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誰出道不是為了掙錢呀,結果又唱又跳的跟隻唱歌的賺的差不多,我和海麗歐尼的唱歌又不差。”
對於李海麗拍自己肩膀的行為,薑敏京是一點都不在意,這又不是不能跟歐巴說事情。
“這個倒是,不過敏京你不是不差錢嗎?公司上下誰不知道你和海麗怒那是小富婆。”
洛羽慈點點頭好笑的說道,在掙錢差不多的情況下,他自己肯定是去當歌手不去當idol,當然,主要是她們兩個的實力夠,不然肯定是不行的。
“對呀,就是因為是小富婆才要挑輕鬆一點的工作呀,歐巴我們和孝敏她們什麼時候去錄歌呀?”
薑敏京和李海麗都已經把洛羽慈給她們的歌詞背的滾瓜爛熟了,就天天在等宿星夷通知去錄歌。
“過幾天就去,哦對,海裡怒那和敏京你們這次還是要辛苦一下的,總不能讓孝敏她們在跳舞,你們兩個在一邊單站著唱歌吧?”
洛羽慈表示答應是答應,但隻能從下一次打歌開始轉變,這次都定下來了,是不可能改的。
“羽慈你放心,這個我們還是心裡有數的......”
李海麗話還沒說完,就被推門的聲音給吸引了一下注意力。
“羽慈你在外面準備夜宵嗎..嗎..嗎!”
裹著浴巾的鹹恩靜一邊順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抬眼往洛羽慈處看去,隻是這一看就讓她整個人直接呆住了,這,這,她總算是知道為什麼自己出來的時候素妍歐尼和居麗歐尼笑的那麼開心了。
不過她還是很快的反應了過來,神色慌張的跟李海麗她們兩個打了聲招呼後便小跑回洛羽慈的臥室裡。
李海麗和薑敏京見狀,也是趕忙起身向洛羽慈告辭。
“羽慈,我跟敏京就先走了,放心,我們兩個什麼都不會往外說的,敏京彆愣著啦,趕緊走。”
“哦哦哦,歐巴,晚安。”
看著可以用落荒而逃四個字形容的兩人,洛羽慈著實是有些哭笑不得,有必要那麼緊張嘛,她們不是早就知道軟白球跟自己在一起,而且軟白球也是,敏京她們都是女人,她也不是沒穿衣服,浴袍那麼厚,什麼都露不出來。
洛羽慈實在是有點想不通,算了,在這想也想不出來什麼,還是直接去看看吧。
一進去他就看見自家那兩位無良的怒那在壞笑著調戲軟白球,而她則是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隻能躲在被子裡當鴕鳥。
“噗呲,小恩靜你那麼害羞乾什麼?敏京和海麗都是女人,又占不了你的便宜。”
樸素妍將鹹恩靜蓋在臉上的被子拿下來,伸出一隻芊芊玉指在她的俏臉上滑動著。
“就是,再說啦,她們兩個不早就知道你是羽慈的女朋友,見到恩靜你在這也不會說什麼,嘿嘿,我感覺該緊張的應該是海麗她們兩個才是,大晚上的來找弟弟不知道乾什麼。”
李居麗也在鹹恩靜的臉頰上捏了一下,不過她的眼睛卻是在盯著洛羽慈的眼睛。
“居麗怒那彆這樣看我,敏京她們來是有正事的,還有仁靜你就彆逗軟白球啦,頭發還沒乾呢就直接躺到床上,我幫軟白球你把頭發吹乾。”
洛羽慈無奈的笑笑,走到床頭櫃處把吹風機拿出來朝鹹恩靜招著手,反正自己現在也不能去洗澡,不如一邊幫鹹恩靜吹頭發,一邊給樸素妍她們解釋李海麗她們來的目的。
“嗯,軟白球你這頭發是不是又長長啦?”
洛羽慈輕柔的挽起鹹恩靜的秀發,仔細的用吹風機吹著,這次恩靜就沒有把頭發再剪短。
“過了個舊正肯定會長長呀,而且這次回歸又不需要短發的形象,我還是想讓頭發長一點。”
鹹恩靜的心情也漸漸的平複了下來,事後仔細想想,自己確實是沒有什麼害羞的理由,唉,主要是當時沒有想那麼多,總感覺自己和羽慈的關係要瞞著彆人,所以才會那麼緊張。
歐尼們也不提醒自己,一想到這,鹹恩靜看向樸素妍她們倆的眼神立馬帶上些許的嬌嗔:“居麗歐尼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外面是敏京她們?還故意不告訴我!”
“嘿嘿,這可沒有,我和居麗隻知道是女人,小恩靜你不是不知道,羽慈這臥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你想,能在這個時間來宿舍找羽慈的女人就那麼幾個,誰看見都無所謂。”
樸素妍毫不在意的壞笑道,讓鹹恩靜眼裡的嗔意更甚了。
“行啦行啦,說正事吧,海麗她們兩個過來找羽慈你說什麼呀?是專輯的事情?”
李居麗打斷她們兩個眼神中的你來我往,好奇的朝自家男朋友問道。
“emmm,算是吧,但不是主要,她們是來找我說轉型的事情,其實也不能算是轉型吧,具體是.....”
洛羽慈三言兩語就將自己和李海麗她們的對話說了出來。
“這樣啊,說的也是,她們的組合就兩個人,說是idol組合,不如去當歌手,反正她們的唱功是夠的。”
樸素妍聽完點點頭,滿認同她們兩個選擇的,如果隻有她一個人的話,她也是去歌手出道了。
“我感覺羽慈你也可以去歌手出道吧?還能是那種自寫自唱的歌手,而且你還是善珠老師的學生。”
“啊?我不是跟軟白球你們說過很多次嗎?沒那個興趣,如果我想的話,早就出道了,到時候我們都忙起來,怎麼見面呢?”
洛羽慈順著鹹恩靜已經吹乾的頭發,把吹風機放回原位後好笑的問道。
“就這樣就挺好的啦,羽慈你趕緊去洗澡,我和素妍還等著你的按摩呢,你以前就隻給素妍恩靜她們兩個按,啊,有點妒忌呀。”
李居麗躺在柔軟的床鋪上舒展著自己勻稱的身體,媚眼如絲的朝自家弟弟眨著眼睛。
“咳,要是以前就動手的話,怒那你就該說我是耍流氓了,自然也不會喜歡我,你自己說是不是?”
“emmm,不一定哦,說不定我早就表白了呢?”
李居麗挑眉笑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又不是不知道怒那你的性格,不跟怒那你鬥嘴了,我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