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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儘寵愛,就在大家都以為這兩人會修成正果時,這個女人居然跑了。在很?多人看來,沈晉這個人完美得不像真人,在他對柏盈動心以後,恐怕連作者都意識到了,他對於事業的追求不像從前?那樣強烈,他甚至開始安於現狀,這故事再繼續寫下去?恐怕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了,於是,筆鋒一轉,給予了沈晉重?重?一擊。

至於這個女人的下場,作者很?吝嗇自己的筆墨,仿佛是怕寫得太清楚,會讓人覺得沈晉太過無情?。

不過,幾年後,沈晉在跟自己的至交好友買醉時,那位好友提到柏盈,隻是以很?沉重?的口吻說了三個字——可惜了。

“可惜了……”

柏盈抿了抿唇,雙手抱著膝蓋蜷縮,止不住地發抖。

她很?想爆粗口,很?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做個夢而已,難道誰還能把一個夢當真?彆開玩笑了!

柏盈笑不出來,卻?又忍不住在想:“如?果按照小?說的發展,那個叫柏盈的女人下場一定比什麼青梅還有宋小?姐要慘烈,什麼時候人會用可惜了這三個字呢,肯定早就已經死了。”

她過去?是寫過話?劇劇本的,也曾經研究不過小?說作品。

毋庸置疑,主角永遠都是一本小?說的靈魂,部分作者甚至會以“順主角者,生,逆主角者,亡”為中心主旨來設計劇情?線,如?果沈晉是這本小?說中唯一的主角,試問,得到過他的情?感卻?又毫不猶豫背棄他的人會有什麼樣的結局?

死。

而且會死得很?難看、很?痛苦!

扣扣扣——

門?口傳來敲門?聲,柏盈嚇得汗毛冒起,一顆心又重?重?地摔了回?去?,她努力平靜下來,可牙齒還在顫抖,艱難地從床上下來,慢吞吞地好似蝸牛一般挪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門?外的人,她面無表情?地拉開門?。

蔣墨成高大的身影幾乎遮住了廊道的光線,他還沒去?抱她,看清楚了她的臉色後,不由得蹙了蹙眉,伸手撫上她的額頭,低聲道:“是不是不舒服,你臉怎麼發白?”

柏盈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講不出來,她思緒太過混亂,此刻一片混沌。

蔣墨成又去?拉她的手,發現她手心冰涼,連忙進來,反手關上門?,裹著她往床邊走,“去?換個衣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了。”她疲倦地說,“我沒生病,也沒舒服,就是累了。”

“真的?”

“嗯。”

蔣墨成凝視著她的臉,最後還是沒有勉強她,“那好吧,不舒服不要硬撐,醫院離這裡很?近。”說著,他腳步頓住,看到了床頭櫃下的玻璃碎片,他單手摟著她的腰,把她放在床上後,出聲製止她,“你就坐床上彆動,我給前?台打電話?把這裡清掃乾淨。”

柏盈難得溫順地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垂著脖頸,不知道在想什麼,肩膀瘦弱,臉頰泛白,看起來尤為可憐。

蔣墨成乾脆脫了自己的西裝,避過玻璃渣,走過來披在她身上。

還真是不能離開一會兒。

他才離開多久,她又是冷,又是摔了杯子,他要是晚回?來一刻鐘,她會不會不小?心踩中玻璃碎片流血?

他彎腰,低頭,在她還有些發涼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安慰的吻。

柏盈眼睫一顫,下意識地抓緊了床單。

蔣墨成直起身子,拿起床頭櫃的座機,撥通前?台電話?,聲音低低沉沉的傳至柏盈的耳膜,“恩,1305房,打碎了一個杯子,麻煩儘快讓人來清掃。”

柏盈這才如?夢初醒,絲絲縷縷的清醒重?新回?到她的身體裡,她抬眸,目光落在蔣墨成身上,幽幽地打量著他。

“離開”跟“跑了”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滿含心酸的離開,說不定這一局還能盤活。

跟該死的小?白臉手拉手甜蜜蜜地跑了,這不就是一個大寫的死字嗎?

她怎麼就鬼迷心竅地答應跟他走了呢?肯定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給她下了什麼藥!

要不是他一天天的在她耳邊嘀嘀咕咕,誘惑她、蠱惑她,她怎麼可能會稀裡糊塗地就答應,她完全是被他騙了上了賊船!

蔣墨成掛了電話?,側過身,對上了柏盈注視他的雙眸。

她這會兒神情?無助地坐在床上,一頭烏發垂落在肩膀,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一雙含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他被這一幕蠱惑了,壓根沒顧得上地上的碎片,皮鞋踩過,他坐在床沿邊,伸手一攬,輕輕鬆鬆地將?她摟了過來,低聲笑道:“想我了?”

柏盈定定地看著他,微微一笑——

想啊,想掐死你這個禍害。

第20章 020

這?家酒店的?服務質量到位, 蔣墨成掛了電話可能都不到五分鐘,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

他起?身過去開?門,打?掃清潔的兩位阿姨一起上陣, 房間裡總算熱鬨起?來,確定地磚上沒有玻璃渣後,他又叫住了阿姨們,從西褲口袋摸出錢包, 給?了她?們一人一張鈔票,言簡意賅地說:“多謝。”

他看得出來這兩個阿姨的確很用心,那麼,這?小費當然也?要給?,總不能讓人白忙活。

果然,兩?位阿姨愣了愣,反應過來後連忙接了過來,臉上的?笑容比剛才更燦爛,隻覺得眼前?這?先生怎麼看怎麼英俊。

柏盈還沉浸在對夢境半信半疑、對未來又有些擔憂恐懼中?,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等房間裡又恢複安靜,蔣墨成再次來到床邊, 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確定她?的?確沒生病,這?才問她?:“還想不想吃宵夜?或者我讓人送來?”

她?現在看他哪哪都不順眼, 嗅到他身上的?淡淡酒味,皺起?鼻子, “你喝酒了?”

蔣墨成沉默幾秒, 解釋:“出去辦事,他們要喝酒, 都給?我倒上了,我不喝不行。”

生意場上難免會有應酬,不管對方是誰,隻要上了這?桌,人家給?他倒酒敬酒,他如果拒絕了會讓彆人下不來台——以前?這?事他也?乾過,才回國不太適應這?種風氣?,後來還是大哥大嫂教訓了他一通,勸誡他這?年頭誰都不容易。

他怕她?不相信,無奈地補充道:“不過我真沒喝多少,隻是這?酒度數高,氣?味重。”

柏盈瞪他一眼,“知道味道重還不快點去刷牙洗臉!”

說完後,她?揮開?他的?手,心裡正煩,倒頭往床上一躺,被子一拉。

蔣墨成深深看了她?一眼,到底是沒跟她?計較,轉身進了洗手間,刷牙洗臉,他的?行李袋還沒拿走,翻出換洗的?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確定身上沒有一絲酒氣?後,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