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這一支拆彈小隊因為炸彈犯的突然啟動炸彈差點被炸死,被上司放了半個月的假,讓他們好好休息調整一下心態。
畢竟從生死線上走了一個來回,就算是萩原研二這種心理素質強悍的人,也不禁有些心有餘悸。
而拆彈是個需要冷靜細致入微的活兒,爆處班的長官也擔心萩原研一他們留下心理陰影,還沒從心理陰影裡走出來就讓他們去執行下一個拆彈任務,很可能會導致他們拆彈失誤,丟了性命。
這種關乎性命安全的事情,自然由不得爆處班的長官不上心。
於是萩原研一就有了半個月的假期,他高興的去約鬆田陣平和優紀:“噢耶,放假半個月,我想出去滑雪,你們也一起去吧。”
鬆田陣平露出了半月眼:“你這家夥休假去了,工作全壓我身上了,你覺得我還能有假期嗎?”畢竟他倆都在爆處班工作,萩原研一這支小隊全都放假了,那麼其他小隊的工作量自然就變大了,所以鬆田陣平根本請不下來假。
萩原研一早就猜到了,他笑眯眯的說道:“那你就乖乖上班吧,我和小優紀一塊去滑雪。”不然他乾嘛要邀請小陣平這個電燈泡呢?當然是因為早知道小陣平來不了啊誒嘿!
萩原研一用期待的目光看向優紀。
優紀遲疑的想了想,她還沒開口回答,鬆田陣平就一肘子搗向萩原研一的胸口,萩原研一早防備著自己要挨揍,抬手就擋住了鬆田陣平這個肘擊,但手掌還是被震痛了,他故意誇張的齜牙咧嘴道:“小陣平,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鬆田陣平冷笑道:“沒再揍你一頓,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趁著他不能放假的時候去勾搭優紀,他沒下手再揍這家夥一頓,真的就是幼馴染之情感天動地了。
鬆田陣平看著萩原研一臉上還沒消的青青紫紫,嘲笑道:“我勸你這半個月還是待在家裡等臉上恢複了再說吧,現在你太醜了。”
萩原研一哀怨的捂著臉:“這有什麼辦法,都是小陣平下手太狠了。”
優紀心疼的看著萩原研一臉上的淤青,不過還不忘為鬆田陣平說話:“可是研一你臉上的淤青好像變多了,陣平如果沒有再揍你一頓的話,那麼你臉上多出來的淤青是誰打的?”
萩原研一訕訕的捂著臉不說話了。
鬆田陣平冷笑道:“肯定是千速姐揍的,他活該!”
萩原研一幽怨的看著自己的幼馴染:“要不是小陣平找姐姐告狀,姐姐怎麼可能連夜從神奈川來東京揍我一頓啊?”
因為姐姐對弟弟的血脈壓製,萩原研一哪怕現在比自己姐姐萩原千速高壯很多,萩原千速已經打不過他了,但面對姐姐的暴揍,他這個弟弟始終是個弟弟,壓根不敢還手,隻能抱頭挨打。
萩原研一回想起之前被姐姐暴揍的記憶,他不停的喊著‘姐姐彆打臉’,為了讓他長個深刻記性的姐姐就專門對準他的臉揍。
他是等臉上消腫了又重新變得能看出自
己帥哥本貌之後才敢重新出現在優紀面前,對她提出約會邀請的。
要是換做之前他的那個豬頭模樣,他是絕對不會出現在優紀面前的。
優紀聽他們說千速姐竟然連夜從神奈川開車到東京來揍萩原研一一頓,忍不住笑出聲來:“千速姐還真是關心研一,可惜千速姐已經回去了,我也很久沒見過千速姐了。”
萩原研一說道:“姐姐她是下班之後連夜來東京找我的,揍完我一頓就又連夜回神奈川了,她最近忙得沒有假期,所以就沒有請假來揍我。”
優紀被萩原研一這種說法可愛到了,忍不住噗嗤的又笑了起來:“千速姐請假來揍你……噗嗤,如果真能請假,說不定千速姐真的會專門請假來揍你呢……”
萩原研一可憐巴巴的對優紀示弱:“我都被揍得這麼慘了,小優紀一點都不心疼研一醬嗎?”
萩原研一敢在臉上的淤青還沒消失之前就出現在優紀面前,自然是因為他的這些淤青已經不影響他的帥氣了,反而讓他的溫柔帥氣氣質中多了幾l分脆弱和柔弱感,令人心疼。
起碼現在優紀就看著挺心疼的,踮起腳尖捧著萩原研一的臉仔細打量著他臉上的傷情,關心的說道:“都好幾l天了還有這麼重的淤青,研一有乖乖塗藥嗎?”
萩原研一微微彎腰配合著優紀,讓她能夠更輕鬆的捧住自己的臉,他感受著優紀注視著自己的關心目光,感受著優紀溫熱的呼吸,他感覺自己心跳如擂鼓,不自覺的就結巴了起來:“有、有每、每天塗藥。”如果不是每天堅持塗藥,他被揍得跟豬頭一樣的臉怎麼可能好得這麼快呢。
萩原研一剛想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就感覺後脖領傳來一陣大力,自己被迫朝後踉蹌了好幾l步,與優紀拉開了距離。
他無語的轉頭看向身後還拽著自己後脖領的鬆田陣平,歎了口氣:“小陣平真是過分,竟然打擾小優紀對研一醬的關心。”
鬆田陣平冷哼道:“少在優紀面前裝可憐了,以前打架的時候傷得比這還重的情況都有。我跟千速姐揍你的時候可都是心裡有數的,也就是一點皮外傷,以你的身體素質和恢複能力,現在根本沒事了。”
在警校能被其他同學稱為大猩猩的男人,哪個是省油的燈了?萩原研一的格鬥能力比不上降穀零和鬆田陣平,但也不差,身體素質也是倍兒棒的,被揍個幾l下沒多久就能恢複了。
正是因為了解萩原研一的身體素質和恢複能力,鬆田陣平和萩原千速才會下手揍他。
優紀看著兩人打打鬨鬨的鬥嘴,隻覺得還能看見這一幕真是太好了。
現在她回想起十一月七日的那一天,還心有餘悸的會在晚上睡覺時夢見那一天自己沒能發現炸彈犯,或者沒能及時按下炸彈遙控器的停止鍵,導致萩原研一一整支拆彈小隊都被炸得屍骨無存。
這種反反複複的噩夢,讓優紀隻有在見到活生生的萩原研一時,才會緩解。
隻是優紀怕萩原研一和鬆田陣平擔心,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來,就算
從噩夢中驚醒,她也隻是拿出手機看一看萩原研一在十一月七日之後給她發的短信,確定萩原研一沒有死在十一月七日,而不是打電話給萩原研一打擾他睡覺。
當看見萩原研一還活生生的站在這裡跟鬆田陣平鬥嘴聊天,優紀的內心才會確定——那隻是噩夢,不是現實。
所以就算知道鬆田陣平在吃醋,優紀也還是答應跟萩原研一一起去滑雪。
隻是相較於萩原研一的半個月假期,優紀隻能請兩天假。
鬆田陣平見優紀答應了萩原研一的邀請,不甘心之下,他說道:“我試著去請個假看看,如果能夠成功請假的話,我也要去!”
他才不願意讓幼馴染和心上人單獨約會呢!
爆處班其實比搜查一課要清閒得多,畢竟命案可能會經常發生,但炸彈可不會經常有。
鬆田陣平這個拆彈專家在爆處班,大多數時候是忙著用炸彈模型練習拆彈,忙著交流拆彈技術,忙著寫各種與炸彈有關的報告。
出現場拆彈的機會還是不多的,畢竟罪犯就算想犯罪,也不可能有太多的罪犯有那個能力搞到炸彈。
鬆田陣平當著萩原研一和優紀的面兒給爆處班的長官打電話請假,請假理由就是:“我要陪著萩原去散心。”
知道兩人關係的長官非常好說話:“最近也沒什麼拆彈任務,去吧,給你二天假好好陪一下萩原,開導開導他。”
鬆田陣平大感驚喜,他本來還以為假很難請下來,他都打算去找長官多磨一磨了,沒想到長官竟然這麼痛快的批了假。
等鬆田陣平掛斷電話之後,萩原研一笑眯眯的說道:“小陣平要感謝hagi哦!”
長官這麼容易批假,就是讓鬆田陣平這個幼馴染有時間來開導萩原研一,畢竟好不容易從警校裡撈到兩個技術高超的好苗子,長官也不想這麼快就折進去一個。
鬆田陣平哼了一聲,沒搭理萩原研一。
優紀笑著說道:“那我們二個人就可以一起去玩了,想好好玩個痛快的話,去我家的滑雪場玩吧。”
萩原研一和鬆田陣平:“???”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你家還開了滑雪場?”
優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我家開了滑雪場,是我當初想學習滑雪,所以我爸爸就給在建了一個私人滑雪場。”
萩原研一和鬆田陣平露出了震驚的豆豆眼。
雖然早就從優紀家的大彆墅和開的豪車看得出來她家庭條件相當優越了,但私人滑雪場什麼的,還是在寸土寸金的東京,稍微有點超出兩人的想象了。
優紀跟目暮警官請了兩個假之後,就帶著萩原研一和鬆田陣平來到了她名下的私人滑雪場,或者說是私人滑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