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的時候,幾位老仙家幻化出的人形都已經到了院子,奶奶站在那裡很是高興,所有在我這裡管事的仙家基本上都是千年的仙家了。
一個個都是古代商賈的打扮,一時間小院子就像是開了一個cospy趴體。
不一會兒各方洞府的仙家也過來了,它們的人形就沒那麼美觀了,身上甚至還有一些動物尿液殘留的味道,怎麼說呢…
不入世的仙家到底是不願意打扮自己的,但是性格都很好,一個個對我也是十分的恭敬,這對於一個二十多歲的出馬弟子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兒。
它們也帶了自己的禮物,有百年的人參,千年的王八殼子,有荔枝那麼大個的珍珠,我心裡已經開始琢磨把這些東西都做成丸藥的事了…
再加上苗疆的藥材,那得大補成什麼樣子!
除了這些,也有很多仙家送來了護身法器,這東西是可遇不可求。
我當即就分給了我的仙家們,一柄淡黃羽紗雨傘我給了黃漂亮,這東西是防禦類的武器,本身黃漂亮也不喜歡打打殺殺。
大古是小飛劍,它用雨傘正好是一對。
一個攻擊一個防禦。
還有一把錦瑟蝴蝶劍,我想都沒想給了胡靈兒,胡荼雖然很厲害,但是總有照顧不到的時候,胡靈兒也不是個軟性子的,有戰鬥一定會參加,那攻擊類的武器就更有用一些。
一護身鎧甲我給了龍璿璣,加持她的龍鱗。
這時一個笑眯眯的老人家給我遞上來幾把像玩具似的兵器。
“這東西我看您肯定有用,您看看喜歡不喜歡。”
我接過東西一攤開手掌,看著裡面的東西可是樂開了花,這正好可以給我身上的小仙家。
兩把小劍給了常蟒二蛇,一把小斧頭給了小老鼠崽子,還有一把…一把衝鋒槍,我給了小刺蝟。
幾個小家夥高興的就在小院子裡比劃起來。
兩把小劍被耍的虎虎生風,小斧頭揮起來也很霸氣。
唯獨…
小刺蝟扭著小屁股朝著一棵樹開了一槍,槍的威力不小,那棵樹立刻被子彈打穿了。
後坐力直接把小刺蝟崩飛兩米遠。
我趕緊走過去把小刺蝟放在手裡,揉了揉它的小蜜桃臀,順便檢查一下小家夥有沒有受傷。
小刺蝟倒是很高興,不停的揮舞著自己的衝鋒槍,嘴巴裡哼唱起了…
“爺們要戰鬥!爺們兒要戰鬥~!”
幾個小仙家都被點燃了,在地上高興的抱著自己的武器在那裡跳舞,這要是有個什麼戰鬥,這幾個小家夥估計都得衝在最前面。
那笑眯眯的老人家應該是狐仙,能這樣洞察我身邊的仙家,確實是厲害。
我也不是小氣的人,來了的仙家我都送了顆百憂解。
那笑眯眯的老人家我特意私下又送了一枚陰陽丹。
彆看那幾個玩具似的兵器那麼小,這正經是好東西!
不一會兒來了幾個老人家,我一看就知道是淑芬姑姑帶著奶奶的幾位仙家來了。
我恭恭敬敬的給幾個老人家鞠了一躬,當年我身體不好的時候,多虧了幾位老仙家幫我保命,不然我早就死了。
幾位老仙家都很高興,自家的孩子成材了。
大家很快入席,在一起也是其樂融融,唱歌喝酒,談天說地。
騰蛇一族並沒有來。
我另外擺了一個小桌子給胡荼和常九爺,這兩位爺自然是和彆的仙家不一樣的。
老祖級彆的仙家嘛,都有點腦袋秀逗,放在一起是要鬨彆扭的。
兩位老祖吃的東西也不一樣,胡荼的口味胡靈兒最知道,我面對這麼多人肯定分身乏術但是錢是給了胡靈兒的,所以桌子上很有多胡荼喜歡的菜色。
燒雞,烤魚,還有許多樣式的小甜點。
常九爺是個吃東西不挑剔的仙家,什麼都能吃。
但是最愛的犛牛肉乾我是早早就給準備好的,還有它喜歡的糧食酒。
兩位仙家單獨開了一桌吃喝,胡靈兒和黃漂亮遊走在幾個桌子間,幫著倒酒布菜。
而我敬了一圈酒以後就坐在常九爺身邊,正經我應該坐在奶奶身邊的,但是我看到常九爺那表情,明顯就是你趕緊給九爺過來坐。
索性和奶奶說了一聲我就和常九爺坐在一起了。
因為本身我的老仙家都是從長白山這條脈上支出去的,所以和奶奶的仙家並沒有什麼衝突,隻是狐仙這一塊比較麻煩。
我家是黃家掌堂,狐仙本身就不多。
現在我這狐仙一脈正經是傷了人家太陰山和長白山山脈狐狸的,不過看上去兩隻老狐狸現在聊得也還不錯,一時半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那個給了我兵器笑眯眯的老狐仙和在其中聊得很歡,時不時還哈哈大笑。
胡荼是無所謂的,也沒給誰個好臉色,就連自己老丈人過來敬酒,它都興致缺缺,估計那還得是看在胡靈兒的面子上,不然…
就那個臭脾氣,敬酒都不帶喝的。
好在胡靈兒會做人,不停的給對方倒酒,恭維的話也說了不少。
“以後的路想好怎麼走了麼,就在旁邊的小堂口看事?有點不入流。”
聽到胡荼的話我點了點頭。
我倒是能理解胡荼的意思,它不是嫌棄這個小堂口。
萬年仙家這種事兒是一萬個弟馬裡都不出一個的,好不容易出了一個,不說多大的堂口吧,正旁邊的堂口開了小口子看事兒,外行人指不定會嫌棄,到時候影響堂口修行。
不過我倒是覺得一時半刻先在這裡也挺好。
我手裡的頂級仙家基本上都掛在我身上了,佛度有緣人,我也沒必要強求那些虛名。
“主堂口是我奶奶的,我總不能和我奶奶搶位置吧,再者說你們都掛在我身上,平時管事兒的是大古,讓它慢慢學慢慢歸攏歸攏,不著急嘛。修行這事兒看緣分,咱們還是先把九爺的家人找全,還有你的族人,也得找到。”
胡荼看我不著急,放下心喝了一口高粱酒。
結果被辣得撇嘴。
“就不能喝點紅酒黃酒威士忌啥的麼?這糧食酒太辣口,搞點高級的酒喝一喝。”
我抿了一口糧食酒,辛辣醇香,再配上點兒下酒菜,正經不錯。
稍微白了一眼胡荼道:
“這酒怎麼不高級了,正經的糧食釀出來的,再者說了,你不愛喝這個,你讓你老婆去買個不就完了,錢都放那裡了。”
胡荼聽我這麼說,放眼看了看在那裡忙活的胡靈兒,美滋滋的說道:
“那我舍不得累著它,自己的媳婦兒得自己疼。”
我被塞了這麼一大把狗糧,翻了個白眼就不和胡荼聊了。
常九爺每次吃耗牛肉乾,如果是不著急的時候總喜歡把肉乾撕成一條一條的,然後放到嘴巴裡慢慢嚼。
看著它正在那裡喝酒發呆,我就把順手開始撕肉乾,胡荼看著我笑道:
“怎麼不見你對我這麼上心,你瞅瞅,還給九爺弄肉條,怎麼的,現在想當賢妻良母了?”
我直接一個肉條塞進了胡荼的嘴巴裡,差點沒捅著它嗓子眼,胡荼哢哢兩聲咳嗽了起來,一邊嚼著牛肉乾一邊說道:
“這他媽也就是你,換了彆人我把她腎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