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黎爾跟溫宜一起悉心準備溫老爺子的壽宴,日子就在這個月的農曆十五。
到時候幾乎是國內外所有政商兩界的要人都會來赴宴,場景會比上一次的春節家宴還要隆重,黎爾不敢有任何怠慢,勤快又聰慧,把關於壽宴的事情都事無巨細的操持得完美。
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次再聚首,溫宜沒有再找諸多由頭為難她。
上一次春節,溫宜故意找了不少借口刁難黎爾,可以說當時的溫宜是想黎爾出儘洋相,繼而知難而退的放棄嫁高門;也可以說是在考驗黎爾有沒有那個能力配得上她的寶貝侄子。
儘管被溫宜給了那麼多的難題,上一次的團年飯,黎爾交出的作業可圈可點,溫宜就是經過那一次的接觸,才認識了自己的侄兒媳婦是個什麼樣的人,對黎爾跟溫知宴的婚姻看法有了改變。
黎爾心裡明白,這次她到北城來,有很多雙眼睛都在盯著她,經過沈初梔故意設計害她以後,她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謹言慎行,面對溫家諸位長輩與親朋,每日都過得如履薄冰。
唯一放鬆的時候是晚上跟溫知宴相對的夜晚。
關上房間門,他越來越壞,知道現在黎爾不僅不會跟他離婚,還要安心跟他過日子,於是便百無禁忌的放開去,帶黎爾體驗夫妻的床第之歡。
在那事上,他對黎爾越來越大膽,美其名曰是要跟黎爾好好了解彼此,其實就是想把他暗戀黎爾這十年來,他沒對她得逞的那些占有欲從現在開始,日日夜夜的彌補起來。
黎爾晚上跟他共度魚水之歡,白天小心翼翼的幫溫家操辦一家之主的壽宴。
她心裡不住的暗歎嫁高門真的不容易,可是為了溫知宴,她眼下也隻能這麼在北城苟住了。人家可是真心真意的暗戀了她十年,照看了她十年。
她也就是討巧賣乖的跟他在北城住幾天算什麼。
其實這些日子,鄧慧蓉跟溫釗昀這對上了年紀的當家人對黎爾很好。
徐德芝跟溫雋臨在北城另有住所,沒跟他們在老宅一起住。這讓黎爾心裡少了不少壓力。
黎爾很會討老人歡心,在溫知宴的爺爺跟奶奶面前乖乖的表現,每日都幫忙妥善接待諸多從外地而來的客人,跟溫宜一起精心策劃宴席上的菜式,選定到時候搭戲台表演的節目。
還每天進出溫釗昀的書房,問溫老爺子拿主意,深怕有半點做得不好。
畢竟溫老爺子難得如此高調的辦一次壽宴,目的是要正式承認黎爾這個孫媳婦入了他們溫家的高門,從此外面那些閒言碎語再也不會成為兩夫妻相處的障礙。
相比黎爾這些時日的忙碌跟緊張,溫知宴在北城過得閒散又舒適,他高中之前都是在四方城裡長大跟生活,這座城裡遍地都是他的發小。
以沈北灼,周淮舟,宋禹為首的一幫知名京圈二代每天都在拉他出去參局。
自從他跟著溫雋臨跟溫釗昀離開北城,去璃城定居之後,哥幾個就沒有好好聚過了
。
大學溫知宴回來上的北清大,但是從大一開始,他就心事很重,課後都在埋頭做實事,閒少跟沈北灼他們幾個裹在一起玩樂。
大二他就自己開了公司,那之後,更是不高興把時間浪費在無謂的紙醉金迷跟風花雪月裡。
這次,帶黎爾下來,一直緊繃嚴肅的溫知宴一下鬆弛了不少。
如今的周淮舟算是想明白,為何溫知宴從大學開始就寡言少語的埋頭開公司了,畢業之後也不聽家裡的招呼去官場從政。
是為了哪一日,他靠自己的雙手,創造強大的資本頂住來自他的家庭的反對,胸有成竹的讓黎爾成為他明正言順的妻子。
不管怎麼想,周淮舟都覺得溫知宴跟黎爾結婚這事做得很穩妥。
溫知宴要不然就不喜歡一個人,真要喜歡了,他就面面俱到的把她寵在心尖尖,為她考慮到他們在一起之後的每一個可能。他要對她好,好到滴水不漏。
北城一個被沈北灼新接手的會所裡,巨型包廂空落開闊,數盞吊燈映在大理石地面上,濺射出一地晶光,裝修奢靡堂皇的空間裡,卻隻有他們四個人坐在那兒喝酒玩牌。
溫知宴以前在這種場合都不高興上牌桌打牌,然而這次回來心情很不錯,每次出來都要在桌邊贏他們一大堆籌碼。
昨天他們玩了鬥地主,今天玩北城麻將。
溫知宴剛來,本來還來在一邊看財經雜誌,打瞌睡。
宋禹也沒說打牌,跟周淮舟在聊一個他最近要舉辦的古董展會的事。
沈北灼開著車來了,叫他們三個玩麻將。這幾天,他心慌得總坐不住似的,要他們陪著打牌,轉移他的注意力。
這個男人上半年剛從國外結束駐外回來,以前本來是說不想說做生意,沒意思,為了幾個錢,把自己弄得一身銅臭味,犯不著。
不知為何,沈北灼今年忽然就想明白了,願意回歸家族,被沈家給了數不清的巨型資本,現在正拿著在到處揮霍呢。
這幾天他們聚會的會所就是沈北灼剛花錢買下的,之前隸屬於一個地產公司,最近被這個公司的老董拿來名其名曰的送給沈北灼,實際上也是跟沈北灼談了條件,要沈北灼打包把他名下的產業都一並歸置了。
反正這四方城裡誰不知道,沈家是最有錢的。
牌局開始了,溫知宴很快就把東道主給贏了。
“胡了。”
“嗯,胡了。”
“昂,又胡了。”
“嘖,就等這張,謝了,又胡了。”
牌桌上,溫知宴雲淡風輕的贏了數不清的局。
沈北灼就坐在他正對面,不停的點他的炮,漸漸被溫公子贏麻了。
他們說情場得意,賭場必定失意。
怎麼溫知宴現在是兩邊都得意,然而沈北灼是兩邊都失意。誰不知道溫知宴這次來北城是大搖大擺的帶著自己的小嬌妻回來的。
他老子跟老娘再拚了老命反對他娶這個平民女,他
恁是把黎爾帶進了辰豐胡同的溫家祖宅去住,都能住進祖宅了,就代表溫知宴已經把他老子跟老娘乾贏了。
於是現在的溫知宴氣場更強大也更猖狂了。
在牌桌上,他神魔不懼。
“阿宴,差不多點行了,針對誰呢?這地方可是人家沈北灼的。”一起坐在牌桌上的周淮舟都看不下去了,出言暗示溫知宴省著點,彆欺人太甚。
沈北灼脾氣也不好,等會兩人打起來了,夾在中間的周淮舟跟宋禹還不知道該幫誰呢。
同樣的牌,溫知宴放過周淮舟的點炮,過了僅僅一轉,卻不放過沈北灼的。
他就專門陰陽怪氣的在那兒沉著心思等跟算,等著沈北灼來撞他的槍口。
從小時候開始,誰惹著溫知宴了,就是這樣的下場,從來沒有變過。
“對啊。”一起打四圈的宋禹嘴角叼著一根沒燃的煙,吊兒郎當的幫腔道,“我們灼爺人如其名,最近正無比焦灼著呢。拉下臉來專門花錢收購了這些破地產,破會所,破酒店,天天被律師告,惹一身的官司,家裡堂妹又出事被抓了,阿宴你有沒有同情心,這樣為難灼爺,也不看看今天人家灼爺給你開的什麼酒。”
“什麼爺不爺的,在我這兒沒有爺。”面前堆著一大堆籌碼的溫知宴冷聲訓他們,“你們說話不要張口就老子跟爺好嗎,有沒有一點家教,除了我,哪個不是單身狗,回去哪個不是睡的單人床,還想當老子跟爺呢。做夢。”
最後兩個字,做夢被他說得無比的刺耳。
“……”
“……”
“……”
三個花名在外,素來是風流倜儻人物,然而從真正意義上來說,的確還是單身狗的不羈公子爺被深深的冒犯了,一起齊刷刷的擰眉看向他。
他媽他溫公子結婚了,每天晚上睡雙人床,說話就能這樣拽是不是。
他們就老子跟爺怎麼了,誰還不會個口嗨了。
知道說話把他們三個都成功刺著了,“不玩了,沒勁,沈北灼牌技太差,還沒有家教。”溫知宴要開始說正事了。
端起手邊一杯白香檳,輕啜一口,他沉聲問:“沈北灼,我老婆工作丟了,還被人在網上亂罵,你到底打算怎麼賠償。現在咱們好好說說,說不好,咱們就請律師說。”
他深邃的眼眸逼視著在這四方城裡,家世,樣貌,才情都不會輸給他的沈北灼,收斂起玩笑態度,要跟沈北灼進行一場很嚴肅的交涉。
已經嚴重到要請律師的程度了。
他是真的不怕得罪這城裡的豪門貴胄,為了他的爾爾,他不留任何商量餘地的拒絕了諸家的聯姻。
現在沈北灼在北城的地位可以算是橫著走,就因為沈北灼的堂妹不懂事,為難了黎爾,溫知宴現在煞有介事的表示,要請律師告他們沈家。
沈北灼懶懶倚靠向布面圈椅的靠背,骨相極其優越的面孔閃現一絲哂笑。
他不慌不亂的道:“沈初梔現在取保候審不了,已經
確定要進去了。人不在外面,真要想聽道歉,這樣吧,明早我親自開車去辰豐胡同,接你的爾爾去看守所裡探監,讓沈初梔這個罪人給你的爾爾道歉。”
?[]?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不行。”溫知宴想都不想就回絕了這個可能,沈北灼是什麼人,溫知宴怎麼可能讓黎爾跟他同坐一個車。
“你跟爾爾一起,我不放心。”
“為什麼不放心?”沈北灼的長指慢條斯理的捏玩著一個綠邊白底的麻將,散漫的問。
他那雙透亮鳳眼很勾人,溫知宴估計就是因為他長了這雙風流得過分的到處亂勾的眼睛,他才會有今天。
“咱們還是請律師吧,北城恒略不是有個江律師在找你討薪嗎?聽說剛從美國回來,專業能力很能打,我就請她代理一下我老婆的名譽被人損害案好了。聽說這個沈律師最近把你收拾得很慘,我很願意花重金請她為我老婆奪回聲譽。”溫知宴低頭再抿白香檳,就這麼決定了。
“隨便你。溫知宴,寵妻彆太過。”沈北灼不高興了,把手裡捏的那個麻將使勁甩在桌上,他很不高興被溫知宴提北城恒略律師事務所的那個正在告他的女律師。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陪我老婆睡覺,你們這些睡單人床的,就在這兒打個通宵吧。”溫知宴起身,帶走自己的手機跟打火機。
面前堆滿的籌碼他照舊讓會所的侍應幫他換成現金,拎了一袋錢,開車在城裡逛,在奢品珠寶店給黎爾買了一個彆致的禮物,把那袋錢用完了,回去找黎爾。
沈北灼名下的這個娛樂會所有很多侍應是旗袍尤物,個個身高腿長,酥.胸翹臀,身上灑的香水能把人給熏死。
這裡被沈北灼接手之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去的好地方,現在他還沒空加以整頓。
沈北灼接手的原因,溫知宴已經聽周淮舟跟宋禹說了。
是為情所困。
他想跟那個北城恒略的美人律師產生聯係,那個女人最近在代理一個民工討薪案。
就是跟這個會所的前擁有者有關,沈北灼為了讓這個女律師正眼瞧他,就毫不遲疑的砸錢買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會所,酒店跟地產,使得她想要幫當事人討薪,就隻能找他要錢。
沈北灼風流一世,沒想到最後要這樣求一個女人來他身邊找他討債。
溫知宴想沈北灼也真的是賤得慌。
不過,彆人的事他沒心思管,管沈北灼砸錢收購的這些劣汰不動產要怎麼處理,他得先幫黎爾把璃城那場酒店風波帶給她的傷害治愈了。
他最清楚不過,黎爾表面上習慣逞強的做得明豔照人,其實心底藏有很多解不開的心結。
沈初梔在璃城為難她的那場,說不定她晚上午夜夢回,都會想起當時彆人都是怎麼罵她的。
當時,溫知宴在國外,沒在她身邊,他沒能護著她,現在,溫知宴得幫她把這次惡性事件的陰影抹去。
為了這個,溫知宴把集團的事都交給謝旻代管,專心的在北城陪伴丟了工作的黎爾。
現在,他必須要沈北灼給他一個說法,要怎麼補償黎爾。
*
此時的黎爾在辰豐胡同的舊宅裡試禮服,溫宜今日帶她去逛街,給她買了好幾件禮服裙,說讓她在溫釗昀的生日那天穿。
那一天,會有很多達官貴人來赴宴,為的不僅是來參加壽宴,還為了來看溫釗昀這樣的大人物家裡那個最有出席的孫子,溫知宴找了個什麼樣的太太。
除了禮服,溫宜還幫黎爾選了不少價值不菲的珠寶。
知道這是溫宜在為她好,黎爾乖乖領了東西回來,在老宅的臥室裡做整理。
微信上,璃城儲運悅榕酒店跟她要好的兩個好姐妹最近總隔三差五的聯係她,問她什麼時候回去上班。
據內部消息透露,集團高層想升她做璃城分部的房務總監,聽說了外面的獵頭在不停的接觸她,現在著急的要把她當成香餑餑請回去。
黎爾一面整理逛街的戰果,一面跟她們聊語音,說都辭職了,還回去上什麼班。
許珊珊跟姚芝錦其實是說著逗她玩,知道她去北城嫁高門了,酒店風波非但沒有讓溫家疏遠她,反而要急著給她正名,讓大眾得知她是溫知宴明媒正娶的太太,她們都很高興。
“爾爾,什麼時候準備要寶寶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懷孕啦。”許珊珊忽然公布了一個大好消息。
“不會吧?珊珊你是認真的嗎?”黎爾很驚訝,許珊珊明明在她後面領證沒多久,怎麼這麼快就懷孕了。
“所以我很快也要辭職了,我們儲運姐妹花就這麼各自奔天涯了。唉。天下真的沒有不散的宴席啊。”許珊珊拿腔拿調的哀歎。
“你真的懷孕了?”黎爾還是很難相信。
許珊珊把驗孕棒的照片發到群裡。
“難道還是騙你們的不成,我晚那麼多時間結婚,都懷孕了,爾爾,你家溫知宴是不是不行啊?你們都睡那麼多次了。人家儲運悅榕的清潔阿姨都知道他一晚上用好幾個套。”
溫知宴帶著一個絲絨盒子,走進房間來,正好聽見黎爾的好友們在問溫知宴是不是不行。
黎爾背對著他,一時沒聽見他進屋,撿起手機說:“我們家溫知宴好像是不行,肯定沒有珊珊的老公厲害,恭喜珊珊變成一家三口了。”
說完語音,轉身來,正好見到一臉鬱沉的溫知宴進屋來。
黎爾瞧著他那微慍的眼神,猜他肯定聽見她告訴她的小姐妹,他不行了。
“怎麼早回來了?昨天不是玩到十一點多,今天才十點。”黎爾甜甜笑著,為了緩和現在這詭異的氣氛,哄男人道,“今天跟你朋友玩得開心嗎?”
男人靠近之後,黎爾習慣性又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脂粉氣,以往在璃城的時候,他回家來不會這樣。
今天一起出去,黎爾聽溫宜說了,溫知宴的朋友們都是北城頂級二代圈子裡紈絝著逗鳥賞花,追風逐月長大的公子哥,吃喝玩樂樣樣都會,北城這邊的交際圈可比璃城複雜多了。
溫宜要黎爾盯著自己的男人一點,不要這場壽宴辦了,沒有婚宴才好。
現在,黎爾聞到溫知宴身上那讓她頭暈腦脹的香水味,知道他今天肯定又是去女人堆多的地方了。
?想看璿樞星的《新婚宴爾》嗎?請記住[]的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先坐下。”溫知宴拉黎爾到鋪著真絲被面的雕花實木大床上坐下。
他回來的時候,黎爾正在試禮服,身上穿著一件複古綠的掛脖禮服裙,真絲緞,側邊高開衩,裙擺是過膝的不規則剪裁。
後背是大膽的全鏤空露背設計,隻有一條雪白珍珠串沿著她的細弱背脊骨一路描繪。
她在床沿坐下之後,圓潤凸翹的臀線微露,赤著小巧瑩白的雙腳,還沒來得及去試鞋。
溫知宴在她腳邊蹲下,撩開複古綠的真絲緞料,溫熱長指搭上她嬌嫩的腿根。
床頭櫃上插著一束剛剛盛開的百百合,黎爾的臉蛋本來比那花瓣還要瑩白,隨著男人捏她腿的動作,迅速蕩漾出嬌柔的粉來。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纖長又邪氣,帶著薄繭,在黎爾滑嫩的皮膚上遊移,弄得黎爾又酥又癢。
黎爾以為他是生氣了,剛才她跟她的姐妹們說他不行。
黎爾小聲解釋:“其實,這種事沒必要拿出去相互比較吧。”
就像她外婆林曉說的,結婚過日子,什麼體驗,隻有親身體會的自己才會知道。
自己老公厲不厲害,黎爾覺得根本沒有必要昭告天下。
“有必要,說錯話了,該罰。”溫知宴滾動喉頭,用又冷又欲的聲線低啞的訓斥黎爾道。
“要……怎麼罰?”黎爾有些害怕。
這裡是他的本家,住的全是他家裡的人,跟他來的這些天,她都過得提心吊膽,現在他還要罰她。
上次他讓她用真絲領帶綁了她,他不會在心裡記住要報仇吧。
“綁,你。”男人薄唇輕吐二字,靠得太近,噴灑的呼吸在黎爾腿邊,弄得她渾身酥麻。
“……溫知宴。”信以為真的黎爾軟綿綿的求饒,盯著男人的俊臉,小聲坦白,“我錯了,你很厲害,每次都弄得我受不了。”
“那下次千萬要記得如實告訴你的小姐妹們。”溫知宴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幼稚。
“好,那就不用罰了。”黎爾開心的說,“我去把這個禮服裙換下,款式太大膽了,我說不要,小姑偏要給我買。”
“彆想逃。剛才我都聽到了,你說我不行,必須要罰。”溫知宴緊緊圈住黎爾的腿根,禮服裙是高開衩樣式,正好方便他的手掌從衩口抓住她。
“去完沈北灼的會所,我突發奇想,買了個東西回來綁你。”溫知宴陰陽怪氣的渣男氣泡音又來了。
黎爾眉頭皺起,腦海裡已經有了很多奇怪的聯想,他買了什麼東西來綁她。
上次她也隻是用了一條阿瑪尼的真絲暗紋領帶而已。
而且溫知宴也曾經要她幫他係領帶,她隻是讓溫知宴如願而已。
“溫知宴,這是在你們溫家祖宅,爺爺跟奶奶都在,
你彆亂來。”黎爾小聲提醒他。
那個沈北灼的會所,今天黎爾聽溫宜說了,以前是個很不正經的地方,被沈北灼花錢剛收購下來。
裡面好像有不少庸脂俗粉的女陪酒。
是這樣,溫宜才提醒黎爾要管著溫知宴,上一次在美國他隻是做做樣子,因為那時候黎爾還端著,沒想好好的乖乖的當他的太太。
現在,黎爾被溫知宴馴服了,說不定他就不覺得新鮮了,要出去拈花惹草了。
沈北灼,宋禹,周淮舟他們那幫人全是風流人物,天天裹一起,肯定沒什麼好事。
心裡有這樣的聯想,黎爾不知道溫知宴要拿什麼東西出來綁她。
正要問,男人低頭下來,銜住她正欲嬌嗔的軟唇,摩挲幾許後,伸舌砥礪開她微閉的唇縫。
“唔,彆親我,你身上難聞死了。”黎爾後縮腦袋,不想被他親,低頭不看他的眼睛,彆扭的說出她不要他親的緣由,“小姑說那個會所是不正經的地方,要我管著你。”
“爾爾是在為我吃醋了?”溫知宴一手托住黎爾的後腦勺,將她拽過來,另一隻手撫弄上她掛脖禮服後背正中牽引的珍珠墜鏈,一顆顆的撚動,硌得她敏感的後背發癢。
他每弄那些珍珠一下,她纖細的身子就打一次顫。
在這種時候,他真的很強勢,黎爾都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姐妹們聊他在這種事上有多霸道,一旦開始釋放他的雄性荷爾蒙,那種噴薄而出的占有欲簡直無法相容,她隻好從來都虛懷若穀的一語帶過。
為了這個,溫知宴現在就想跟黎爾證明,她的老公在這種事上到底行不行。
她滑嫩的兩瓣唇瓣被他銜住了,慢條斯理的吮吸,間或是輕咬。
粗舌開始探入她細嫩的口腔內壁磋磨,沒幾下,就弄得黎爾眼睛起了濕霧。
後背的珍珠鏈晃動,黎爾在被男人扣在床沿,不得動彈。
像一隻被他起了壞心眼逗弄的柔弱小動物,很快就香汗淋漓,吐氣如蘭的被他馴服。
黎爾雪白的臉蛋泛起紅潮,被他濕吻得快要溺斃,頭昏腦漲之中,以為他不吻她了,也不撚弄她滑緞禮服裙後背的珍珠鏈了,卻聽到他很下流的說:
“接下來,我要把爾爾綁起來玩。”
“嗚嗯……不要……”黎爾馬上想逃開。
溫知宴搭上厚掌,掐住她的細腰,沉著聲線問:“怕你老公?”
黎爾當然怕,誰知道他跟他那群公子哥朋友出去會所玩了什麼,回來要就著餘韻對自己老婆做什麼壞事。
“想不想被老公綁?嗯?”溫知宴勾著磁聲,壞到極點的咬著黎爾的耳朵問。
黎爾怎麼可能願意被他綁。
這裡是在他們溫家的祖宅,住的全是有頭有臉的人,他爺爺跟奶奶就住在這層樓的東房,隔著一條短走廊,他們小夫妻住在西房,溫知宴到底想跟她玩什麼禁忌的夫妻情.色遊戲。
他上次說的結婚了,夫妻要相互愈發深入的理解,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吧。
“上次你綁了我,我現在綁回來,才比較公平。”
強勢的宣告完之後,溫知宴卷起黎爾身上這件質地精良的複古綠綢緞禮服裙裙擺。
他真的要拿東西綁她。
黎爾被嚇得掉眼淚,楚楚可憐的看著男人,玲瓏面孔上染了淚,一張臉如春水映梨花,勾得他痞氣的薄唇揚起,更想綁著她玩。
“溫知宴,你彆,彆欺負我。”黎爾嬌聲,伸手揪住他的襯衫領口,做無謂抵抗。
溫知宴卻偏要,壞到極點的咬她繃直的脖頸,語調寵溺的訓她道:“誰讓你說你老公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