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天一天過的還是蠻舒服的,要是小智妍來的話,中午肯定會賴在食堂不走了。”
李居麗走到弓道社活動室的外面,抬頭看著天上的滿月順便舒舒服服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哈哈,這倒是真的有可能,一會到外面的時候給小恐龍買點好吃的回去。”
正在關門的洛羽慈笑了一下,將鑰匙抽了出來,文雪梨的話,她的事情也比較多,所以下午的時候就離開了。
“嗬嗬,羽慈你對小智妍是不是有點太寵了,這簡直比她親oppa還像親oppa了。”李居麗有些啞然失笑的對洛羽慈說道,他對樸智妍的寵愛程度真的是比她們幾個歐尼還要深。
“這還好吧,買點吃的而已,而且我又沒說不給寶藍怒那她們買。”洛羽慈拔出鑰匙,帶著李居麗往金立文的辦公室走,離開之前還是需要把鑰匙還回去的。
“而且小智妍這幾天做題做的心情有點不太好,給她買點蛋糕算是給她一個繼續的動力,不然她到時候要是撂挑子不學就不好了。”洛羽慈笑著補充道。
“這個倒是,我聽素妍說,昨天晚上她們兩個還吵架了來著,小智妍都哭了。”
“對啊,而且還要哄一下孝敏,昨天孝敏屬實是有點慘。”洛羽慈一想起來昨天樸孝敏的樣子就有點想笑,她那是真的無妄之災,剛好就在心情爆炸的樸智妍身邊。
“哈哈,確實,她自己剛下來的時候坐在沙發上氣呼呼的。”李居麗也是掩嘴笑了一下後,接著說道:“不過羽慈你是沒見啊,小智妍昨天晚上跟孝敏道歉時那個膩乎勁,比你跟恩靜撒糖的時候還黏。”
“啊這,我跟怒那沒怎麼撒糖吧?”
洛羽慈小小的在腦子裡回憶了一下,他跟鹹恩靜還有樸素妍在她們面前應該沒有做很多特彆親昵的動作吧?
“還沒有?笑著跟她們咬耳朵,你捏我一下,我碰你一下的,這還不算撒糖?”
“那算嗎?那不就是情侶間正常的互動。”
他說呢,原來這些在李居麗她們看來也算是撒糖啊。
“可是在我們這些單身的人看來,就是撒糖,並且對我們的身心健康造成了巨大的影響。”李居麗煞有其是地控訴著洛羽慈。
“我又沒說不讓怒那你們去談戀愛,你們不想找我有什麼辦法?”洛羽慈輕笑著聳了聳肩。
“emmm。”
洛羽慈發現自己說完後,李居麗看自己的眼神好像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變化,變的有所圖謀了起來,看的他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那個,怒那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可以了,彆這樣看著我,我有點害怕。”
“這有什麼好害怕的,嘿嘿,等到時候了,羽慈你幫怒那一個忙怎麼樣?”
“什麼忙?”洛羽慈好奇的看了她和她嘴角的壞笑一眼。
“暫時保密,等到時候在告訴羽慈你。”李居麗在說完這個後,不知道為什麼,心情明顯好了很多,一雙手背到了背後,腳步立馬就輕盈了起來。
“我還沒答應呢。”洛羽慈有些哭笑不得的跟上了李居麗的腳步,自己這就已經上了賊船嗎?
“我覺得羽慈你是不會拒絕的,放心啦,到時候怒那會給你獎勵的。”
李居麗停下自己的腳步,回過頭,給了洛羽慈一個好看的笑臉。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怒那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去把鑰匙還給老師。”
李居麗點了點頭,便站在原地看著洛羽慈的背影,並且思索著自己剛剛的那個決定到底正不正確。
“怒那?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洛羽慈回來後,有些好奇地抬手在李居麗的眼前晃了晃,見她沒什麼反應後,便笑著在她額頭上輕敲了一下,挨了她一記嗔怪的眼鏢。
“沒什麼,走吧,去給小智妍她們買吃的。”
“我們去三成洞那邊買吧,這邊沒什麼好吃的甜品店,順便我們兩個再在外面吃個飯,怒那你想吃什麼?中餐還是彆的什麼?”
洛羽慈說話的時候順便將他從金立文那順的礦泉水遞給了李居麗。
“都行,羽慈你不回去做飯嗎?”李居麗接過洛羽慈遞過來的礦泉水,語氣裡有些小可惜。
“也行,那就買完甜點,回去做飯吃好了。”洛羽慈稍微思索了一下,外面好像也沒什麼好吃的,主要是沒什麼他喜歡吃的,韓國餐館,他一向都吃不太習慣,這也是他廚藝好的原因之一。
“嗯!”
李居麗聽到這話後,很是開心的應了一聲,能在家裡吃好的,誰願意在外面吃啊。
“哎一股,羽慈你這還區彆對待啊?”在買蛋糕的時候,李居麗看著洛羽慈挑選的五個蛋糕,打趣地說道。
“什麼叫區彆對待,小智妍和孝敏最近都辛苦,給她倆的大一點,寶藍怒那天天想著減肥,給她選個小一點的,不然她到時候都不一定會吃,呐,怒那你要的冰淇淋。”
“開個玩笑,不過羽慈你還真聽小藍波的話,天天就喊她怒那,明明之前還跟著我們一起喊小寶藍來著。”李居麗接過冰激淩,吃了一口後,笑著對洛羽慈說道。
“這叫尊敬,謝謝,我發現怒那你今天的用詞極度的不準確呀,謝謝。”洛羽慈跟甜品店的店員道了聲謝後,便提著包裝袋往外走了。
“不過說真的,羽慈你有沒有發現小寶藍對你的態度和我們有些不一樣呀?”上車後,李居麗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笑看著洛羽慈問道。
“知道一點吧,寶藍怒那有點那我當小孩。”洛羽慈有些哭笑不得的回答道,隨後他想起來什麼似的,又補充了一句:“對了,怒那你吃冰淇淋的時候小心一些,彆滴到座椅上了,還有怒那你的嘴邊都沾上了,這是紙巾。”
“可是我現在空不出來手呀。”李居麗壞笑著朝他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東西,並且將自己的頭往他所在的方向伸了伸,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那就等怒那你空出來手了再擦吧,彆滴到椅子上就行了。”洛羽慈將紙巾往她懷裡一放,擰動鑰匙,啟動了阿斯頓馬丁的發動機。
“唔,羽慈你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