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敏歐尼,今天怎麼想著請我吃飯啊?還親自下廚。”
具荷拉走進廚房,湊到樸孝敏的身邊,笑著朝她問道,她們這些第一期《青春不敗認識的人私底下玩的都挺不錯的,聚餐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樸孝敏親自下廚還是很難見到的。
“哼哼,我最近從歐巴那裡剛學了幾道菜,就想著先做給你和順圭歐尼嘗嘗,這樣丟臉也丟不到外面。”
樸孝敏壞笑著看了具荷拉一眼,自己這個借口找的簡直完美,任誰也聽不出來有毛病,而且為什麼在歐巴宿舍做飯這個問題,她也有一個完美的借口。
“啊!太完美了,羽慈這個酒櫃簡直是太完美了!孝敏,羽慈他真的說可以隨便拿酒?”
李順圭還沒走到餐廳呢,她的聲音就已經傳到廚房兩人的耳朵裡了。
“嗯,歐巴他親口跟我說的,兩頭跑太麻煩,就讓我們在他宿舍裡聚餐,反正他今天晚上不回來。”
這個就是樸孝敏所說的另一個借口,同樣的完美,絲毫不會用力過猛,根本就不會讓具荷拉懷疑,看,這小妮子的眼神裡隻有對食物的好奇,全然沒有對自己的話產生懷疑。
“那就行,我怕到時候羽慈說我喝的太多。”
樸孝敏抽空往門口看了一眼,眼裡立馬浮現出一絲驚訝:“那個,荷拉,你先幫我翻兩下。”
“哦哦,那個,歐尼你快回來哈,我不會做飯。”
具荷拉看著樸孝敏強塞到自己手裡的鍋鏟,有些慌張的說道,她真的不會做飯啊。
“知道。”樸孝敏答應一聲,頭也不回的拉著李順圭走到一邊:“歐尼,你拿這白酒乾什麼呢?今天晚上還有正事呢,你可彆喝醉了。”
“這東西不是見效快嗎?我當然知道今天晚上的正事,紅酒那得喝到幾點去啊,說不定敏荷還喝不醉呢,孝敏你放心,羽慈都交代過我了,我不會耽誤事的,孝敏你快進廚房吧,菜要胡了,還有,你彆老想著演戲的事,平時怎麼樣現在就怎麼樣。”
李順圭表示自己根本不需要擔心,她雖然是喜歡喝酒,但是正事上還是拎得清的,相比之下,她還是更擔心孝敏,這小妮子太過擔心荷拉,反倒容易出錯。
“歐尼,這菜真的要胡了。”
聽到廚房裡具荷拉的聲音之後,李順圭趕忙用眼神示意樸孝敏進去幫忙。
“好,來了來了。”
樸孝敏手上朝李順圭做了個明白的手勢,嘴巴上則是應了一聲,邁腿往廚房裡走,從上到下,每個身體部位是各做各的事。
所幸,一直到飯菜全都上桌,都沒有出現意外情況,這著實是讓樸孝敏鬆了一口氣。
“嘿嘿,來吧,歐尼還有荷拉,嘗嘗我從歐巴那裡學來的手藝,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樸孝敏坐到餐桌旁,得意的朝李順圭她們說道,示意她們兩個趕快把快子動起來,荷拉的事情要打聽,但不能太突兀的打聽。
“我怎麼感覺孝敏歐尼你在拿我們兩個當小白鼠呀?”
“所以我說啊,還是我們三個先喝一杯比較的好。”
李順圭擰開自己從洛羽慈酒櫃裡拿出來的白酒,在她們三個人的酒杯裡都倒滿了白酒,當然,是小杯子,不是紅酒杯,而且李順圭是有自己考慮的,隻要第一杯白酒喝下去,那後面就容易多了。
有一說一,這白酒是真香啊,酒瓶上的字她倒是隻能認出來一個五,一個液的。
“彆亂說,我可沒有這個想法,應該說你們是我的試菜員,乾杯,嘶,敏荷你彆一口氣喝那麼,多,這跟燒酒不一樣。”
“啊?我感覺還好呀,這酒是沒有燒酒那麼辣,好像還有點甜,這真的是華夏的白酒嗎?好香啊。”
具荷拉仔細又好奇的端詳著自己杯裡的白酒,自己喝完沒什麼反應啊,跟傳聞中的不一樣啊。
“完了完了,以後不是羽慈這的白酒我指定是喝不下去了,這酒也太好喝了。”
這裡的好喝有兩種含義,一是味道好,二是好下肚,李順圭表示這白酒從自己喉嚨溜一下就下去了,完全沒乾澀感以及刺喉感,這種酒喝多幾次,她真的喝不下彆的白酒了。
“可這也是白酒呀,歐尼你們彆喝那麼快啊,好歹吃點菜。”
樸孝敏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就比如具荷拉沒喝過白酒,又覺得這酒甜絲絲的好喝,沒一會就兩三杯下肚,整個人的狀態就不一樣。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本身就想喝酒,或者說就想喝醉,哪怕第一杯的時候沒有想法,在第二杯,第三杯的時候也會有,醉酒的人永遠藏不住心裡的事。
“孝敏歐尼,我感覺羽慈歐巴對你,不對,對你們都好好,平時跟你上節目的時候都那麼照顧你,在你們出事的時候那麼關心你們,有點羨慕。”
酒過三巡,具荷拉也是包不住自己心裡的話,有些時候人就怕對比,這幾天發生在樸孝敏她們身上的事情具荷拉了解的清楚,跟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比較起來,唉。
“嘿嘿,歐巴他對我們確實好的,我就感覺自己很幸運能遇見歐巴當我們經紀人,雖然說歐巴對我們唱功和跳功很嚴格,不過也是為我們好,哎,荷拉你不是有男朋友嗎?你羨慕我們乾什麼?他對你不好?”
樸孝敏嘿嘿一笑,有點小得意的說道,並且還給了李順圭一個暗示的眼神,荷拉這個狀態差不多了,他和順圭歐尼今天晚上都沒敢怎麼喝,就怕自己喝迷湖耽誤事情。
“對啊,我記得是叫崔鐘範吧?”
李順圭順著樸孝敏的話問道,就先從對象開始,然後一個一個話題的慢慢說,總能找出來原因的,喝醉酒的都會不自覺倒苦水的,就跟上次的允兒一樣。
“嗬。”
聽到這個問題,具荷拉冷笑一聲,舉起手裡的酒杯就是一飲而儘,眼圈也是立馬就紅了起來,醉酒的人情緒基本都是說上來就上來,尤其是在被關心的時候,根本就忍不住。
“哎哎哎,荷拉你彆哭呀,有什麼事我們慢慢說是不是?歐尼們今天晚上又不會走。”
樸孝敏見狀,趕忙起身走到具荷拉的身邊,將手輕輕放在她的肩膀上。
“歐尼你們自己,heng,你們自己看就知道了。”
具荷拉啜泣一聲,動手把自己左半邊的襯衫給拉了下來,露出幾道淺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