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1 / 1)

平時冷靜自持的人,親密起來卻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

沈柚煙推開戀戀不舍從臉頰移開的輕吻,嘴唇潤紅,帶著被吮吸過的飽滿。

他小聲喘著氣,靠在謝懷風懷裡。那模樣落在面前人眼中,目光越發灼熱。

沈柚煙被他看得臉熱,推了他一下,示意他收斂一些。

可謝懷風怎麼會收斂,眼看著兩人距離又要拉近,沈柚煙將他摟住,語氣撒嬌:“煩,不要這樣。”

效果卻不怎麼好,反倒是被謝懷風摟在懷中,拉到自己腿上坐了下來。

就像是抱住了自己最喜歡的娃娃,如何也不願意放手,讓他離開自己一點。

沈柚煙掙紮不開,最後隻能用這個姿勢環著他,口中卻問道:“你知道那些世家背地裡培育瘴氣,會覺得不值得嗎?”

他為了鎮壓瘴氣放棄許多,如果沒有那些世家的做法,也許謝懷風便有機會等到瘴氣消失,重新飛升。

謝懷風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問了他一個問題:“六和城內,黎耀威中飽私囊,你知道真相,還會去嗎?”

畢竟一城之主為了私利什麼都不做,反而是他們在最前方作戰。

“當然,那都是九州的百姓。我又不是為了黎耀威救人。而且我會挫敗那些人的陰謀。”

謝懷風這才說道:“我也同樣。”

位於這靈溪峰山,鎮壓瘴氣,不是為了那些世家,而是九州百姓。

在三觀方面,兩人似乎總是很合得來。

隻是說起了正事,又打算將謝懷風從這漫長的鎮壓瘴氣之路中拉出來,沈柚煙就不敢一直和他消磨時間了。

兩人談起了此次交流之事。

“各地瘴氣的陣法破壞了不少,也運送了許多靈玉過來,屆時你可以挑選中意之物。”

沈柚煙一聽就興奮起來。

這次為了對付清源城的瘴氣,各地可是帶了不少靈玉原料過來,都是好料子,畢竟若是有濫竽充數的,被人發現,那可就是要戳著脊梁骨罵了,既然這群人要出血,那沈柚煙可得好好挑幾塊,必然要讓那群人既肉疼,又能花在刀刃上。

談起乾壞事,沈柚煙眸中流轉的狡黠目光如何都藏不住,謝懷風卻愛他這模樣。目光從他的眉眼落到鼻尖,繼而是唇邊,他繼續剛才停下的動作,輕輕含著少年唇尖,不讓他有逃跑的可能。

-

涿光山的執法堂。

因為此地多審訊之事,所以位置偏僻,靈力氣場都偏向冷寒,入夜之後更是寂靜無聲,讓人心間惴惴。

堂外的老樹下,兩個身影彙合。奇妙的是,明明不遠處就是守衛,卻像是沒有發現他們一樣。

“你確定,韓雲,柳至還有黎承天都被關在這裡?”

“當然,執法堂是陣法最繁多的地方,用來放置犯錯之人逃離,若是不在這裡,其他地方也關不住他們。”

至於那些思過崖之類的,不過是給

一些弟子磨煉心性的,哪有這裡陣法嚴密。

“既如此,那就去吧,今日一定要將這三人殺死。()”韓雲和柳至最後被自願帶走也是背後之人沒有想到的。

他們本以為這兩人為了自己的小命也會掙紮一番,屆時被殺死是最好的,也省得秘密泄露出去。哪知在見識了謝懷風的強大以後,兩人立即膽怯起來,居然反抗都沒有就放棄了。

這直接打亂了背後之人的計劃。

原本隻有一個黎承天,他們還能忍住按兵不動,現在卻是完全不行,必須想辦法殺死幾人,才能解決這個麻煩。

沉默中,兩人從樹下走出,向著執法堂門口走去。

守衛這才看向兩人,目光落在來者身上,當即行了禮:左長老!∮()_[(()”

來者頷首。

正是那涿光山的左長老景和,也是秋茗、秦霄他們那一屆的老師。

景和帶著身邊一個涿光弟子穿著的年輕人,將手中的令牌遞給兩人:“有個內門弟子需要見一見。”

除卻靈溪峰,他在涿光山的地位也能排進前三,再加上有合理的理由,兩個弟子哪敢阻止,當即退開,讓兩人能夠進去。

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那弟子模樣的人挑了挑眉,隻是在他們離開以後,兩枚齒輪一樣的東西從他手中探出,落在兩名弟子身上。

待到今夜過後,他們便會成為傀儡一樣的東西,也無法將今夜看到的一切彙報出去。

然而這人沒有看到的是,在他們離開之後,那守門的弟子面色茫然,居然化作兩張掉落的符紙,很快,便有幾人來到兩張符紙的位置,撿起那齒輪,繼而跟著他們入內。

執法堂分為地上和地下兩種,地上關押的是普通弟子,也是執法堂眾人居住的地方。地下則是窮凶惡極之輩。

作為左長老,景和對這一切自然了如指掌。

就連韓雲和柳至被關押在何處,他也都一清二楚。

身居高位,就算不能明著打探執法堂內部的消息,卻總能通過蛛絲馬跡找到一些線索。

兩人被關押在最底層的牢房,裡面陣法最為嚴密,是關押重刑犯人的地方。

越到後面位置越狹窄,走起來莫名讓人踹不過氣。

那弟子模樣的人扯了扯衣領,心情不由得壓抑起來。

景和看在眼中,解釋道:“是陣法的效果,讓人情緒煩悶壓抑,若是中了招,很容易暴露出一些信息。”

比起嚴厲的刑法,涿光山這種辦法反而讓人防不勝防,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更要帶出柳至和韓雲。

這兩人和他們牽扯太深,再加上涿光山隱隱泄露出來的進攻意圖,若是真被抓住機會,後果不堪設想。

將偷偷複刻出來的令牌拿出來,景和站在屋門前,將令牌推到門上的凹槽內,伴隨著哢嚓一聲,屋門被打開,露出裡面正在打坐的柳至。

似乎沒想到這個時間段還有人過來,柳至睜開眼睛,目光落在景和身上,微微蹙眉。

() 涿光山的左長老,他自然不會不認識。()

隻是這個時候過來,難免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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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換了人來審核嗎?但是我將該說的都說了,雖然我們在清源城做事,但是命令都是通過傀儡派發的,我們根本沒有見過背後之人的真正模樣。”

“不,我不是來審問你的。”景和製止了他的話,拿出一個陣法,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會被陣法屏蔽,“我是來送你上路的。”

柳至面色古怪了一瞬,不知道是為了即將面對的危險,還是因為景和這個身份說出這話太過滑稽。

“好笑,太過好笑了。”他彎著腰,差點要捧腹大笑,“我想過涿光山可能有人有問題,可沒想到居然是位高權重的景和長老,說出去,怕是要惹人笑話。”

景和面色不變,對他的話也不覺得有什麼。

早在同背後之人合作之時,他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這樣的人解決了不止一個。像柳至如此反應的不過是稍微誇張了一些,但是對他來說,都不過是死亡之前的掙紮罷了。

景和拿出自己隱藏的另一件法器流雲珠,便要對柳至出手,卻見柳至諷刺笑了一下。

本該打出去的珠子一頓,不等他反應過來,卻見一個拂塵掃落,將那珠子鉗在手中。景和面前一變,轉頭去看,秋文星帶著關然等執法堂弟子,面目表情地看著他。

“景和,真的是你。”短短一句話,卻已經代表,他的身份早就有人懷疑,而今天這一出便是針對於他。

想到此處,景和之前冷靜的面色終於一變。

秋文星歎了口氣。

其實早就該想到的。

涿光山執法堂陣法嚴密,若是真能在裡面暢行無阻,除了執法堂幾個長老,便隻剩下涿光山地位足夠高的人。

不然若是要在執法堂殺人,哪能鬨不出動靜。

也正是靠著這種身份,景和才能順利將一個又一個目標解決。

畢竟誰能想到,坐到涿光山左長老這個位置,居然還會做出背叛之事。

“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一同共事這麼久,秋文星語氣難免悲涼。

既然身份已經泄露,景和也不再偽裝,冷笑一聲說道:“不用這幅假惺惺的語氣,我做這一切,也不過是為了涿光罷了,你們都享受了我的功勞。”

“你怎麼敢說出這句話的?”關然語氣狠厲,“和那背後之人殘害靈師,背叛涿光,這叫為了涿光?”

景和淡淡看著關然,明明是個叛徒,卻帶著一股優越感,仿佛真的像他說的那樣,自己勞苦功高。

而在他們對峙的時候,跟在景和身邊的年輕人悄悄接近柳至,繼而迅速出手,就要結果掉他的性命。

卻在即將成功之時,一柄劍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將他一劍刺穿,釘在牆上。

這意外便是秋文星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待到沈柚煙和謝懷風顯露了身影,秋文星和其他弟子先拱手向謝懷風行禮。

察覺到這裡不對勁的時候,他們就將消息彙報給了謝懷風,沒想到兩人會來得如此之快。

眼看那年輕人的動作被勘破,謝懷風還來到此處,景和面色一變,知道徹底沒有了反抗的餘地。

然而沈柚煙和謝懷風卻像是對他這個叛徒完全不感興趣一般,來到了被釘在牆上的人面前。

“初次見面,傀儡師晏永春。”沈柚煙望著面前這個年輕人。

因著過目不忘的緣故,這張臉他頗為熟悉,便是從地下牢房救出的靈師之一,他們不少人暫時沒有落腳之處,便帶到了涿光修整。

“沒想到你還真的混入了靈師隊伍裡。”

面前的年輕人自知無法離開,忽然咧開嘴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繼而腦袋一歪,沒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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