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爾被男人從背後,又從正面反複抱住欺負,這是他們第一次在浴缸裡共浴。
為著這個第一次,故意耍心機去喝過中藥的溫知宴對她特彆亂來。
黎爾隻能像隻渴求主人使勁愛撫她的小寵物一樣,乖乖蹭在他身上,軟軟綿綿的任男人擺弄。
她許久沒回西靈灣住,沒想到回來的第一夜,是在這個秋雨淅瀝的夜裡,跟溫知宴如此放縱的在浴缸裡相擁。
不知道是不是在夜店裡喝過的雞尾酒酒精作祟,黎爾此刻渾身滾燙。
下午從娘家出來,去爾生的辦公大樓找溫知宴,她完全沒有意識,今天會是跟他一起度過的如此一個又甜又辣的過癮約會。
因為溫知宴,黎爾心裡像是有蜜在流淌。
她雪白嬌嫩的皮膚被男人的薄唇帶欲的吮含過,更是變得全部灼燒起來的難耐。
“溫知宴……”黎爾掛住他的長脖子,依偎在他的寬肩,軟軟的綻唇喊他。
“嗯。??[]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溫知宴滾動喉頭,聲線沙啞,呼吸濁重的哄她道,“再讓老公呆一會兒。”
“嗚……”
黎爾無言,隻能癱軟的掛在他身上,任他動作。
從他睨著她的濃鬱眼神裡,即使現在精神狀態是半醉,黎爾也感覺到了,她呆在娘家的這些日子,忙於公事的他有多想她。
淩晨,溫知宴把渾身無力的黎爾從浴缸裡撈出來,抱到床上,幫她穿上一件質地柔軟的棉質睡袍。
城中這幾日入秋降雨,天氣涼了下來,他給她穿了一件有些厚的高定男式睡袍,是他平日裡喜歡貼身穿著的那件。
衣料上還染著他身上獨有的深沉木質焚香味。
溫知宴動作輕柔的拉起黎爾的藕臂,把渾身布滿緋色吻痕的黎爾套進去。
衣擺跟袖口對她來說,都長得無法形容,穿在她嬌小的身子上,像唱戲一樣。
披衣坐到床上,黎爾鼓著燦若桃花的臉蛋,兩道眼尾還泅著嬌媚的紅,望著溫知宴,一副嬌媚得引溫知宴想要再度欺負的模樣,漾唇問:“今晚你本來是去找趙承柏拿什麼東西?”
“想知道?”怕她感冒,溫知宴拿吹風幫黎爾吹乾頭發,才告訴她道,“那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剛才在浴缸裡不是叫了嗎,還叫了那麼多次。”
黎爾用發沙的甜嗓抱怨,都叫那麼多次了,他每聽一次,就躁動得不行。
“可我還沒聽夠。”溫知宴揉她柔滑的長發,今天他終於確認到黎爾從北城回來,是真的為他學會做溫太太了。
現在的她願意放下所有小任性跟小膽怯,主動投入溫知宴的懷抱。
“給我看看好不好。到底是什麼東西。”
下一秒,身上披著男人睡袍的黎爾跳到溫知宴身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跟他撒嬌,問他要答案。
適才從夜店離開的時候,趙承柏曾經要黎爾回家記得看看他幫溫知宴人肉帶貨,從歐洲帶
回來了什麼東西,能讓他跟溫知宴那種懶痞公子哥都小心的對待。
現在是淩晨,時間已經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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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裡被溫知宴弄得渾身酥軟,隻想沾床就睡的黎爾心裡掛念著這事,還是很想解開謎底。
她估計肯定是給她買的東西,不然趙承柏不會讓黎爾回家記得問溫知宴要。
“拿出來給我看看。”黎爾要求。
是不是比那封十字情書還要讓她更感動的東西。
“好,叫老公,就給你看。”溫知宴還是這麼說,他一頭黑碎發半濕,眼神撩欲,棱角分明的俊臉依然布滿凜冽的欲感。
光裸著肩寬腰窄的上身,下身隻穿一條長款灰棉運動褲,鬆緊褲腰很低。
精壯浮凸的胸肌跟腹肌壘塊被房間的燈光照得肌理澄明,全都畢現在黎爾眼皮底下,還有褲腰上一截若隱若現的人魚線也在勾黎爾心跳怦怦。
黎爾顫抖眼睫,無端又為男人燒紅了臉。
腦海裡自然而然的浮現適才共浴時,他對她有過的大膽動作。
他非要逼她親口答應,下次再也不會去看那種男色擦邊表演,不然他就一直不退出來。
“不給我看,我睡了。”黎爾做出不高興的模樣。
“來了。趙承柏請保鏢團從歐洲護送回來的東西,就是它。”
溫知宴這才拿起早就放在枕頭下的一個精致瑰寶,輕輕扣到黎爾的頭上。
黎爾感到頭上微沉,她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搭手把它摘下來,拿到她眼前一看,她的眼睛差點沒被閃瞎。
似乎是天上星辰在這一瞬全部墜落來到她手心的美妙錯覺。
溫知宴讓黎爾擁有了浩瀚星空。
長到這麼大,她從來沒奢望過她會收到這種價值連城的禮物。
她又不是公主,怎麼會有人蓄謀已久的送她王冠。
趙承柏從歐洲聘請保鏢團,小心翼翼的護送他帶回璃城來的東西,就是這隻鑽石王冠,溫知宴找梵克雅寶的手工匠人定製,前後花了足足五年時間打造。
“溫知宴……你……”黎爾語塞,沒想到她嫁都嫁了,男人為了婚禮,還會為她精心準備這樣昂貴的王冠。
“婚禮那天戴。”溫知宴瞧著黎爾嬌嫩細膩如花的臉蛋說。他用的口吻很稀鬆平常,一點都不炫耀。
“做了五年,最近終於做好了。”
“五年?”那就是他們還在上大學的時候。
溫知宴就已經在為黎爾定製價值連城的滿鑽王冠,靜靜的等她來當他的新娘。
黎爾感動得看著男人的眼神水汪汪的閃爍,她不知道要如何表達他送她這樣的特彆禮物,她為他產生的欣喜跟幸福。
“今晚我就想戴。現在我就要戴。”黎爾興奮的說出一個決定,“我要戴著睡。”
“幼稚。”溫知宴輕輕訓她。
“幫我戴上。”黎爾覺得幼稚就幼稚好了。
溫知宴悉聽遵命,幫她的頭再次扣穩
那隻月桂樹葉形狀的花冠。
黎爾一下沒了睡意,激動的奔下床去,到梳妝台前照鏡子。
現在的她用纖細苗條身材套著男人的米黃係帶睡袍,光腳踩在地上,披散開一頭及腰烏黑長發,眼眸嬌媚,紅唇瀲灩,頭戴溫知宴為她定製的滿鑽王冠。
她這時侯還不知道這是溫知宴親自繪的設計圖,在五年時間裡改動了多次,不斷的修正,最後才定稿,讓珠寶匠人照著做出可以匹配黎爾的冠冕。
品質頂級的碩大梨形鑽石,搭配其它正方形碎鑽,鑲嵌在白金材質的冠冕上,黎爾瞧見鏡子裡的自己,像被男人極儘寵愛的公主,她眼眶熱得發癢。
她再一次感到嫁給溫知宴好幸福。
是真的值得要被她的閨蜜程餘欣送錦旗道賀的事。
在黎爾不知道的時光裡,他為她做儘一切,在還沒真的來到她面前,讓她認識他時,他就花五年時間為她打造這樣驚豔四座的皇冠,期盼哪天他們舉辦婚禮,黎爾會為他戴上它。
可是,要是長大後的黎爾沒答應嫁給他怎麼辦。他想過嗎。他曾經一度以為青春期的黎爾喜歡的人是江炙。
五年前,他21歲,應該還沒大學畢業。
在北城那個聲色犬馬的圈子裡,在璃城這個紙醉金迷的環境裡,他從來都潔身自愛到為黎爾虛位以待,不跟任何女人玩曖昧。
他一直都安靜又寂寞的等待為黎爾戴上這隻月桂王冠的那天來到。
因為,溫知宴的女神,從來都隻有為他帶來一片春和景明的黎爾。
黎爾轉身來,戴著那頂鑽石王冠,光著腳丫,亦步亦趨的來到男人身邊,甚至想明天就跟他舉行婚禮。
之前他們領證太匆忙了,黎爾一點都沒用心,
這一次,跟他攜手走上神壇,黎爾要虔誠的跟神明宣誓,要嫁給這個男人,她一定要嫁給這個男人。
此生,她非他不嫁。
溫知宴支著一雙長腿,嘴角揚起,笑意清淺,姿勢很自在的坐在床沿,愉悅欣賞黎爾頭戴月桂王冠,緩慢走向他的美麗模樣。
黎爾主動跨坐到男人的腰上,什麼都不對他說,就探上櫻桃唇吻他,將一雙柔弱無骨的手臂交疊,緊緊纏到他的後頸,貪享他灼熱的體溫。
溫知宴任黎爾動作,頭戴鑽石王冠的嫵媚尤物主動對他獻吻,的確是他對她暗戀還沒掉馬時有過的臆想。
“老公。”
黎爾用軟糯的舌描繪男人的薄唇,輕輕□□。
她一面淺吻他,一面輕軟嬌吟一般的告訴他,“知道嗎?我真的愛上你了。是那種此生隻會為你一個人產生的愛。”
“是嗎?”溫知宴揚了揚嘴角,拾起她下巴,繾綣深情的視線絲絲縷縷,強勢灑落進她濕漉漉的藏滿媚態的眼眸裡。
他認真又慎重的問她:“那爾爾現在願不願意嫁給我?”
一場沒有事先約好的約會甜蜜結束後,他不吝用這頂鑽石王冠,正式跟她再求一次婚。
領證的時候,他給了她戒指;現在?[]?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婚禮之前,他給她滿鑽王冠。
他從來都慎重對待跟她的每一次靠近。
“我願意。”黎爾毫不遲疑的答應。
“好,王冠試戴完畢,王妃該睡覺了。”溫知宴攬她腰肢,想把她放到柔軟的床上。
適才用喝了滋補中藥的借口,在浴室裡,他把她弄得嚶嚀不停的哭慘了也沒停,難得的混賬。
現在,溫知宴打算讓黎爾好好睡覺。
他對黎爾有難以壓製的無邊欲望,但他更在乎她的承受度。
黎爾卻不願意就這麼戴著那盞滿鑽王冠睡覺。
一頭烏發披散在肩頭,頭頂扣著漂亮王冠的她拉住溫知宴的手,要他解開她腰間的男式浴袍睡帶。
“還想要。”她咬男人的耳朵,悄悄說。
“想戴著這隻王冠,被你使勁弄。”怕男人沒聽懂,黎爾急急的,用軟軟的聲音補充說。
溫知宴聽完,滾動喉結,被這樣主動的溫太太勾得渾身都發燥。
為什麼他從浴室出來不穿上衣,因為他體內為她焚燃的那團烈火一直未熄。
他周身皮膚都滾燙,每一處的薄肌還在有力的繃緊。
覺得這種事應該還是要適度,“爾爾,王冠是為婚禮買的,不是為了閨房情趣買的。”溫知宴取笑現在已經全然為他墜入愛河的黎爾。
她像一隻依戀他的小奶貓,已經完全被他馴養。
以前剛結婚的時候,是個不服他管的小野貓,動不動就會鼓起利爪抓他兩下,其實那樣的相處也是一種樂趣。
現在她又奶又柔,主動對他投懷送抱。
不論什麼樣的黎爾,都讓溫知宴心生感動的喜歡。
她就是他來這個世間得到的最好歸宿。
“那又怎麼樣。”黎爾任性的要這麼做,“都送給我了,我決定怎麼用,就怎麼用。”
溫知宴隻能如溫太太如願,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拉開她腰間的睡袍係帶。
先前在浴室裡被他弄出的緋色痕跡在她白若凝脂的雪膚密布。
是煽情又美麗的景象,像草莓般甜美,如櫻花般冶豔,招惹男人想要更加使勁的去染指。
“老公,抱我。”
烏發紅唇,媚眼如絲的尤物頭戴比燦爛星月還要耀眼奪目的王冠,在寬衣解帶之後,含著羞的小聲誘引一直在為她壓抑心內躁動的男人。
全然不知這樣主動獻媚的她有多甜美的引人犯罪。
他心中的占有欲被她撩撥到了極致。
明珠千斛,黃金萬兩,也不如被溫知宴守護著長大的她珍貴。
“這一次彆哭太慘,我不會再慣著你。”溫知宴啞聲宣告,讓黎爾如願的伸手摘掉她身上披著的睡袍。
“爾爾,知道嗎?你媽為我熬的藥效果真的很好,以後我得天天喝。”
不負美人期待的吻上黎爾那張現在隻會拿來為他嬌嗔的唇,溫知宴如此調笑
道。
一雙厚掌搭上黎爾不堪盈握的細腰緊緊捏住,將她徹底占有。
婚禮還沒正式開始準備,夫妻倆從今夜起就完全進入了蜜婚模式。
這個晚上,溫知宴溺愛終於願意為他頭戴鑽石王冠,對他乖乖臣服的女人到了重度成癮的地步。
*
天明雨停。
黎爾在西靈灣彆墅睡到中午才起來。
梵克雅寶的鑽石王冠被男人從頭上摘下來了,昨夜兩人胡鬨得沒個休止,黎爾因為太喜歡這隻王冠,熄燈睡覺的時候還堅持要一直戴著。
溫知宴縱容她戴著入睡,等到哄她睡著之後,他就給她摘了。
畢竟五六百顆高純度鑽石加18K白金托的重量也不輕,她真要戴著睡覺,能讓她今天一整天都頭疼。
黎爾一睜眼,就伸手摸自己的頭頂,摸到空空如也,她心中悵然若失,還以為昨晚是做夢呢,在夜店喝了雞尾酒,酒精作祟,回來後放縱自己的思緒做的一場迷夢。
可是視線一掃,就瞧見了放在純白天鵝絨枕頭邊上的鑽石王冠,數顆高純度鑽石聚集在一起,閃爍出流芳百世的光芒。
黎爾第一感想是,要是自己以後生了女兒,這個王冠一定要傳給她當嫁妝。
想到這裡,昨日得知婚期是農曆八月十五的黎爾得回家去跟倪涓雅商量,到時候他們黎家的嫁妝該如何準備。
黎爾皺眉,使勁的想,人家溫CEO昨夜隨手給她一個王冠,她現在這個無業遊民能回饋給溫CEO什麼。
好像除了以色侍他,也就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了。
黎爾起床洗漱跟換衣服,溫知宴人已經不在,微信上他發了留言,說今天要見幾個生意夥伴,讓黎爾好好在西靈灣休息。
黎爾準備回娘家一趟,去收拾行李,順帶告訴倪涓雅,八月十五,她的小棉襖就要正式出嫁了。
回到三坪壩的家裡,程餘欣在屋裡喝茶等著她,倪涓雅在樓下開藥店。
程餘欣問:“你老公真的給你買了王冠?爾爾,你好幸福。”
黎爾早上給程餘欣發了王冠的照片,程餘欣好羨慕,覺得那副錦旗給黎爾真是沒送錯。
“我也很意外,昨天我很無聊,天氣也不好,我沒地方可去,想著去他公司轉轉,結果沒想到收獲滿滿。我不止見到了他的工作環境,跟他在一起工作的人,還有他以前在沛渠高中上學的那群兄弟。”黎爾分享昨日跟溫知宴約會的心得。
經過昨天,她對自己老公的了解加深,她更愛他了。
黎爾繼續講述昨天對她來說是多麼美妙的一天。
“昨天有點像我跟溫知宴甜蜜約會,晚上喝醉了,跟他回西靈灣去,以為這樣的一天就夠幸福了,沒想到,他給我戴王冠,說五年前就已經在歐洲找珠寶公司為我手工打造。”
雖然這麼高調的告訴閨蜜這些事,顯得她很賣弄的秀恩愛,但是黎爾是真的被溫知宴感動了。
就像是挖一座寶
藏,隻要黎爾願意挖下去,溫知宴為黎爾做的能夠拿來感動她的事,就會一件件的出現。
“行,現在就說我們黎小仙女跟溫公子什麼時候大婚啊?今天我都被阿姨叫過來幫忙找婚慶公司了。”程餘欣今日是被倪涓雅叫過來,一起商量辦婚慶的事。
倪涓雅覺得還是交給年輕人負責這些事比較好。
“農曆八月十五。月亮最圓的時候。”黎爾擲地有聲的宣布。以前恐婚跟拒婚的她現在可太想結婚了。
“已經定好了?”程餘欣記得前兩天還是懸而未決的事。
“對,昨天我去找溫知宴,他說的。他一直在等那隻王冠做好,要讓我戴著出嫁。”黎爾喜滋滋的找到了溫知宴一直不告訴她婚期的原因。
找完溫知宴,她這些天的擔憂都被消滅了。
昨晚喝完滋補中藥,像頭發狂的野獸一樣把黎嬌嬌弄得亂七八糟的溫知宴,依然還是,永遠都會是隻為黎爾一個人食色性也的溫知宴。
“那咱們現在去找婚慶公司吧。趕緊的。”程餘欣將辦婚禮的日程提上來。
“好。”黎爾欣然答應。
*
接下來的日子就變成了黎爾在好閨蜜程餘欣的陪伴下一心備婚。
除了她們在女方找的婚慶公司,溫知宴那邊找了國內最好的婚慶公司幫黎爾滿足她對婚禮的幻想。
備婚的甜蜜日子裡,他如常上班,結束完工作就寵著她,陪她試婚紗,選喜糖,寫請柬,時不時會帶她去城中情調甚好的地方約會。
黎爾搬回了西靈灣,中間跟溫知宴商量了她要不要再出去酒店上班的事,溫知宴的態度是隨她喜歡。
眼下離八月十五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遵照黎爾喜歡,婚禮就選在璃城舉辦。
蘇城對她來說,是個傷心地。
北城於她而言,沒有歸屬感。
還是璃城好,這裡有諸多的隻會讓她感到快樂的跟溫知宴相處的回憶。
城中五星酒店得知黎爾跟溫知宴要大婚,都紛紛給黎爾遞橄欖枝,想要幫他們夫妻操辦婚禮。
其中,就有黎爾以前上班的儲運悅榕。
儲運悅榕在沈初梔那個刁蠻千金鬨場過後,生意非但沒有衰敗,反而迎來了空前的興隆。
很多年輕情侶愛看豪門八卦,詳細扒完溫知宴跟黎爾的愛情故事以後,來到璃城,都想住黎爾曾經工作過的儲運悅榕,還想去參觀頂樓的四季雪。
他們很想知道一個頂級高門公子哥為一個小家碧玉一擲千金,無限期包下的套房是什麼模樣。
溫公子跟黎小仙女的愛情被傳為了佳話。儲運悅榕還借他們蜜婚的事,最近推出了很多蜜月套房的推廣方案。
黎爾這日來儲運悅榕酒店拿一些以前上班時,她未來得及從儲物櫃裡收走的東西。
店裡的舊同事得到她回來的消息,全部奔來看望她。
現在的黎爾嫁了高門,跟以前那個前廳部經理完全不一樣了。
穿著打扮都像是英年早婚,被老公嬌養的豪門闊太太,一身明華,輕易就閃瞎了一幫人的狗眼。
“黎爾姐,你怎麼現在才回來看望我們,你婚禮到底在不在我們酒店辦啊?就在我們酒店辦吧。”
以前被黎爾帶過的前台服務生跟實習生衝她瘋狂撒嬌,希望黎爾給她們帶業績。
黎爾淺淺笑道:“我還沒做決定呢。現在還在選。好多酒店都找我了。”
“黎爾姐,還在選什麼啊,肯定要選我們儲運悅榕啊,你跟溫少的愛情就是在這裡休得正果的啊。”一群年輕姑娘拚命遊說。
“黎爾姐行行好啊,幫幫我們提升一下上班業績吧。要是你跟溫公子大婚,選我們酒店舉辦婚禮,我們肯定能維持五年或者十年的廣告效應,之後會有無數新人結婚來選我們酒店辦婚宴。”
黎爾點頭附和,“好像是,那你們對我好點,我也許真的會考慮來你們的店辦婚禮。”
她故意開玩笑說。
“我們對你可好了,天天等你回來上班,你永遠都是我們前廳部的女神。”
一幫年輕女生立刻瘋一樣的給黎爾送上結婚禮物,諂媚的誇她是女神。
花束,賀卡,首飾,香水等等精致小玩意,黎爾收了一大堆。
今日來儲運悅榕,她再度感覺到了新婚的甜蜜,原來結婚是讓人這麼歡快的一件事。
她欣然接受那些為了祝賀她跟溫知宴要大婚的禮物,每一樣都深得她的喜歡。
將一大堆禮物收拾在一起,準備要離開時,溫知宴給她打電話,要她留在儲運悅榕吃晚餐。
他說,今晚他們夫妻住四季雪,好久沒住過了,溫知宴忽然想過來住。
以及,蘇朝白從港城過來了,要找溫知宴算算儲運摩洛哥店的帳,晚上他們會在酒店裡談些事情。
黎爾乖乖答應了,去了頂層的總統套房,等著溫知宴下班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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