過來的時候正好趙導也沒有耐心了,讓霍奕塵先去休息,單獨留下溫欣茹指導起來。
霍奕塵原本還是有些累的,不過看著鈴蘭準備的清淡的飲食, 總算是心情好一些。
溫欣茹此時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她怎麼也不能接受自己的表現竟然一次比一次差,甚至還被導演單獨留下來訓練。
她都想要哭了,單純是接不住戲也就算了,還丟臉丟到自己喜歡的人面前, 她都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接這個戲了。
趙導也有些無奈, 當初試戲的時候溫欣茹的表現還是不錯的, 再加上形象也確實符合原著他才定了她,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今天總是發揮不出應有的水準, 他隻能繼續和她講戲。
趙導講了半天,看著她情緒實在是有些不好,也知道和霍奕塵搭戲確實也是有一定難度,畢竟兩人水平還是有一定差距, 還安慰了她幾句,之後就讓她也去吃午飯。
溫欣茹此時哪裡有胃口呀,猶豫了一下, 還是走到了霍奕塵的休息室,敲了敲門。
霍奕塵此時也吃的差不多了,鈴蘭正要開始收拾起桌子,就聽到敲門聲,她走到門邊開門。
沒想到門外竟然是溫欣茹,此時她沒有上次在酒店時候的從容,神態之中有些失落,鈴蘭也看到了今天上午的情況,此時看著她這個神態,有些知道她是來做什麼的了。
溫欣茹看到鈴蘭,目光有一瞬間的躲閃,她感覺自己的狼狽被這個小助理看穿了,有些羞惱,不過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還是開口問道:“霍老師在麼?”
鈴蘭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霍奕塵,才側身讓開一點位置,讓人進來。
溫欣茹進門之後,看著鈴蘭竟然還站在一邊沒有離開的打算,心裡有些不滿,沒看到自己有事情找霍老師麼,側頭開口:“林助理,麻煩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要和霍老師說。”
鈴蘭自然不是那麼沒眼力見的人,不過做了那麼多年的宮女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去留應該聽自己主子的,所以此時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將目光投向了霍奕塵。
霍奕塵看著這個女主角心裡也不是太滿意,本來看她外形上和書中女主還是符合的,加上裴姐也說她在業內口碑還算是不錯,演技算是好的,他也算是不排斥。
這一上午戲搭下來他感覺到了吃力,也不知道外面說她演技好到底是憑借的什麼。
不過對於這種情況也不應該是他能夠置喙的,那是導演的事情,他也隻能陪著她一遍遍的重來。
原本自己已經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了,沒想到她還偏偏過來找他,還一來就讓林嵐離開,他頓時就更不滿意了,林嵐是自己的助理,她有什麼資格要求她怎麼做。
看著林嵐投過來的目光,他冷淡的開口:“溫小姐有什麼事情就當著我助理說就行了,咱們在劇組還是避諱點,對咱們都沒有什麼壞處。”
這話裡的意思就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不怕傳出什麼緋聞,他還不願意呢。
溫欣茹臉頓時就脹紅了,實在自己從來沒有這般被人直接說不想和她扯上緋聞的。
再說她過來是給霍奕塵道歉的,今天上午無論是什麼原因,都是因為自己拖後腿了,也想順便再提提對戲的事情,所以她才需要這個助理回避。
卻沒想到直接被人這般的拒絕,這要她如何開口,她總不能在一個助理面前把自己的臉放在地上踩。
鈴蘭聽霍奕塵這麼說,知道他的意思,自然是不會離開了,此時看著溫欣茹臉色變得如此的難看,也隻能當做看不見。
溫欣茹此時也不好直接離開,隻能低聲開口:“霍老師上午不好意思,害你跟著一起辛苦,下午我會好好拍的。”
霍奕塵沒有什麼表情的點點頭:“溫小姐這話和趙導說就行了,我倒是無所謂,這就是我的工作。”
溫欣茹一聽這話心裡就更是不是滋味了,臉更紅了,點點頭,直接轉身就離開了。
鈴蘭看著溫欣茹的背影,總覺得今天的霍老師這嘴可有些不饒人。
霍奕塵卻是不覺得有什麼,他向來就是這個調調。
繼續拿起手機開始上號,他剛才可是知道了鈴蘭又做出來一個好裝備,著急上號交易呢。
他對鈴蘭現在可是哪哪都滿意,做飯好吃,其他事情做的也好,遊戲配合默契,甚至還能做極品裝備,最近還新開發了對戲的技能,簡直是為他量身定製的完美助理。
鈴蘭上號之後將戒指交易給他,又收到了一個一萬五的轉賬:“霍老師,這價格有些高了。”
霍奕塵擺擺手:“多的是獎金,不是還要麻煩晚上和我對戲麼。”
鈴蘭......還是不舍得退錢!
有彆於這邊兩人的和諧,溫欣茹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就將手機扔在了一邊的沙發上,臉上也再沒有往日的溫柔,此時遍布陰霾。
經紀人吳麗看著她這個樣子也有些擔心,欣茹演技是什麼水平的她心裡最是清楚,像是今天上午這般實在是少有,可見霍奕塵對她的影響有多大。
看著她現在有些失控的樣子,趕忙上前拉住了人,這裡雖然是她獨立的休息室但是挨著的都是劇組的主演,要是這邊動靜鬨大了,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呢。
溫欣茹被吳姐拉住,摁在了一邊的沙發上:“欣茹,你冷靜一點,現在是在劇組呢,早就和你說過,不要因為他影響了自己,你難道忘了自己爬到今天這個位置吃了多少苦?”
溫欣茹自然知道這些道理的,雙手放在臉上,她覺得自己的臉面剛剛被霍奕塵摔得粉碎,尤其還是當著一個助理的面。
她本來是想要來霍奕塵面前展現自己的魅力的,她走到今天這步總算是能和他並肩而行了,她不想再遠遠的看著他了。
卻沒想到一開始就把臉丟在了地上。
而且看霍奕塵的態度,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弄得她好像自取其辱似的,她實在是有些控製不住情緒了。
吳麗看著她這樣,坐在她身邊擁住了她:“好了,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可是無論怎麼樣,最重要的先是將戲演好,你在外面的形象是什麼樣的你心裡清楚,不要再那樣了。”
看著她總算是平靜點了,她繼續說:“下午你就隻把他當做普通人,好好演,這樣才會被人看到。”
溫欣茹點點頭,吳姐說的沒錯,霍奕塵現在對自己這個樣子其實也沒錯,他一直以來就是這麼個性子,都是自己太不爭氣了。
至於那個小助理,她暫時還是不能做什麼的,也隻能忍耐了。
吳姐看著她總算是好了,拿來自己定的菜,溫欣茹卻是沒有什麼胃口,擺擺手去一邊看劇本了。
而此時徐楚楚也下戲回來休息了,她上午拍的還算是順利,副導演對她還是很不錯的,再加上她算是本色出演,沒有太大的難度。
此時正吃著飯,李晶在一邊幫著她卷著袖子。
“我早上去找過林嵐了,問她什麼她也不太答對,也不知道昨天導演為什麼給她紅包。”李晶看著她吃的差不多了才說話。
徐楚楚撇了她一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不是你都跟著過來了,我就換了你。”
這個助理除了和她倒是一條心以外,彆的能力也就馬馬虎虎,看著人家林嵐做好了飯提過來,再看看自己吃的油油的外賣,她心裡的火氣就有些起來了。
李晶也很是委屈,這哪裡怪得了她啊,是那個林嵐本來就和她們不對付,不說不也是正常麼。
再說楚楚姐一個藝人一門心思想要找一個助理的麻煩,還顧忌這顧忌那的,還好意思說自己呢。
徐楚楚看著她滿臉不服氣,正想要再說兩句什麼,正巧來電話了。
一看是徐母的電話,她止住話頭趕緊接了起來:“媽媽......我中午剛下戲休息一會,不辛苦的。”
顯然那邊徐母正在關心這她現在累不累。
徐楚楚看著自己好看的指甲,一邊繼續回應:“那媽媽什麼時候過來探班啊。”
李晶看著總算是話題被止住了,要麼自己還得承受徐楚楚的大小姐脾氣。
“啊?爸爸最近不太舒服呀,您帶著爸爸去檢查檢查呀......等著我不忙的時候就回去看你們。”
而此時鈴蘭正拿著收好的垃圾處理準備去扔掉,走過徐楚楚休息室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這句。
她心裡微微一動,突然想起什麼不對勁來。
仔細回想原身的記憶,原身被徐家找到的時候確實是兩個月以後的事情,原來竟然是現在這個時候徐父感覺到身體不舒服去做檢查?
接下來就應該是提到換腎的事情,然後徐楚楚去配型,意外發現她不是徐家的親生女兒,這才發動力量開始找親生的?
因為原身那時候和林楊他們去公安局采集了DNA,所以徐家沒有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原身。
他們對原身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隻是把她當做一個提供器官的載體,不過為了讓原身能夠心甘情願用了一係列的手段罷了。
而按照原身的記憶,這個時間段她沒有跟著徐楚楚進什麼劇組,隻是一些不太重要的行程,徐楚楚折磨的她夠嗆,後來就被徐家找到了。
那麼現在徐楚楚怎麼會在《離生》劇組裡呢?
她如何也有些想不明白。
鈴蘭自然是不會知道,原身生活的劇情中,裴羽不僅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助理,甚至不小心找到了一個私德不好的助理,霍奕塵被弄得很是焦躁,甚至後來因為吃錯了東西還住院了一段時間,自然就錯過了這部戲。
霍奕塵既然沒有接這部戲,徐楚楚這個通過關係塞進來的角色自然也是沒有份的了。
此時鈴蘭知道了徐家的事情,心裡倒是要警惕起來了,雖然自己現在的能力確實是不能做些什麼,不過她還是想起一件事情。
她現在細想起來,徐家的做法確實還是挺奇怪的,即便是不在乎原身這個親生的孩子,為什麼就能那麼輕易的接受徐楚楚,就是因為是養了這麼多年有感情麼?
原身記憶中主要是徐母知道徐楚楚不是自己的親女兒還處處維護,在徐楚楚欺負原身之後,徐母還特意來和原身說楚楚已經夠可憐的了,親生父母都去世了,讓原身讓著她點,這一點就很是奇怪了。
也就是說徐楚楚真正的父母早就去世了,那當年是如何弄混兩個孩子,原身又是如何去的孤兒院呢?原身記憶中都沒有。
鈴蘭卻是怎麼想都有些不對,她猛然想到一個可能,若是徐母早就知道徐楚楚不是自己的孩子,甚至弄混孩子的本來就是她,那......
也不怪她腦洞這麼大,這些天她晚上有時候也會追一些小說,那文中的劇情真的是無奇不有,而豪門中有些事情卻是難說。
想起那天在商場看到的徐楚楚和徐母的樣子,還有今天母女兩個之間的親密,她想主要原因就是徐楚楚和徐母之間的關係很好,徐父倒是從始至終隻是想要這顆腎,那麼原身的死亡真的就是一個意外麼?
她想到這裡隻覺得一身冷汗,從原身的記憶中她就知道徐母對於自己親生女兒的不在意,那麼那些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不論可不可能,她都要想辦法去弄清楚,想了想,她準備問問裴姐有沒有相關的人能夠調查事情的介紹給自己。
想到這裡,鈴蘭拎著東西走了,屋內徐楚楚繼續和徐母撒著嬌,順便又要了一點零花錢。
下午的時候,繼續開拍,溫欣茹的狀態總算是調整過來一些,雖然還是有些接不住霍奕塵飽滿的情緒,但是也已經提升很多了。
趙導總算是滿意了,一下午的戲拍的也算是很順利了。
鈴蘭下午的時候乖乖的坐在霍奕塵的位置後面看著,於雙雙又跑過來和鈴蘭說話,鈴蘭現在看這姑娘確實挺可愛的,也偶爾和她說會話。
於雙雙卻是越來越沉迷在鈴蘭的魅力之中了,接觸多了才發現,漂亮小姐姐竟然是個面癱臉。
她腦子裡頓時腦補出無數的劇情,一一以鈴蘭為主角,甚至有時候看著鈴蘭和霍奕塵站在一起,默默的嗑起了龜毛影帝與面癱助理的CP。
鈴蘭倒是不知道她心中的萬般思緒,默默的在心裡盤算著中午想起的那件事。
晚上回酒店,鈴蘭弄好飯,霍奕塵吃完之後先去洗澡了。
鈴蘭趁著這個機會給裴姐打了電話,她到底剛來這個時代不久,還一直圍著霍奕塵轉,查人這種事情還真是有些搞不定。
裴姐一聽她問這事,知道她是從孤兒院出來的,以為她是想要查自己的身世,也沒有多問,就讓她直接和陳亮說,讓陳亮幫著聯係就行了。
鈴蘭才知道素來沉默不多話的陳亮竟然還有這種門路,謝過裴姐之後就去找了陳亮。
陳亮也不是多話的性子,看鈴蘭有需要,將一個人介紹給了鈴蘭。
鈴蘭和那人通了電話,約著見面的時候再談委托的事情,不過價錢並不低。
鈴蘭還是有些心疼自己那點存款,不過想著到底要弄清楚一些事情才能知道原身的死因,也要為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未雨綢繆,這筆錢還是怎麼也省不下的。
所以當天晚上對完戲之後,鈴蘭就和霍奕塵請了假,明天需要去辦點事情,霍奕塵點點頭,當然也不會為難。
那人約鈴蘭在影視城外的一個小飯館的包廂裡見面,鈴蘭一看那人的長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倒是沒有懷疑陳亮,坐下來客氣的打了招呼。
對方一看委托人竟然是個這麼漂亮的姑娘,也有些意外,也不知道她想要查什麼事情呢。
鈴蘭時間比較緊,點了點兒東西之後就開門見山的說自己想要查一些豪門的陳年往事,那人點點頭,先將保密合同遞了上來。
鈴蘭看了合同很是滿意,至少這件事保密上自己是不用擔心了。
之後鈴蘭將所要查的事情和價格兩人談了一下,之後簽訂了事項合同,主要是約定付款情況,還有保密合同。
鈴蘭從小飯館出來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心痛的,這麼一件事情就花掉5萬塊,這還是看在陳亮的面子上收的友情價,果然賺錢還是最重要的。
鈴蘭看了看時間還來的及,去了趟超市買了東西,做了午飯如往常一樣送去了劇組。
霍奕塵這一上午沒有看到鈴蘭,雖然有陳亮在這裡跟著,到底是不習慣,甚至感覺水都與往常的味道不一樣,也就隨意挑剔了幾句。
陳亮這些日子看著鈴蘭跟著霍奕塵一直都沒有什麼事情,還以為霍老師原來龜毛的性格變了,此時自己親自上陣才覺得頭大,這還是那個事兒多的霍老師。
這一上午他和霍奕塵兩人都覺得很是煎熬,看著霍老師越發挑剔的眼神他感覺自己也快要被解雇了。
等著鈴蘭好不容易過來的時候,陳亮甚至比霍奕塵還要迫不及待:“林嵐,你回來了!”
鈴蘭看著陳亮格外明亮的眼神,心裡一慌,現在是什麼情況?
霍奕塵卻是恢複如常了,看鈴蘭去休息室了,也跟著進去了。
等著下午的時候,於雙雙過來和鈴蘭坐在一塊,鈴蘭才總算是明白是怎麼回事。
“嵐嵐姐,你今天上午不是不在麼,霍老師把陳哥一頓挑剔,一會嫌棄水涼了,一會嫌棄沒眼力見了,我看陳哥都要快崩潰了。”
殷銘上午和霍奕塵對手戲,於雙雙正好在一邊看著,看著霍老師那個挑剔的樣子,和陳亮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簡直要笑死了。
鈴蘭看了於雙雙臉上明媚的笑,總覺得不太相信,怎麼會呢,霍老師不是那樣的人呀。
不過她想起來陳亮剛剛看到自己的神情,也沒有將自己的疑惑說出口。
於雙雙看著即便是這麼好笑的事,小姐姐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她將臉湊過去,想要好好研究研究她是不是面部神經有什麼問題。
鈴蘭被於雙雙突然湊過來的臉嚇了一跳,眼睛微微睜大,勉強維持住淡定。
“嵐嵐姐,你怎麼都不笑啊,你不覺得很好笑嗎?”於雙雙嘟著嘴,覺得林嵐實在是太奇怪了。
鈴蘭......
接下來的日子倒是沒有什麼不同,霍奕塵拍戲的時候鈴蘭隻要按時做好飯,做個發型,在劇組陪著,他需要的時候上前遞點水和紙巾之類的,偶爾點些吃的喝的分給劇組的人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工作。
每天最讓她為難的就是晚上回去要和霍奕塵對戲這件事,不過做的多了她也習慣了不少,至少不會像是最開始那樣的張不開口。
在這期間她不僅要說女主的詞,有時候其他配角的台詞她也是要說的,不過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她隻當自己是智能讀詞的機器。
而服裝助理王明此時也搞清楚了趙導為何對那個林嵐另眼相看,原來她竟然幫著給霍奕塵做發型。
那就難怪了,在tina撂挑子之後,後來的造型師能夠這麼快接手不說,創造的造型還很是不錯讓導演組滿意,竟然真的有那個女人的手筆。
弄清楚這件事,他就有些猶豫了,一方面他真的想要替tina出口氣,一方面那個鈴蘭生活卻是很是規律,基本上不會離開片場,即便是離開也是回酒店做飯,一般的時候不亂走。
和劇組的人也沒有什麼來往,這麼長時間也就和殷銘那個助理走的近一些,剩下倒是很少摻合進其他的事情之中,倒是很難下手。
他即便是想要做些什麼很是難,要是有什麼舉動也很難不暴露自己。
這些天他漸漸的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