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章(1 / 1)

許是經曆過了這個世界真正把控咒術界殺生大權的緣故,由或許是上一次給他的經曆太過慘痛,五條悟建立美利堅咒術界的速度非常之快。

一個星期在所有可以看見咒靈的人之中選拔,建立了基本的咒術監督輔助員。另一部分沒有什麼戰鬥力的,但是背景暫時沒問題的人被安排進了“窗”。

隻是其中大概也有其他組織或者勾結外者的人存在,這需要時間來發現,當然,這就是後話了。

現在做需要做的是,完善整個“窗”的管理結構,以及如何在最短的時間提升他們的業務能力。

任重而道遠啊。

另外,美利堅的“窗”是五條悟和托尼在選拔監督輔助之前搞出來的東西,與歐洲那邊的“窗”不完全相同。

畢竟是用五條悟從英吉利帶來的一部分咒具材料和一部分纏繞負面情緒東西的物體拚湊而成的。當然,他們做得也很趕,沒時間做的太好看。

不過五條悟也不在乎一不一樣的,能用就行。

林越站在鐵梯之上,俯瞰鏤空的樓層中間露出完全看不出形狀、毫無設計感的“窗”,以及同樣站在前面舉著圖紙的托尼和叉著腰的五條悟。

“這樣改呢?”托尼緊皺著眉頭,“我把這一塊鋸下來,然後刷一下漆行嗎?”

“這樣實在是太醜了。”

托尼覺得每天對著這個醜到極致的窗工作,這裡的工作人員不瘋也得瞎。

最主要的是,這要是讓外面人看見了懷疑他的審美怎麼辦??!

托尼·斯塔克自認為是個很有審美的男人,他絕對不允許這個醜東西成為他的汙點。

嗯,稍微改一下起碼看的沒那麼怪,然後刷一個金紅漆,應該能好看很多吧?

“不行哦——”五條悟否決了托尼的提議,“為了能讓他發揮最大的用處,還是不要再變最好。”

“至於刷漆,”五條悟笑笑,“如果你能找到包含咒力的漆,也是可以的。”

‘你就騙他吧。’

林越搖搖頭,許是已經習慣了五條悟這樣,居然連氣都不用歎了。

帶著眼罩的青年也隨著搖頭的動作,緩慢抬起,濕潤的唇角勾出一絲笑容來。

‘……’林越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五條悟又要作什麼妖??

“托尼,你看。”五條悟帶著一絲算計成功的笑容,指指站在上面的林越,“林越笑你做的醜。”

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

林越剛要張嘴辯解,白發青年的身影在下面閃了一下,原地不見了蹤影。

一雙大手從背後繞過來,捂住林越的嘴。

“托尼·斯塔克做的窗實在是太醜啦!”

……

你再掐嗓子,托尼也能聽出來是你喊的。

托尼看起來拳頭硬了,林越感覺他下一秒就要把戰甲招過來,飛上來扇五條

嘴巴子了。

悟咪什麼都好(),奈何長了張嘴。

還有?(),可以刷漆哦。”五條悟還是秉持著剛剛的笑容,“不過要刷咒具專用的。”

“我可以讓娜娜明寄過來。”

托尼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好似邀功的五條悟,他覺得這人沒安好心。

但斯塔克決定給他一個機會。

“但是我不給,哎嘿!”

……

等等!

林越被五條悟一胳膊卡在兩臂之間,動彈不得。

托尼先彆飛上來啊啊啊啊啊,彆誤傷我啊喂!!

林越突然發現了盲點,和五條悟熟起來有個非常致命的問題。

會被他迫害。

‘算了,擺爛吧。’林越選擇放棄掙紮,‘死不了就行。’

今天又是被五條悟連累的一天呢。

——

與此同時,英國倫敦連綿的雨水伴隨著風,形成了傾斜的雨幕,路上的行人沒人撐傘,七海建人也不例外。

他照例走進倫敦街頭最近的一所咖啡廳,拍了拍身上的水珠,點上一杯熱咖啡,趕走英國的天氣帶來的陰霾。

坐在窗戶邊的七海建人望著不見停,反而看起來要越下越大的雨勢,知道自己一時間應該是走不了了。

幸好今天沒有多餘的工作。

他展開放在桌子上放置著的報紙,手邊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難得清閒又溫馨的時光。

可惜,這樣美好的生活總是用來打破的。

“Hello?”金發男人接起突然響起的電話,衷心希望這不是叫他加班的監督輔助,“克萊爾·科爾曼,有事嗎?”

“你現在在咖啡館裡。”

哦,這個一針見血的肯定語氣,一聽就是夏洛克。

七海建人下意識舉起手腕查看表盤,發現距離下班的時間不長不短,正好一個小時。

剛好處於一個無法拒絕工作邀請,又一定會加班的節點呢。

“嗯。”

既然無法逃避加班,那還是速戰速決吧。

七海建人最後喝了一口還微燙的咖啡,拿起靠背上潮濕的西裝外套,推門走出了咖啡店。

期間,手機裡的電話並沒有掛斷,隻是打開擴音拿攥在手裡,對面的人同樣也沒說話。

“踩到水的聲音,你出了咖啡廳。”

電話那頭的男人的聲音伴隨著一些電流聲,似乎是進貼著電話說的。

“沒有開門或者推門的聲音,這個咖啡廳不常關店門,下雨天也不例外。”

“門前還有遮擋物避雨。”

……

“車過水濺起來的聲音很大,路邊積水很大,下水道係統可能壞掉了。”

“你在貝克街上個月十五號新開的那家咖啡店裡。”

全部正確。

隻能說,這就是神探夏洛克。

仿佛開了天眼一樣將所

() 有事情僅收眼中。

七海建人掛斷電話,穿上拎在手上的外套,剛剛解脫潮濕束縛的襯衣因為外套的到來又粘合在了背上。

‘狗屎的天氣。’七海建人真是受夠英國的陰雨天了,‘狗屎的加班。’

所以到底是什麼詛咒師又作案了?為什麼不能挑上班的點啊?

……

“你倒是說清咖啡店的門牌號和名字啊?()”約翰·華生和出租車司機同樣是不解的表情,上個月貝克街開了兩家咖啡店,日期也很近。()”

不止司機分不清,華生也不知道。

誰會刻意去記什麼時候開的店啊?

“我不知道門牌號和名字。”夏洛克同樣也很不理解,“出租車司機為什麼不記得路。”

夏洛克知道這家咖啡店,純屬是因為哈德森太太曾經在與一位快要退休的中學男老師約會時約過那個地方,恰好是開業的第一天。

哈德森太太還誇讚了這個咖啡館的走廊設計,不僅漂亮,還這樣可以開著門營業,觀賞院中打理漂亮的花朵。

說的那天,剛好是上月十五號。貝克街的下水道係統也是從那時起壞的,下雨時路邊老是積水。

都壞半個多月了還沒修好,英國人的效率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呢。

“哈德森太太沒有跟你說咖啡店的名字嗎?”

雖然華生已經隱隱遇見了夏洛克接下來會回答的答案,但他還是問了出來。

“說了。”

夏洛克很坦然的承認了。

“但是我不記得。”

……

“因為你是夏洛克·福爾摩斯,要保持大腦的高速運轉,”華生無奈的拿回攥在夏洛克手裡的手機,“所以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沒必要記對吧?”

“yes.”

夏洛克給出了肯定回答。

“貝克街14B7號。”華生迅速通過短信詢問了哈德森太太,“去這裡,司機先生。”

“行。”司機師傅十分爽快的答應了,但是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們,“白等那半天要加錢。”

聽見司機此言,夏洛克看向了後座另一邊的華生。

“沒問題。”華生回答道。

反正付的是夏洛克哥哥的錢,他不心疼。

司機師傅開的很快,似乎是知道他們有事情要忙似的。

“好久不見,科爾曼先生。”

華生按下窗戶,與站在路邊的七海建人打著招呼。

助手先生隻是在上一次的某個離奇現場見過這個金發男人,並且對他的印象還不錯。當然,如果能夠除去突入其來的電話,華生對七海建人的印象分隻會更高。

他還有個令人好奇的職業。

那案的死者和科爾曼先生是同行,說是什麼“咒術師”,可華生並不覺得這是什麼魔法職業,也沒怎麼在意。

都是英國了,要是真有不科學的職業在,也該是巫師才對。

咒術

() 師是什麼東西?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當日那次的死者確實和咒術側沒什麼關係,他是用一把據說是“咒具”的東西捅死的,不過凶手是個普通人。

但華生還是記下了這個奇怪的職業,直到案件結束,蘇格蘭場的警察跟七海建人了解情況時,布魯德海文之夜發酵以來第一個證明回答采訪視頻的出現,真正讓這個職業暴露在了陽光之下。

科爾曼先生的咒會是什麼呢?

華生開始了他的猜想。

“上車。”夏洛克簡潔明了的甩出一句話。

“距離電話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七海建人用手指點點手腕上的表盤,“提醒你們一下,我還有四十分鐘下班。”

“希望您的案子能儘快解決。”

還沒等七海建人坐穩,夏洛克的詢問聲又接踵而至:

“你認識比爾·克裡斯琴嗎?”

又是克裡斯琴家的?

七海建人開始思考這個名字到底是誰。

“夏洛克。”

華生想要叫停卷發男人的詢問話語,想要讓他避開司機說話。

“沒事。”夏洛克仿佛有讀心術一般,洞悉了華生心中所有的人,“他是那個家夥的人。”

麥考夫·福爾摩斯嗎?

七海建人在腦內搜索“比爾·克裡斯琴”這個名字的時候,華生陷入了自己無限的思索之中——

隨便攔一輛就是麥考夫的人,不會之前所有的都是吧?

華生捂住了自己衣兜。

福爾摩斯個黑心家夥。

哪個福爾摩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