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愚人眾下屬一百年,原來他的老師竟然是這麼理解開心的,這種理解方法和他們的想法完全不一樣……一時間竟然讓他失去了自己的語言。
簡直堪稱神級理解。
“不行啊,老師,這樣真的是不行的。”
再這麼寫下去放飛自我,我怕雷神大人沒開心看完後先當場昏迷了,這個劇情寫的真的越來越放飛自我越來越魔幻,連給散兵大人當爹這樣的劇情都寫出來了,是的,那個有著絳紫色眼眸的小男孩是散兵大人吧,彆以為他沒看出來!
還有天領奉行的確沒有前兩位老師那麼大的問題,但是作為一個給雷神到處找美男的狗腿子機構似乎也沒洗白到哪裡去啊。
我真怕你被人打……
走不出稻妻去。
小杏很困惑,“所以他們為什麼要打我。”
愚人眾下屬:認真的嗎,老師你都寫成這樣了,雷神大人要開後宮了,而且你好像還寫六郎什麼的是個替身,我跟你講在稻妻的土地上這麼寫是真的很危險的。
愚人眾下屬眼神漂移了下,“老師,其實你是個雷神的黑子吧……”
“不是,我是雷神的粉。”很女同,給抽2命的那種。
愚人眾下屬:???
“但是。”就算老師你是這麼理解的開心,我跟你說我們在這麼寫下去也沒什麼希望。
“畢竟那兩位老師珠玉在前。”
是的,老師你搞黃色也好,還是寫成搞笑文也好,其實劇情上和檔次上天然就輸了,畢竟之前的兩本的level完全不一樣。
搞笑和盤點和真的。
不在一個檔次上啊。
再這樣寫下去我怕你被打是一方面,我覺得你打不過他們又是另外一方面的事情,這種開後宮的搞笑文,想要超越前面的根本是癡人說夢吧,其他人看一下就知道,大家隻會哈哈哈哈。
然後哈哈哈過後就忘了。
老師你怎麼選了個這樣的題材和寫法,扼腕。
小杏思考了下,“啊?其實你往下看就知道了,我覺得寫的還是可以的。”
愚人眾下屬:?
……
順吉:這位老師寫的還是可以的。
雖然劇情有點離譜但是卻又在情理之中,而且裡面的每個人物都很鮮明,雷神大人也沒有OOC,這種搞笑程度其實他們都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正如愚人眾下屬擔憂的一樣,順吉覺得這本作為打發時間的還是不錯的,但是你要說和之前那些溫迪老師和國崩老師的相提並論吧。
這格局和眼界不一樣啊。
它隻是個搞笑文。
【在和這位外表看上去年輕但是實際上一點都不簡單的執行官交手後,縱然他們一行人有三個,也隻不過是堪堪和對方鬥了個旗鼓相當。身為至冬國的執行官,臨走的時候少年嘲諷道,“你們還是去問問那個女人算了,為她賣
命的你們真是愚蠢的可笑。”
“那個女人根本沒有心的,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是靠自己才能受到她的青睞吧。”
“她所恐懼的不過是一直在失去的現實罷了,追求永恒也不過是掩蓋她脆弱的內心。”
雖然六郎不願意相信這個執行官的鬼話,而且很遺憾自己沒有成功成為這個少年的小爹。但是他還是沒有忍住,無數次在回去的睡夢裡徘徊著對方諷刺自己不過是替身的字眼。
替身,如果他是替身的話。
那他是誰的替身。
真是可笑,他根本是胡言亂語,結果當他和九條見面的時候,九條羅裟則對這句話卻似乎對這句話並無意見,“如果我隻是其他人的替身,那麼也是為了將軍大人而奉獻,這句話並不可能動搖我的心智,我對將軍大人的忠誠高於一切。”
“我堅定地相信將軍大人的意誌就是我的意誌,為此,與其擔心這樣的事情,不如就讓將軍大人將我當成替身好了,隻要能為將軍大人誕下延續的血脈,這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六郎:……
雖然他覺得自己一開始應該也是這樣的想法,隻要誕下有海祇島的血脈就行,然而實際上,他還是很糾結,他忍不住去找到了九重神子。
他無法接受自己有當替身的可能性,他是真的深愛著將軍大人。
而對此九重大人撐著下巴懶洋洋的說道,“是啊,你的確和那個人很相似,我想著就是她會對你青睞有加的原因吧。”
六郎瞬間震撼在原地,“你和曾經的他很相似,就連我都以為他回來了。”
“怎麼了,這就受不了了,小狐狸?”
“我不是……”
“不是什麼。”九重看著眼前的少年,內心卻有了一種嫉妒微妙的感覺,縱然他和雷神心意相通多年,他也堅信自己不會被人取代,但是終究看到大奧裡多出這麼多年輕的少年,會有一種自己已經老了的感覺,被鮮花包圍的她會不會嫌棄年老色衰的自己。
“我不是……”六郎死死地攥緊了自己的手,“我不是狐狸,我是狐狸犬。”
是狗,不是你這種狐狸一樣的家夥,看我的尾巴就知道。】
順吉:……
這似乎不該是你需要關注的重點吧。)
不過你真彆說,他本來以為要虐六郎的劇情居然寫的還是這麼的輕飄飄,作者真的是將輕鬆貫徹到底。而現在看上去這樣的寫法,應該也沒有打算讓雷神大人追妻火葬場的地步,可惡,她敢讓雷神大人追妻火葬場他們就要拔刀了。
雖然雷神大人的追妻火葬場可能是個爽點。
而六郎很顯然被九重的話刺激到了,他開始與鬼族的少年、九條羅裟一起尋找整個事情的真相。
他說服兩人一起前往八醞島尋找這背後的真相。
“話雖如此,但是我記得大奧可是不能輕易地讓男人外出的。”
“……所以我們要找個理由出去。”
然後他們
就把鍋扣在了執行官的頭上,聽說那位在稻妻又在招貓逗狗了,說自己要出門去將那位執行官綁回來再教育下,這是他們身為小爹的責任,怎麼能親眼看到自己未來的鵝子走上不歸路。
雷神:……
無奈的歎了口氣,“那孩子,我的確有所虧欠。”
看上去將軍大人也並不是對他沒有任何感覺,而之所以一直沒有管和放縱也隻是因為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罷了。
懂了,小爹們會幫助他回歸正途的。
不過話說他真是一塊好磚,以後出門全靠他算了。
這樣想的六郎很快就去尋找與之相關的真相,經過九重的提示,他們終於得知之所以九條被那個少年也稱為替身,其原因則是因為他類似於最受信任的天狗一族的愛將天狗笹百合。
而對方則隕落在了八醞島上……
“昔日的雷神大人面對著愛將的離去,揮下了無想的一刀。”
縱然是六郎信奉自己的神明,但是他也不能說對方是無辜的。
以雙方的身份而言,以當前的局勢來看雷神大人也是被迫無奈防守,甚至還失去了昔日的愛將。
“戰爭真的太殘酷了。”
六郎有些羞愧,“期望海祇島和鳴神島真的可以永遠就這樣和平下去。”
因為戰爭總會讓人失去,不管是因為什麼樣的理由。
至於說他們找到的關於鬼族少年相關的虎千代的內容。
在相關人員講述的時候是這樣說的,“虎千代也是雷神大人昔日的好友,為了對抗汙穢在汙穢中過長的時間,讓她失去了理智。失去理智時候的她向雷神揮刀,而雷神斬下她的一個角和一條手臂後,這個鬼族就失去了蹤影……”
“或許已經死了吧。”
“而她親口咬碎雷神的刀,也隻能說明,或許對於那位神明而言,也無法接受揮刀向好友的自己吧。”
畢竟那可是雷神的力量,即便是面對著鬼族的武士,其刀刃仍然鋒利無比。
而斷裂的刀劍又何嘗不是雷神大人的痛苦內心的折射呢。
聽到這裡的他們都有些沉重。
所以果然他們三個人都是那幾位的替身嗎?
難怪將軍大人對他們都青睞有加。
然而這份青睞卻讓人提不起憤怒和恨意,因為這樣的過去未免太過於悲傷了。
在接連找到了鬼族、九條的過去後,最關鍵的自然是六郎很關心的替身問題。但是很遺憾百年前的資料其實早已經被清理掉了,而就在他們有些絕望的時候湊巧在鳴神島遇到了一位神秘的少女,對方自稱花散裡,邀請他們完成一係相關的任務。
“你們看到那邊的神櫻樹了嗎?”
一身白色巫女服的少女笑著說道,“那裡可以說是稻妻的心臟,神櫻樹一直承擔著為稻妻祓除汙穢的職責,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神櫻樹逐漸的已經無法再承擔這樣的職責了。”
“神櫻樹?”
“是,
之前我曾經拜托過一位金發的小哥解決這些麻煩,
但是很遺憾,
他還沒有完成就被帶去了大奧裡,所以這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隻能拜托來自大奧的你們了。”
“如果你們真的是她很信任的人的話……”
巫女的話消散在了風中一樣,而六郎他們就開始了為神櫻樹祓除汙穢這樣的工作去,在終於肝掉了三個副本後,他們才了解到了這背後的真相。
這位花散裡就是昔日鳴神大社的宮司,狐齋宮大人。
而對方早已經為了守護稻妻隕落在了五百年前,那個時候稻妻正如他們現在看到的一樣,荒蕪和混亂到處充滿了可怖的瘴氣,是神櫻樹用自己的力量洗去了所有的汙穢而代價就是年輕的有著白辰血脈的主人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時至今日,地狐和天狐都化作雕像安靜的期望等待著這位主人的回來。
然而她卻再也不會回來了。
在發現了真相後的他們馬上就即將面臨花散裡的消失,畢竟她也是從汙穢中誕生的汙穢本身,雖然承接了狐齋宮的意誌,但是卻是他們需要做的最後一個淨化。
對此,六郎等人都於心不忍。
“無需如此悲傷。”
“從我踏上那次戰場後我就知道,我無法回來,正如我的那些朋友一樣,我想你們都應該見過了虎千代、笹百合,與漆黑的災厄作戰守護稻妻是我們自己的意誌,守護稻妻是我們曾經一起許下的承諾,我唯一擔心的是我的友人是否會過於寂寞。”
“她真是個讓人擔心的孩子,她的確是稻妻的主人守護著稻妻的安寧,但是在我看來也隻我最好的朋友。”
“他們說……”六郎遲疑了下,“說我是您的替身。”
“哦,這件事情我想你是誤會她了,雖然她的確會有這樣的移情作用,但是應該是可以區分出來的。”
“雖然我很想摘下面具告訴你,我們除了耳朵和尾巴也沒有太大相似的地方,但是請原諒我一想到那名少女令人自愧弗如的美,就不禁希望以面具掩蓋如今的模樣...(注)”
被誤會扭曲的面容已無法再辨認現在的模樣,甚至恨不得以面具遮住自己醜陋的容顏。
六郎有些著急的辯解,“您並不醜陋,為了稻妻到現在還在付出和奉獻的您,讓人敬佩。”
“謝謝你們,其實大奧的建立最開始是我和九重說的,期望找些人來陪伴孤獨的她,但是現在看上去,讓你們去負擔稻妻的未來似乎也未嘗不可,加油吧。”
“替我好好地陪伴在她的身邊,她真的寂寞很久很久了……”
在消散前的花散裡笑著說道,“稻妻的未來需要你們。”
“和她一起守護稻妻的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