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50
因為卡靈頓的牆, 處處漏風，所以爵爺惱怒得不行，和穆裡尼奧對噴八百回合中。
同樣是因為卡靈頓那處處漏風的牆, 高強度衝浪的巴西人，正在和所有的曼聯球迷一起, 享受著純粹的、吃瓜的……快樂。
但這也快樂過頭了吧，甚至有些離譜，巴西人想。
讓他覺得離譜的，是最新傳出的消息——
曼聯有意報價萊萬特門將納瓦斯、奧喬亞, 以及他們的門將教練。
和他一樣覺得離譜的，顯然還有廣大球迷。
因為熱評第一，赫然是：
[滅門慘案, 再次上演！]
[這簡直離譜得過頭了, 大家知道我們曼聯僅一線隊，現在有幾個門將嗎？最少四個啊，四個。現在我們又要一口氣買兩個，還要打包一個教練？這怎麼想都不可能。]
[可消息是你們曼聯跟隊傳出來的，而且自從唐來了之後, 你們也沒少做離譜的事dog.jpg]
卡卡看得心有戚戚，沒錯沒錯, 自從唐買了曼聯後，的確沒少做離譜的事。
不過曼聯的門將數量，是不是也離譜了一點，居然有四個那麼多嗎？
這也讓卡卡意識到自己還不夠熟悉新隊友, 琢磨著在回到英國前，還要把隊友名單再研究一遍。
他正想著，就看到有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在看到來電人的名字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等這通電話很久了。
所以在此刻，他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像是在說——
看吧，我就知道。
而在接通電話後，他也打趣起了對方：“嗨，大衛，你居然現在才給我打電話？”
對，來電人是貝克漢姆。
萬人迷笑道：“Hola，裡卡多，你是不是很期待我找你算賬？你居然攛掇唐，要我那件寶貴的三冠王球衣。”
“你可以不給嘛。”卡卡說得一派無辜，“而且你既然想要我和唐的簽名球衣，而且維多利亞還轉發了那種圖片，我們總得讓你付出點代價啊？”
萬人迷哪能想到，這個當年“靦腆”的巴西人，在皇馬坐了幾年板凳後，居然能把老婆轉發的同人圖片，也能輕鬆掛在嘴邊了？
再想想自己，也已經接近退役，他不由在心中感歎，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不過萬人迷說出口的卻是：“如果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考慮把‘代價’送給你。”
他的大方，反而讓卡卡警惕了起來——
畢竟他們可都是在米蘭呆過的球員，米蘭球員之間，可是最愛惡作劇的！
當然了，巴西人在口舌爭鋒的時候，也不喜歡輸，還是回應道：“你說說看是什麼問題，我也考慮要不要回答。”
這樣的回答，也讓貝克漢姆笑了起來：“問題很簡單。裡卡多，提議要那件球衣的，是你，還是唐？”
原來是這個問題，卡卡毫不猶豫地出賣了同一戰壕的隊友。
“當然是唐。如果我想要你的那件球衣，我會在更早之前就主動和你交換，為什麼會等到現在？”
貝克漢姆也笑了：“果然如此。我也覺得你不會對那件球衣感興趣。所以他為什麼會想要那件球衣？我是說，他有跟你透露什麼嗎？”
聽到這裡的巴西人，已經勾起了唇角。
好吧，他本來就是一個愛笑的人。
可眼前的萬人迷，問的哪是球衣啊？
身為前米蘭球員，卡卡直接揭穿了他：“大衛，你分明是在問我——
裡卡多，那小子是我的球迷嗎？”
令他沒想到的是，萬人迷的臉皮，比他想象中更厚。
萬人迷居然從善如流道：“那麼，裡卡多，唐是我的球迷嗎？”
他這麼坦然，反而讓卡卡有些苦惱了，“怎麼辦，我其實沒問這個問題。”
“……那你們當時，都聊了什麼？我是說，對於那件球衣。”
“我其實問了類似的問題——
我問唐，你為什麼想要那件球衣？是因為想紀念那個偉大的賽季嗎？
但他的回答，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貝克漢姆：“接下來呢？裡卡多，你是不是跟唐學壞了？他之前聯係我的時候，也跟你一模一樣。”
都是那種明顯的不能更明顯，就差直接說“我們想逗逗你”的畫風。
巴西人哈哈笑了起來：“因為那家夥當時跟我賣關子嘛。
他當時也逗了逗我，回到正題。
唐告訴我，他希望將那件球衣，放在曼聯的博物館裡。原因是，他希望每一名踏入曼聯博物館的球迷，都能看到那件為曼聯贏得了隊史上最高榮譽的傳奇7號球衣。”
貝克漢姆：“……他真是這樣說的？”
“嗯哼，”卡卡笑道，“這家夥的嘴巴是不是很甜？前段時間，我才被中國球迷告知，原來這家夥的姓氏，是Sugar的意思。”
他哪知道，電話彼端的英國男人，在聽到這句話的反應，反而是帶著內心滿滿的罪惡，痛苦扶額——
裡卡多，你明明知道我開你們兩個的玩笑，你居然還對我說這種話，你這到底是明知故犯，還是完全不當回事兒啊？
但英國人也必須承認——
“他的嘴巴，的確很甜。”貝克漢姆說，“在曼聯的傳奇7號中，拿到金球先生的就有三個，其中一個雖然沒有贏得三冠王，但卻是雙冠王。可那位小主席，依然想將我的球衣放在博物館，我想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哈哈。”卡卡笑了笑，就對萬人迷說，“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也可以拒絕回答那種。”
這次就變成了萬人迷心中拉響了警報，並試探道：“你是想知道我是否想回曼聯？”
“你肯定想回去。”卡卡斬釘截鐵道，“我都不需要跟你確認。”
貝克漢姆：“……”
卡卡：“這點全世界都知道啊。”
貝克漢姆：“……”
卡卡：“我隻是想知道，是誰幫你說服了爵爺？我是說，就像之前被媒體拍到的那樣，唐一定會尊重爵爺的決定。所以你能回去，肯定是爵爺想通了，但我覺得以爵爺的性格……”
貝克漢姆笑了：“是個倔老頭，對吧？不過他明顯老了。”
老了啊……
卡卡想到這句話後蘊藏的情緒，也輕聲附和：“是的，他老了。但很奇怪，我在接到他的電話，或者和他面對面交流時，還是會滿心敬畏。我是說，我在他面前還像是當年那個未出茅廬，沒有登陸五大聯賽的裡卡多，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這很正常。”貝克漢姆道，“在我快三十歲的時候，隻要看到他的視頻，就能想到在曼聯踢球時，這老頭是怎麼罵我的。可在下一秒，我就想到，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這個紅鼻子老頭，好像再也沒有哪個教練會這樣教育我，訓斥我。”
卡卡聽到這裡，也無聲地笑了，“你隻是想他了，也想家了。”
“或許。”貝克漢姆並未反駁，而是笑了起來，“現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但不許告訴其他人。”
“嗯哼。需要我保證嗎？”卡卡笑問。
“這就不用了，最少我可以確定你的嘴巴比很多人嚴得多。”
貝克漢姆說到這裡，也笑了笑，決定給巴西人一些幫助。
“你很快就會領教曼聯更衣室了。這裡和米蘭一樣，也會有一些活寶，隻是活寶的方式有些奇特。
你是金球先生，既會說葡語，也會說西語，更會說英語，語言上你不存在融入的問題，不過我也得實話實說，我們的更衣室，氛圍滿奇特的。
你擔心的那些暴力行為，現在不可能出現，但怎麼說呢……會明顯比米蘭壓抑很多，但和皇馬那種森嚴感不同。
總之你記住一句話就對了，在這支球隊，Boss是至高無上。在這間更衣室裡，我們所行所為，都是為了贏球。”
“你的口才果然比克裡斯好多了。”卡卡笑著說，“他也告訴了我類似的內容，但他的總結能力，顯然沒有你那麼好。他說曼聯是一支充滿高壓的更衣室，總有些人不喜歡正眼看人，也有些人喜歡特立獨行，還有些人喜歡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唯獨弗爵爺是特殊的，是能化腐朽為神奇的那樣存在。”
貝克漢姆沒想到自己的繼任者，對曼聯竟是這樣的評價，當下就挑了挑眉，想說點什麼。
“但我知道，他隻是不太想讓我離開皇馬。我也知道，他對曼聯之所以有些負面的印象，是因為他加盟那支球隊的時候，還隻是一個剛剛登陸五大聯賽的孩子，他在那兒茁長成長，隻是在成長過程中，也會受到一些負面影響，一些風害和病害，但這些病灶，都被爵爺一一剪除。但他依然記得那些，快樂或痛苦。”
貝克漢姆靜靜地聆聽著，等到這位金球先生說完，他才輕聲感慨：“是曼聯培養了他，是曼聯成就了他，但也是曼聯給予了他磨礪，那過程是痛苦而漫長的。
說了你可能不信——
直到現在，我有時候還會夢到我的年輕時光。夢到我們當時的青訓教練哈裡森衝我們咆哮，用各種你能想到、想不到的臟話來罵我們，批判我們，到了成年隊，那也是一場噩夢……
唐前段時間說，上帝之下，是曼聯。曼聯之上，是老頭。
我們當時都想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給那個老頭，我也永遠難以忘記當他給予我10號球衣時，我的感受。那時候我還未想到，在坎通納離開球隊後，居然是我接過了那件7號球衣。
當然，我也無法忘記那老頭踢飛的靴子，以及當時他說的每一句話。
在我當時的年齡，我真的無法原諒他，也認為自己不能繼續在他的球隊踢球了。
因為我很清楚，曼聯屬於他，在我和他之間，離開曼聯的，必然是我。
我至今不後悔那個決定，因為在我的生命中，足球很重要，但足球並不是最重要的，這點你肯定能夠感同身受。”
卡卡想也不想，就默默點了點頭。
哪怕對面看不到，他也在附和著。
“是的，我也很愛足球，但我也可以明確地說，足球對我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應該是家人。”
“但足球也的確對我們很重要，所以你會要離開皇馬，寧可降薪，也要回到一支可以重新享受足球帶給我們快樂的球隊，不是嗎？”
“是的。”
“足球對我，也是如此。它或許比不過家人在我心中的地位，但它也高於我的尊嚴。
裡卡多，你不是好奇，那老頭是如何原諒我的嗎？很簡單，我給他發了短信，道了歉，認了錯。
他其實是個很有度量的老頭，範尼和克裡斯蒂亞諾當年發生的事，你一定清楚。
但他們後來言歸於好了。
我很清楚，如果基恩也這樣做，他也會原諒基恩。
我這樣做，他也大概率會原諒我，隻是我和基恩之前都缺少一個主動和他聯係的理由，並且會想——
當時錯的又不是我，為什麼是我主動道歉呢？
但年輕的我，顯然已經忘記了，他其實已經跟我道過歉了。所以事情就是這樣簡單而又老套，我現在隻希望轉會的速度能快點，再快點，最好能在1唐時間內，就回到老特拉福德。”
這樣真誠地獨白，和這樣簡單又實用的回歸方式，也讓卡卡無聲地笑著。
他好像更了解弗爵爺了，想讀懂這個老人，其實很簡單——
把他想象成父親就可以了。
“你如此迫不及待？”卡卡問。
“我想，我此刻的心情，你是能夠理解的——我是說，那個在淩晨五點，就抵達馬德裡機場的你。”
卡卡笑得燦爛無比。
那是屬於離彆的一天，屬於傷感的一天，但那也是屬於快樂的一天。
那一天，他仿佛又一次得到了新生，也仿佛再次得到了上帝的救贖。
他們兩個又聊了一會，卡卡才掛斷電話。
在看了一眼時間後，發現距離喂伊莎貝拉輔食的時間還有一會兒，他就打算給某個姓氏很甜，長得也很甜的男人發條短信。
[我想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球迷——]
卡卡戳到這裡，就看到渣浪彈出了一條提醒。
雖然都是他不認識的漢字，可考慮到他隻關注了兩個ID，所以他啪一下，馬上戳了進去。
然後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貝克漢姆發了一條新動態。
這家夥發動態有個優點，就是總是先發英文，再發中文。
卡卡猜他應該是找了人幫他運營或者翻譯，這顯然方便了他。
等到卡卡定睛一看，整個人都要笑過去了——
【DavidBeckham：@TangMouMou 休想騙我！我剛剛和裡卡多打過電話了，想要我球衣的人，分明是你，隻有你。但看在你這麼想要的份上，如果你同意和裡卡多一起在那件球衣上簽名，我還是可以勉為其難地同意的。】
卡卡在笑得前仰後合的同時，同時發現評論在刷刷刷地增長。
他有心想知道中國的粉絲們都說了什麼，卻苦於語言不通，這讓他不由思索——
要不和大衛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分享一下翻譯，或者運營？
嗯，這是個好主意。
就在他打算給貝克漢姆發條短信，詢問他是否樂意資源共享一下的時候，就發現那個姓氏很甜的男人，發來了視頻。
這就對了嘛。
比起通話，卡卡還是更喜歡這種能看到對方的臉的通訊方式。
然後在猝不及防間，卡卡就看到了一張帥得逆天，又喜氣洋洋的臉。
“Hola，裡卡多，親愛的裡卡多，能不能幫個忙？比如等你回到英國，幫忙簽些名？”
因為對方說的是葡語，卡卡敏銳地發現了關鍵點——
“些？”
貝克漢姆有幾件“三冠王球衣”？最多上下半場各一件，也頂多能拿出來一件吧？
被抓包的年輕人，明明臉皮厚度激增，此刻還能笑出羞澀感，“啊……被你發現了，是一些沒錯。你應該知道我在中國的社交媒體上搞了抽獎活動，我發現比起其他人的簽名，姑娘們好像更喜歡我們的，所以就隻能辛苦你一下了。”
卡卡其實已經猜到了，大方道：“沒問題，等我回去就簽。對了，我剛剛和大衛在聊天，就是馬上要加盟我們的大衛。他是不是已經要官宣了？”
年輕人故作驚訝地眨眸：“官宣，怎麼可能那麼快？”
卡卡看著他的表情，也隻是回了一個笑容。
兄弟，你猜我信不信你的鬼話啊？
這樣表情肅然的卡卡，看上去居然有點酷。
年輕人隻能笑著說：“好吧好吧，告訴你告訴你，我們已經搞定得差不多了。
洛杉磯銀河雖然和他還有幾個月的合同，但是當我們提出在夏天可以和他們踢一場友誼賽，而且貝克漢姆會在上下半場，分彆代表他們和我們上場，並且門票收入全歸他們，也不需要支付我們其他費用後，他們就爽快同意要和大衛解約了。”
卡卡馬上想到了曼聯就是用這招，搞定了難搞的弗洛倫蒂諾，不禁道：“這招居然真的這麼好用嗎？你們還用上癮了？”
唐某某笑道：“在你轉會的時候，我也問過吉爾相同的問題。
吉爾告訴我說，以伯納烏的容量，僅這場友誼賽的門票收入，他們就能獲得最少幾百萬歐元。
洛杉磯銀河的主場容量，當然是美職聯的平均水平，隻有27000人，但他們的上座率，在美職聯是比較高的，有23000左右。
吉爾推算了一下，即使他們的門票最低僅有25美金，但最高有150美金，即使我們簡單粗暴地，都取平均值計算，他們一個主場比賽日的收入也會有200萬美金。
如果是和我們比賽，又有貝克漢姆這樣的噱頭，門票肯定售罄，隻會比這個數字更高。
如果加上其他收入，比如廣告、讚助、餐飲、商品等，那麼總收入也會更加可觀。
而大衛和他們的合同，也僅剩下幾個月，即使我們買斷大衛剩餘的合同，真正計較起來，他們的收入可能還沒有那麼高。
更重要的是，大衛認為對洛杉磯銀河，或者說美國職業大聯盟來說，最重要的是知名度。
雖然很多豪門都會在季前賽前往美國，可不是每場比賽，都有這樣的噱頭，所以他們很難抵擋這樣的誘惑。”
卡卡從小主席試圖算賬開始，就聽得非常認真，等到聽完這些數字，也不禁讚歎道：“吉爾真的是一位非常聰明，又非常紳士的職業經理人。我是說，或許有些經理人會比他更精明，也很會為俱樂部和公司節省成本，但不會像他那樣，提出的建議會讓人覺得很舒服，很難拒絕。”
唐某某笑道：“我覺得是因為這家夥的心理學，學得還不錯。他告訴我，有些球員更在乎錢，有些球員更在乎榮譽，每個人都是獨特的個體，和他們打交道的時候，最忌同一而論。”
卡卡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對面的小主席見狀促狹地笑了，“是不是覺得學到了東西？記得幫我多簽幾件球衣，就算抄作業的回報了。”
在聽前面的內容時，卡卡還沒有意見。
可抄作業這種詞兒出來後，學霸卡就瞥了一眼小主席，他可不會抄作業。
唐某某無奈：“筆記，筆記行了吧？”
卡卡這才欣然接受，接著又將話題轉移到了中國的社交網絡上。
“你等我看下。”唐某某說著就切了一下app，看了一眼渣浪。
然而就是這一眼，讓他想擁有一雙從未看過評論區的眼睛……
【唐明皇不愧是唐明皇，昨天還是卡初戀，今天已經是貝玫瑰。】
【唐明皇可不會翻車，可我們的糖糖翻車了啊，你的巴西白月光，和英格蘭玫瑰已經背著你勾搭在一起了！】
【得了吧，如果按照時間順序，小唐才是第三者插足啊，我有照片為證！[AC米蘭卡&貝.jpg]，我們米蘭彆的沒有，效力過的帥哥有大把！】
【你們何止是有大把，在某個時代，除了勞爾、皮耶羅、托蒂這種旗幟型球星，基本都被你毛集郵過啊。】
【貝盧斯科尼看男人的眼光，和弗洛倫蒂諾絕對是在同一個線上。踢得怎麼樣不說，長得必須要帥！】
【我實名懷疑你們在明示唐明皇，畢竟糖糖怎麼看，都加入了貝盧斯科尼和弗洛倫蒂諾的陣營。以前是曼徹斯特聯，熱血小青年。以後就是曼徹斯特聯，全球最帥聯~】
其實看到這些的時候，我們小唐主席看得還是很哈皮的，很想抓住某幾個魔蜜，深情道：“還是魔蜜最懂魔蜜啊，我魔的顏值，真的要提升了！
想當年我們曼聯，也是同時擁有貝克漢姆、範尼、波博斯基、索爾斯克亞等一眾帥哥的球隊啊。
就算比不上米蘭，也稍遜皇馬，但也是能打的啊，結果現在……
可能是因為這些內容，讓他放鬆了警惕，然後，他的眼睛就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