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以婚為名(1 / 1)

春枝寄情話 璿樞星 10521 字 8個月前

黎爾今天再一次像被子彈精準的擊中心臟一樣,被溫知宴感動了。

那樣的濃情跟深情,溫知宴在漫長的歲月裡姿態不羈的全部揮霍給了黎爾。

暗地裡,不論是找餘慕橙去照顧她,還是幫她養金毛狗,如今那麼多年的時間過去了,他根本不在乎這些過去的小事,隻要黎爾開心,他願意花時間跟精力為她做任何事。

現在被黎爾發現了他對她的感情揮霍,遠遠不止是去國外照顧留學的她,聲勢盛大得像一個能讓她對他繳械投降的末日降臨,黎爾現在什麼都不能乾,隻等待被溫知宴完全征服。

男人的意思很明顯,要黎爾對他人情債肉償。

幫她養狗養了八年,這麼大的人情,黎爾怎麼還得起。

上次他幫朱婧儀處理爛攤子的錢,黎爾到現在還沒能還給他。

他這個人擁有那麼高的身價,那麼多的財產,矜貴絕倫,高冷強大,當初跟黎爾結婚的時候也沒說簽什麼婚前協議。

為了黎爾,給朱婧儀還那麼多債,他都沒在乎,他現在倒要黎爾補償他,他幫她養狗養了八年的事。

黎爾自知理虧,更漸漸了解到溫知宴在沒來到她身邊時,就有多寵她。

她綻開櫻桃唇,聲線低低又軟軟的問:“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

語調怯怯的可愛。

溫知宴得逞的啞笑,冷峻眉眼舒展,“當然是要爾爾喊我老公,從今天起,記得每天必須用好聽的聲音喊八次,用來彌補我幫你養狗的八年。”

他的要求並不過分,都結婚那麼久了,黎爾還是不能跟他相處自在的喊他老公。

“你彆那麼俗了,網上你那些女粉絲喊你老公的還少嗎。”黎爾提醒,已經很多女人想喊他老公了,不差黎爾這一個。

“可惜我是爾爾一個人的老公,隻想聽爾爾喊我老公。”溫知宴語調認真的要求黎爾。

今夜瓊姨說,現在才算他們的新婚,因為他們成功公開了,鬨得人儘皆知。瓊姨這才確定這事已經沒有變數,在拿剪刀為他們剪紅紙賀喜了。

溫家的親戚跟朋友現在都知道了,紛紛笑問溫知宴這小子怎麼結婚也不提前通知一聲的。

語華庭跟玉宇會館那邊隻能回應,謝謝大家關心,他跟新娘子馬上就辦婚禮了。

很多電話也打到溫知宴這兒來了,很多長輩問他什麼時候大婚。

溫知宴要黎爾從今晚開始,跟他一起適應這股新婚的氛圍。

“今天要結束了,爾爾欠我八次喊老公。現在乾脆一起喊完算了。”他從黎爾背後攬著她的細腰,抱住她,壞得不行的要求。

“你彆鬨,讓我先把我的這些臟衣服收拾去浴室。”黎爾找借口想逃。

可溫知宴的唇已經貼向她繃緊的天鵝頸,使壞的用勁吮吸。

清新的玉綠色睡裙吊帶滑落,她香氣淋漓的美背失去屏障,白若凝脂的發出美麗光澤,看得溫知宴眼熱心癢。

“叫老公。”啞裡勾著壞的嗓音刺激得黎爾渾身酥麻。

她想說點其它來阻止溫知宴這股洶湧而上的占有欲。

雖然是夫妻,但是未免也太縱欲了。

黎爾在嫁給他之前,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結婚第一年,他們真的相敬如賓,沒有過過夫妻生活。

大約是那一年,十足把溫知宴憋壞了。一年後,他跟她在落雪的情人節一開葷後就對她一發不可收拾的重度上癮。

“爾爾,叫老公。”溫知宴就著黎爾站立的姿勢欺負她,嘴上還絲毫不放過她。

黎爾咬唇,吹氣如蘭,在床沿站著,漸漸的,雙腿開始站不穩。

溫知宴了解之後,將她纖細的身子翻轉,托住她的蜜桃臀,一把抱起她纖瘦的身軀,低頭吻向她劇烈喘息的櫻桃口。

“奶奶和爺爺跟你……說什麼了?”黎爾後縮腦袋,躲著大壞蛋那張什麼壞事都能做出的唇,嬌聲問。

她還在試圖阻止他的恣肆妄為。

“說快點辦婚禮,快點讓爾爾懷孕。”溫知宴如實回答,緊緊睨著黎爾的眼,粗喉結不斷滑動的動作,欲透了。

“肯定不是。”黎爾怕溫家家裡又反對他們的婚事。

“怎麼不是?”溫知宴吮上黎爾不老實的嬌嫩小口,撩她一樣的輕咬慢吸。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潮紅的臉蛋。

“彆想耍賴不抵債,八次。”溫知宴說,“以後每天喊八次。”

好像並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他幫她悉心照顧了一條狗八年,費儘心思。

隻有養過寵物的人才知道照顧一條每天要吃喝拉撒的生命,有多麻煩多累。

蔣姨曾經提過,說溫家一開始也不讓溫知宴養狗,但他堅持養了,一養就養了八年,一直精細體貼的親自照顧七七,沒有人知道個中原因。

今晚,黎爾找到答案了。

因為,那是黎爾的狗。

為了他照顧七七的八年,他讓黎爾每天喊他八次老公,一次就可以抵一年,真的說得過去。

但是,黎爾又真的覺得開口喊溫知宴老公,會讓她羞得人都要為他沒了,宛若是她這個小嬌妻在恬不知恥的發騷勾引他。

“老,老公……”

剛輕輕喊完這聲,黎爾就羞得腳趾摳緊,尾椎骨生出一陣陣的酥麻。

“再喊。”溫知宴聽完,喉頭低啞的低哼了一聲,很是滿意,被她的甜嗓這麼喊,是極致享受。

黎爾溺在他懷裡,拗不過他,在寧靜又旖旎的夜裡,乖乖的綻唇喊了他好幾次老公。

黎爾沒想到溫知宴這個人不僅這麼色,還那麼俗。

在外面他可是冰清玉潔的男神仙,被再多女人垂涎,都是禁欲淡漠形象,將冷感的西裝襯衫領帶一穿戴,俊臉一拉長,任哪個惹火女郎使勁撲撩,他都不會給出半點回應。

結果回到家,把自己老婆抱在懷裡的時候,他就是如此一再的貪戀著,發瘋的想聽她張開被他親得瀲灩

的櫻桃唇,嬌嗲的喊他老公。

“老公……嗯……”黎爾皺起一雙柳葉細眉,嬌弱無骨般的手臂緊緊纏在男人的兩隻直角肩。

她拿耍賴的他沒辦法。

明知道她臉皮薄,完全沒有跟男人調情的經驗,羞於喊他那樣的稱謂,他偏要讓她在這種時候喊她。

最後,黎爾一張瑩白的臉蛋像是為他盛放,變成了豔麗的海棠花。

溫知宴很滿意今晚溫太太的表現,幫她養狗的報酬,溫知宴收得很足夠。

黎爾心裡心疼著用八年時間為她默默照顧一條寵物的男人,這個晚上任憑他作亂的犯渾。

不論多少次,在這種相擁時候,吹氣如蘭,奉身如玉的黎爾都美好純真得如處子。

這些年來溫知宴滴水不漏的護著她,甚至連他自己,他都不讓他自己上前去染指。

終於,以婚為名,現在溫知宴再也無所顧忌。

黎爾沒受過這種懸空姿勢,又羞又怕,新買的玉綠色睡裙纏落至腰際,一頭烏發披散,襯得她皮膚愈發的瑩白如玉。

用八年來還每日她為他發出八聲嬌媚吟哦,好像溫知宴就滿足了。

溫知宴真的要她叫夠次數之後,才饒有興致的作了罷休。

淩晨抱她在燈下躺下,溫知宴特地給黎爾一個小玩意。

黎爾沒看出來是什麼東西。

“是什麼?”她拿在手裡問。

“打開就知道了。”溫知宴示意。

黎爾打開來,見到了一個鮮紅的囍的剪紙,他們結婚許久,現在西靈灣似乎才有了新婚的喜氣。“哪裡來的?”

“瓊姨,就是跟在我奶奶身邊的那個幫傭親手給我剪的。”溫知宴回答。

“她知道我們好事將近了,送個好兆頭給我,小時候我跟我哥經常一起看她剪紙,現在我哥不在了,她也很少拿剪刀出來再剪。今晚我過去,意外的又見到她再動剪刀了。”

因為瓊姨睿智的知道現在的溫知宴從那種慘痛失去的遺憾裡走出來了。

他是天之驕子,生來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都不喜歡失去,更彆提讓他接受失去。

瓊姨理解到了,那年慘痛得無法接受的失去,最後能夠安慰溫知宴心傷的人是黎爾。

他說,看著黎爾,喜歡著黎爾,就會讓他心裡覺得很靜,再也不怨。

“為什麼?”黎爾真誠的問。

“大概是覺得我心裡的缺憾已經被彌補。”溫知宴用指腹撫摸黎爾鮮紅的嫩唇。

適才他吮吻它的那種滿足感再次在他心裡流淌。

溫覺淺走了以後,溫知宴跟自己對抗了許久,以為自己此生都不會再快樂。

可是快樂很簡單,就是為黎爾養狗養了八年之後,偶然被遲鈍的她發現,他看到她為他感動得雙眸晶晶亮的模樣,感受她明明臉皮薄還是會勉強自己配合他的羞澀。

真是可愛到不行。

“爾爾,從現在起,才算我們的新

婚,懂嗎?”溫知宴凝著黎爾的眼睛,柔聲跟她宣告。

在民政局領完結婚證後,從陌生到熟悉,拉扯著談完了戀愛,公開了婚姻關係,他們現在才算是正式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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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爾嗯了一聲,乖乖答應了。

溫知宴給她的那個紅色囍字第二天被她小心的貼在了西靈灣臥室的落地窗戶上。

黎爾在衣帽間換完衣服,出門前,看到它,她心裡軟綿綿的發甜,像被澆了蜜。

*

新的工作日一大早。

集團例會開完,執行董事嚴雲生找黎爾到他辦公室談話。

黎爾坐下之後,嚴雲生給她倒咖啡,言談舉止間,對她的態度十分的恭敬。

“前段日子你忙摩洛哥新店的事太勞累了,想等你好好休息再跟你聊聊。今天叫你來,主要是想問你,之前你找我要的那個去國外工作的機會,是不是可以當做是你直接放棄了。”嚴雲生征求黎爾意見。

身為溫家的兒媳,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會引外界關注,嚴雲生估計黎爾應該很快就不會做前廳經理這份拋頭露面的工作了。

“嚴董,那個,之前我真的考慮去過。但是……”

黎爾語塞的賠笑,那時候剛從摩洛哥出差回來,她以為她跟溫知宴很快就會離婚。

集團裡的人都在八卦她跟溫知宴的關係,她自以為是做下的明智決定是她可以申請調職。

但是現在事情的發展是,昨晚溫知宴說,現在才算是他們的新婚。他們的夫妻關係昨晚才正式確立。

“沒關係,調職通知我本來讓人事部擬好了,現在跟你商量一下,如果不願意去,我就讓他們取消掉。”嚴雲生對黎爾表示十二萬分的理解。

“謝謝嚴董,麻煩您了,之前是我自己的情緒問題,我沒有調整好,抱歉。”

“沒關係。你最近的想法我都可以理解。”

“那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嗯,對於這份工作有任何想法,都可以隨時告訴我。不要見外,你自從進集團,就是被我一手培養起來的,說實話,我很了解也很欣賞你的工作能力。”

嚴雲生抿了一口黑咖,笑道,“我們集團所有的高層股東現在都很重視投資人的想法,如果溫少還想要往集團注資,請黎經理第一時間通知我就好。空閒之時,你也可以多跟他講講我們酒店的運營理念。”

“嗯。好的,找到合適的機會,我一定會跟他提。”

黎爾答應,因為她是溫太太,所以現在她在嚴董事的面前,是極具存在感的一個大人物。

*

午間,姚芝錦把打印好的本來要給黎爾的調職信給她。

那封調職信隻差今天周一例會結束,去找高層蓋章生效了。

差一點黎爾就要被調去新加坡分店了。

黎爾拆開信函,驚喜的看到在新加坡的儲運,嚴雲生跟集團商量,安排給她的職位是房務總監。

對前廳經理來說,

這是巨大的一個晉升,去了之後,如果做得好,下一個晉升就是酒店副總了。

“好可惜啊。”黎爾把沒蓋印鑒的無效雪白信函放回信封裡,歎息道,“差一點我就是儲運新加坡的黎總監了。”

“溫太太,擱這兒跟我們裝什麼呢?黎總監會有溫太太這個頭銜香?”許珊珊犀利的嘲笑黎爾。

記得上次情人節,也是在員工餐廳的這張桌子,她們三個坐在一起聊天。

許珊珊跟姚芝錦一起懷疑黎爾肯定是相親上岸了,因為那段時間她總是鬼鬼祟祟的,身上經常會有男人咬下的新鮮吻痕。

她們叫黎爾讓那個神秘男人來儲運跟黎爾一起洗鴛鴦浴,說情人節酒店有特惠蜜月套房,當時的她們怎麼都沒想到會此君會是鼎鼎大名的溫知宴。

“黎經理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啊?讓我們的溫少風風光光的娶你,聽說還是他暗戀你十年呢,這也太美了吧。

在你人生最混亂最無助的時候,溫公子專程出現,來你身邊為你接盤所有讓你可以原地崩潰的爛攤子,真的太寵了吧。有點像星爺的電影啊,那句我的意中人,終究會踏著七彩祥雲來找我。我們黎經理的意中人,是開著布加迪凱龍,抱著幾億美金來找黎經理的,真是牛逼炸了,關鍵還那麼帥,帥得簡直是慘絕人寰。”

還單著的姚芝錦語速極快,實名羨慕了一大串。

聽聞許珊珊結婚的時候,她是嫉妒,現在得知其實黎爾早就嫁給了溫知宴,姚芝錦發自內心的羨慕。

因為真的嫉妒不來黎爾的婚姻。

溫知宴這樣生在鐘鳴鼎食之家的公子哥在跟黎爾結婚之前,一直為她虛位以待,那些冰清玉潔與克己複禮,長達十年,全都是為了黎爾。

這十年,溫知宴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誒,對了,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姚芝錦說,因為他們人力資源部裡有太多由溫知宴登封面的財經雜誌了,中文外文的,世界主流媒體刊載的他不儘其數。

這個男人但凡在外界曝光,所持的形象都是散漫寡淡,尖銳強大。

他們人力資源部的幾個女同事以前曾經好奇的討論過英俊卻不風流的溫知宴,說他解開皮帶,脫了褲子,要怎麼放下高冷架子,跟自己的女人搞。

討論的結果是,等哪一天有女人有能力有運氣有資本,能去到他的床上再說吧。

現在沒想到,這個化腐朽為神奇,把男神仙拉墜神壇的女人就是黎爾。

“芝芝想問什麼問題?”許珊珊幫腔問。

“就是溫知宴結婚後在床上也那麼高冷嗎?我們黎經理身材那麼好,到了夜裡他脫了褲子,都是怎麼對待自己的性感小嬌妻的?”姚芝錦眨著眼睛,拷問黎爾。

性感小嬌妻。

“呃……”正在喝百合南瓜湯的黎爾活生生的嗆了一口。

溫知宴在外克己複禮,禁欲冷淡,其實在床上就是個極品色胚,昨晚抱著黎爾沒少犯渾。

黎爾一想起昨晚,就渾身上下都有莫名的酥麻電流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