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露營所有物品都由節目組準備,嘉賓們隻要好好享受就行,他們隻負責談戀愛。
露營地點距離他們住的地方開車過去大約兩個小時,到露營地點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一點。
八月份的太陽曬得人麻麻的,踩在地面都覺得燙。
露營地點有樹有水還有草坪,應有儘有。
節目組工作人員將露營的帳篷都拿到了露營點。
導演給他們安排了幾個遮陽帳篷讓嘉賓們自己搭,這也是一個互動的過程。
儘管搭帳篷是一個互動過程,但是也需要動手,也不是所有人都會搭帳篷,或者說也不是大家都喜歡。
宋葉鈞遠遠地避開搭帳篷這個體力活,他看似積極給其他人遞東西,實際他根本不想碰,說白了就是不希望讓汗水弄花早起精心化好的淡妝。
他站在柳築旁邊:“需要我扶著嗎?”
柳築說道:“不用了,你到旁邊拿張椅子坐著休息就行。”他轉頭對蹲在地上找東西的褚念行喊道:“你過來將這根帳竿紮到土裡。”
褚念行現在也不裝老好人了,看到柳築就下意識反駁:“沒看我在這兒忙嗎?自己弄。”
柳築:“要是一隻手夠用我用不著叫你。”
褚念行:“那你求我啊。”
柳築:“我憑什麼求你,這是大家一起用的。”
褚念行想到他們在鏡頭前還是一臉不情願地起身去幫忙,發現自己現在人設快崩塌了。
這兩人一大早起來就開始不對付了,特彆是在車上的時候針對的意味十足。
宋葉鈞看到兩人為了他吵起來,內心的虛榮感瞬間爆棚,就差說那句“你們不要再為我打起來了”。
林疏和顧雲凇也在搭他們用的帳篷,兩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搭好了。
路若辰和鐘藍那邊也在清理地面的小石子,還順便給他們拿來折疊椅。
路若辰問他倆:“你們要幾把?”
林疏:“兩把吧。”
齊津也去節目組那兒領了個野餐墊:“要不要這個?”
“要的,謝謝。”顧雲凇把野餐墊拿了過來,他也開始清理地面的小石頭,連一隻路過的螞蟻都要清出去。
“客氣。”齊津轉頭問拉開折疊椅就坐下的林疏,“你們待會是留在這兒還是去玩彆的項目?”
林疏光看戲了,還真沒注意:“還有彆的項目可以玩?”
齊津:“導演剛說了可以留在這邊也可以下去玩槳板。”
林疏問顧雲凇:“顧雲凇,去不去玩槳板?”
顧雲凇:“你想去就去。”
旁邊的柳築聽到了,說道:“玩槳板嗎?”
褚念行正在猶豫,柳築已經替他決定了:“我們都去,包括褚念行。”
褚念行:“你是老媽子嗎?什麼都替我決定。”
林疏用餘光掃向拿著一本書裝模作樣的宋葉鈞,故意邀
請褚念行:“一起玩唄,人多好玩。”()
齊津:那我叫上路若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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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若辰和鐘藍說去,他們隔壁的蔣西原傅琛李以欽等人聽到了,也都說要去玩。
這下會和不會的都被勾起了興致。
宋葉鈞用書擋住完全不情願的臉,彆人都去了,他不去就顯得很特殊,最終還是妥協了。
節目組也沒想到嘉賓們對玩槳板的興致這麼高,還特意給他們請了個教練教不會的嘉賓們怎麼玩。
林疏和顧雲凇都是會的,齊津和路若辰對林疏有著天然的信任感,兩人上了槳板後就往林疏旁邊靠。
顧雲凇想跟林疏一塊兒玩都不行,他後悔答應下來玩了。
劃著槳板穿進林子裡,周圍很安靜,碎碎密密的斑駁光點落在林間,像是一幅夏日油畫。
齊津和路若辰已經劃得很好了,顧雲凇速度更快,走在前面,林疏落在中間。
突然,他的槳被不知誰的槳板撞了下,林疏站著的身體往旁邊歪了下,左右晃動了兩下才穩住。
他剛穩住就聽到宋葉鈞不懷好意地笑道:“不好意思,沒控製好方向。”
林疏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他這麼說也抓不到把柄。
又再劃了一會兒,宋葉鈞的槳板又往他這邊靠,他自以為彆人沒發現,又立即說道:“真的很抱歉,我不是很劃,紀夏你彆生氣哦。”
林疏身形再次晃了晃,微微一笑:“不會生氣,我也不是很會。”
就在宋葉鈞要劃走的時候,林疏突然身體歪向宋葉鈞:“鈞鈞,我站不穩了,快救我!”
宋葉鈞勉強道:“我……”
話還沒說完,就隻見紀夏身體往他這邊倒,他剛站起來,這下好了,林疏帶著宋葉鈞直接栽進水裡。
伴著入水的嘩啦聲,宋葉鈞慘叫了一聲:“啊!”
林疏比他喊得更大聲,還故意揮動雙手,將臟水都拍進了宋葉鈞水裡:“均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麼沒站穩啊!”
宋葉鈞心裡涼了半截,他的形象都沒有了啊!
他隻能怪紀夏:“你、你!你乾嘛推我下水!”
林疏“委屈”地辯解道:“我哪裡推你下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剛板子靠過來,我再站起來也不是很穩啊,你靠得近,我這不是不小心歪向你這邊了麼。”
前面的人被他倆的大動靜給喊了回來。
還好水不深,他們腳上又綁了安全繩,很快就自己爬回槳板上。
林疏渾身都濕了,但是他一點不生氣,要生氣也是宋葉鈞,誰讓他三番兩次撞他的板,雙方都知道對方是故意的。
同樣,宋葉鈞也渾身濕漉漉的,他正在欲哭無淚,他以為紀夏是任由他欺負而不會在鏡頭前反抗,誰知道林疏根本不會隱忍,有仇當場就報。
林疏當然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好壞,但宋葉鈞就不同了,他一直在呸呸呸嘴裡的臟水,全身上下都臟了!
() 宋葉鈞現在是有苦難言,但他不會承認是他先起的頭。
大家見他倆無事又繼續往前走。
林疏好好欣賞風景的興致被宋葉鈞打斷,現在他報複回來,心裡舒服多了,看什麼都順眼,風景也更美麗了。
林子裡的溫度比外面低,他和宋葉鈞都隻能濕漉漉回到營地。
一到地方,兩人才去換衣服。
好在出發前節目組提醒他們帶一套衣服。
林疏鑽進他和顧雲凇搭的帳篷裡換下濕衣服。
剛換不久就下起了太陽雨。
林疏和顧雲凇並排坐在帳篷下看著雨中的彩虹。
林疏用毛巾擦著頭發,說道:“真漂亮,好久沒有看到這麼天然的景色。”
顧雲凇點了點頭,趁著雨聲靠近林疏耳邊問他:“宋葉鈞欺負你了?”
他之前在前面並不是沒有關注林疏,聽到宋葉鈞撞了兩次林疏,他就知道事情不對勁。
林疏將毛巾搭在頭頂上,側頭時隻露小半張臉,說道:“沒事,我當場就報複回去了。”
“還是你行。”顧雲凇屈著腿靠向林疏腿,“我不喜歡他,高中的時候就不喜歡。”
林疏覺得顧雲凇這是在向他投誠:“高中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他們的帳篷內因為林疏剛才換衣服,攝像頭關掉了。
顧雲凇小聲告訴他:“我覺得宋葉鈞有霸淩同學的行為。”
林疏:“他霸淩同學?”
顧雲凇輕輕地點了點頭:“我隻看到過一次,他隻是站在一旁看著其他同學打那位同學,我製止了。後來他告訴我是那個被打的同學在背後議論他,所以才讓他的朋友警告那位被打的同學。”
林疏內心是震驚的,這就是傳說中的萬人迷?
宋葉鈞利用自己萬人迷的能力排除異己,何其可惡。
林疏憤憤道:“那他之前還說你像校霸,他以前是不是就經常這樣PUA你?”
看來宋葉鈞從小就會利用自己的優勢,居然還乾過霸淩他人的事。
顧雲凇:“PUA嗎?我倒沒想過是不是,但按照現在的說法,應該算的。”
林疏:“你這發小怎麼這麼壞呢?剛才他故意撞了我兩次,就想看我出糗。”
顧雲凇:“他不算我的發小,我的發小另有其人。”
林疏:“嗯?你還有彆的發小?”
顧雲凇:“當然,要不是他我就不會來這個節目。”他下巴抬了抬,示意林疏看向被風雨吹打的一摞飲料讚助商。
林疏:“你發小是讚助商?”
顧雲凇:“嗯,他女朋友是這個節目的製片,當時找不到更多的A組嘉賓就拉我頂上。”
林疏:“那你確實有後台。”
顧雲凇:“你的後台是誰?”
林疏:“以後再告訴你。”
陽光雨很快就退卻,太陽依舊猛烈,地面的水分很快就被曬乾。
工作人員又將攝像機裝上了。
不僅如此,節目組還在他們幾個帳篷中間擺放了幾張桌子,上面擺放了零食水果。
導演將所有人都拉到中間,讓大家圍坐一起。
導演:“咱們的溫馨小屋生活還剩下一個星期,除了柳築和李以欽剛來一個星期,其他人對這三個星期都有什麼感想,大家都來說一說。”
這是一個情感類綜藝,要說有什麼感想,可能多了去,但是能真正說出口的卻不多。
導演見大家都不吱聲,直接點了宋葉鈞。
宋葉鈞落了水後,和林疏一樣換了一身衣服,這會兒看林疏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突然被導演點到,宋葉鈞立即收起他對林疏隱而未發的厭惡感。
宋葉鈞端得像那麼回事,說道:“能夠在這裡跟一群同齡人相處一個月,我感到是一種榮幸,希望以後還能夠跟大家成為朋友,如果你們以後有空可以來看我們樂團的表演,我給大家送票。”
導演又點到林疏:“紀夏,你呢?”
林疏:“我也很高興在短時間內認識這麼多人,即便以後可能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也不會忘記在小屋裡相處的一個月,最後祝大家都找到自己合適的那一半。”
導演又點了褚念行。
時間有限,也沒有讓大家挨個發表意見。
下午的兩個小時有點像座談會。
節目組在下雨的時候就拍到了不少素材。
傍晚,工作人員還運來一堆食材,還給大家一個大的燒烤爐,嘉賓們可以自己烤肉,這也是嘉賓們互動的一個過程。
傅琛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李以欽也不生他的氣了,兩人相互投喂,這一對CP是正式成了。
路若辰和鐘藍兩人關係也還不錯,一起烤肉,但並沒有很親密。
賀見新對顧雲凇、傅琛都有過好感,但他現在依舊找不到合適的。
齊津和蔣西原兩人坐在一起喝飲料,兩人可能對對方都有一點點好感,但不多。
柳築和褚念雲中間夾了一個宋葉鈞,兩人還在上演在“搶”宋葉鈞的戲份,不停地給對方使絆子,要不然就因一個小動作或者一句話而拌嘴。
顧雲凇和林疏兩人已經很明確了,不過大概是顧雲凇一直板著臉,氣場又太強,不太與人溝通,在人前又不顯得主動,大家都隻當他跟林疏關係還不錯,並沒有認為他倆到了情深的地步。
鏡頭在每一對有可能成為對象的嘉賓面前遊走。
今天的最後一個項目是到林中觀看螢火蟲。
一切都是如此地唯美。
螢火蟲區域隻能拉燈,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才能看到螢火蟲發出的熒熒光芒。
所有嘉賓漫步在青青森林裡,呼吸著天然的清香。
林疏走得比較靠後,突然一隻手悄悄地摸了過來。
顧雲凇輕輕地咳了一下,他見林疏不反對,緊張地捏著他的尾指,順著尾指一點點將他的手攏在自己的大掌中。
林疏輕笑了下,想從他的手掌中掙脫出來:“乾嘛。”
顧雲凇握緊林疏不讓他鬆開,靠著他胳膊說道:“想牽手。”
林疏沒再掙紮,也沒說話,一切儘在不言中。
此時沒有跟上的導演在後面跟夏不凡說道:“他們以為我們看不見嗎?”
夏不凡撇撇嘴角:“就是,我們有紅外攝像!”他看到顧雲凇那小子牽他外甥的手,有種衝上去揍人的衝動。
為什麼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惆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