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頭發之後,還掏了個耳朵。
拿洗面奶洗耳朵時候,用棉簽在耳朵裡轉了轉,癢到讓蘇瑞想笑,事後再次按摩脖頸,一套流程總共花了大約二十分鐘。
毫不誇張地說,哪怕算是輩子,蘇瑞都從沒如此認真地洗過臉。
等到木盆端來,裡面裝著溫水,越南裔的漂亮姑娘又認真幫他洗腳,領口處不經意間露出的那一抹雪白,讓人忍不住咽口水。
幸好達達裡奧還在,這麼些天以來,一直讓蘇瑞固定在半賢者時間,偶爾還會跟莉莉柯林斯小姐通過手機交流,所以沒什麼閒心思。
老實說。
爬到蘇瑞這種高度,身邊早已不缺漂亮妹子,相比起臉蛋身材如何如何,是否有趣反而顯得更加重要。
隻要願意,跑去夏威夷州府火奴魯魯的夜店,他想天天當新郎都沒問題,期間哪怕再帶一兩個姐妹共同參與,同樣很有希望。
遠離舒適圈,出門旅遊的美國姑娘們,可比人們想象中大膽多了,巴不得遇到一場浪漫的邂逅。
最近經常有拉奈島四季酒店的房客,試圖主動接近蘇瑞,假如哪天有姑娘半夜敲他房門,也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總而言之。
對於面前養眼的洗臉小妹,蘇瑞有的隻是欣賞,早已過了滿腦子泰迪思維的階段。
相比起輕輕鬆鬆就能夠擁有的瘋狂,像什麼遊艇模特、秘密派對等等,他現如今的生活,確實已經稱得簡單,不能再苛求像個聖人一樣坐懷不亂。
見達達裡奧那邊也已經洗好,蘇瑞笑容滿面看向她,誇讚說:
“年輕就是好,洗完臉居然還那麼漂亮,如果換成其他客人,這項服務可能不適合剛認識的情侶,萬一卸妝之後跟平時不同,壞了他們的姻緣,豈不是會讓我們被投訴?”
白種人同樣分為許多類型。
歐洲四大民族有拉丁人、日耳曼人、斯拉夫人、凱爾特人,再加混血帶來的影響,像達達裡奧小姐這樣,在白種人裡面都算比較白嫩了。
從少見的藍灰色的瞳孔就能看出,在她的身雖然混血,多半是斯拉夫人血統占了風,由於混血的緣故,卻沒什麼體味,抱著香香的。
而以南歐英國為主的凱爾特人,比較容易長雀斑,遇到日曬還容易發紅,拉丁人主要生活在意大利、法國等地,膚色稍微深一點,至於日耳曼人不用多說,懂的都懂。
這麼多年來,基本已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在美國生活久了,還是能看出細微的差異。
很多白人姑娘確實不耐看,出門全靠化妝支撐顏值,不然湊近後分分鐘直呼當受騙,假如不定期脫毛,比蘇瑞的體毛還要多,至於會不會婚後變大媽,主要取決於是否保養得當。
哪怕是正在幫蘇瑞洗腳的這位越南少女,論起膚質,都能秒殺九成九的白人妹子。
達達裡奧小姐可以想象出,倘若有姑娘冒冒失失跑來體驗這項服務,事後會是怎樣一種大型災難翻車現場,深以為然點點頭,說道:
“最好在預約時候,就告訴她們隻能素顏入場,我曾見過相當厲害的朋友,每天等男朋友睡著才卸妝,在他起床之前又化妝,一直保持最佳狀態。”
“你就沒這樣的煩惱,天生麗質”
周圍人多,不適合聊天。
蘇瑞看向科納經理,這位經理立馬比劃個手勢,掏出小本子記下他的建議。
項目還沒正式推廣,跟街頭的按摩理發店相比,他們這樣的五星級酒店,無疑需要拔高服務標準,最起碼不能被挑出太大的毛病。
例如洗頭和洗腳的順序,實際直接取消洗腳環節才好。
不然摸完腳再動手摸臉,總會讓一些客人感到不舒服,可以另外再單獨推出一個足療項目,這就沒問題了。
體驗完這個項目,還沒到午飯時間點。
緊接著又去試試泰式按摩,因為選了精油按摩,需要脫掉衣服,並沒有再帶旁人參觀。
房間裡隻有兩位泰國裔的女技師,當達達裡奧小姐解開扣子後,哪怕同樣是女人,都讓她們瞪直了眼睛,有瞬間的窒息感。
隻能說尺寸不一定等於美。
這姑娘該長肉的地方長肉,腰還特彆細,線條美到像是什麼藝術品,才二十二歲就承受著沉重的分量。
達達裡奧趴下之後,摸摸肩膀問道:“我的脖子和後背經常酸,記得多按一按這裡,你們應該會有解決的技巧吧?”
幫她服務的泰國女人,看去三十多歲的年紀,樣貌很和善。
然而蘇瑞沒想到,就是這樣一位和善的女人,偏偏說出如此惡毒的言語。
她居然提建議說:
“其實太重也不好,有人去醫院做手術,能減重好幾斤,我以前有位客戶就是,基本看不出傷口的痕跡”
蘇瑞眼前一黑。
想著果然世風日下,人心叵測,防不勝防,一不留神居然引狼入室了,簡直比巫婆還狠啊。
估計也看出蘇瑞這位新老板表情不善,幫他服務的女技師發現不對勁,當即想通關鍵,接口打斷說道:
“人家年紀大了才動手術,這位小姐又不像是需要班勞累的人,你瞎出什麼主意?彆人做夢都沒辦法擁有,平時隻要注意休息就行,做手術總會有風險,不如去買些更舒服的布罩。”
達達裡奧側過頭看向蘇瑞,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隻見蘇瑞一臉的驚慌,連連搖頭,示意彆去動刀,嘴裡還說道:
“我帶你去鍛煉吧,像劃船機之類的鍛煉背部肌肉,到時候應該會舒服些。大概就像壯漢提重物,會輕鬆些。前兩年我瘦了十幾斤,正好也需要加強鍛煉,待會兒我就去幫你采購健身器材!”
好吧。
他的意見,已經明晃晃寫在臉。
達達裡奧哭笑不得,回答說:“算了吧,很快就要回洛杉磯,到時候我自己去找家健身房。”
“你保證?有事衝我來,放過它們這跟推倒砸碎斷臂的維納斯雕塑、拿米開朗基羅的雕塑大衛去車珠子,有什麼區彆?都是在暴殄天物啊!”
“我保證”
達達裡奧小姐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一方面由於常年負重,確實比較讓她困擾,經常會肩背酸痛,希望有人能理解自己。
另一方面又沒想到,蘇瑞居然會如此癡迷,甚至不再跟平時一樣淡定,看樣子低估了他對自己的重視程度或者說是對它們的重視程度。
哪怕在矽穀,談著億美元大生意時候,都沒見他如此緊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