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小子是不是覺醒了裡的那種係統，隻要加點就能快速升級和掌握技能！？”
錢哆眼布血絲地抓著陳玄的肩膀猛烈搖晃，大聲質問，“趕緊也幫我加些點！不然我就給電視台打電話，讓你被拉去切片研究！”
“哪有什麼係統？”
陳玄無奈地答道，“真有那玩意兒的話，我早把自己加到王級了...”
“如果沒有係統，那怎麼解釋你這禦靈的劍術學得那麼快？”
忽地，錢哆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我知道了！你覺醒的不是係統，而是寫輪眼對吧？
隻要挖一隻自己的寫輪眼按禦靈身上，就可以直接當場複製技能！
還有沒有多的寫輪眼？趕緊給我也整一個！”
“唉，沒想到這個秘密還是被你發現了...”
陳玄輕歎了口氣，而後一本正經地問道，“想按寫輪眼的話，需要先把原裝的眼珠挖出來，你確定自己不怕疼？”
“...”
錢哆猶豫了一下，弱弱地問道：“按屁股上的那隻眼能用嗎？大不了我以後私下偷偷用，公共場合就收斂點...”
“？？？”
陳玄震驚.jpg
什麼鬼...
你以為自己是貔貅啊？不用上廁所是吧？
在鬨騰一番過後，錢哆也不再耍寶了，而是羨慕地感歎道：
“你這運氣真好，居然撿漏了有‘包漿’的古董...”
所謂‘包漿’，是古玩行業的專業術語，指文物表面由於長時間氧化形成的氧化層。
具體表現就是，古器物在長年久月之中，因為持有者經久的摩挲和手漬沁入，層層積澱，逐漸在表面形成一層泛著光滑的皮殼
這是物理層面的包漿。
而文物成靈的禦靈，往往還具有精神層面的包漿。
持有者日積月累的情感、思緒浸染，有可能使其成靈之後，映射出持有者的部分精神特質和行為習慣。
例如：
庚金劍煞、辛金刃鬼這類禦靈，由於其本體大多出自曾經的戰場。
所以，在沒有禦使進行任何教導的情況下，它們總會有意無意地使用出一些古代士兵的劍技、刀法。
對比一些王公貴族的佩劍成靈，招式上的截然不同，足以印證‘精神包漿’的真實性。
“嗯...還好。”
陳玄含糊地應道。
因為他清楚，‘庚金劍煞’、‘辛金刃鬼’之所以自帶招式，是由於刀劍長期被握持操練，如同‘肌肉記憶’般印刻下來的。
但本體為槍械的小白龍，顯然跟劍法沒什麼關係。
至於槍法？
目前來說，並沒有任何展露。
所以，如果真具備‘精神包漿’的話，那可能是...學習能力？
短短幾天時間，就掌握了數百個漢字，可以比較順利地上網衝浪。
在遊戲方面，也能趕在一眾主播和高玩摸索出攻略之前，率先擊敗BOSS。
小白龍的學習能力，不可謂不強。
而且...
根據當初醒靈時所聽到的聲音推測，白龍銃的製造者，應該是一名國子監的學生。
雖然翻閱了相關資料，也沒定位到具體的人。
但可以肯定的是，單看白龍銃誕生的那個時代，其製造者的學習和模仿能力絕對是頂尖之列。
如果小白龍的‘精神包漿’，是製造者思維能力的映射，那完全也在情理之中。
“咳咳！”
先前陪著錢哆觀戰的丁教習，輕咳了兩聲，微笑著對陳玄剛才的表現點評道：
“同學，方才的那段劍技展現得很不錯啊，動作非常流暢，沒有明顯的拖遝或慌亂，協調性極佳。
隻可惜，姿勢的穩定性、擊劍的力度掌握等，還需要更深入的訓練和提升。
光是在嘴上說，可能顯得有些抽象，倒不如我們實戰切磋一下，也能比較直觀地點明問題的所在，如何？”
先揚後抑，製造焦慮
借口指點，實則痛扁
——《賣課聖經》作者：賣課阿sir
通過剛才的戰鬥，但凡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陳玄是個好苗子。
雖然向這種好苗子賣課的話，往往賣不了幾節，就全給學完了，轉投其他更厲害的名師。
不過，倘若趁著尚有師徒之名的這段時間，帶著陳玄去參加一些有含金量的劍術比賽、拿幾個獎項回來。
那麼，之後在宣傳自己的時候，就能寫上‘XX天速成OO賽冠軍’之類的標語。
嗯...
有時候，想要成為名師，不需要自身實力過硬，隻要學生夠硬就行。
“免費的？”
陳玄眉梢不由一挑。
“那肯定啊，雖然我們這些教習都是靠賣課吃飯，但也不是所有指點都非跟錢掛鉤嘛，碰見有天賦的好苗子，免費指點也願意的。”
丁教習哈哈一笑，“剛好我的次席禦靈，戰力隻在300左右，戰力差距不大的情況下，更容易看出劍術上存在的問題”
通常來說，禦使的第一隻禦靈，都被稱為‘首席禦靈’。
第二隻禦靈的話，則被稱為‘次席禦靈’或‘二席禦靈’。
他剛才隻說自己的次席禦靈‘戰力隻在300左右’，而未點明是兵級一階，也是為了在心理上讓陳玄低估他。
畢竟，這就好像一樣東西賣10元和賣9.9元，給人的感受完全不同。
儘管隻差了0.1，卻是兩位數和一位數的區彆。
而在戰力差距不大的前提下，實現對戰的壓製，反倒更能凸顯自己劍術的精妙，後續推薦買課也更加容易。
“那就多謝指點了。”
陳玄點頭道謝。
免費的指點，不要白不要。
‘嗡——’
丁教習抬手凝現天賦籙，召喚出了一隻全身好似虛幻霧氣所組成的章魚：
【虛觸章魚，幻係妖靈，種族評級3星】
【霞氣凝血成魚身，皎月寒潭漾八爪。思緒智慧貫觸須，隨風各舞秋水曲。】
隻見虛觸章魚的八條觸手齊齊一晃，隨著白光一閃，八柄長劍便附著在了吸盤之上。
?(????Д????)?觸...觸手怪！？
小白龍一驚，暗自提醒自己要小心，千萬不能被抓住。
不然的話，可就要像瀏覽器曆史記錄裡的視頻一樣，局部地區遭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