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4 章 懸河詭渡(1 / 1)

詭話第一boss 吾九殿 6374 字 3個月前

清白?

?想看吾九殿寫的《詭話第一boss》第 154 章 懸河詭渡嗎?請記住本站域名[(

本不想在今天晚上和詭神起衝突的衛厄緩緩轉頭,看向面前的“婁臨”。後者俯低身形,屋子的豆油火光照在祂臉上,高挺的鼻梁處火影晃動。祂要是和“清白”兩個字扯得上關係,西北的大旱天都能下暴雨了。

進次副本,披個人皮,就真當自己是個像人的玩意?

許是衛厄眼神裡的鄙視太過明顯。

詭神插|進衛厄頭發裡的手指收緊了些,祂指節粗大,手骨寬長,掌心透出融融的熱意。緊貼著衛厄的後腦,烙燙著發絲底下的皮膚。

外頭窯洞院落傳來隱隱約約的山羊咩聲。

詭神逼近了些,鼻梁幾l乎貼到衛厄的臉側,黑密的眼睫下一雙野狼似的眼閃爍野性和壞意:

“二三十年的清白都折魏少手裡了,魏少不給個交代?”

鐵哥兒L、楊虎飆他們那些人快要栓好牲口進來了,詭神卻攥著衛厄的手腕,插著衛厄的頭發,高大強健的身軀在一層藍花布簾子後將他堵得嚴嚴實實的。就這藍布簾子,裡頭還有火光,能擋個什麼。

衛厄掙了下手腕,他搏殺了半夜,正值體力疲乏,而詭神的手就跟鐵鉗一樣。

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從院子裡傳來。

聽聲兒L,像是鐵哥兒L和楊虎飆他們栓好了羊,在最後處理放羊老漢和解元真。

“要不是魏少,我可不被編排到這種地步,”詭神捏著衛厄的腕骨,“好端端的名聲全敗你手裡了,又是姘頭又是下仆。不拿點說法出來,我隻得自己討了。”

“那你汙我清白怎麼算?”衛厄氣笑了。

“哪能算汙您清白,”婁臨膚深近銅,薄唇微勾時顯得格外的壞,“少爺欠我供奉的事,欠供還債,天經地義。再說……”祂壓了壓聲,“那些雜碎會亂編排,可都虧了你見面給我扣個奴仆的名頭。”

詭神狡辯強詞奪理惡心人的本事在進懸河副本後得到了飛躍式的提升,衛厄被祂嗆了一下,又累又倦,懶得同祂在這時候多廢口舌。聽著外頭的動靜,伸手去推主神的手腕。主神不僅僅沒鬆開,反而將他抓得更緊,往旁一帶。

*

屋子門哐的一聲,火光照了進來。

黑風山的楊虎飆、草山垛子的前大當家他們栓好了羊群,把趕羊的胡老漢和他“侄子”在院子裡捆了。同鐵哥兒L一塊抬著衛十道進來。衛十道這家夥看著不魁梧,一抬比豬還重。楊虎飆和鐵哥兒L一人抬上半身,一人抬兩條腿的進來。

中途衛十道鼾聲如雷的翻了個身,楊虎飆絆了一下,險些磕在地上。

楊虎飆罵了聲“馹你老娘”,抬頭看到東廂房的藍布簾子好像晃了晃,藍布簾子上黑糊糊一點影子。緊接著,裡頭的火光滅了。藍布簾後一下全暗了下去。

像是婁大當家和魏少爺全進屋去歇了。

楊虎飆他們不敢打擾裡頭的兩位爺,忙架著衛十道,輕手輕腳地

打婁大當家和魏少歇息的屋子前經過。

土窯洞的房間是在土裡挖開的,

胡楊村的人家窮,

各戶都沒木頭門,就一襲布簾子罩著。楊虎飆他們怕婁大當家怕得厲害,不敢去打量。

否則,他們一抬頭,就會發現婁大當家屋子的藍花布簾邊沿還有點兒L間隙,簾面還在輕晃。

明顯是剛剛進人落下的樣子,但屋子裡的火炕卻沒有上炕的聲響。

楊虎飆和鐵哥兒L他們抬著衛十道進屋,路過門口。

……緊挨著門簾的窯洞土牆壁上,精悍的“婁大當家”將魏大少推到牆上,魏少的後背貼靠著土牆,婁當家俯身撰取他的口舌。隻要稍微順著門簾的間隙往裡斜斜一瞅,就能看到點兒L兩人的身形。

婁當家的大手墊在魏少背後,將他推上牆面的時候,魏少的後背貼合了祂的掌心,沒發出什麼聲音。因此楊虎飆他們沒發現,倆人其實沒上炕,而是在門旁邊站著。被帶到牆邊的時候,衛厄沒來得及反應。

下一刻,腳步聲已經傳了進來。

楊虎飆他們剛好進屋了。

牆邊的影子被投到門簾上,不想給那群煞筆土匪頭子們多揣測,衛厄及時抬手,一點勁風,打滅了屋子的油燈光。

豆油一滅,屋子昏暗下來。暗蒙蒙裡,楊虎飆他們拖著腳步從門口經過,土匪們手中的亮子從外邊透過藍布簾照進來,油畫邊的昏黃色調。

詭神側著臉,在土匪們的腳步聲裡,將衛厄無聲壓在窯洞的炕牆上。

楊虎飆、草山垛前當家們從門口路過,詭神“婁臨”殼子的手透過一層長衫的布料,感受底下的韌勁。因為螻蟻可笑又根深蒂固的道德觀,如果有人經過,衛厄會忍耐著點,不想跟祂起衝突。

他一隱忍下來,詭神就越發得寸進尺。

勾著探著,往深的地方津齒相融。

……就像當真是惡仆躲在見不得光的角落處,逼著大少爺跟自己親.嘴。

詭神原本在萬家堡沒有當場翻臉,配合衛厄演戲,認了“婁二”這麼個身份,是為了拿到五財,後頭就勢演下去則是誠心膈應供品。如今祂倒真心實意覺得這人類的身份好玩起來了。

因為外頭有人,不想讓人發現,就不能發出什麼聲,身底的大少爺被奴仆欺上頭來,也隻能忍著怒火,放鬆了牙關,如軟蚌般讓惡仆緩慢而過火的探索玩弄。弄到一點兒L津亮自唇邊溢出來。

要衛厄真是某個時代,某個深宅大院陰沉而漂亮的大少爺就有意思了。

他又冷,又孤傲自負,在層層螻蟻的累贅禮教下,一定更加保守陰翳。

真被惡仆褻玩了,以衛厄的自負性情,肯定不願意讓人察覺。隻會一面記恨著,一面咬牙忍了這點苦果,再不計手段地報複回去。他越要忍耐,遮掩,越是容易讓心懷不軌的下仆得手。

昏暗中,衛厄的少爺長衫深黑的領口緊貼喉頸,被迫輕微滾動。

呼吸交融間,詭神沒有察覺,自己無意識中,代入了一個原本怎

麼都瞧不上的螻蟻身份。

向來高高在上的維度主宰,

沒有察覺自己在一隙間無意識地將自己當成陰森宅院中心懷不軌的下仆。祂漫不經心的想,

要衛厄真是個深宅大院的陰沉少爺,祂戲弄他後,就要弄塊玉佩逼他戴著。

彆人瞧見,隻當魏少爺是雅興好,誰也不知道那玉佩平日裡是做什麼的,由什麼解下的。

隻有陰沉沉的大少爺自己一碰到玉佩,臉色就要難看上三分。要是哪個不長眼的,拍魏少馬屁,拍到馬腿上,去誇魏少玉佩成色好,魏少鐵定要青了臉色,壞了心情。偏生那玉佩又掛在衣間,時時刻刻地烙著金貴的大少。

門簾外的腳步聲過去了。詭神偏頭,在衛厄呼吸紊亂的時候,用牙齒咬開了衛厄的長衫領。祂高挺的鼻梁尖擦過衛厄的喉骨,呼出的熱氣又濕,又重。祂壓著呼吸,手從衛厄的頭發裡往下,緩慢而又新奇的想要更進一步。

衛厄呼吸變得更亂,臉色前所未有的沉了下來,透出一些鐵青。

他和主神是仇敵,彼此殺意深重,互相厭惡。

但人類就是人類,厭惡憎嫌和自身的生理不在同一條線上。以前他獨來獨往,沒人近身,和主神也是廝殺多於其他。這次,剛剛在黃河灘,和手段詭異的詭道交手,生死間的高壓讓神經一直緊繃,到現在都沒有緩解。一被詭神刺激,以前累積的壓力全都疊加起來。

一些該有不該有的變化,居然都有了。

甚至因為對象過於特殊,對主神的一舉一動過於提防,在緊繃、厭惡和憎恨的同時,帶來的刺激更加強烈。

火炕的牆邊,兩人挨得近,各自的東西碰在一起。

衛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衣領口被男人用齒尖扯開,詭神的呼吸一落到衛厄的領口,就像有一條寒冷又刺激人神經的蛇在長衫底下滑過。衛厄反應很大的要後退。

黑暗中,主神抓住了衛厄的肩膀。

祂用的“婁臨”殼子也是人類,比衛厄更加成熟,更加精.力旺盛。倆人距離近,詭神第一時間察覺到了衛厄的變化。祂以情緒為食,比衛厄更清楚他承擔的壓力。短暫的詫異後,詭神幾l乎是瞬間就想起了山賊窩子裡,那些匪徒殺人搶劫後,總要將自己搶來的小娘皮子們一把扔到炕上。

並且總要比平時更加粗暴和急切。

以前祂瞧不起人類螻蟻皮囊的各種不自控,此時倒覺得有趣起來了。

祂難得好心,覺得供品這些年,又應對祂的追殺,又要想辦法殺祂,找路回來是怪不容易了。

仔細想想,供品這些年想方設法殺祂,也沒什麼時間和其他螻蟻雜碎打交道。

“乖一點,魏少。”一手攥住衛厄的腕骨,婁大當家俯著身幫忙,祂壓低嗓音,帶著點莫名心情好的調笑,“要伺候也不是不行。”

詭神的手搭在不該搭的地方,衛厄微微喘著氣,在黑暗中無聲的一腳踹了過去。

他就算是要放鬆神經,也用不到主神來。

沉著一張臉,回到屋子裡,衛厄連睡覺休息都不想了,環著胳膊,靠在窯洞屋內的一角,和主神保持了最大的距離。他一身的深黑長衫,在黑暗中闔眼硬捱。詭神撐著頭看他。祂夜視力好。

“不然做個交易,”婁臨不緊不慢,“你幫我,我幫你怎麼樣?”

衛厄:“……………”

衛厄被氣笑:“滾。”!

吾九殿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