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發大發,歐巴啊,你是怎麼把這小人做的那麼像歐尼她們的啊?”
分蛋糕的時候,樸智妍看著兩個蛋糕上奶油做的小人,很是好奇的問道,基本每個歐尼過生日的時候,歐巴都會在蛋糕上用奶油做一個她們的縮小版,而且還很像。
“就用手做的啊,非要說的話,就多觀察唄。”
說完後,洛羽慈將手裡的蛋糕放到莊錠欣的面前,在聽到她那乖巧的道謝聲後,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軟白球,不喜歡這個蛋糕?”
分完蛋糕後,洛羽慈看著不動叉子,隻是直勾勾的盯著蛋糕的鹹恩靜,有些疑惑的出聲問道,不應該呀,軟白球不是挺喜歡吃甜食的。
“沒有,我很喜歡,就是太喜歡,有點舍不得。”
鹹恩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這個小人實在是太好看,雖然知道放著隻會變質,但她是真的有點下不了口。
洛羽慈沒有說話,隻是拿著叉子,小心的把小人從腳部叉起,笑著將其送到鹹恩靜的嘴邊,而鹹恩靜見狀,先是害羞的瞥了樸素妍她們一眼,隨後才開心的把小人吃進嘴裡,嗯,很甜。
“唉,早知道我就不應該那麼早吃的。”
李居麗有些悵然的捧著自己的下巴道,讓坐在她身邊的樸素妍頗有些沒好氣的看她一眼。
“誰讓你剛剛下手那麼快的,再說,恩靜那是真舍不得吃,你這裝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哎,會嗎?其實我也很舍不得的”
“咦,你再這樣我吃不下了哈。”
樸素妍看著李居麗那有些做作的樣子,實在沒忍住,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居麗怒那,啊”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時候,洛羽慈叉起一塊蛋糕遞到李居麗的嘴邊,她可就不像鹹恩靜那麼害羞,直接笑著將蛋糕一口咬下。
“還有仁靜。”
樸素妍輕撩一下自己垂到自己臉龐的秀發,張嘴把自家弟弟遞過來的蛋糕吞進去。
“啊,歐巴和歐尼們又在秀恩愛,唉,蛋糕吃不下了。”
樸孝敏羊裝無奈的撅嘴道,她們是真的天天都能吃到狗糧,還是不重樣的那種,三種口味任意挑,這誰受的了啊!
“吃不下可以放到冰箱裡,就是不許再亂扔,除非你們自己收拾。”
經曆過上次之後,洛羽慈可不想再收拾滿地和滿牆的奶油了,主要是嬉鬨完之後很累,然後吧,房子你不收拾還不行,單獨一個沒什麼,但加一起就很難受。
“我覺得.....”
“不可以。”
樸智妍話還沒說完就被全寶藍一臉嚴肅的打斷了,這種活動她都是第一個受傷的,所以,堅決不允許。
樸智妍聞言,用著撒嬌中夾雜著一絲小委屈的眼神看向洛羽慈,可洛羽慈同樣笑著朝她聳聳肩,表示他也無能為力。
見狀,樸智妍隻好放棄自己的這個打算,那稍微抹一點奶油不過分吧?至於目標嘛,哼哼,對不住啦!孝敏歐尼!
“呀!樸智妍!你完蛋了我告訴你!”
遭受到突然襲擊的樸孝敏自然不肯善罷甘休,反手就是把自己的手指塗滿奶油,然後以其人之道還至彼身。
就在狀況越來越激烈的時候,洛羽慈悄悄跟鹹恩靜還有李居麗兩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跟自己來。
“羽慈,我們這樣提前離席會不會有些不太好?”
走出宿舍,鹹恩靜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關門的洛羽慈,起碼也要跟素妍歐尼她們說一聲吧?
“沒事,我上午的時候已經跟怒那們說過啦,軟白球你不用擔心的。”
“好啊,羽慈你就沒給我們兩個人說是不是?”
李居麗抬手輕戳一下洛羽慈的額頭,笑著嗔了他一眼,提意瞞著她們兩個,估計又是準備了什麼驚喜,說不開心那都是假的,但現在更多的是好奇。
“嘿嘿,驚喜嘛,要是提前跟怒那你們說,不就不是驚喜啦”
李居麗和鹹恩靜對視一眼,又環顧著四周,見沒人,動作默契的分彆在他的左右臉上親了一下。
驚喜是什麼不重要,羽慈有這個心給她們準備就可以,不過到底是什麼驚喜呢?又要瞞著她們,又要不讓公司裡的人看出來,難度不小啊。
“咳,那什麼,我們上去吧,看我準備的驚喜怒那們到底喜不喜歡。”
洛羽慈面色微紅的輕咳一聲,牽起她們兩人的手往電梯處走去,一直到自己的宿舍門前才放開她們。
說實話,他現在的心裡也有點忐忑,自己這個驚喜準備的時間是不短,可俗是真的有那麼一點點的俗。
“羽慈彆緊張呀,什麼驚喜我們都喜歡的,哪怕沒有驚喜,你在這裡就好,乖”
李居麗捏著他的臉蛋,笑著寬慰道,這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他的緊張,屬實是沒有必要。
“就是,羽慈你給我們什麼我們都開心。”
鹹恩靜的動作和李居麗如出一轍。
“怒那們,我不是小孩子,呼,呐,這就是我給你們的驚喜。”
洛羽慈哭笑不得的將自己臉頰上的柔荑拿下來,掏出鑰匙,推門,將李居麗她們拉進來,一氣嗬成。
而李居麗她們兩人在進去看見室內場景的一瞬間,整個人都愣住了,這,這驚喜有點太討人喜歡了吧?!
玄關的鞋櫃處是一整排的藍玫瑰,而客廳的茶幾上,沙發上全都鋪滿著紅玫瑰,就連餐桌上,架子上也都是玫瑰花,並且,這些玫瑰花還不是隨意的鋪在桌子上,而是都被擺成了十分好看的造型。
反正她們兩個目光所及,入眼全是玫瑰。
“喜歡嗎?我還想著是不是太俗來著。”
“唔”
沒有克製住自己的李居麗一個轉身就是捧住洛羽慈的臉頰,狠狠的將自己的嘴唇印在他的薄唇上,勢不可擋的入侵著他的領地。
“呼,唔”
在李居麗鬆開洛羽慈之後,他還沒來得及從喘口氣,就又被鹹恩靜給親住了嘴邊。
“嗯,怒那我很喜歡,非常的喜歡,而且我覺得一點也不俗。”
李居麗隨手拿過一支玫瑰花,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輕嗅著,嗯,很香,應該是今天剛摘下來的,也不知道羽慈是怎麼準備的,等會他能說話了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