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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既沒有跟沈晉在一起,也沒有跟蔣墨成在一起,對於這種狀態,他?們都可?以接受,但如果有誰要打破平衡,起碼有兩個人是不同?意的,一個是我,一個是另一方。我被蔣墨成帶走純粹是——”

提起這件事她還是會微微氣惱,“總之,那是個意外。”

她被蔣墨成帶走,是同?時滿足了好幾種情況,第?一,蔣墨成在沈晉發現之前封鎖了酒店,第?二,她跟蔣墨成住在同?一個房間,第?三,沈晉沒想到蔣墨成會來這麼一出。

杜美芸若有所思:“我懂你的意思,就是這倆貨吧,如果兩個人都對你還有心思,那他?們互相牽製,誰也討不著好,你在夾縫中生存,如果他?們其中一個人沒了心思,那另一個人直接牟足勁追你就得?了,沒必要用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手?段,如果他?們兩個人都沒了心思,那就更沒你什麼事兒了……”

柏盈愉悅地打了個響指,滿足頷首,“就是這個意思啦!”

童月抿了口?香檳,嫌棄地總結:“都是禍害!”

正如柏盈跟朋友們說的那樣,在她回到錦城以後,原本以為會鬥得?你死我活的兩個人竟然同?時蟄伏。柏盈嘴上說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心裡也難免打鼓,她還算了解沈晉,畢竟是男主,做不出令人驚掉下?巴的舉動?來,可?蔣墨成就不好說了,還好這年頭錢很管用,廖俊宏認識的人多?,她拜托他?幫忙找身?手?不錯的保鏢。

除此以外,她還準備租一套房子作為過渡,不過這些事情都不能?太心急。

費勁巴拉折騰了這麼久,日子當?然要越過越好。

翌日。

杜美雲跟童月兩個上班族很早起床罵罵咧咧坐車去公司,她們走了以後,柏盈也睡不著,下?床,拉開窗簾,稀薄的日光穿透而來,她伸了個懶腰,感覺整個人都輕盈了。

她走得?急,也沒來得?及添置什麼東西,換了衣服,去酒店餐廳吃了早餐後,打車去了百貨廣場。痛痛快快地掃貨,能?買的都買了,隻是很可?惜暫時還沒有人幫她拎包,她看著堆在腳邊的大大小小的購物袋,正在犯難時,一雙皮鞋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來人在她面前站定,她心裡咯噔一下?,抬眸,來人是沈晉。

他?們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再次碰面,中間隔著那些事,柏盈都覺得?他?有些陌生。

他?好像瘦了。

沈晉低頭看去,很自然地彎腰幫她提起那些大袋小袋,再次直起身?子,溫聲道:“你的下?午茶時間到了,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柏盈沒有拒絕的理由。

她知道她跟沈晉之間得?有一場談話,如果那個晚上蔣墨成沒有帶走她,她或許已?經跟沈晉說清楚了。

這談話內容,她在心裡已?經過了無數遍。

思及此,她輕輕點頭:“好呀。”

想起什麼,她又笑道:“說起來我好像都沒請你吃過東西,這一次我來買單吧?”

也不知道算不算托了他?的福,她在股市賺了一筆錢,昨天她去股市交易所看了,抄底買的那隻股票現在漲勢很猛,準備觀望一段時間就拋售出去。

“都一樣。”他?說。

柏盈買單,自然是她來挑地方,她沉吟道:“去錦城大學那家咖啡店吧,如果沒關?門的話。”

一年前,她還沒畢業,沈晉偶爾也會過去找她,那時候也去過咖啡店。

其實?他?們也有過很好的時候,如果外婆沒有去世,如果他?沒有因公出國,他?們大概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沈晉自然沒有意見,平靜點頭,“好。你想去哪都可?以。”

他?本來帶了司機,卻沒有帶她去停車場,而是來了路邊,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

坐在車上,柏盈突然問道:“沒關?係嗎?”

她知道他?平日裡行事有多?當?心,去吃飯會提前包下?整個餐廳,看電影也是,現在身?邊沒有司機也沒有保鏢,坐在沒有防彈玻璃的出租車上,她都為他?捏把汗。

沈晉微愣,搖了搖頭,從容道:“沒有關?係。”

這座城市很大,從百貨廣場出發到大學,在車輛並不擁堵的情況下?都開了一個多?小時。

柏盈進?了咖啡店,下?意識地看了眼?他?們曾經坐的那一桌,很可?惜的是已?經有人落座,沈晉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傾身?,低聲問道:“要不我讓人清場?”

“不要!”

她發現自己答得?太快,緩了緩語氣道:“不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也沒意見。”

人家小情侶開開心心出來約會,哪怕他?給出相應的賠償,彆人也會覺得?很晦氣吧?

沈晉注視著她,“聽你的。”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他?們來了二樓的卡座。視野好的位子都已?經有人了,柏盈見沈晉將購物袋放在他?坐的這張沙發上,占了個滿滿當?當?,他?反而隻剩下?一點點位置,顯得?無比局促。

柏盈被這一幕逗樂,撲哧笑出聲來。

沈晉也很無奈,見她笑了,他?的神情柔和了許多?。

點了咖啡跟蛋糕以後,柏盈環顧四周,以懷念的口?吻說道:“這裡還真的一點兒都沒變。”

“就一年而已?。”

“才一年嗎?我總覺得?過去很久了。”

“對不起。”

聽到這三個字,柏盈怔了一怔,隨即笑道:“是我該向你道歉才是,明明可?以等你回國說再見的,卻任性地用那樣的方式告彆。”

沈晉頓了一頓,他?知道自己不該過問太多?,事實?上,連想起蔣墨成這三個字他?都厭憎。就算清楚她心裡的人是誰,他?還是無法自控地問出了那句話:“為什麼?”

柏盈垂下?頭,攪拌著杯子的咖啡,“可?能?是……一種報複。”

伴隨著湯匙碰到杯壁發出的清脆聲響,她的聲音很低很輕,“你不是說過讓我去找能?給我幸福的人嗎?”

沈晉沉默,渾身?都散發著凜冽的氣壓。

“隻是,我沒有想到他?是蔣墨成。”她苦笑著說道,“是不是給你帶來了很多?麻煩?我想過要阻止他?,但他?不聽我的,真的對不起,我們之間好像農夫與蛇哦。”

“跟你沒關?係。”沈晉低聲,“這一切都跟你沒有關?係,不是你的錯,你不用道歉。”

柏盈可?太喜歡聽這句話了!

是了!這兩個男人的良心的確都被狗吃了,但好在都有自知之明。

“那天晚上我想走的,我都跟他?說了,在這個世界上,我對誰沒良心都可?以,唯獨不能?對你沒有良心。”柏盈似是被咖啡苦到,她抿了抿唇,“可?是他?一點兒都不聽我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