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比賽規則節目組進行了簡單調整,由雙人互相對抗,變成四人對抗四人,也不再像上午那樣自己選隊友,變成完全隨機的。
可能是為了避免出現上午那樣的抓馬懲罰,這次懲罰也不讓選手們自己定了,而是由節目組設置了電腦程序,一鍵抽簽。
露可分配的另外三名隊友不太行。
儘管她下午發揮得很好,但還是輸了。
這把看直播的粉絲們氣得不行,紛紛破口大罵,在罵節目組規則傻逼之餘也全都在心疼露可,可謂是狠狠虐了把粉。
【氣死了!我們家歐巴用儘全力都帶不動這三個菜逼。】
【這三個菜逼哪冒出來的啊!以前從沒注意到過,這麼菜來什麼節目啊。】
【節目組有病啊,這不純純被拖累。】
【啊啊啊好心疼我們家露可,明明發揮得那麼好!】
結果看到節目懲罰內容後大家又活了。
隻見露可抽到的懲罰赫然是——挑選淺金色、鉑金色、純白色,中任一發色進行漂染。
【呃這懲罰似乎……還可以啊。】
【吸溜,不論是金發還是白發感覺都會很適合露可的樣子。】
【好想看!】
露可被工作人員帶走去染發了。
其他三人抽到了其他懲罰內容,有蛙跳的,有一口氣吃三個漢堡的,有捏鼻子轉圈圈的,全都當場懲罰完,大家嘻嘻哈哈地圍觀。
其他人繼續比賽。
這麼比了幾組後輪到了東英哲。
或許樸宇星真的跟他是命中注定的敵人,隨機的5v5居然又分在他的對抗組裡。
除他外,南柏這位前隊友也變成對手了。
樸宇星和南柏這兩人上午打得都不太行。
但下午兩人的狀態居然全回來了,甚至比昨天還要好,好到東英哲連爆粗口。
最後毫無疑問的東英哲那組輸了,要面臨懲罰。
這次四個人面臨一樣的懲罰——穿高跟鞋跳舞。
這懲罰真是讓男人無話可說。
東英哲臉色漆黑地穿上節目組特製的高跟鞋,穿好後人搖搖晃晃的,四個難兄難弟互相攙扶著,站都站不穩。
東英哲人高馬大的,那細細的高跟鞋跟看得人心驚膽戰,直擔心那鞋跟不堪重負斷掉。
大家正看熱鬨間,優雅的音樂聲響起。
有光柱慢慢投到了入口處。
大家的目光也跟著光柱移動。
隻見入口處,四名漂亮的啦啦隊女成員驚豔出場,共同擺出了一個漂亮的女團定格姿勢。
見大家看來,她們又變了個女團站姿,有的下蹲,有的叉腰,有的側身比wink。
每名成員妝容精致,長發飄飄,穿著漂亮火辣的亮片舞裙,一出場可謂是豔光四射。
“哇喔!”
棒球選手們頓時激動起來,紛紛鼓掌成為氣
氛組,有的還圈著嘴巴當喇叭狼嚎,然後默契地為她們讓開一條通道。
四名女團成員款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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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笑眯眯地說:“四名輸了的選手,將和我們的啦啦隊選手一起跳完這支懲罰之舞。”
其他棒球選手們鬨了:
“不公平,這分明就是獎勵嘛——!”
“是啊,我們也想要這樣的懲罰!”
大家半開玩笑地起哄,氣氛特彆熱鬨。
四名穿著漂亮舞裙的啦啦隊女成員走到四名棒球選手面前,拉開裙角,行了個漂亮優雅的舞蹈禮。
其他三名棒球選手受寵若驚地搭上舞伴的手,耳朵都紅了。
東英哲看到站在面前的崔金妮,愣了愣,耳朵倒是沒紅。
音樂聲響起。
八個人開始跳舞。
女團選手們都跳得很好,相比較而言,四名棒球選手就笨拙多了。
他們本身不會跳舞,還穿著高跟鞋,跳起來可謂是笑料百出,直播間的觀眾們看得哈哈哈笑個不停。
崔金妮儘量扶住不停打跌的東英哲,笑著說:“小心點,我們可以跳得慢一些。”
東英哲跟剁了腳的企鵝似的緩慢挪動,走一步扭一下,幾次差點摔跤,臉色惱得青紅交加。
崔金妮忍笑:“要不你彆動了吧,就牽著我讓我轉圈吧。”
東英哲站在原地不動了,伸手牽著她的手,抬起胳膊,讓她轉圈圈。
這就容易多了。
他左手帶崔金妮順時針轉三圈,然後換右手,帶著她崔金妮逆時針轉三圈。
崔金妮也不嫌頭暈,臉上的笑容一直很完美,裙擺翩躚看著賞心悅目。
東英哲覺得有點對不起崔金妮,更氣節目組,覺得他們純粹有病,居然想出這種奇葩懲罰。
“還不如讓我做一百個蛙跳。”
崔金妮停下轉圈,重新搭上他的肩,挑眉看他:“我以為你會很高興跟我一起跳舞。”
一句話問得東英哲語塞了一瞬。
“能跟你這樣的大美女跳舞我當然高興,我是不高興穿這玩意。”
他把一切都怪罪在腳下的這雙玫紅色高跟鞋上。
崔金妮笑眯眯地沒在說什麼,帶著東英哲繼續跳舞,指導他慢慢挪動。
跳著跳著她注意到東英哲會時不時瞟一眼出口處,好像在透過人群尋找什麼人,注意力大半不在她身上。
崔金妮:“你在找什麼嗎?”
東英哲立刻:“沒啊。”
崔金妮淺淺笑了,腳步挪動旋轉間裙擺揚起,湊近他低聲說:“我以為你在找露可選手呢。”
東英哲一驚,琥珀色眸子受驚般盯住她:“你在說什麼?!”
崔金妮若無其事地一笑:“我的意思是,你應該是怕這副樣子被他看到了會被他笑。”
東英哲肩膀鬆懈下來,鼻子裡哼了哼,不屑:“他自己指不定被折騰了成什麼熊樣,還笑
我。”
崔金妮還在笑著跳舞,一顆心卻止不住地往下沉。
不對勁。
東英哲不對勁。
他對露可有了超乎尋常的關注。
在外人眼裡,或許隻是東英哲單方面地在節目中在追求她,但其實他們很早就認識了。
這點連東英哲自己也不知道,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因為和家裡爆發了前所未有的矛盾,所以離家出走了,她脾氣倔,一出走就走到了泰國。
結果泰國沒有她想的那麼安全,在淩晨的夜宵攤裡她遇到了危險,差點被一群人擄走。
是東英哲從天而降般出現救了她。
他一打六,超級猛地把那幫地痞流氓全給打跑了。
他自己的額角也被啤酒瓶砸到,流了血,卻渾不在意隻安慰她。
那時候的東英哲就已經差不多是現在這個模樣了,俊美高大痞氣,是很容易被女人心動的類型。
但她卻有著厚厚的劉海,齙牙,戴著啤酒瓶似的眼鏡,跟豆芽菜一樣瘦。
她給他上藥,騙他家人都死光了,無處可去。
東英哲可能是被她家人都死光了這點觸動了,雖然煩得要死卻還是帶上了她。
她在泰國待了一個月,跟著他住出租屋,看著他在台上跟人不要命地打拳,看著他跟一幫兄弟們混在一起喝酒吹牛。
在那一個月裡,她人待在異國他鄉,心也跟著遺落在了東英哲身上。
有一天她衝動之下跟他告白了。
東英哲的表現是嚇了一大跳,說隻當她是妹妹,渾身炸毛一樣。見她不死心,甚至在第二天把一個前凸後翹的成熟女人帶回了家。
後來她就走了。
沒有留隻言片語。
之後很戲劇性的,他們在韓國的烤肉店裡重逢了。
是她單方面的重逢,東英哲根本沒認出她來。
當然她現在跟幾年前比確實判若兩人。
她調整了牙齒,摘了眼鏡,微調了面部的缺點,會化妝會穿衣,已經儼然成為他最喜歡的女人類型。
她假裝錢不夠,問他借錢。
不出所料她看到她眼神一亮,表示不用還了,算他請她的。
然後就是死纏爛打問她聯係方式,一幅要追她的架勢。
她拿捏著分寸,加了他但不回複他的信息,果然把他釣得更有興趣了,頻繁約她。
這還不夠。
她還想把他留在韓國。
東英哲隻是帶著小弟們來韓國玩的,旅遊完又會回泰國,她想讓他留在這裡。
靠這點興趣讓他留下還不夠。
但沒關係,她很了解他。
東英哲有著混混式男人好酒好色的缺點,但又跟其他混混截然不同,他對女性有著過激一般的保護欲。
幼年時,東英哲的母親被一幫混混欺負至死,所以他最看不得女人被男人欺負,一看
到就應激。
在參加節目前她約東英哲出來喝了次酒,醉醺醺地吐槽韓國娛樂圈的混亂,傾訴自己第一次參加節目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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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東英哲在報名截止前的最後一天,拉著群小弟一起參加了。
明著追她,其實是不放心決定為她保駕護航。
舞池裡音樂在繼續。
崔金妮帶著笨拙的東英哲繼續跳舞,看著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她又不自覺地露出微笑。
真好啊,他們又在韓國重逢了。
這難道不是天降的緣分嗎。
哥哥這麼厲害,不應該一輩子打黑拳。
他應該和她一起留在韓國站在陽光下,也應該跟她走到一起。
不過第二點急不來。
看似隻要她點頭兩人就能在一起,其實情況比想象中棘手。
崔金妮其實比東英哲自己還要了解他。
東英哲其實是個性單戀。
在泰國的時候她就看過東英哲追過不少女生,追的時候對每一個都很殷勤,鞍前馬後花錢如流水。可女生一旦也喜歡他了,他就會瞬間變成無情的渣男,導致被無數女生追著罵。
崔金妮一直表現得對他不感興趣就是因為這個。
照理說,東英哲應該會一直對她維持熱情,直到她情不自禁也做出回應,才會熱情減退。
但是她發現東英哲的目光不知什麼時候起,居然頻頻落在同為棒球選手的露可身上。
打氣/槍的時候,她發現東英哲始終在人群中找尋露可。
其他女團成員們都在享受打氣/槍讓棒球選手們淋水的快樂,就隻有她看著瞄準鏡笑不出來。
為什麼?
他為什麼會對一個男生感興趣呢?
舞池裡,崔金妮一個旋步,轉到了東英哲的懷裡。
東英哲詫異地低頭攬住她,不明白她怎麼突然變得熱情了。
崔金妮依靠在他懷裡,紅唇微張說:“配合錄製。”
她不知道該怎麼抓回他的注意力。
其實她更想貼著他的耳朵吹著氣說出這句話,但是他太高了,現在還被懲罰穿了高跟鞋,她就算踮起腳也夠不到他的耳朵,所以就用這個擁抱挑逗他,希望有用。
……
一個半小時後,所有選手都比好了,主持人讓大家都離開這個場地,但是出去後不要走,還有些事要向大家宣布。
彈幕一直在鬨:
【我們家露可呢!】
【不等他了嗎?他去做懲罰到現在還沒回來啊。】
【我為了看露可硬生生看了一個半小時的直播,結果比賽結束了他還沒回來。】
【節目組沒發現露可不在觀眾人數都下降了!幾乎腰斬啊!節目最大的熱點是什麼你們心裡沒點數嗎!】
【已經一個半小時沒看到我家露可了,想他。】
除了觀眾外,也有挺多選手發現露可去做懲罰結果一去不回的。
樸宇星有點擔憂。
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
但轉念一想,染發需要的時間確實很久,尤其是淺發色的,這個時間也正常。
東英哲也在人群中視線逡巡著。
胖脖小弟:“老大,在找誰呢?”
東英哲冷哼一聲,“找蚊子。”
南柏雙手插兜往前走,旁邊節目組人員討好地幫忙開道,不讓彆人撞到他。
途中有其他選手跟他搭話,他一如既往目不斜視,像是沒聽到一樣。
不知是學他哥哥南楓,還是本身就是這麼性情冷酷。
一群人通過漫長的樓梯,從黑暗的地下室來到明亮開闊的大露台。
大露台的地面上貼著《黃金投手》的巨幅海報,那海報花裡胡哨的,旁邊還立著一個巨大的電子屏幕。
不過大家都沒有去看海報或是電子屏幕。
所有的目光都猝不及防地露台邊的一道身影給攫住了。
那人站在露台高一級的台階上,背朝著大家,雙臂懶懶地搭在鐵欄杆處,正在望著外面的風景。白襯衫被風吹得振翅欲飛,發色雪白,發質蓬鬆,是肉眼可見的柔軟。
正是去做懲罰一去不回的露可。
聽到身後的動靜,她回過身。
她本身皮膚就是雪一樣的白,染成白發後完全沒有壓住膚色。搭配著精致冷感的眉眼,反而有種聖潔空靈的異域感,讓人都不敢靠近。
整個人被夕陽照得特彆像遊戲CG,望過來的那雙藍眸仿佛淨度最高的寶石,陽光一照,虹膜的那一輪簡直像光輪般在發光,熠熠生輝。
這樣一張高冷的臉,偏偏眼眸是清澈無瑕的,仿佛誰都可以哄騙誘拐,一顆蘋果就可以,像極了不諳世事的天使。
恰巧一片夕陽突破雲層落在她身上,一半明一半暗的,CG感更強了。
不屬於世間的美貌突破了次元壁,天使出現在眼前。
直播間裡,一直在亂刷的彈幕靜止了。
不論是煩躁的東英哲,還是一臉冷漠的南柏,又或者和其他選手在說笑的樸宇星,腳步都頓住了。
後台的導演組們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忍不住跟著一起看著鏡頭恍惚了。
本來露可在一刻鐘前就染好了發。
但是他們過去一看,發現染白發的效果實在太太太驚豔了,於是緊急做了臨時調整,讓她換了身衣服站在露台這邊,務必要來個最最驚豔的出場。
果然節目效果好得不可思議,在線觀看人數直線上升。
.
自從上午過後南楓心情糟糕,下午並沒有待在嘉賓室,轉頭去了韓國這邊的公司。
結果去了後發現總裁專用電梯在例行維修中。
秘書見狀急忙要打電話給維修部讓他們過來,南楓沒管他,在員工電梯的電梯門打開的時候直接進去了。
秘書等人也隻好一起進去。
員工電梯本身就很
滿,南楓一群人進來後就更擠不過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快成了沙丁魚罐頭。
秘書給員工們打手勢,讓他們離開。
員工們在看到南楓後也被驚到了,一個個跟見了鬼一樣心中大叫倒黴。
他們也不想跟氣場那麼冷厲的大老板待一個空間,見秘書的手勢反而鬆了口氣,爭先恐後擠出了電梯。
韓國比較重儀式,員工們在離開電梯後還在外面朝南楓鞠躬,目送電梯門闔上。
最後其他人都走了,就隻有一個在角落的小姑娘低頭看著手機,渾然不覺發生了什麼,看得非常專注,明明沒戴耳機卻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
南楓眼睛漫不經心地瞟了一下她手機屏幕。
結果這一眼剛好看到染成白發的露可重新出場的畫面。
小姑娘把這一幕截屏了,在呆呆的看,魂都沒了的感覺。
結果她剛看了幾秒,手機冷不丁的被誰奪走了,小姑娘憤怒抬頭正要破口大罵,發現拿走她手機的人居然是久未出現傳說中的大老板,不由呆在原地,害怕得咽了咽口水。
南楓隻看了兩眼就把手機還給了小姑娘。
然後用力地按了好幾下電梯開門鍵,等電梯門開後,立刻離開電梯,大步往外走。
他人高腿長,身後一幫人跟得急匆匆的很狼狽。
秘書一邊小跑扶眼鏡一邊硬著頭皮問:“您是不是想調整行程?”
“嗯,現在回拍攝大樓。”
南楓臉陰沉如水,其他人被嚇得不敢吭聲。
他心裡確實前所未有的煩躁。
他怎麼都想不通封逸言怎麼不把人藏起來,居然讓她跑來錄綜藝,女朋友被那麼多男男女女癡迷很好嗎?!
心裡更惱怒的是節目組。
一天功夫居然折騰了兩趟幺蛾子!真行。
節目組要是知道南楓這會要來興師問罪絕對覺得冤死了。
他們之前明明問過南楓這種染發的懲罰可不可以的,南楓當時明明說隻要露可同意,並且染發膏不傷發質就行的啊,就行的啊!!
他們冤啊,好冤!
……
車水馬龍的首爾街道上。
陸哲遠單手開著車,手機放在支架上,上面在播《黃金投手》的直播,白毛版露可重新露面的時候,正是紅綠燈轉換的時候。
於是他沒來得及踩刹車。
砰地一聲車頭撞到了前車的車尾。
前車的人停下,走下來一對夫妻。
那對夫妻看到自家車子是被一輛價值不菲的豪車撞到嚇了一大跳,但緊跟著想到應該是後車全責,就又硬氣了起來,一起來敲陸哲遠的車窗問責。
陸哲遠降下車窗,很利落地簽了一張支票遞給他們,隨後重新升起車窗,繼續看直播。
兩夫妻看了看支票上的金額,面面相覷。
上面的金額都夠買他們的車了。
真的假的?
……
魔都香荔灣江家。
江春看著平板裡的白發露可徹底化身成尖叫雞,不停的截屏??[]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不停地尖叫,被驚豔得快要撅過去了。
露可,她的神!!
……
《聲動雲霄》的後台。
封逸言在回微信,孟助理在看《黃金投手》的直播。
孟助理看得叫苦不迭。
現在不是他自己想看,而是封逸言硬性讓他們看。
這位少爺自己不看,就讓他跟方助理看,而且是在上班的時候看。
他不僅要看,還要在看的時候進行神奇的轉換解說——比方說,要仿佛自言自語一般的說‘哇,露可小姐好厲害,居然打出了滑球。’
‘她被水球淋了!’
‘啊,她的其他隊友好菜,要被懲罰了。’
‘露可小姐被帶走染發了。’
‘誒,露可小姐還沒回來,這都一個多小時了。’
說這些逼逼叨叨的話給旁邊那個仿佛對節目沒有興趣的人聽,實時轉告露可的情況。
封逸言神色漫不經心地回著微信,耳朵卻一直聽著隔壁《黃金投手》的聲音。
聽到主持人用韓文說露可的名字,他手指微不可查地頓了頓,等著孟助理一如既往的解說。
但等了一會卻沒聽到孟助理的聲音。
側頭一看,發現孟助理有點怔神地盯著手機。
察覺不對,他迅速拿過他的手機,然後就看到手機裡白發露可如夢似幻驚豔出場的畫面。
封逸言看著屏幕頓了三秒,手指輕微摩挲了下屏幕裡露可的臉頰。
孟關看到封逸言久久盯著屏幕看。
那眼神真是複雜到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本來就心虛的他更是不敢說話。
這時《聲動雲霄》的節目組導演來請封逸言,節目快開始了,封逸言得做好準備出場了。
封逸言把手機放到自己口袋裡,利落起身,自嘲般輕聲說了一句:“真是快待不下去了。”
孟助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機落進他的口袋,隻想說:那是我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