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翊琛和鐘念瑤安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兩個人看起來好像有些漫不經心的。可是事實上,兩人都一直保持著最高的警惕性,隨時準備著迎接接下來要發生的各種突發狀況。
不過,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一路上都很安靜,飛機並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
眼看著飛機即將就要降落了,鐘念瑤卻並沒有鬆一口氣,整個人的臉色反而更加凝重了。
她可以確定,自己是不會看錯的。因為隨著飛機越發接近目的地,她就看到周圍那些人身上縈繞的死氣就越發濃鬱。
就在飛機即將要降落的時候,突然就顛簸了一下。
車上的乘客都嚇了一跳,卻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飛機在萬米以上的高空飛行,遇到氣流,發生一些顛簸也是在所難免的。
隻是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在飛機平靜下來以後,一直坐在經濟艙後面幾排的那幾個人,突然就掏出了槍,然後直接挾持了經濟艙裡面所有的人。
很快,頭等艙和經濟艙之間的艙門就被打開了,有兩個持槍的歹徒直接就走了進來,用槍指著在場的人,然後凶狠地開口,“現在這架飛機已經被我們給挾持了,你們要是識相的話,那就好好配合。要是不識相——”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冷笑幾聲,然後繼續開口,“我手中的槍可不是吃素的。到時候子彈無眼,傷到誰,或者死了誰,那也隻是你們活該了。”
突然發生了這樣的劫機時間,飛機上面的人自然是慌得一批。不少人都已經開始哭喊了起來,甚至有些人都想要起身逃走了。
一時間,機艙裡面變得亂糟糟的。直到其中一名乘客被子彈擊中,倒在那裡,生死不知的以後,其他人才安靜了下來。
隨之,飛機上也響起了廣播。不過,這一次的廣播並不是機組的工作人員播放的,而是其中一名劫機人員。他的聲音在機艙裡面響起,讓機上的人員心中更添了一絲的恐慌。
“各位,現在這架飛機已經在我們的控製範圍之內了。放心,我們的要求很簡單,隻是想要和聯邦政府談條件,放幾個人而已。隻要政府願意配合,那你們就可以安然無恙回到家。要不然——”
話雖然沒有說完,那那裡的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要是政府不配合,那他們這飛機上的人,下場是絕對好不到哪裡去的。
不少人都忍不住低聲抽泣了起來。他們心中害怕,可是卻連大一點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他們怕到時候惹來那些劫機人員的注意,到時候命都保不住。
飛機駕駛室內——
機長正在控製著飛機,而副機長此時已經倒在了位置上,額頭上流著血。如果不是胸口還有輕微的起伏,那看起來和死人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兩樣了。
而在後面,還有一個人,正拿著一把手槍,指著機長,“現在馬上給我把飛機開到中東那邊。要不然,我現在就直接斃了你。”
“這……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那機長激勵控製住自己內心的恐懼,然後開口,“先不說飛機上面的燃油根本就不足以支撐到中東那邊。重要的是,飛機的航線都是早早就已經規劃好的。如果這個時候貿貿然轉換航線,到時候隨時會和彆的飛機相撞的。”
聽到那機長的話,那一名劫機人員根本就完全不害怕,反而是顯得有些興奮,“如果你不改變航線,飛去中東那邊。那不用等到飛機相撞,我現在就可以馬上斃了你。”
那機長吞了吞口水,依舊在努力控製著飛機的飛行方向,生怕出現任何的偏移,同時,他也開始聯係塔台那邊,希望能夠儘快做出調整,讓他可以改變飛行方向。
不過,雖然已經這樣做了,但是機長心裡卻早就已經打定了最壞的結果了。因為除了航線以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飛機上面的燃料問題。
他早就已經和後面的人說過了,不過顯然對方根本就聽不進去。
而且,通過剛剛那個人逼著他和塔台那邊聯係,要求聯邦政府那邊放人的事情,他就隱隱約約猜得出來,這不是一般的劫機事件。因為現在劫機的都是一些境外的恐*怖分子。
頭等艙內——
其他的乘客都已經慌得一批了,可是陸翊琛和鐘念瑤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他們相識對看了一眼,隨即都明白了對方的打算。
現在他們已經明白所有的事情了。
他們所乘坐的這一架飛機,已經被幾個境外的恐*怖分子該挾持了。而這些恐*怖分子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上個月的時候,他們領頭的幾個人已經被聯邦政府那邊抓獲了。
為了救回幾個頭目,他們現在已經挾持了整架飛機的人,為的就是要逼著聯邦政府就範。
頭等艙和經濟艙之間的艙門早就已經關上了,現在在經濟艙裡面就隻有兩個拿著手槍的男子,看起來凶狠異常。其中一個光頭的,臉上甚至有一道疤橫貫他整張臉,看起來就是觸目驚心的。另外一個瘦子臉上雖然沒有什麼傷痕,可是整張臉卻顯得格外陰鬱,看向頭等艙的那些客人,眼神就像是毒蛇一樣,似乎隨時都會上來要你一口。
那光頭的目光在那些人身上看了一遍,最後落在了鐘念瑤的身上,臉上馬上就露出了興奮的笑容,“看我發現了什麼,沒想到,這裡居然還藏著這樣一個絕色美人啊!看來今天是真的不虛此行啊!”
說完,他便搓著手,笑著朝鐘念瑤走了過去。
他們這些人,在加入了恐*怖組織以後,就等於是把自己的命都拴在褲頭帶上,隨時都會有可能沒命的。所以,他們奉行的是及時行樂的理念。
現在看到鐘念瑤這樣一個絕色大美人,他自然是不會放過了。
很快,那光頭便來到了鐘念瑤的面前,眼底的驚豔更甚了。隨即,他伸出手,既要朝著鐘念瑤的臉上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