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7 章 優紀靠近陣平(1 / 1)

優紀坐進了鬆田陣平車子的副駕駛座,她看著還沒上車的鬆田陣平,面帶微笑的問道:“那你還愣著乾什麼?等著留下來加班寫報告嗎?”

鬆田陣平勾了勾唇,轉身就上了駕駛座,發動車輛之後一腳油門就駛出了警視廳的停車場。

按照往日的慣例,車子應該是開到警視廳附近的貓咖店或者是咖啡廳門口停下,因為那裡有諸伏景光和降穀零。

在不能與他們光明正大相認的情況下,就用合理的方式出現在偽裝身份的他們身邊,抓緊任何與他們相處的時間。

但現在鬆田陣平一點兒也不想帶著優紀去見自己的那兩個大冤種同期,所以他的車子行駛在警視廳外的街道上,毫不停留的從那兩家店的店門口呼嘯而過。

一直注意著門口動靜的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又怎麼會沒發覺門口路過的鬆田陣平的車子呢?

彆的不說,僅僅是鬆田陣平那改裝過的汽車引擎聲就足夠獨特的吸引他們的耳朵了,一聽就知道門外呼嘯而過的車子是鬆田陣平的。

本來因為注意到店門外有不少警察路過似乎是發生了什麼嚴重案件,又收到萩原研一發來關於炸彈犯在鬆田陣平車上安裝炸彈消息而擔憂不已的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兩人,現在看見鬆田陣平還有心情帶著優紀開車兜風,頓時心頭什麼擔憂都沒有了,隻有一種拳頭癢癢的衝動。

萩原研一報平安的短信已經發送到他們手機上了,炸彈犯已經重新被逮捕了。

那麼鬆田陣平開車帶著優紀離開,應該不是去抓捕炸彈犯,而是去私底下約會了。

這下子諸伏景光和降穀零想揍某隻卷毛的拳頭感覺更癢癢了。

不過看在某隻卷毛今天死裡逃生的份兒上,他們暫時就放他一碼,今天不跟他計較了。

鬆田陣平沒有什麼目的地,就這麼打開車窗,漫無目的的帶著優紀在東京到處開車轉悠,簡稱兜風。

卡在限速的最高時速上開著車,車速快風自然就大,吹得優紀的長發迎風飄揚,甚至有發絲被吹到隔壁駕駛座的鬆田陣平臉旁,讓優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關上車窗,將外面的大風關在了車窗外。

鬆田陣平嗅著從優紀頭發上傳來的清香味道,心頭的心跳劇烈跳動著,他有些腦子發懵,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的道路,但心思早就飄遠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問出那句話的:“你用的是什麼洗發水,這頭發味道還挺香的,給我也推薦一下。”

優紀吃驚的瞪圓了眼:“……”

不過看著鬆田陣平這副嘴瓢的樣子,優紀心頭的略微尷尬也消失了,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洗發水是研一推薦給我的,很好用,味道也很好聞,不過是女士洗發水,如果你真的想用的話,我現在推薦給你也不是不行哦~”她有些促狹的笑了起來。

鬆田陣平果斷的說道:“那還是算了,我現在用的洗發水也是hagi推薦的男士洗發水,我覺得效果應該是差不多的。”

洗發水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了,因為優紀感覺越聊有些越曖.昧了。

如果坐在這裡的是其他人的話,優紀可能不會想太多,朋友之間聊個洗發水怎麼了?但坐在她身邊的是曾經對她表白過的鬆田陣平,她心裡難免有點異樣。

鬆田陣平把車子停在了一個公園旁的停車場裡,他轉頭對優紀問道:“今天天氣不錯,要一起下去走走嗎?”

優紀現在其實心裡沒什麼行程打算,自然是鬆田陣平說做什麼就做什麼,她點頭答應了,然後推開車門下車。

這個小公園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公園,甚至說實話小得有點可憐,一眼就能望到頭了,不過好處就是因為太小了,可能是乏善可陳,所以除了他們兩人都沒什麼人來。

兩人單獨漫步在小公園的鵝卵石小路上,鬆田陣平單手插兜,他一直待在臉上的墨鏡已經被摘下掛在了衣領上,在昏暗的路燈下,顯得他的氣質格外的冷峻凶惡。

優紀不經意間目光落到他的臉上,微微一怔,忽然感慨道:“難怪那些不良在見到你的時候都忍不住繞路走。”

她的目光看向不遠處貼著牆根繞開她和鬆田陣平的不良少年們。

可能在這些不良少年的眼裡,她跟在鬆田陣平身邊,就像是被極道大佬強搶到身邊的美貌小可憐吧。

感受著不良少年們那想要衝過來拯救她又害怕身旁鬆田陣平的目光,優紀忍不住腦補了一堆有的沒的。

鬆田陣平也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些不良少年,直接瞪了他們一眼,本來想鼓起勇氣過來拯救美麗女神的不良少年們被他這麼一瞪,嚇得拔腿就跑。

優紀差點笑出聲來:“陣平還嚇唬孩子呢。”那些不良少年還隻是未成年孩子呢。

鬆田陣平看著她臉上的笑意,忽然開口問道:“既然知道我這麼嚇人,就該明白,這次的事情與你無關,不要隨隨便便的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他雙手插兜,輕‘嘖’了一聲,語氣有些不滿,“我最煩彆人把我的事情隨隨便便當做責任攬過去了,所以優紀才不會做讓我討厭的事情,對吧?”

優紀微微低頭,眉眼一彎,但眼眶卻有點發紅,她知道鬆田陣平這是在安慰她。

她笑著說道:“什麼啊,陣平這是把我當成了什麼聖母心發作的多管閒事的聖母嗎?我才不會隨便往自己身上攬責任呢,明明就是陣平你看起來太凶惡了,總是臭著一張臉,長得帥都挽救不了你那一身惡人氣質……”

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話,有的話還顛二倒四的不成句子,顯而易見她的心亂了,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突然間鬆田陣平停下了腳步,抬起右手就將她擁入懷中,緊接著又抬起左手緊緊的圈住她,雙手將她鎖在自己懷裡摟住抱住,仿佛抱住自己此生最重要的寶物,完全不想放手。

鬆田陣平低頭在她耳畔輕聲說道:“今天我在拆彈的時候,雖然理智告訴我應該把心思全部放在拆彈上,不能走神也不能胡思亂想。但我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想

到,如果這顆炸彈爆炸了,如果我死在這次拆彈過程中……”

本來因為鬆田陣平的突然動作愣住的優紀回過神來,她抬手去拍打鬆田陣平的肩膀,想要推開他:不許說!你閉嘴鬆田陣平!不要胡說!你才不會死呢,不是很自信說什麼這種炸彈二分鐘都不用嗎?這個時候說什麼喪氣話?ツ”

鬆田陣平輕笑出聲,聲音低沉有磁性,聽得優紀感覺耳朵都有些發癢,她推著鬆田陣平的手下意識的抬起來捂住耳朵。

鬆田陣平笑道:“隻是說說而已,信不信隨你。反正這種炸彈對我來說確實二分鐘都不用,就算我拆彈時走了一會兒神也不影響我在二分鐘內成功拆彈。”他的語氣洋洋得意。

優紀沒忍住又錘了他一拳頭,這一回就不是之前不輕不重的推搡了,而是真的生氣的一拳,錘得鬆田陣平頓時屏住了呼吸,感覺肩膀受傷嚴重,表情都麻了:“咳咳,優紀,你是看我沒被炸死,想錘死我啊?”

鬆田陣平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勁兒來。

優紀已經推開了他的擁抱,沒好氣的瞪著他:“你還好意思說,在拆彈的時候走神,這種錯誤你居然都犯!我就該告訴研一,讓研一來教訓你。”

鬆田陣平無奈的揉著肩膀,說道:“誒,彆啊,你要是告訴了hagi,那我以後拿他四年前拆彈不穿防爆服的事情教訓他時,他肯定也會拿我這次拆彈走神的事情教訓我的,到時候我們又誰都不服誰,覺得對方都沒資格教訓自己……”

鬆田陣平故意把問題說得嚴重一些,唬得優紀若有所思。

優紀忽然發問:“陣平,你剛才說的話該不會是你為了安慰我,故意胡謅的吧?”

鬆田陣平揉肩膀的動作一頓,很快又繼續揉了起來,神色自然的說道:“怎麼會是胡謅的呢,我乾嘛要胡謅一個把柄給你啊?我又不是天生欠教訓,喜歡讓你捏著我的把柄教訓我。”

優紀突然湊近了鬆田陣平,仔細打量著他的臉上表情,想看他是不是在說謊。

隻是這麼湊近一看,優紀看著鬆田陣平那冷白皮的肌膚都看不見什麼毛孔,明明經常熬夜日夜顛倒卻連個黑眼圈都沒有,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著,仿佛彰顯著其主人顫抖不安的心情,高挺的鼻梁形狀優美,面部輪廓也是相當英俊優越的,優紀就跟忽然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靠近看的話,就感覺陣平真的很帥,一點都不覺得你的氣質很凶了誒!”

近距離看鬆田陣平的話,隻會被帥到,完全感覺不到他凶拽凶拽的一面。

鬆田陣平:“……”靠得這麼近,讓我的心跳都失衡了,就來這麼一句感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