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爭權奪利(1 / 1)

“林耀暉,搞清楚我是林家唯一的繼承人,這是當年董事會認可過的,輪不到你將一個來路不明的野種帶進來混淆是非。”

她是林耀暉的女兒不錯,但她在十五歲之前都是按照林氏繼承人的要求來培養的,沈家就是她奪權的最大底氣。

林子川一聽瞬間站起身怒目凝視著林姿染:“你說誰是野種!”

他像隻狼崽一般野心勃勃,卻又不知藏拙,蠢的一如既往的像其他想要上位的私生子。

林子川的母親是陪著林耀暉時間最長的一個情人,她的兒子同樣也登堂入室進了林家。

可他卻肖想了不該屬於自己的位置。

啪!

林姿染又甩了一巴掌上去,誰也沒放過。

“還沒說到你你不用這麼著急站出來。”

林姿染揉了揉有些發疼的手淡漠開口。

“姿染,聽你趙叔一句勸,這是殷家的場子,你不能下了兩家的面子。”

與沈家一向交好的趙總這時候出面壓低聲音勸阻道。

在彆人的場子上找事,這是犯了忌諱,更何況今天還有外界媒體在,鬨大了對幾家都不好。

小姑娘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他作為叔叔自然是得上前阻止。

林姿染深呼吸一口氣勸自己冷靜下來,她用相對來說算溫和的語氣開口:“趙叔,你不用說了,我考慮過後果,這口氣我已經憋了很久了。”

殷商梵作為今日的主人家,這時候也站出來了。

“姿染啊,有什麼事回去慢慢說,彆讓外人看笑話了。”接著殷商梵起身對著媒體開口,“今日這件事到此為止吧,大家不要拍了。”

說著他一個眼神示意酒店安保人員上前檢查媒體的設備,要求刪除掉方才拍攝下來的畫面。

“林子川,論壇的事我不會放過你的,林家繼承人的位置,也隻有我林姿染一人。”

她的目光透著不容置喙的堅毅。

今天她就是要逼著林耀暉當著所有人的面表態,承認她是林家唯一一位繼承人。

殷樾這時候幫著自己的好兄弟林子川出來說話:“你一個女人遲早是要嫁人的。”

“殷家在你這種蠢貨手裡不知道還能挺多久。”

林姿染說話毫不留情面。

“林姿染,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殷樾指著她的怒聲。

“小樾!”

秦漾見狀生怕兒子闖出什麼禍來立馬將人給拽了回去。

林家自己的家事,他摻和什麼。

“林家丫頭,差不多就行了,林氏不是你一個丫頭片子就能撐起來的。”

人群當中,不知道是誰先出聲。

在這些思想封建的老古板眼裡,女孩繼承家業簡直是貽笑大方,這會在業內抬不起頭來的。

曾幾何時,林姿染也是被這樣洗腦的。

明明自己十五歲之前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學習的是如何管理公司,可不知從何時起,自己竟也開始變得瞻前顧後起來,覺得自己的能力不足,比不上他們一群男人。

她為自己有過後退的想法而感到恥辱。

林姿染轉頭看向那人:“鑫創風投的錢總是吧,我沒記錯的話您孩子也在天北高中部吧,他好像還是我學弟,讓我想想他成績如何……”

林姿染認真的思考一番後道:“好像查無此人呢。”

她這毫不留情面的話讓這位老總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林總,現在我也成年了,您是否應該表個態,林氏也有我母親的心血,公司高層也與我相識,論能力論業務論學習,我樣樣都比你在外面養的那幾個私生子強,您還要拖到什麼時候宣布繼承人的事?”

林姿染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小小年紀隻知道爭權奪利!”

“這是明擺著要爭繼承人的位置,心思真重。”

什麼叫爭權奪利?

那本就是她的東西,頂多算得上叫做物歸原主罷了。

林姿染對於這些風言風語有些不屑。

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氣,今天她要逼著林耀暉表態。

這幾年真是被他林耀暉洗腦的太久差點給站不起來了。

如果不是這次這件事,隻怕她還會繼續在成為林耀暉炫耀的工具人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說起來她還得感謝殷酒一語點醒夢中人。

是她這些年太蠢了,沒看清林耀暉的真面目,沉浸在他製造的一場幻境之中。

殷酒在二十歲的年紀女扮男裝混跡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又當上了地下黑市的總管,連一些大人物都要賣她三分薄面,那時候她心中一直以來刻意壓製住的什麼東西好像在蠢蠢欲動。

野心對於殷酒來說好像不是貶義詞,她羨慕殷酒灑脫而隨心所欲,像是山間裡野蠻生長的蒲公英,隨遇而安,隨性而行。

她是個很好的目標與對標對象。

當年喜歡江九的原因已經記不清了,可喜歡殷酒的原因她卻清清楚楚心知肚明。

——

另一邊,殷酒與陸岑宴剛到地下停車場。

剛要下車時,殷酒突然一把將人給拽住。

陸岑宴回頭眼神詢問她:“怎麼了?”

昏暗的地下停車場,光線曖昧的車內,殷酒整個人身子貼過來,陸岑宴微微一怔。

“你親我一口。”

殷酒指著自己的側臉輕聲開口。

陸岑宴垂下眸子盯著她的殷紅的唇瓣,喉結滾動。

對於殷酒提出的這個要求他自然是不會拒絕。

“為什麼?”他問。

“你哪那麼多為什麼。”

殷酒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湊過去扣著陸岑宴的後腦勺直接親了上去。

男人瞳孔驀然震縮一瞬,他垂著眼低頭瞧著殷酒。

殷酒看著跟木頭一樣的陸岑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上的肉。

她呼吸急促,氣息不穩:“愣著乾嘛啊,沒看見外面有狗仔啊!”

陸岑宴抱著她:“拍不到裡面。”

殷酒卻是搖頭,一本正經的對著他開口:“你不懂,偷情的感覺比較刺激。”

陸岑宴:“……”

“你不覺得咱兩現在很像一對奸夫——”

這個形容詞好像不大對勁。

殷酒連忙止住話頭。

“雖然他們看不見裡面,但是我們能看見外面,真的有點刺激。”她朝著外面看了一眼立馬轉移話題。

陸岑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