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萩原研二身後的鬆田陣平聽見優紀這麼說,立馬上前一步擠開萩原研二,怒刷存在感:“今天我開車送你去上班吧,hagi他昨天喝的酒有點多,可能還不是很清醒。”
優紀眨了眨眼,擔憂的看向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嘴角抽了抽:“……”發現自從小陣平明白自己對優紀的心意後,整個人都變得狡猾了好多啊。
不過這種時候他才不要放棄呢!
“優紀,我沒關係啦,都是小陣平關心則亂,他昨天晚上喝的可比我多得多啦。”
鬆田陣平睨了他一眼:“明明你喝的比我!”
優紀看著兩人在那裡爭誰喝得多,她幾口吃完吐司面包,然後說道:“不用爭了,我來開車吧,我喝的最少。”畢竟她沒喝兩杯啤酒就醉倒了,肯定是全場喝的最少的一個。
而且她成年之後就考了駕照,開車完全沒問題。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都沒必要爭了,全都乖乖讓出了駕駛權。
不過當優紀坐上駕駛座之後,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又為誰坐在副駕駛座上爭了起來。
萩原研二說道:“優紀,你開車不方便自己吃早餐,我坐在旁邊可以喂你吃。”
鬆田陣平也不甘示弱:“你能喂難道我就不能喂嗎?”
萩原研二笑眯眯的道:“可是小陣平你太粗魯了……”
看著兩人又吵了起來,優紀直接上車坐在駕駛座上,啟動汽車,說道:“你倆都坐後座吧,我開車不吃東西,剛才吃了吐司面包已經不餓了,三明治等我到了警視廳再吃吧。”
爭來爭去結果兩人誰也沒能坐上副駕駛座,兩敗俱傷。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坐在後座上,隻能看著優紀開車的背影,互相瞪著對方。
優紀的車技其實也還不錯,畢竟是接受過萩原研二這個秋名山車神的指導,雖然不像降穀零那樣天賦異稟的學到能開車上牆的地步,但在市區內的車流中從容穿梭還是沒問題的。
優紀及時趕在上班遲到前十分鐘抵達警視廳。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還想爭著送她去搜查一課,但被優紀全都趕走了:“就十分鐘時間,你們送完我再去爆處班報道,都要遲到了,上班第二天就遲到太糟糕了。快走快走,我又不是不認識路的小孩子。”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隻能一步三回頭的往警備部的辦公樓走去。
優紀來到搜查一課的時候,搜查一課那些趴在窗戶門口看向外面的男警察們,一個個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
等優紀進門了,才有人在跟她聊天時裝作不經意間隨口問一句的樣子:“月宮,聽說今天跟你一起來上班的那兩個男警是你的幼馴染?”
優紀有點驚訝的問道:“誒?研二和陣平跟我一起來上班,你們看見了呀?”
跟優紀打聽內幕的那個男警察心中不妙,糟糕,說漏嘴了,他應該問‘昨天來接你下班
的那兩個男警’的。
好在優紀並不在意這件事,同事們看見就看見了吧,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隨口回答道:“算是啊,畢竟從小就認識了,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呀。”
其他男警察們聽見優紀的回答,又高興又失落,高興在於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隻是優紀的好朋友,但失落在於這兩個好朋友是優紀是幼馴染,如果優紀真要想談戀愛的話,選擇這兩個長得帥的幼馴染的可能性可比選擇他們這些同事的可能性大多了。
優紀可不知道這些前輩同事們心裡在想些什麼,她滿心隻有好好工作的躊躇滿誌,今天是她上班的第二天了,說不定今天出外勤,目暮警官會帶她一起去呢,她說不定就可以親手逮捕一次罪犯了。
隻是讓優紀失望的是,她今天運氣格外不錯的沒有遇到案件,搜查三係的警察們除了之前手上就有案子的警察,其他警察們都不需要出外勤,她今天就在辦公桌前看了一天的文件報告。
中午去食堂吃飯時,優紀還有些鬱悶的戳著碗裡的米飯:“唉,昨天有機會出現場,可惜目暮警官說我剛來報道需要適應一下,下次再帶我去。本來以為今天有機會一起出現場了,結果今天沒案子。”
坐在她對面陪她一起吃午飯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見她這麼情緒低落的樣子,連忙安慰道:“你才剛入職,之後有的是機會出現場。”
鬆田陣平撇撇嘴說道:“這不是好事嗎?真要是遇到殺人案現場,你親眼看見死者的慘狀,不得又難受好幾天?”
以前在警校的時候他們遇到殺人案,每次優紀都會為逝去的生命感到可惜,心裡難過好幾天。
優紀瞪了他一眼,不服氣的說道:“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很盼著有案子發生一樣,我就是想早點積累經驗,成為一名合格的警察嘛!而且我是想逮捕凶手,不是希望案件發生,我剛才也隻是隨口抱怨一下嘛……”
鬆田陣平見優紀似乎被自己氣到了,他忍不住撓了撓自己的小卷毛,雖然還不太明白優紀到底是氣哪裡,但他還是果斷的第一時間道歉:“抱歉,是我不會說話,我沒有那個意思……”
優紀也沒生鬆田陣平的氣,她也知道鬆田陣平沒有那個意思,她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心情很低落,感覺哪兒哪兒都不太順,好像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明明今天都沒發生什麼案件,應該是很美好的一天,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情就是這麼低落。
萩原研二說了好幾個笑話來哄她開心,她雖然為萩原研二的行為而感動,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開心不起來,心頭好像壓著一塊石頭。
等晚上下班回公寓樓之後,優紀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今天心情持續低落了。
她回到自己住的頂樓公寓之後,就發現自己客廳的玄關櫃上放著四把鑰匙,其中兩把都是她住的頂樓公寓的鑰匙,另外兩把是諸伏景光和降穀零住的公寓的鑰匙。
優紀在住進頂樓公寓之後,基於對諸伏景光四人的信任,於是她
把自己公寓的鑰匙給了四人每人一把,防止她自己丟三落四忘記帶鑰匙進不去家門。
但現在她送給諸伏景光和降穀零的鑰匙∵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都被還回來了,甚至諸伏景光和降穀零還默默的將他們自己住的公寓鑰匙也還給了她,這是退租的意思嗎?
優紀連忙衝下樓,打開諸伏景光的公寓房門,然後震驚的發現,這間公寓完全恢複了他入住前的狀態,跟其他沒有租出去的公寓一模一樣,絲毫看不出曾經住過人。
明明昨天來的時候,還看見諸伏景光的家中布置溫馨,全是他居住在這裡的痕跡,為什麼今天開門再看就全都消失了呢?
優紀陷入了震驚中,愣愣的站在門口,直到隔壁的萩原研二聽見動靜出門查看,看見她愣在諸伏景光門口喊了她一聲,才把她從震驚出神的狀態中喚醒。
萩原研二走到優紀身邊,關心的問道:“優紀,你沒事吧?”
優紀難過的看著他:“研二,景光消失了。”
萩原研二朝諸伏景光住的這間公寓的門內看進去,也看見了公寓內恢複了入住前的模樣,臉色微變,帶著優紀一起進入房間內檢查。
兩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在職警察,把自己從警校學到的知識都應用在了現實了,仔細搜查了一遍整個公寓,發現屋子裡真的任何關於諸伏景光的東西都消失了,連一根頭發都找不到。
優紀失落的對萩原研二說道:“我今天回家就看見門口櫃子上面放著四把鑰匙,我送給景光和零的我的公寓的鑰匙,還有他們自己住的公寓的鑰匙。”
萩原研二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並且還有了一些猜測,倒也不像優紀這麼失落,他說道:“我們去看看小降穀的房間吧。”
兩人從諸伏景光住的公寓走出來時,正好遇見推門而出的鬆田陣平,看見他倆一同從諸伏景光的房間裡出來,他很吃驚的問道:“你們怎麼一起從諸伏的房間裡出來?”
萩原研二說道:“小諸伏消失了,小降穀應該也消失了。”
優紀已經拿出鑰匙打開降穀零住的那間公寓的房門了,果然跟諸伏景光的房間一樣,全都恢複成入住前的狀態,降穀零沒有留下一絲一毫屬於自己的痕跡。
鬆田陣平跟萩原研二將整個屋子搜查了一遍也沒看見任何與降穀零有關的東西,鬆田陣平輕輕‘嘖’了一聲:“走得這麼乾淨,果然是跑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秘密任務了吧。真是的,居然連個道彆都沒有。”
萩原研二想起了昨晚的狂歡:“昨天晚上就是他們對我們的道彆吧。”什麼慶祝入職第一天,現在看來,是分彆前的離彆宴啊。
優紀表情非常難過,緊緊的捏著自己手裡的鑰匙,但她強忍著沒有流淚,原來朋友不告而彆的感覺這麼難受嗎?那麼當年她對景光不告而彆,又沒能跟零正式道彆就離開,他們肯定也特彆難過吧。
不管景光和零是去做什麼秘密任務了,希望他們能夠平安無事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