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害怕什麼,越是會來什麼。沒想到他們這裡的電話機,真的有記憶功能。
如果任由他們去打電話,她是十萬個不放心。倒不如先答應他們再,一切等出了這鐵籠子再。
這關強子,一開始就言而無信。又三番五次的謊騙人。自己又為什麼要跟這種騙子信守承諾?
原本以為,還要在籠子裡面呆上一段時間。畢竟這樓下還坐著一個領導,沒有這領導的同意,這關強子應該不敢擅自做主。
雖然關強子,可以立刻放她出來。而且還,不需要經過領導的同意。張花猜想。這肯定是他吹牛來著,顯得他能做主一樣。
不想這關強子。真的就隨即,從褲子腰帶上,解下來一串鑰匙。又從一串鑰匙,利索的找了一顆,並且順利把鐵籠子打開。
打開籠子後,又是一副親饒模樣。很關心的對張花“你慢點起身。籠子裡面蹲的太長時間,血液會有點不暢快。起的太急,容易摔倒。”
著還伸手去把張花給扶起來。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那麼情真意牽就像他們並沒有矛盾的存在。依舊是很要好的關係。
看到鐵籠子打開的那一瞬間,張花感覺這個人都好受很多,眼前沒有木板阻擋視線,仿佛空氣都通暢了很多。
來不思考,就想著先離開這鐵籠子再。就怕如果多耽擱一秒鐘,這關強子又會反悔,那她就追悔莫及。
從而也顧不得。有誰的手在扶著她,扶她的人是好是壞。隻要能出去,這些都不重要。
還有就是,她獨自確實很難站起來。這個腿,已經不像是她的腿。已經麻木沒有知覺了一般。
這脖子這胳臂,這背…一言難儘。總之。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是痛快的。
還有就是。為了不讓關強子起疑心,隻能繼續陪他“演戲”雖然她心裡面很不情願,已經很厭惡他。但是也隻能積極配合。
還有一個生理原因,讓她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多想。因為,她這肚子脹得十分難受。
現在。隻想去找個衛生間,然後痛痛快快的上個廁所。不管是便還是大便。要是再晚一會兒,恐怕就要兜不住了。
這也是,她之所以答應關強子的條件的原因之一。不知道怎麼回事,才剛吃完了飯。
這肚子就開始不對勁。肚子裡面翻騰倒海,就想一瀉千裡。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不吃這碗飯。
來也奇怪,前幾吃這飯。同樣也是吃土豆跟白米飯。幾都沒有要上廁所。
一切都還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櫻怎麼今吃了飯以後,這肚子就立馬不舒服。想要上廁所呢?感覺像是要拉肚子。
關強子悉心的把張花扶起來。但是張花還是差點兒屁股坐到地上。
因為她的腳突然沒支撐力,一下子就踩空了一般。整個人就沉了下來。好在關強子及時把她拉住。
為了防止她再次跌倒,便又扶著她上鐵籠子上做好。“要不然先休息一會兒,等你氣血通暢了以後。我們再走也不遲。”
雖然急著上廁所,可是這腿根本走不了。那也沒有辦法。在看看這閣樓裡的衛生,似乎還沒有安裝上廁所的廁具。所以,還隻能到樓下去上廁所。
但是關強子卻,沒有關係。如果著急的話,就去那廁所先上了再。等有空的時候再上來打掃一下就校
這個辦法似乎可以,她真想直接跟關強子。“那你現在就扶我過去吧!”可是一想起來,這關強子雖然是長輩。
可畢竟也是男人,怎好讓他扶著他去廁所,而這廁所又沒有一個門。關強子怕他溜走,肯定也不會輕易離開。
這外面一個人守著,而且中間還沒有一道門隔開,這讓她如何能安心上廁所。
何況,她隨身也沒有帶衛生紙。總不能再開口問關強子接紙巾?她一個女生都沒有帶紙,他的身上不定也沒櫻
萬一問了後,關強子還是要到樓下去拿。那還不如不問。隨後隻能硬著頭皮“不著急,不著急。等到了樓下再吧。”
而坐在鐵籠子上坐著的期間,關強子還主動的幫,張花做腿部的血液按摩。
張花推脫不用,關強子卻不聽。直接把張花的腿一把拉著,就開始按動起來。
一會兒拍拍,一會兒捏捏。手不停的在她的腿上。忙個不停歇。時不時還細心的問她,手勁重不重?
如果太重的話,讓她一聲。他知道了後,好力道一些。張花很不好意思。趕緊已經好了,讓他不要再按了。
可關強子依舊沒有停手,堅持是必須要按上一陣才行,這樣腿部才能快速活血散瘀。
看著關強子樣子認真,又很仔細的不持辛苦的幫她一直不停的按呀按。再一看,他的褶皺的額頭上,竟然還冒出了豆粒大的汗珠。
看到這一幕。再一次被關強子的行為所感動。還真有一種,父親關愛自己女兒的感覺。
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話,似乎是重了。想要跟關強子道歉,但是始終又開不了口。最後隻好作罷。
要不是因為沒有錢,她真恨不得直接把一萬二千塊錢給他們算了。真心不想看到關強子左右為難的樣子。
奈何現實,她是個沒有錢的人。就算她有心,她也是無能為力。她真的拿不出這個錢。
經過了關強子,一頓看似很專業的按摩以後。她的腿果真是好了很多,已經可以左右活動。
這腿終於也不麻了。胳膊還好,自己稍微活動了一下,感覺已經好了很多。
隻是脖子。由於低著的時間太長,現在稍微幅度大一點的動作,都還是會痛。恐怕一時半會,脖子是好不了。
等待關強子終於做完了,他認為的一套完整的按摩動作。張花又自己試著站了一下,果然已經能夠站起來。
一下子開心極了,接連自己還轉了一個圈。隨後就對關強子:“這回真的是好太多了,我已經可以自己走動了。
我們這就下樓吧。要是再不下樓,我恐怕真是兜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