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全世界都在關注兩人的戀情,內娛更是整個爆炸,所有媒體都鉚足了勁想拍到他們官宣後的首次露面,更想拍到神秘女友的廬山真面目。
風棲園外一直有媒體徹夜蹲守著,再三驅趕也沒用,他們會挪到更遠的地方,換用能遠距離拍攝的設備持續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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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手機都能拍到月球表面,那些專業設備更不用說。
封逸言勒令露可這兩天不能出風棲園,他也同樣不出門。
於是在彆墅裡無所事事的露可就刷到了楊雨果的求助朋友圈。
她立刻跑去找封逸言。
封逸言在室內泳池裡遊泳,偌大的蔚藍泳池內就隻有他一個人。
露可喊了幾聲後,他遊到她面前,嘩啦一聲破水而出,手一撐,強勁的臂力支撐著他直接從水裡上了岸。
水嘩嘩地從光滑白皙的皮膚上滑落,他渾身上下隻穿了一條泳褲,一米九一的優越身高,腰身緊窄,腹肌塊壘分明,雙腿結實修長。
因為剛剛運動過,飽滿的胸膛正微微起伏著,水珠順著線條流暢的腹肌滑落到人魚線裡,無限惹人遐想。
大概任何一個女人站在這裡大概都會手足無措面紅耳熱,又或者眼睛發直,挪不開眼睛。
紅魂粉魂就在露可腦子裡狂吞口水,已經完全拋棄了矜持,恨不得鑽出露可的眼睛。近距離貼著再看看。
該死的,她們做任務時可沒有這福利!
封逸言從架子上抽了條乾毛巾擦拭頭發,然後似乎非常淡漠、非常不經意地瞟了露可一眼。
露可臉上沒有一丁點不好意思,目光也沒有躲閃,仿佛他依舊是穿著衣服的樣子,隻舉著手機不停催促,讓他看上面的東西:“你看看這個,快看看這個!”
封逸言擦頭發的動作稍有變慢。
表情似乎憑空冷漠了兩個度。
他沒去看露可的手機,毛巾隨意地擦了幾下後往旁邊一丟,往幾米外的躺椅處走去,然後不緊不慢地從躺椅上拿起浴袍,給自己披上。
小狗一路屁顛屁顛地跟著,遞著手機鍥而不舍地讓他看。
封逸言係上浴袍帶子後,瞳色墨黑的丹鳳眼才冷漠地瞥過來,“什麼東西?”
“你看,楊雨果家的小狗生病了!”
封逸言紆尊降貴地拿過她的手機看了眼,照片裡是鬥雞眼吉娃娃的幾張大頭照,再一看文字,小狗抑鬱了。
什麼東西。
他嗤笑。
把手機還給露可,他懶怠地在軟硬適中的皮質躺椅上躺下,取過旁邊小桌上的礦泉水,仰頭喝了幾口。
露可蹲在躺椅旁,手扒著躺椅的邊邊,腦袋湊在他腦袋附近,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他:“我們去楊雨果家吧!”
封逸言懶懶道:“去乾嘛?”
“去幫助這隻小狗啊!”
封逸言像是覺得好笑短促地笑了下:“我可不會給一隻吉娃娃做心理谘詢師。”
露可:“我可以啊!”
“你?”
“嗯!”點頭堅定。
她表情嚴肅地用蔚藍的眼睛使勁看著他,像是要透過有力的眼神讓他感受到她的能力,但那樣子怎麼看都是高冷中帶著一點蠢……當然,封逸言覺得可能是自己對她的固有印象太深了的緣故。
封逸言勾唇笑了笑。
露可卻通過這個笑覺得有門,於是立刻趁勢追擊,再次使出撒嬌大法,往躺在躺椅上的封逸言懷裡一撲,狗腦袋蹭了過去。
但封逸言反應特彆迅捷,立馬捉住她的兩條胳膊,在她剛剛抱牢、腦袋剛蹭到胸口的時候就坐起來,抓著她的胳膊把她從自己身上撕開,示意她注意異性距離。
“新增一條房規,以後不許隨意抱過來。”
剛說完他就頓了一下。
等等,房規裡早就有這麼一條了,還規定得更嚴苛,他居然因為這家夥動作太過自然給弄混了。
他扶了扶額頭,嚴肅發問:“修訂版的房規第一條是什麼?”
露可:“呃,不許以任何形式觸碰男主…人?”說話越來越慢,尾音上翹。好吧,不能碰,可不能碰怎麼撒嬌呢?
不過她的狗腦子沒有煩惱太久,狗爪立刻選擇拽住他的浴袍帶子搖晃。
“封逸言!我們去吧,那隻吉娃娃需要我們的幫助!”
浴袍本來就是鬆散係著的,這一拽一搖直接就整個敞開。
在躺椅上的封逸言是坐著的姿勢,雪白浴袍的掩映下,腹部分明的腹肌,結實飽滿的胸肌……全都再次出現。甚至因為坐姿和半遮半掩顯得更誘人了,好像可以隨意在躺椅上讓人為所欲為一樣。
紅魂粉魂再次眼冒紅心。
哇,福利這麼好,又看光了。
封逸言:“……”
他低頭默默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看露可。
露可一雙漂亮的藍眸睜得滾圓,手抓著他的浴袍帶子還在晃,目露期待。
隨著搖晃,他身上披著的浴袍快被拽拉到肩膀了。這一幕如果被媒體拍到,絕對會起個含‘春光大露’四個大字的標題。
但對面的家夥完全沒有冒犯了他的意識,還在哼哼唧唧,隻纏著他快點同意她出門。
他突然有點頭疼。
但頭疼之餘,心底還飛快地掠過一絲微妙的惱和不爽,但如果細思這背後情緒的由來似乎有點可怕,所以他下意識忽略了。
“行了彆晃了,去去去!”他頭疼地說。
“歐耶!”
得到允許的露可立刻開心跑走了,好像生怕他下一刻反口。
留在原地的封逸言沒好氣地笑了下。
他起身去衝了個澡,把頭發吹個半乾就扔了吹風機,然後喊露可。喊了兩聲露可沒看到人,不知道人跑哪了,結果出了走廊看到那家夥就蹲在一樓的電梯口。
她眼巴巴地仰頭望著,無聲催促,見他出來,立刻激動地跳起來,招呼他
快走。
“……”頭疼。
他發現露可不喜歡待在家裡,明明家裡足夠大,各種功能和娛樂健身設備健全,但她就是更喜歡去外面玩。
這兩天可能把她憋壞了。
“再等會,你先上來。”他無奈道。
在露可坐電梯上來的時候,封逸言給保鏢和助理分彆去了電話,讓他們分彆開他之前被媒體拍到過的車型從風棲園出去,在外面套圈多套一會再回來。
等露可到一樓後,他把人領到衣帽間,讓她挑頂帽子,再把口罩戴好。
結果等他自己戴好帽子和口罩後,他發現這家夥沒戴口罩也沒戴帽子,很自然地把手裡的帽子和口罩遞給他。
封逸言瞄了一眼遞到他面前的帽子,眉梢微動,眼神懶懶地對她甩出一個‘?’
一秒後,他回過味來了。
這似乎是讓他幫她戴的意思。
“……”
他看著她的眼神有一瞬的匪夷所思,這家夥為什麼一幅非常習慣被彆人伺候的樣子,他記得她家裡條件很不好吧?
露可見封逸言不動,疑惑地眨了眨眼,她睫毛纖長卷翹,燈光下皮膚毫無瑕疵,整個人跟玉雕似的,美麗到有點虛幻。
封逸言忽然得到了答案。
長成這副禍水樣子,被男生們獻殷勤似乎也是理所應當,如果她有男朋友的話,那位男朋友絕對會寵得連襪子都幫她一隻隻穿好。
心情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變得非常糟糕。
他用命令式的冷漠口吻對露可說:“你是廢物嗎,連帽子口罩都不會戴?自己戴。”
被斥責的露可也沒不高興,自己高高興興地對著鏡子戴上了。
雖然以前當狗狗時下雨天出門都是封逸言幫她穿雨衣,跪在地上一隻隻幫她套狗狗專用雨鞋的,夏天出門拍照還會給她戴草帽。
但自己動手也行,畢竟她現在都是自己穿衣服的。
這想法要是被其他人聽見估計就要黑線了,會自己穿衣服是什麼很驕傲的事嗎。
之後封逸言不再說話。
兩人穿戴好後就離開衣帽間,進電梯的時候兩人並排站著,封逸言突然面無表情地開了口。
“雖然我們儘量小心了,但有的媒體能力很強,或許有一天你會被扒出真實身份,到時你的所有過往經曆都會被順藤摸瓜扒出來。”
“所以我需要問你幾個敏感問題,以免網上突然爆出你的負面輿論時,我們這邊的公關不知道怎麼應對,希望你如實回答我。”
露可點頭:“好啊,我不撒謊。”
“以前有沒有交過男朋友?”
“沒有。”
她豎著耳朵等著他繼續問,但封逸言卻沒再問了,周身的氣息驟然變得溫和了許多,仿佛從凜冬回到和煦的春天。
他們一起進地下車庫挑了輛車進去後,他還傾身過來幫她係安全帶,清冷雪柏香氣壓過來。
“這次幫你係,下
次自己來。”他看了她一眼,語氣堪稱溫和。
露可愣愣點頭。
以前都是她自己係的啊。
封逸言又遞給她一幅墨鏡讓她戴上,露可戴上後,一張臉被遮得嚴嚴實實,帽子墨鏡口罩三件家夥可謂是全方位無死角。
要發車時,封逸言突然又停住:“等等,你還是去後面躺著吧。”
露可:“啊?”
封逸言語氣和藹,抬抬下巴,跟哄小孩似的:“去吧。”
於是露可乖乖下了副駕駛座,到後座躺下。
封逸言:“躺著睡一會,到了我叫你,中途記得不要坐起來。”
車子啟動,雪亮的前車燈亮起,掛檔位,油門踩下,車子平穩地駛出地下車庫。
露可在後面閒適地躺著睡覺,封逸言一個人在駕駛座上開車,修長瘦白的手指握著方向盤,這種感覺有點像他是露可的司機。
但他並沒有任何不悅的感覺,還把車開得儘量的穩,中途還調整了下後視鏡,好能讓自己能看到後座的景況。
車子開出了風棲園。
花園裡果然有提前蹲守著的鏡頭,估計距離遠點的地方會更多,他不放心地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後座的人,生怕這沒心沒肺的傻子坐起來。
不過露可這會看起來蠻乖的,她雙腿屈起側蜷著,臉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臉朝著他的方向,一動不動,那身影看著真是特彆的乖,能乖到人的心口。
她並沒有在玩手機,被墨鏡遮擋的眼睛好像在看他,又可能是在閉眼睡覺。
他突然不合時宜地生起了好奇心。
這好奇心驅使著他說:“不坐起來的話就不會被拍到,把墨鏡口罩摘掉也沒關係。”
露可一話不說立刻把墨鏡摘了,她不習慣戴這個東西。
等車又開過一條街道後,封逸言又似乎不經意地瞟了眼後視鏡。
後座上的人稍微調整過躺姿,但還是側蜷著,黑色漁夫帽已經脫落了,歪在順滑如綢緞的黑發上,湛藍雙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側臉的方向,似乎已經這樣看著很久了。
這樣專注凝視的目光,讓人不禁聯想到某種特彆溫暖的東西,比如堅定的、永遠不會動搖的愛。仿佛不論貧窮還是富有,不管疾病還是殘疾,她都會這樣望著他,直到生命儘頭。
他有點受不住這樣的目光,輕輕彆開眼。
身體卻好像多米諾骨牌被推倒一樣繼續起其他反應,耳廓發熱,心口持續劇烈震顫著,握著方向盤的手變得酥麻,酥麻感從指尖一路竄到心口,到胸腔交彙成一種全然陌生的滋味。
他望著前方的道路,有種想要一腳油門踩到底,讓車呼嘯疾馳的衝動。否則他不知道該怎麼宣泄這種在安靜和日常中突然泛起的強烈悸動感。
但是他最終什麼都沒做,與生俱來的驕傲讓他竭力對抗著這股悸動,繼續讓車速維持原狀,聲音平靜問她,“聽音樂嗎?”
“聽!想聽你寫的歌。”
於是車內放起輕柔的音樂,那是他新寫的旋律小調,還沒有在全球發布。
在優美的音樂聲中,露可漸漸睡著了。
對狗狗來說有主人在的地方就是全然安心的狀態,所以她睡得很快。
車子行駛時,封逸言時不時瞟一眼後視鏡,看一眼露可熟睡的臉,思緒不著邊際地蔓延。
真的很神奇,這一貨總是給他一種無論貧富殘疾都會一直陪在他身邊的感覺。
他想,假如這會一輛大貨車失控撞上來,他躲閃不及出了車禍,雙腿殘疾,面部毀容,他也有種感覺,露可依然會像現在這樣陪伴他,而且滿眼是他。
為什麼會有這種直覺呢?
大概是她實在太喜歡他了。
他輕緩地長呼出一口氣,唇角微抿,喉嚨有點發緊般用手鬆了鬆領口,神色浮上一絲煩惱,又仿佛一絲彆扭。
他可不一定能回應她這麼強烈的愛。
露可眼皮底下眼珠子亂轉,車後座裡,狗狗正在做夢。
這會封逸言在想自己出車禍雙腿殘疾落魄了,很神奇的,主寵兩個腦波頻道有部分重合。
她夢裡的封逸言也落魄了,不過不是殘疾,是變窮了,戴著頂草帽穿著件破爛背心在騎三輪車收廢品,吭哧吭哧的,汗如雨下。
然後他上不去坡。
他咬緊牙關,鉚足了勁蹬腳踏,但就是爬不上去坡。
封逸言這個身高一米九一,腿部肌肉力量強度堪比職業運動員的男人,在露可的夢裡他蹬三輪蹬不上去坡!還是個不到三十度的斜坡!
而露可夢裡的自己是隻哈士奇的模樣。
哈士奇嘴巴叼著三輪車上的繩子,身體也在用儘,拖著三輪車往前,然後在她這隻體重僅有五十斤的哈基米幫助下,三輪車奇跡般地成功上去了坡。
封逸言喜地不住誇她:“好孩子,好孩子,我們家露可太厲害了。”
露可小狗深沉地點點頭。
落魄了的封逸言把一三輪車的紙板全都賣了,就賣給之前給露可一隻一手手機過的廢品站大娘,廢品站大娘給封逸言轉賬了一筆豐厚的報酬。
有了錢的封逸言抹了抹額頭的汗,露出一個農民伯伯般慈祥的笑容,低頭和藹地對露可說:“全都給我們家露可買雞腿吃。”
說著就掏出一把雞腿。
一隻一隻又一隻的雞腿,全部塞到哈士奇仰著腦袋大張的狗嘴裡。
毛絨絨的哈士奇踮著腳,就這麼一口一個,一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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