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王醫生看了一下,死者應該是在昨天晚上十一二點左右受到的攻擊,腦袋上足足被刀砍了十三下,醫生說這可能是什麼n泄憤殺人。我們在三號樓和周邊兩棟樓中挨戶詢問了一遍,最後從住在三號樓一層的許建華口中得到了些信息。他說自己當時正在起夜上廁所,突然聽到樓道裡有動靜,他就好奇地湊到門口看了看,迷迷糊糊間,正好看到有個人影從樓道口衝了出去。按照他的說法,那個人影,看起來像是住在隔壁樓的楊星華。”
步依辦公的房間,依然沒有什麼變化。吳悠沒費什麼力氣,便帶著幾名少女,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站在虛掩著的房門外,吳悠便能夠聽到裡面傳來的嘈雜聲音。
看起來,這似乎是剛剛的那兩名營地守衛,正在向步依彙報上午的調查發現。
吳悠也不遲疑,輕輕伸手推開房門,便帶著四名少女走了進去。
房間內,那名身材姣好的少女領導者,依舊坐在自己的桌子後面,微微蹙著眉頭。兩名穿著聯邦警服的營地守衛壓製著殺人嫌犯站在桌子前方,正在向步依彙報著情況。
那些原本跟在後面湊熱鬨的幸存者,倒是已經不見了蹤影,大概是已經散去了。
聽到門聲響動,房間內的幾人不由得都望了過來。眼見吳悠突然出現在了門口,還帶著兩名陌生的女孩,步依倒是頗有些意外。
不過,她向吳悠微微點了點頭,伸手示意他先坐在房間角落裡的沙發上,便繼續轉回了注意力,看起來是打算先解決面前的事情。
看起來,兩名營地守衛並不認識吳悠。見到幾名陌生人出現在房間裡,他們不由得稍微愣了愣。
那名叫做楊星華的男性幸存者抓住這個機會,出聲為自己辯解道:“步姐,這都是冤枉啊!許建華那小子,平時就和我不對付,這次碰到機會,就來誣陷我了!”
聽到楊星華的自辯,其中一名營地守衛反應了過來。他冷哼了一聲,繼續道:“這小子家裡的砍刀雖然沒有血跡,但是刀刃特點和死者身上的傷口吻合。他還把自己常穿的那套衣服洗了,現在還濕著呢。”
面對這名營地守衛的指控,楊星華哭喪著臉,出聲道:“步姐,我昨晚一直睡覺來著,是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說我洗衣服,我就是偶爾才洗一次衣服,誰知道這就趕巧了至於我的砍刀,沒準是誰把它偷走了,殺完人又放了回來,陷害到我的頭上。咱們這門鎖都是壞的,我一個大老爺們,又沒什麼好惦記的,晚上就懶得把門頂上了。誰知道還能碰到這種事情您說,如果我是凶手的話,我犯得著拿自己的刀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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