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1 / 1)

“你的朋友還沒來嗎?”最近□□的動作有些大,導致這家本就不富裕的小餐館雪上加霜,老板有點善心,但不多,他並不想繼續收留狗卷棘了,“我最多在收留你兩天。”

老板看向有些喪氣的狗卷棘,本來長得就乖順的小孩此刻看起來更弱小了,老板不禁開始腦補被他趕出去後狗卷棘可能遇見的遭遇。

但生活大於天,他自己都快生存不下去了,操彆人心也沒用。

“算了,你今天先彆乾了,也沒幾個盤子要洗。”輕輕歎出一口氣來,老板還是決定給這個孩子一條生路,“你去找找看有沒有彆的活乾。”

回憶到此為止,狗卷棘又開始了下一輪的找工作行動。

‘可惡,憂太怎麼還不來。’

狗卷棘來自一個古老的咒言師家族,雖然在咒術界基本上沒什麼話語權,但總歸讓他衣食無憂的長大,後來上學了以後,還有殺咒靈得來的錢拿來用,他還是第一次被錢困住手腳。

被回收了才有工資拿,手機丟了聯係不到林越,哥譚負責人乙骨憂太連影都沒有,狗卷棘現在完全是個野生馬甲。

誰給錢多誰帶走,笑死。

狗卷棘漫無目的地晃蕩在街道上,他也不知道要找個什麼工作來挺過這段時間,反正隻要不是洗碗工就行。

“木魚花。(彆跟著我啦)”狗卷棘靠邊停了下來,扭過身子來看向那個一直跟著自己的孩子,“金槍魚蛋黃醬。(我身上沒有錢)”

來哥譚好幾日了,狗卷棘幾乎已經摸清楚了哥譚的生存規律,他來的那天問了一個青少年路,應該也是被他給摸了兜。

“說什麼怪話呢,”可能是見狗卷棘的語氣還很友好,小孩不知道從哪裡扒拉出來一把破破的匕首,刀尖指向狗卷棘,“把錢交出來。”

狗卷棘將自己的兜翻了出來,裡面除了兩張衛生紙外空無一物,小孩看過後很嫌棄地看向他:

“你真窮,”他的話直戳狗卷棘的心,“真晦氣…以為是什麼大客戶呢。”

‘那是因為我的錢被上一個人搶了啊啊啊啊啊啊!’內心發瘋的聲音很大,面上卻不動如山,‘受不了了,我是什麼幸運e嗎。’

“你會處理傷口嗎?”小孩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鮭魚。”狗卷棘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飯團語說出口,才想起來他聽不懂,連忙點頭示意自己會。

“你到底是會說話還是不會啊…”小孩嘟嘟囔囔道,卻也沒有再問下去。

這是在哥譚活下去的一大重要準則——不要有過多的好奇心。

那個小孩引著狗卷棘向一個小道走,應該是在抄近路。隨著時間越走越長,狗卷發現,兩側的人與房子看起來也越貧窮,許多人將目光投向他,表情並不友善。少部分人隻做自己的事,並不把這個一看就是外鄉人的少年當回事。

吸引目光的行列,還有一個特殊的人。

傑森·陶德。

在那日在紫色血液拚寫而成的字體中,他感覺到一種危機似乎即將降臨。

現場在狗卷棘走後,開始紛紛擾擾起來。有些是開始討論什麼東西,有些則是好奇的望向被定住的人,順便報了個警,還有的上去開始和紅頭罩合照,活像什麼景點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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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卡就算了,他媽摸我胸肌乾什麼。

甚至還有人不要命的像掀傑森的頭罩,被姍姍來遲的蝙蝠俠製止了。

“怎麼回事,紅頭罩?”蝙蝠俠在旁邊一聲不吭,而羅賓充當了他的問話工具,“為什麼你們和綁匪釘在原地不動。”

羅賓內心的想法已經在往魔法測猜了。

“你看我像是能回答你的樣子嗎?”

本來在心裡念叨的話被說出時,傑森意識到‘不準動’的言靈效果已經解除了。

“話說,你們對那個就沒有想法嗎?”傑森可沒忘提姆那句遊行者,老頭子肯定知道相關信息的。

一開始還懷疑遊行者是那個言靈師的代號,但留在地上的那串字體,更像是組織類型的名字。

“對什麼?”羅賓的語氣有些衝,“你查到什麼了?”

達米安居然不知道嗎?雖然在傑森的意料之中,不要指望布魯斯會主動給其他人說。

“他們看不到那串字體,”提姆補充到,“實際上我現在也看不見。”

“蛤?”傑森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被耍了,“就在地上寫著,現在也在。”

話語剛落,蝙蝠俠和易容狀態的提姆都看向他,尤其是提姆,沒用面具遮擋的眼睛裡寫滿了探究,似乎要把傑森剖開來。

“紅頭罩,”喉癌一樣的聲音響起,一直沒有發表任何看法的蝙蝠俠此刻吐出了一句乾巴巴的話,“回蝙蝠洞檢查。”

結果不出意外,一切如常。傑森的體重甚至重了兩磅,他走的時候還不忘從蝙蝠電腦拿走了一手資料。

‘算算時間,我能看見咒靈的時間,也能和咒力升級的時間對的上。’

傑森靠在安全屋的陽台上透氣,腦子裡在不停的重放當天他注意到那個蒙著圍巾的咒術師的場景。

狗卷棘和那個小孩就是此時從窗戶下面經過的。

沒辦法,狗卷棘和這裡的環境實在是格格不入,一看就是被前面的小孩騙過來的。

傑森本來打算靜觀其變的,卻在他們越走越奇怪的方向下站直身體。

那裡是,犯罪巷。

“到了,”小孩回頭瞪了一眼隔壁同樣虎視眈眈地看著狗卷棘的人。

“彆想了,”小孩推開面前的吱啞作響的門,謝絕了他貪婪試探地眼神,“他身上可一點錢沒有。”

“切。”另外一個人顯然不相信,盯了門一陣,這群小破孩的頭兒昨天受傷了,他以及他的同夥已經盯著這裡很久了。

“乾什麼?”一陣力道覆蓋住他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

“紅……紅頭罩!?

轉頭看見紅色頭罩的一角,男人的背脊霎時汗津津的。

“滾吧。?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懶洋洋卻不容拒絕的話語,卻讓男人吊著的一口氣放了下來,他還以為自己會被紅頭罩暴打呢。

現在不走還待何時?紅頭罩鬆開他肩膀的時候,他轉身就跑,絲毫不顧及裡面的同夥,但腿不聽使喚攤到地上。

“砰——!”

與他一同砸到地上的,還有他的同夥。

本來就不結實的門碎成一塊一塊,紅頭罩的視線向上飄去,一個熟悉的身形站在屋子裡,同樣也遮住了嘴巴。

紅頭罩一時間無語凝噎,昨天東區□□勢力暴動,他到現在連機場可能跟言靈師在一起的人還沒排查。

‘不是,這麼敷衍嗎?’

狗卷棘今天穿的衣服也是較為貼身的款式,和昨天的版型差不多,完美把自己的身形信息送到了紅頭罩臉上。

再加上他同樣捂著嘴的領子和異於常人的淺發色,也同時解答了為什麼要用圍巾包住自己的頭發。

畢竟很多義警是隻遮眼睛的(指除了他以外的羅賓們),還有人什麼都不遮(指氪星人)。

‘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偽裝,’傑森還是決定要尊重一下流程,不拘於這些順序,但終歸要確認的,‘回去查一下身份吧。’

狗卷棘也認出來了他是昨天機場那位闖進來的保護者,他對這個人情感有些複雜,一是在飯店老板的口中他是一個相對沒那麼傻逼的□□頭子,他昨天對紅頭罩的表現也看在眼裡。

但是,他騎車濺了狗卷棘最貴的衣服一身水。

要是沒有汙水他可能已經把這個衣服賤賣了,最起碼不會窮到這種地步,他都不敢想要是真的賣出去了,他會是一個多開朗的小男孩。

眼不見心不亂,狗卷棘沒有再分給門外倒在地上的三人和紅頭罩眼神,看向屋裡那個受傷的人。

狗卷棘見過他,是那天他問過路的青少年,看身形大概十一二歲的樣子,沒想到還是個小頭目呢。

“你…”小頭目也沒想到下屬會把狗卷棘帶過來,他偷過的路人很多,但狗卷棘屬於長相亮眼的那種,錢包裡的錢也不少,很難不留下印象。

“引狼入室啊,”小頭目感覺今天要遭,本來就火辣辣的傷口似乎更刺痛了,昨天搶來的錢用來給他買藥去了,現在隻剩下一個看起來價位不錯的錢包沒來的及賣。

眼下他受了傷,可能沒辦法對抗過狗卷棘。

小頭目的上半身□□著,一道深的將皮肉都翻上來的傷口貫穿肩頭到小腹。緊繃的肌肉將傷口擠壓住,看不清裡面的血色。

狗卷棘想起小孩無厘頭的問句,大概是那個搶劫他的小孩不會包紮傷口,碰運氣隨機抓人,隻能說幸好遇見的是他。棘的手摸到桌子上略顯撿漏的醫療箱,輕輕拍了一下小頭目的手。

“大芥(沒事的,放輕鬆)。”

不知道是狗卷棘的眼神太過溫柔了,還是小頭目現在實在強撐不起來了,犯罪巷裡昏黃的燈光微不足道,但是足夠治愈傷痛。

紅頭罩不免想起了曾經的自己,那時候他家裡的燈比這間屋子的要暗太多了,混雜著煙味和凱瑟琳扔在地上的針管。

之後凱瑟琳死去了,他不在家的時候,家裡的燈再也沒亮過了。

不算很嫻熟的手法和準確的縫合技法,白發少年大概是有練習過,可是沒有怎麼實操過,無形之中又暴露了呢。

‘如果他是那個什麼遊行者的成員的話,’紅頭罩相信自己的直覺,也相信人下意識的眼神與動作,‘勉強相信這個組織是個好的吧。’

‘不過言靈真的很好用,’機場回來的那天晚上,傑森就做了個無厘頭的夢,圍著綠格子的人站在小醜的面前,緩緩說了一句話:

“爆、衣、吧!”

現在想想都忍不住直樂,他已經能想象到小醜那一瞬間的懵逼了,雖然後面他會裝作很不在意地在直播裡繼續笑就是了。

嘖,不行,拉攏這個言靈師一下吧,真的很想看。

屋外的紅頭罩在打著小九九,甚至開始拓展迫害對象了。

屋內剛剛處理完傷口的狗卷棘突然抖了一下。

‘…’

‘怎麼感覺身後一陣涼意呢?’

狗卷棘茫然.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