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寅:“……”
浮想聯翩半晌結果發現手中衣服的主人竟然就站在自己背後而身為能覺察到十米開外蜻蜓翅膀煽動氣流的機械戰神Z1932竟然對此一無所知:“……?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你聽我解釋。”解臨淵把衣服摁進泡沫水裡,硬著頭皮嘗試挽回顏面。
“好,你解釋。”戊寅說,“我聽著。”
“……”
“?”
“…………”
等了一分鐘有餘,戊寅不耐煩:“你倒是解釋啊?”
解臨淵甩掉手上的水,破罐子破摔:“解釋什麼解釋?方才我看天氣不錯,把我們倆的衣服搬出來洗,洗著洗著洗到了你的衣服,想著這些該死的布料能夠直接貼身接觸你的皮膚,然後就開始想入非非,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羞恥觀念淡薄的戊寅點點頭,神情淡然:“……但,如果我不出現,接下來你是不是還要聞一聞上面的氣味?再築個巢什麼的。”
解臨淵緊緊皺起眉,錯愕道:“聞?你怎麼有這麼變態的想法?而且,什麼叫築巢?我又不是鳥,為什麼要築巢。”
一看居然還有解臨淵不明白的事情,戊寅立刻認認真真地跟他科普了ABO等相關設定,包括信息素,築巢和易感期等等,聽得解臨淵目瞪口呆,直呼這些作者真是奇思妙想,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什麼都能編出來。
接下來他還大言不慚地表示如果這世界的性彆真的分成ABO,那他肯定是Alpha。
戊寅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過既然解臨淵是Alpha,“……那我就是Enigma。”
“……Enigma是什麼?”
“更稀有的性彆,可以解釋是A中之A。”
“為什麼A上面還有A?沒有完了的套娃嗎?接下來是不是還有一個E中的E?……你一個西瓜的英文都不知道怎麼說的家夥,原來英語詞彙量都學到這裡來了?”
“……”戊寅決定把跑偏了的話題揪回來,倏然認真地問,“所以,會嗎?會聞一下嗎?”
“會。”解臨淵很直接地說,“但我肯定不會做彆的了。”
這下終於輪到戊寅震驚了:“什麼?還能有什麼彆的?”
“……”解臨淵驚喜地發現論起變態,終究還是他更勝一籌。
不過戊寅用實力證明他在相關方面未來的造詣也不容小覷,不僅迅速對解臨淵的‘彆的’接受良好,還走到他的身邊蹲下,好奇地歪過腦袋,問:“除了想聞一下之外,你剛才對著我的衣服還想了些什麼?”
“……”解臨淵移開視線,“你不會想知道的。”
“很難以啟齒嗎?”
“不然呢?”解臨淵說,“反正都是隻存在於我內心的想法,當然是怎麼說不出口怎麼來。”
戊寅聽著更好奇了:“說說呢?”
“……都說了說不出口了。”解臨淵將滑落手肘的襯
衫袖口重新挽上去,露出線條結實的小臂,“我才不說。”
“難道你就不想實現它們嗎?”戊寅似乎天生就知道該如何撩撥人,明明是面無表情,語氣平淡,卻有種說不出來的魅惑感,“講出來,或許正好也合我的胃口,那麼我們就可以……試一試?”
不得了,解臨淵心想,這人開竅之後真的……太會了,還因為半邊裝著明白,半邊又還是糊塗,所以缺乏廉恥心,什麼都敢往外說,對。
當真是又純,又欲。
他閉上眼睛,先說了一句:“這可是你自找的”,然後湊到戊寅耳邊,咬著後槽牙把他的念頭全部掏出。
戊寅聽著聽著眯起眼睛,“聽起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的那些言情顯然都非常純愛,解臨淵的話大大超出了他的涉獵範疇,他幾乎都聽不懂。
“……你會喜歡的。”解臨淵曖昧地笑了下。
戊寅狐疑地望向解臨淵的雙眼,得到了對方非常無辜和真誠的目光。
“信你一次。”他說,“不要讓我失望。”
“保準超出你的預料。”
……
戊寅有沒有超出預計這很難說,但解臨淵的的確確是超出預料了。
雖然戊寅現在還不懂這些,不會因此嘲笑他,但戊寅遲早會懂,到時候再回憶起今天,簡直是地獄場景。
戊寅確實不太懂,他隻知道解臨淵沒有說謊,真的非常不錯,沒有辜負他白天的期待,所以他心情很好地想要兌現他的承諾。
正在解臨淵打算發表一些什麼雜七雜八的感想,方便日後繼續騙戊寅的時候,他們隔壁的房門倏然被緩緩地推開,聲音不大,動作很輕微,但在一片寂靜的深夜中還是顯得十分突兀。
戊寅瞬間警覺地撐起身,解臨淵也停下動作,掰斷左手小指,變化成一顆球形的小監視器,咕嚕咕嚕順著門縫滾出去。
左眼的監控畫面中,灰藍夾著他的大尾巴,躡手躡腳地走在過道上,鬼鬼祟祟,肩膀上還挎著個背包,裡面鼓鼓囊囊明顯裝了不少東西。
解臨淵禁不住無聲地笑起來,湊到戊寅的耳邊,悄聲道:“是灰藍。”
“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整天,午飯也沒吃,終於想通他要怎麼做了?”
“可能早就確定了心意,”解臨淵吻了下戊寅的耳垂,“但怕被你嘲笑,所以故意憋到了夜裡,你們幾個瞎子都睡下的時候才出門。”
“嘲笑?我為什麼要嘲笑他。”
“你猜他最後選擇了你的方案一還是方案二?”
戊寅也笑了笑:“我猜他哪個也沒選,找葡萄無私奉獻去了。”
“真聰明。”解臨淵又吻了他一下,這次的吻落在了喉結旁的黑痣上,這一處簡直是解臨淵的興奮點,光是用指腹摩挲兩下就會激動。
……
灰藍沒有去找甲辰幫忙,他原本就有許多藥品積蓄,是之前狼群私下同獸之國旁邊那所醫院做交易時攢下來的積蓄。這年頭藥物
絕對是緊俏品,有價無市,消炎藥抗生素都是論粒賣,誰也不會知道在戊寅這群人裡,最富有的人其實是其貌不揚的灰藍。
他猶豫了半天,即便戊寅已經為他列出了能獲取最大利益的方法,他卻還是頭也不回地帶著全身家當去找到葡萄,不需要任何的回報,還儘心儘力幫忙照顧病床上的譚茂,好讓不眠不休了兩天一夜的葡萄可以短暫地休息一會。
隔日灰藍頂著兩個黑眼圈和空背包回來的時候,大廳裡,嘴上說著‘我為什麼要嘲笑他’的戊寅還是勾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其中呼之欲出的嘲諷令灰藍瞬間炸開了尾巴毛。
“我知道你要說我蠢。”灰藍搶在戊寅開口之前喊道,“我也知道我確實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蛋,一廂情願地付出,像個小醜,但我不會後悔。我愛她,希望她過得好,並不是隻有跟我在一起才叫好,她和彆人在一起會幸福,那我自願放手,但如果未來有一天譚茂辜負了她,讓她傷心,我也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爛人!”
庚午和甲辰今天都還沒有出門,二人剛從房間裡出來就聽到如此冤種的發言,不由得紛紛“蕪!”了一聲,要求灰藍細說。
灰藍迫不得已簡要概述了他的冤種史,稍微美化了‘一’點點,戊寅和解臨淵都心照不宣地沒有揭穿他。
伍哲小朋友和庚午都被灰藍樸素的愛情觀感動到,認為他是個敢愛敢恨的真男人;
解臨淵也稱讚灰藍做得很好,好就好在真的好。
甲辰端坐在椅子上,雙手捧著杯子,小口抿了一點熱水,倏然問:“葡萄是因為以為你死了,所以嫁給了其他人?”
“是啊。”灰藍大度地說,“這很正常。”
“……這樣啊。”甲辰陷入思索中,過了會又抬頭看向戊寅,“小寅哥覺得呢?覺得灰藍的行為……怎麼評價?”
“我覺得?”戊寅想了下,緩緩道,“……我已經不止一次在書裡看到,什麼……‘喜歡是擁有,而愛是放手。’剛剛灰藍你竟然也這麼講了,你愛葡萄,所以你選擇放開她,而不是強行去擁有她……但說實話,我不太能理解。如果這句話確實是正確的……那我大概誰也不愛吧。”
這句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齊齊將視線投向了解臨淵,而後者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戊寅身上,一時之間,大廳內落針可聞,誰也沒有再出聲。
過了會,解臨淵伸手揉了揉戊寅的頭發,附身到他耳邊,“這句話不是對誰都適用的,就像你,也就像我……戊寅,我了解你,如果有一天我變心了,而那時候還鐘情我,你一定會用儘一切殘忍的手段讓我回到你身邊,直到你對我失去興趣……沒關係戊寅,我不介意。”
“但同樣的,你也彆介意當我落入同樣境地的時候,會做出和你一模一樣的行為。”
解臨淵彎起眼眸:“我們是一丘之貉,所以誰也彆嫌棄誰,好嗎?”
戊寅抬起頭,看向解臨淵的紅瞳,還有他耳垂上和他眼珠同色的寶石耳夾。
過了半分鐘,他緩緩地點了點頭,“好。”
雖然二人溝通的聲音不大,但灰藍狼人優秀的聽力讓他還是一字不差地聽完了全部。他感到一陣由衷的惡寒,感慨果然上帝是公平的,每個人都各有自身優缺點,就好比眼前這兩位帥得天妒人怨和實力強悍的男人,就配上了扭曲至極的性格。
幸虧他們內部消化了,不然誰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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