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1 / 1)

羽柴夏完全沒有給兩個人狡辯的機會,乾脆利落的關上房門將兩個人都關在門外。

五條悟和夏油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比了一個中指。

“都怪你。”

“怪你才對。”

“就是因為你煽風點火才這樣的。”五條悟咬牙切齒。

“還不是你將果凍的事情說出來了,明明當時你也吃那個果凍了。”夏油傑反唇相譏。

“我就吃了一口!”

“你一口吃了一半!”

五條悟狡辯:“我就是嘗嘗味道,而且是你指使咒靈偷的,你是罪魁禍首。”

“是你告訴我夏的冰箱裡有果凍的,你是幕後主使!”夏油傑懟了回去。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著,最後也沒有吵出一個定論。

眼見著今天晚上沒有辦法和羽柴夏說上話了,兩個人隻能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不過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就等在了羽柴夏的宿舍門前。

羽柴夏打著哈欠一開門就看到了兩個人守在他門前。

看到羽柴夏出來,五條悟和夏油傑笑著和羽柴夏打了個招呼,“早上好,夏。”

羽柴夏看了眼兩個人發絲上掛著的露珠,不確定地開口:“你們兩個不會在這裡等了很久了吧?”

“也沒有很久,就兩個小時吧。”五條悟擺擺手。

“你吃早飯了嗎,我們給你帶了早餐。”夏油傑說著將手中的袋子遞給羽柴夏。

裡面面點,飲品,甚至是甜品都應有儘有。

眼見著羽柴夏接過早餐,夏油傑搓搓手,“那個,果凍的事情我們會賠償你的,所以你不要生氣了夏。”

五條悟在一旁點頭附和,“你就原諒我們吧,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其實羽柴夏也沒有多生氣,果凍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而且他之後也吃到了一樣的果凍。

眼見著眼前兩個人眼巴巴的樣子,羽柴夏鬆了口,“我沒有怪你們,昨天是我太累了。”

聽到羽柴夏的話,夏油傑和五條悟的眼睛亮了起來。

羽柴夏這麼說,就是原諒了他們的意思了。

“太好了,我還以為我們的友誼要破裂了呢。”五條悟誇張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不管怎麼說我們之後都會補償你的。”夏油傑鄭重地承諾道。

“隻要你們不要再給我另一個零食山就可以了。”羽柴夏開口。

上次五條悟和夏油傑賠給他的零食山到現在他都沒吃完,再來一個他的房間都沒有地方放了。

家入硝子一出門就看到他們三個人站在門口聊天,抬手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夏你回來了,你們站在這裡乾嘛,不去教室嗎?”

“這就來了。”羽柴夏應一聲。

四人一同朝著教室走,家入硝子便和羽柴夏聊起天。

“這兩天你去哪了啊夏?”

“我去橫濱了。”羽柴夏實話實說。

“橫濱啊(),那邊有什麼好玩的嗎?家入硝子問道。

這話倒是問住了羽柴夏(),他雖然在橫濱生活了很久,但是說哪裡有好玩的他還真的不清楚。

他想了想,勉強想到一個稱得上好玩的地方,“地下排水管道?”

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有些糾結的開口:“地下排水管道有什麼好玩的嗎?”

“有很多人會藏在地下排水管道裡,特彆是城郊廢棄的管道中。”羽柴夏篤定地說道。

也有很多組織的會把據點設在那裡,他經常會去那邊抓人。

家入硝子思索一下,好像懂了。

“在那裡可以玩捉迷藏。”

“對!”羽柴夏點點頭答應下來。

夏油傑:“我怎麼覺得夏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五條悟:“怎麼說玩捉迷藏也不會去那種地方吧。”

“除了那裡呢,你這兩天都去哪裡了啊?”家入硝子繼續問道。

“我去見了朋友,在朋友家住了一天,第二天去城郊散步,順便補充了一下武器庫。”羽柴夏簡略的說道,至於什麼處理詛咒師和與黑衣組織進行交易都被他隱去了。

五條悟和夏油傑一下子就抓到了羽柴夏話中的朋友兩個字。

他們兩個瞬間心中警鈴大作。

除了他們,羽柴夏在橫濱還有彆的朋友?!他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而且羽柴夏還在他家裡住了一晚!

而家入硝子的關注點都在羽柴夏的武器庫上,“你的武器原來都是真實存在的?我還以為武器是你用術式創造的。”

“都是真的武器,我隻不過是將咒力附加在上面而已,我的術式沒辦法創造武器。”羽柴夏搖頭,“如果真的能用術式創造武器那就方便多了。”

省得他每次都要去搜羅彈藥,怪麻煩的。

“原來是這樣。”家入硝子沉吟一下,“但是你從哪裡弄到那麼多熱武器啊?”

再怎麼說這種熱武器都不會輕易地賣給未成年人吧。

“橫濱有很有黑市,我的朋友也會幫我。”羽柴夏答道。

朋友幫他,指太宰治幫他黑吃黑。

倒也不算說謊。

而再一次從羽柴夏口中聽到朋友兩個字,五條悟和夏油傑坐不住了。

夏油傑試探性地問道:“我們之前怎麼都沒有聽說你在橫濱還有一個朋友,你認識他很久了嗎,還是剛剛認識的?”

“我在入學之前就認識他了。”羽柴夏答道。

家入硝子一敲手,“我記得你老家就在橫濱對吧。”

“對。”

夏油傑微微瞪大了眼睛,這麼說的話,那個朋友豈不是羽柴夏的幼馴染。

五條悟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他直接了當地開口:“他是你的幼馴染嗎夏?”

“那倒不是,我們認識了

() 大概兩年的時間。”

聽到這話,五條悟和夏油傑都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認識兩年,也就比認識他們的時間長一點點而已,還好還好。

而且在高專的時候他們三個都是形影不離的,羽柴夏和誰更親近還說不準呢。

這麼想著,兩個人硬氣了不少。

“他也是咒術師嗎?”五條悟問道。

“不,他是異能力者。”

“異能力者啊。”夏油傑摸摸下巴,因為力量體係不同,他們對異能力者都沒有太多了解。

不過不是咒術師的話,相同的話題肯定會比他們要少很多的。

“他和我們同歲嗎?”夏油傑問道。

“對,不過他沒有上學了。”

沒有上學,那就是在遊手好閒了。

夏油傑和五條悟聽到這裡,已經完全放下了警惕,斷定這個憑空出現的橫濱的朋友不會威脅到他們的地位了。

兩個人的神色都放鬆下來。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家入硝子繼續問道。

“他被送到了我家裡,所以我們就認識了。”羽柴夏說道。

家入硝子咂咂嘴,“你這話怎麼聽起來像是找了個童養媳呢?”

童養媳這三個字傳到五條悟和夏油傑耳中,讓他們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什麼童養媳?”

“他是你的童養媳?!”

“怎麼會。”羽柴夏擺擺手,“隻是因為他當時受了傷,被醫生送了過來而已。”

“那你們也一直住在一起嘍?”家入硝子秉著刨根問底的想法繼續問道。

說到這個,羽柴夏就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噩夢。

他歎口氣,“是的,原本家裡有兩張單人床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家裡變成了一張雙人床,所以我回去隻能和他一起睡,而且他的睡姿還非常不好。”

這話讓五條悟和夏油傑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他們可以確定,羽柴夏這個朋友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看看,這是多重的心機才能讓他把兩張單人床換成一張雙人床的啊!

這明顯是蓄謀已久!

五條悟和夏油傑一左一右,面色嚴肅地叮囑道。

“夏,以後你要理他遠一點。”

“雖然是你們之前的感情可能很好,但是一定不能掉以輕心。”

“世事無常,人心難料,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人心隔肚皮,誰也不能保證他一直會是你的好朋友。”

羽柴夏:?

等到夜蛾正道進入到教室中的時候,兩個人正抓著羽柴夏講今日說法。

說法的內容都是閨蜜變敵蜜,結拜兄弟為錢反目之類之類的故事。

夜蛾正道:?

他看向一旁聽故事聽得津津有味的家入硝子,“他們倆為什麼要給夏講這種故事?”

家入硝子:“嫉

妒了吧。”

五條悟和夏油傑聞言刷的一下回頭看向家入硝子,大義凜然,“我們這是為了夏好,防止他誤入歧途!”

家入硝子饒有興趣地指著他們兩個,笑著對夜蛾正道開口:“看,我說吧,嫉妒了。”

夜蛾正道沉默片刻,而後點了點頭。

雖然今日說法還沒有講完,但是要上課了,兩個人依依不舍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今天的課大半是文化課,幾個人都聽得昏昏沉沉的。

五條悟想了想,從本子上撕下一個紙條,在上面寫了什麼,揉成團扔給了夏油傑。

夏油傑接住彈到桌面上的小紙條打開。

五條悟: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探查一下夏的那個朋友?

夏油傑想了想,回了句話,將小紙條扔了回去。

五條悟打開紙條。

夏油傑:但是你怎麼找到他?

五條悟:他最近和夏接觸過,身上應該有夏的咒力殘留,隻要用六眼應該就能找到他。

五條悟說的有道理,但是這樣非常費事費力。

夏油傑正想著,兩個粉筆頭忽的砸在了他和五條悟的頭上。

兩個人抬起頭,正好對上夜蛾正道充滿殺氣的眼眸。

“你們兩個,出去罰站。”

羽柴夏看了他們兩個一眼。

家入硝子在旁邊樂得不行。

夏油傑和五條悟不敢反抗夜蛾正道,乖乖上外面罰站去了。

站在外面,五條悟還是沒忘了剛剛商量的事情,他低聲繼續說道:“我還是想去看看,我很不放心。”

“但是就這麼過去會讓夏覺得困擾吧。”夏油傑糾結了一下之後說道。

畢竟羽柴夏的朋友也是他的隱私。

五條悟聞言沉默下去。

兩個人站著站著,忽然刷拉一聲,門又被打開了。

五條悟和夏油傑轉頭看過去,卻看到了羽柴夏。

羽柴夏面色如常地關上門,然後自然地站到了他們兩個之間。

“我也被罰站了。”

五條悟下意識地開口問道:“為什麼啊?”

“因為剛剛差點睡著了。”羽柴夏苦著臉回道。

夏油傑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羽柴夏瞪了一眼夏油傑。

不過他本來也不喜歡聽那些文化課,讓他在裡面上課還不如讓他在外面罰站呢。

“對了,你剛剛的故事沒有講完,你說張三發現自己公司的賬本被自己的兄弟偷走了,之後呢。”羽柴夏看向夏油傑。

夏油傑一愣,而後輕咳了一聲,接上了剛剛沒說完的今日說法,“張三發現這件事之後暴怒...”

教室並不太隔音,在教室裡面的家入硝子和夜蛾正道也能聽到外面正在進行著的今日說法。

夜蛾正道看了眼心思已經飛到聽故事上的家入硝子身上,愁的歎了口氣。

怎麼他手下的學

生都這麼難帶啊。

他現在甚至開始懷疑自己來高專當老師這件事是不是正確的了。

這件事過去幾天之後,發現羽柴夏對待他們的態度並沒有什麼變化,五條悟和夏油傑就將對於橫濱的神秘朋友這件事暫時放了下去。

他們現在開始考慮怎麼賠償羽柴夏之前被他們偷吃的果凍。

“夏說了不要我們再送給他零食山了。”夏油傑說道。

“那個味道的果凍夏之後也吃到了,賠給他一個一模一樣的肯定行不通。”五條悟開口。

“明明是你們兩個偷吃的,商量對策為什麼要帶上我?”家入硝子吐槽一句。

“當然是因為我們需要你了。”夏油傑拉住起身就要走的家入硝子陪笑道。

“你知不知道夏都喜歡些什麼啊?”五條悟問道。

“這種事難道不是你們知道的更多嗎?”家入硝子反問道。

“但是我們一時之間想不到可以送夏什麼了。”五條悟苦惱地轉著筆,“夏好像也不缺什麼東西。”

家入硝子晃晃手指,“不不,送禮物最重要的驚喜的感覺,隻要你們讓夏感覺到驚喜可以了。”

“驚喜嗎。”五條悟和夏油傑聞言思索起來。

半晌,五條悟靈光一現,“我知道了!”

羽柴夏這兩天明顯感覺到五條悟和夏油傑又開始鬼鬼祟祟了起來。

上幾次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發生了點事情,雖然羽柴夏沒有太在意,但還是難免警惕了起來。

在五條悟和夏油傑鬼鬼祟祟準備了好多天之後,終於到了他們覺得萬事俱備的時候。

為了維持驚喜的氛圍,兩個人沒有直接去找羽柴夏,而後給羽柴夏寫了一封邀請函放在了羽柴夏的書桌裡。

羽柴夏來到教室,一摸就摸到了那份被他們放在書桌中的信。

他疑惑地拿出信。

為什麼在這裡會有人給他寫信啊,整個高專所有的學生加在一起兩隻手都能數得過來,有什麼寫信的必要嗎?

家入硝子看到羽柴夏手裡拿著的信,好奇地走過來,“情書?”

“不可能吧。”羽柴夏打開信封,將裡面的信拿出來。

白色的信紙上龍飛色舞的寫著一行字:放學之後到訓練場來。

後面也沒有落款。

“果然是情書吧。”家入硝子篤定地點頭。

“果然,是挑戰書吧。”羽柴夏目光堅定,這怎麼看都是來約架的。

家入硝子:?

雖然家入硝子覺得哪裡不對,但是羽柴夏還是毅然決然地去了,甚至去的時候目光堅毅的好像要去參軍。

家入硝子沒有辦法,她隻能祝那裡的人好運。

當天放學之後,五條悟和夏油傑帶著他們的驚喜早早等在了訓練場。

看到羽柴夏從教室中出來的身影,五條悟懟了懟夏油傑,“夏要來了,準備。”

夏油傑點頭,抬手召喚出了

咒靈。

一眾咒靈左右排成兩列(),構成了通往訓練場中央的道路。

那樣的場景說不出來的詭異。

羽柴夏一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_[((),瞬間明白了這是誰的手筆。

畢竟除了夏油傑也沒有人可以操縱這麼多的咒靈了。

所以是夏油傑給他下的挑戰書?

見羽柴夏過來,位於兩邊的咒靈開始跳起舞。

羽柴夏見這些咒靈沒有攻擊他的意思,就順著咒靈組成的路朝裡走。

這條路大概有十米,走到儘頭是一個被精心布置過的場地。

當然,在羽柴夏眼中就是精心布置過的擂台。

他在這裡站定,環顧四周,想要找到夏油傑的身影。

不過他沒有看到夏油傑,周圍咒靈的舞蹈卻停止了。

下一秒,一個體型巨大的咒靈扭動的身子出現在舞台中央,他的身軀以一種詭異的姿態舞動著,一點一點朝著羽柴夏靠近。

羽柴夏了然,這個就是夏油傑準備的殺手鐧嗎。

羽柴夏毫不猶豫地從口袋中掏出新拿到的重槍,眼神冷淡地對著眼前的咒靈扣動了扳機。

毫無防備的咒靈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彆說咒靈沒有反應過來,五條悟和夏油傑都沒有反應過來。

躲在草叢後面的兩個人都傻眼了。

羽柴夏為什麼直接將咒靈轟了啊,是他跳舞跳的不好看嗎?

羽柴夏解決完這隻大的,順手將組成通道的兩排咒靈也一起解決了。

短短十分鐘,夏油傑失去了二十多個咒靈。

夏油傑的心都在滴血,而羽柴夏的槍口已經對住了五條悟和夏油傑藏身的地方。

“是你們兩個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上。”

夏油傑、五條悟:?

兩個人完全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從草叢站起身,兩個人沒說出一句話。

羽柴夏看著兩個人傻傻的樣子,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你們不是給我下了挑戰書嗎?為什麼愣在那裡?”

“什麼挑戰書?”夏油傑疑惑地開口。

“就是這個啊。”羽柴夏掏出那份邀請函遞給他們兩個。

看到邀請函,夏油傑傻眼了。

“但是,這個是邀請函啊。”

羽柴夏:啊?

第二天上課,家入硝子發現五條悟夏油傑和羽柴夏三個人都蔫蔫的,三個人也不互相說話了。

夜蛾正道也不明白,明明前幾天還在講今日說法,今天怎麼就互相都不搭理了。

今日說法的劇情發生在他們身上了?

夜蛾正道用眼神詢問家入硝子,家入硝子無奈聳肩。

她這兩天忙著醫生資格證的時候,完全沒有空搭理他們,誰知道他們發生什麼事了。

這樣的情況維持了兩天還沒有緩和過來,作為專屬調解員,家入硝子歎口氣,分

() 彆去找了他們聊天。

五條悟和夏油傑愁眉苦臉的,“我們本來是想給羽柴夏一個驚喜賠禮道歉的,但是好像反而惹夏生氣了。”

“你們兩個乾什麼了?”家入硝子疑惑地問道。

“我們兩個本來打算讓咒靈給夏跳舞看,然後把我們準備好的禮物送給他...”五條悟說到一半,家入硝子抬手打斷了他。

“等一下,你說讓咒靈給夏跳舞看?”

說這話的時候家入硝子的臉色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但是五條悟完全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你不會說要給他準備一個驚喜嗎,我想著普通的東西夏肯定都看過了,但是肯定沒有看過咒靈跳舞,所以我們才這麼計劃的。”

“我們準備了一個咒靈的引領路,將夏引到我們準備的場地,等夏到了,負責跳舞的咒靈再出現。”夏油傑歎口氣,“結果夏將所有的咒靈都轟沒了。”

家入硝子難得沉默了。

她是說要準備驚喜,但是沒說要準備驚嚇啊。

道歉哪有這麼道歉的,被兩排咒靈夾道歡迎,還有咒靈給她跳舞,她光是想想都覺得奇怪,羽柴夏將咒靈轟了才是正常反應吧。

家入硝子想了想,實在沒想出什麼話能安慰他們兩個。

她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歉吧。”

雖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的始末,家入硝子還是去找了羽柴夏。

家入硝子一來,羽柴夏就知道她是來說那天那件事的。

在家入硝子開口之前,羽柴夏率先說道:“這件事是我做錯了,我沒想到他們是要給我準備驚喜,我以為他們是要和我打架,所以我就把咒靈都轟了,還把他們給我準備的禮物弄壞了。”

羽柴夏說著垂下了頭,語氣弱弱的,“我本來想跟他們道歉,但是一直沒想好怎麼開口。”

家入硝子忍了忍,沒忍住,鄭重地開口:“我覺得你其實可以不用原諒他們的,要不就趁著這次機會絕交吧。”

羽柴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