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當時我都驚呆了,完全沒想到能發現這麼大的寶石,而且還是被我的貓咪找到。”
“你問值不值錢?”
“這倒是無所謂,我對錢已經不太感興趣,一直追尋更有意義的東西,關鍵在於這件事很有趣……”
面對記者的采訪,蘇瑞頂著烈日侃侃而談。
面前的金發女記者高興壞了,沒想到本來隻是為了報導“寶石雨”,居然意外撞見來夏威夷度假的蘇瑞,並且還恰好被自己抓住這條大新聞。
貓咪發現碩大的寶石,再結合蘇瑞的影響力,明顯存在成為全球熱聞的潛力。
為了多露臉,這位女記者悄悄拉低紅裙的領口,還一直往他身邊湊,希望能夠跟著沾光,借助這條新聞被人們給記住。
至於蘇瑞,隻覺得她身上的香水味太濃,有點辣眼睛。
正處於6月份,夏威夷的天氣又特彆熱,假如不多噴點香水,許多姑娘的體味很難遮住。
附近圍觀的寶石獵人們,聽見他的話後羨慕不已,心裡那叫一個酸,眼睛死死盯著被蘇瑞握在手上的綠寶石。
即使是在盛產這種寶石的夏威夷,雞蛋大小的原石也非常罕見,而它居然被最不缺錢的蘇瑞給撿走了。
假如不是蘇瑞的保鏢們正虎視眈眈,現場某些人甚至有敲他悶棍的衝動……腦嗨之餘,忽然又覺得自己傻了,直接綁票豈不是賺得更多?
到時候誰還在乎區區一塊綠橄欖石啊。
即使親手扒下蘇瑞的褲衩,隻要有視頻為證,送到拍賣場上恐怕都比這塊寶石值錢,單憑“原汁原味”四個字,有的是富婆願意收藏。
彆人說對錢不感興趣,女記者肯定不會相信。
但說出這句話的人是蘇瑞,她當即佩服不已,手拿話筒追問說:“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塊寶石呢?”
這麼大一枚寶石,跟天然鑽石差不多,分割完會導致收藏價值下降。
想著等到消息擴散出去,無論送給達達裡奧還是星野優子,對方都會吃醋不滿,於是蘇瑞接著回答說:“我想找設計師加工它,做成項鏈送給我的母親……”
女記者不太懂行。
為了能取個更容易引人矚目的標題,她在采訪完以後,陪蘇瑞一起去找收購寶石的商人,幫忙鑒定這塊綠橄欖石的價值。
之前和蘇瑞交談過的商販,人生當中首次面對攝像機鏡頭,鄭重其事地接過寶石看完,敲掉外部包裹的冷卻岩漿層,把它放在電子秤上稱重。
等看見秤上的數字,寶石商人露出詫異表情,告訴說:
“竟然有91克!這簡直太瘋狂了,它不僅是一枚達到收藏級的優質寶石,呈現出蘋果綠色,形狀還非常不錯,在切割期間能夠節省材料,最好能做成梨形的吊墜。”
女記者迫不及待追問說:“那你認為它的價值,大概值多少錢?”
市面上幾乎沒出現過這麼大顆的綠寶石,實際上珠寶商人也不太清楚具體價值,為了避免公開丟臉,他略微琢磨幾秒鐘,才告訴說:
“假如一切都沒問題,我覺得等到將它做成首飾,最少價值50萬美金!”
這話一出。
眾多圍觀的吃瓜群眾們先被驚呆,隨後又懊惱於找到它的幸運兒,為什麼不是自己。
有頭腦靈活些的寶石獵人,大概還記得蘇瑞之前在哪裡搜尋寶石,想著說不定還會有其他大顆綠寶石,暫時沒被人找到,迫不及待就轉身趕過去。
現場的人太多,場面比較混亂。
出於自身安全考慮,蘇瑞並沒有久留,從寶石商人手中買下幾枚不錯的寶石原石,就乘坐直升機返回拉奈島。
中途還交代阿曼達秘書,讓她代為聯絡珠寶品牌卡地亞,用這些原石設計幾件首飾。
小碎寶石,可以拿去進行鑲嵌,定製豹子形狀的手鐲和戒指。
而碩大的綠寶石原石,做成項鏈才能將價值最大化,加上卡地亞公司的品牌加持,或許能擁有更高的價值,就像仿造《泰坦尼克號》裡樣式定製的“海洋之心”一樣,本身也隻是藍寶石,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價值2000萬美金。
回到位於拉奈嶺的豪宅之後,蘇瑞獎勵給大橘一個貓罐頭。
出門熱壞了,後背早已經濕透,先上樓回房間洗個澡,然後才打電話聯絡父母,問他們要不要約個地方一起吃頓飯。
在電話裡得知,他爺爺終於閒不住,收購一家私人牙科診所重操舊業。
而他以前賣乾貨的外婆,早就在火奴魯魯開了家乾貨店,顧客群體主要是些日裔和華裔,生意似乎還不錯。
老一輩有他們自己的生活方式,倒不是說躺在家裡享清福,就一定會感到高興,找點事情做做也挺好的。
蘇瑞在電話裡沒好意思問,以前不懂大補酒的妙處,現在他迫切想喝幾口,調養一下身體。
可惜以前外婆店裡的陳年老酒,都被清倉甩賣了。
家宴時間定在明天。
直到傍晚太陽下山,蘇瑞才繼續出門溜達。
當他來到位於拉奈鎮的一家特色海鮮餐廳時候,發現有個才幾歲的小姑娘,正對著卡拉ok機,賣力唱著其他歌手的歌。
這一幕把許多人都逗笑了,而他卻突然被勾起回憶,想起前世某個讓女兒當主唱,還成功爆火的樂隊。
那個樂隊一直不溫不火,直到他們生出一個主唱……其中有首名叫《mystupidheart》的歌,蘇瑞仍然記得高潮旋律,對歌詞有點模糊的印象。
這可把蘇瑞高興壞了。
憋了半年沒寫新歌,偶爾仍會冒出些旋律,都被他記在了手機備忘錄裡,例如《whatmakesyoubeautiful》,還有《don’tpushme》、《tiktok》。
靈感越來越少,多一首歌都是好的。
由於新專輯遙遙無期,蘇瑞甚至考慮過去學學說唱,改編某些還有印象的韓語歌,比如找一幫美女伴舞,陪自己跳英文版《咆哮》啥的。
隻要砸足了錢,哪怕隻會哼哼幾句,也能找專業人士改編得像模像樣。
比起男團,他記得更多的則是女團歌,曾經沒少看滿屏大長腿跳舞。
上次去港城開演唱會,蘇瑞已經發現了,側重於抒情的中文歌,隻能在亞洲地區唱一唱,中文新歌在美國這邊沒掀起任何波瀾,在國內倒是特彆火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