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 59 章(1 / 1)

關凜域臥室在三樓,他每一步踩著樓梯,都好似踩在了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上。

懷中的人呼吸灼熱,噴灑在他的脖頸,甚至會因為他上樓的動作,偶爾輕哼兩聲。

這對一個alpha來說,是致命的誘惑。

關凜域已經快要無法抵擋,源自於靈魂深處,屬於alpha的強勢欲.望。

但他在進入臥室關上門之前,強迫自己保持著對祁非白的尊重和克製。

當房間門關上,他才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是多麼的可笑。

他將祁非白抵在門後,粗重的呼吸噴灑在祁非白唇角,手指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下頜抬起,然後重重吻上他的唇。

那一瞬間,兩個人好似都滿足的喟歎出聲。

他們愛意彌漫,信息素交融,胸膛緊緊貼在一起。

屬於兩人的信息素逐漸漫開,彌漫了整間臥室。

祁非白躁動的心也因為關凜域的吻,逐漸平靜下來。

他身後的尾巴因為情緒而躁動,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險些沉溺於關凜域的吻,而忘記身後的尾巴。

一吻結束,祁非白迷茫著雙眼,喘息不停,身子發軟,靠在關凜域懷中。

他緊緊抓著關凜域筆挺的西服,將他的西服抓出深深的褶皺,重複著在地下車庫說過的那句話:“我還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

關凜域根本不滿足於方才那一個對他來說淺嘗輒止的吻,他想要更多,他想讓這個人完全地承受自己。

可他也知道,他不能因為自己而忽略祁非白的感受。他也想知道,除去那一個巨大的企鵝玩偶,祁非白還有什麼禮物要送給他。

沒有開燈的臥室顯得有些陰暗。

如此寬敞的地方,兩個人卻擠在門後,隻占據了狹小的一處空間。

香甜旖旎的信息素味道將兩人包裹,使得兩人呼吸綿長且克製。

關凜域問祁非白:“還有什麼禮物?”

祁非白抓住關凜域的手,往自己身後探去。

當關凜域的手隔著衣服和褲子,握住一隻微微擺動、毛茸茸的尾巴,他眼底空白了片刻。

他是一個從小到大都將大部分心思放在事業上的男人。

在遇到祁非白之前,他甚至沒有想過自己會和另一個人結成一對,也沒有想過會擁有自己的omega。

他當然也不會去了解,情侶之間會做哪些曖昧且有情趣的事情。

對他來說,戀愛或結婚就應當是兩個人白天各自工作,或一起生活,夜晚關上門來做一些親密的事情。

他從未想過那些親密的事情,具體是什麼,他以為他和祁非白從前做的那些已經完全足夠。

此時他的手已經僵硬,且血管噴張,但他卻隻敢虛虛地握著那隻尾巴,聲音已經沙啞到了極致:“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嗎?”

祁非白點頭,雙眼燦若璀璨星空

,眼角眉梢帶著小得意,滿臉都是求誇獎的小神情:“這隻是一小部分,其他的都在我的書包裡。你要讓他們送上來了,才能看到全部的禮物。”

“全部的禮物是什麼?”關凜域的喉結微微顫抖。

祁非白說:“是一套小兔子的衣服,兔男郎裝。”

他軟軟貼在關凜域身上:“我本來想買企鵝裝的,可是企鵝裝隻有那種大版的睡衣。那個不適合穿給你看,也不適合當做生日禮物送給你。”

所以他知道這樣的衣服代表什麼意思?並不隻是因為可愛,才穿給自己看。

一分鐘後,管家在眾目睽睽之下拎著祁非白的小書包上了三樓。

已經在用餐的關家人,目送管家上樓後相互眼神交流,隨後三五成群湊在一起,討論著管家送上去的東西是什麼。

按理說現在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有什麼東西那麼的重要,需要現在送上去呢?

關瑤瑤忽地一拍手:“是非白哥哥送給凜域哥哥的禮物,生日禮物!剛才在車庫的時候,我聽到他說過。”

那又是什麼重要的生日禮物,必須得在這個時間點拿上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兩人現在的狀態,過去過來也就那點事兒L,那生日禮物應當也是與那些事兒L有關的。

眾人心照不宣,沒有說破,卻已經大致明白。

看來這兩人感情是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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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AO之間有信息素吸引,沒有感情也可以發生親密關係,但有感情才會想要玩得更花呢。

特彆是關凜域那樣的人,他哪裡像是有那個閒心思閒工夫,去玩那些亂七八糟花樣的人。

樓上管家輕敲房門,房門打開,一隻骨節分明、充滿力量感的手,從縫隙中探出,接過那個背包後,再拿進房間,又砰一聲關上門。

管家是個beta,聞不到房間中散發出來的信息素的味道。卻能夠感覺到那隻手所傳遞出來的急迫信息。管家欣慰一笑,他們少爺呀,總算是人生圓滿了。

少夫人也是個可愛的甜O,這幸福該輪到他們少爺來享了。

房間裡,縱然關凜域感覺自己快要爆炸,卻還是耐下了心思,壓抑住自己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打開背包。

首先拿出來的是兩隻兔耳朵。

他已經等不及繼續翻找背包裡有什麼,便將這兩隻兔耳朵戴在祁非白頭上。

兔耳朵是特製的,戴在祁非白頭上後,立刻接收到了他的神經信息,一會兒L垂下,一會兒L轉動,格外靈動。

帶著耳朵的祁非白,也點燃了關關凜域自己都不知道,且從未被涉及到的私人凜域。

他再從書包裡翻出一件白色半透深v襯衣,和一條帶著仿兔毛的短褲。

更過分的是那短褲後面分明有個小洞,方便尾巴從褲子裡露出來。

關凜域在看到這個設計的瞬間,一股血液猛的衝向頭頂,已經無法忍受。

他將衣服和褲子

扔在一旁,決定先將這隻小白兔翻來覆去吃一頓,然後再換種口味吃。

空氣的溫度陡然上升,氣氛纏綿繾綣,兩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祁非白隻覺得自己再一次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明明身體已經軟到極致,肌肉卻不自覺繃緊,甚至痙攣。

他隻能承受這一切。

他也隻想承受這一切。

他放任自己沉迷其中,直至失神,直至喉嚨沙啞,滿眼白光。

當一切結束,他趴在床上,身邊是帶著胡蘿卜頭的兔子尾巴。

他心中還是有些遺憾的,聲音沙啞,卻倔強喃喃道:“我的衣服和褲子都沒穿呢,絲帶也沒有係上。”

關凜域端來食物,半抱著他,一邊為他吃飯補充體力,一邊看了看腕表的時間。

此時的他仿若一隻被喂飽的饜足獅子,慢條斯理低聲言語:“還沒到12點,現在還是我的生日,剛剛隻是前菜,生日禮物你吃飽了我再拆,可以嗎?”

已經累到渾身癱軟的祁非白瞬間來了精神,重重點頭表示滿意。

作為一隻小企鵝,他沒有大多數omega的羞恥心,且癡迷於懷孕。

他當然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很喜歡關凜域的安排,隻要他們多一次親密,懷孕的可能性就會多一分。

而且那本來就是他精心準備的禮物,若是沒有穿上,讓關凜域親自拆開他這份禮物,那他的準備有什麼意義呢?

飯後,關凜域抱著祁非白去臥室自帶的衛生間簡單清理了一番,又將他抱回床上,慢慢的一件一件將他準備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

他皮膚原本就白皙且柔嫩,輕紗一般的襯衣穿在他身上,半透不透,更顯得他極致誘惑。

可愛的尾巴從褲縫裡露出來,微微擺動。

耳朵也時而垂下,時而立起。

脖子上紅色的絲帶打出漂亮的蝴蝶結。

這對於關凜域來說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禮物,沒有之一。

他垂眸看著祁非白,眼中的深情是平日裡因為壓抑而無法見到的。

他的指尖順著祁非白的臉頰緩緩滑下,落在紅色的絲帶蝴蝶結上,聲音低沉且滿足,又好似比平常要脆弱許多。

他對祁非白說:“其實今天並不是我的真實生日,我已經忘記了我是哪一天出生。”

“今天是母親將我從荒星帶回關家的日子。他們說這是我的新生,所以我的生日也應該定在這一天。”

“我以為這一天就僅僅隻是記錄人生新的開始,但是今日開始這一天又有了新的意義。”

祁非白眼底一片純淨,沒有任何雜念:“因為今天我把自己送給你了,所以有了新的意義是嗎?”

關凜域用極慢的速度拆開他脖子上的蝴蝶結,輕輕吻上他的唇,仿若親吻這世間最珍貴的至寶。

低沉的聲音從他唇齒間緩慢溢出:“是的,你賦予了今天新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