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黑子的骨頭斷了?(1 / 1)

想了半天沒想明白苗鳳舞在說什麼,到了地方大家陸陸續續下了車,我是最後一個下車的,這時候陸塵跑了過來說道:

“白姐,我知道你不喜歡和人打交道,我單獨給你準備了一個蒙古包,這樣你晚上就能好好睡個安穩覺了。”

真是什麼都不用說,陸塵就都能幫我做得很好。

“那你晚上過來打地鋪吧,我得保證你的安全,啊,這個給你。”

我把狼牙遞了過去,陸塵高興的嗯了一聲,接過狼牙後立刻離開去安排之後的事兒,張鐸像是鬥敗了的大狗狗從我身邊經過。

我打了個哈欠,拍了拍張鐸的肩膀,說道:

“打起精神來啊小夥子,年紀輕輕怎麼垂頭喪氣。”

“白姐,我是不是特彆沒用,陸塵一來什麼事情都安排的很好…我一下子什麼都幫不了你,他還能…還能幫你準備單獨的蒙古包。我從小到大就是這樣,什麼都做不好,什麼都做不好。”

我一臉黑人問號,看了看陸塵的背影,又看了看蔫蔫的張鐸…

這大小夥子怎麼多愁善感的?

在看見黑白兩頂帽子從土裡往上冒的時候我歎口氣,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我還得負責他的心理健康唄。

“你們兩個是不同的兩個人,沒什麼好比較的,他經曆的事兒很多,所以更細心周到一些,你也很好啊,年輕有活力,還有正義感,之前還保護我了。好端端的乾嘛說這種話?”

這兩天我對張鐸也有所了解,這個孩子父母也是從商的,雖然沒有陸明偉搞得那麼大,那麼厲害…

卻也算是很有錢的富二代。

能養成這樣真的算是不錯了。

再者說張鐸有一個比陸塵強很多的地方,那就是一副健康的身體,這不比什麼都來得讓人羨慕?

陸塵的身體哪怕養得再好又有什麼用,終究是不敵張鐸的體質。

而且張鐸命還長呢。

最讓我疑惑的是張鐸為什麼要問這種話,我和他加一起認識不到一個星期,這問題問得讓人有點兒不知道怎麼回答。

張鐸聽我說了這話高興了許多,樂嗬嗬的走了。

我聳聳肩膀把這個問題扔到了一旁,這次露營的地方明顯比之前要好很多,雖然是草原人卻不老少。

工作人員和牧民加一起得有好幾十個,陸塵給大家準備了二十頭烤全羊,所有的烤羊架子上都掛著一隻正烤得滋滋冒油的羊。

大家去到自己的蒙古包裡休息,我走了一圈確定沒什麼問題以後也背著背包進入了自己的蒙古包,進去以後我就愣住了…

在大草原看見魚缸和雨林缸是什麼感受呢,很奇妙。

陸塵這時候走了進來說道:

“我怕您住的不舒服,就買了個比較小的魚缸和雨林缸讓人帶過來,還有您家裡的狗窩,我也搞了一個過來放在那邊了。這樣您就不用有什麼後顧之憂了,一會兒我帶您去外面騎騎馬,這裡還有很多可愛的小牛犢小羊羔,我帶您都去看看,來了也散散心。您的仙家這幾天也辛苦了,我買了些牛羊孝敬它們…等您休息好了以後我帶您去。”

這個時候常九爺從我的手腕一路爬上來,來到我的耳畔輕聲說道:

“九爺我投他一票,這小子有前途啊。”

說完這話自顧自的爬到了雨林缸裡,高興的翻了個身,我看家陸塵有些驚訝的神情無奈的笑出了聲。

“九爺,你這還投票呢,真當自己是青春製作人了?哪個姑娘身上動不動就爬條蛇…誰看著不害怕?”

“我不害怕…”

聽到陸塵這麼說我愣了一下,隨即皺眉給了陸塵一腳。

“住不住,不住就滾蛋。要不是你爸拜托我,我才不管你呢。你不怕什麼你不怕。彆跟我扯犢子,等身體好了就好好學習,離這行越遠越好,你以為我這是什麼好差事。”

陸塵被我踹了一腳也不生氣,還是和從前一樣高高興興的出去忙活去了。

休息了一會兒以後陸塵帶我來到一群牛羊面前,說這就是給幾位仙家的禮物。

我嗯了一聲就帶著陸塵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輕聲說道:

“彆弄得太血腥,彆人的地界搞乾淨一點。”

常九爺它們嗯了一聲已經撲了上去,太久沒開葷,這幫仙家也是憋屈的很。

那畫面我實在是不想看,大古吃東西不太方便,龍璿璣就幫它撕碎,說好的彆弄得哪裡都是…

最後還是弄得惡了吧心的。

要不是胡荼和常九爺用法力收拾了這裡,估計被人發現以後又得風言風語了。

到了晚上大家吃著烤全羊唱著歌,一直鬨到的後半夜才都去睡了,最開始還不想睡,結果看到校長過來趕人的時候,想起之前的事兒,一個個也都悻悻離開了。

而我一直坐在蒙古包旁邊的草垛上,看著四周的情況。

張鐸給我拿了一次羊肉,然後就被玖月她們拽著去唱歌了,我倒是挺喜歡這樣,張鐸這人沒什麼心機,再者身份也特殊,我現在就是個柯南體質,離我遠點是好事兒。

就比如黑子,離我遠了以後應該就一帆風順了。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算了算黑子的近況,這一算不要緊,我又一次看見黑子躺在血泊裡,而且這不是未來…

是已經發生的事兒。

我的後背起了一層白毛汗,站起身子去尋找陸塵的身影,不一會兒終於在蒙古包的附近看見了正在打電話的陸塵,他的臉色不大好…

鎮靜心神儘量讓自己先彆想黑子的事兒,站在那裡放大了自己的聽力,果然聽見陸塵在處理黑子的事兒。

“搶救?怎麼可能出了事兒啊,還是在酒吧被傷的?他去我學校附近乾什麼去了?你這讓我怎麼和白姐說啊?白姐…誒,爸,不是我說您,白姐都說了不要讓黑子參與這些事兒,您怎麼就不聽…他自己要來的?他有病啊!現在怎麼樣了?這麼嚴重?”

陸塵掛了電話以後一回頭就看見我站在那裡,有些慌忙的躲開了我的眼神,最後還是一咬牙走上前說道:

“白姐,我爸剛剛來電話說…說黑子…昨天晚上在學校附近的酒吧被…被襲擊了。現在人在搶救,說好像不太樂觀,四肢骨頭都斷了,頭骨也…”

我皺了皺眉毛,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他為什麼要去學校附近的酒吧?不是給安排了一個什麼部門的經理麼?他喝酒去了?喝酒跑那麼遠乾嘛?”

陸塵搖搖頭,也是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