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脂,可可粉,奶粉,糖粉,蜂蜜,鹽,嗯,應該沒有少什麼東西。”點了一下桌子上的材料,洛羽慈擼起了自己的袖子,擰開了煤氣。
這些材料就是用來製作他所謂的驚喜的,也就是巧克力,為了準備這一次的驚喜,他已經練習過好多次,當然,這一切都是瞞著樸素妍悄悄學的,至於要問在哪學的話,公司裡還是有專業的糕點師傅滴。
洛羽慈先用一個裝了水的鍋子和一個攪拌碗做成一個臨時的雙成蒸鍋,然後把它放在灶台上,又將火控製在了中火的程度,這樣的話,也不用擔心會加更巧克力燒焦。
見水溫差不多了,洛羽慈將可可脂倒入了攪拌碗裡,待到其融化的差不多了後,他又開始一點一點的將可可粉篩入了融化的可可脂了,要是一下子加太多的話,就容易結塊了。
在倒入奶粉和蜂蜜的時候,洛羽慈想了想還是多加了一些,畢竟她們都不怎麼喜歡吃苦的食物,他自己也不喜歡,從他平時不愛喝咖啡就能看出來了。
輕輕的攪拌著碗裡的粉類混合物,待到它們變粘稠後,洛羽慈將攪拌碗從鍋上拿了下來,繼續攪拌著碗裡的巧克力,直到碗裡的巧克力變得濃稠起來。
“嗯,這次味道還是挺不錯的。”洛羽慈撚起一小點巧克力放進自己的嘴裡,細細的咂摸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接下來,就是把泡在朗姆酒裡的葡萄乾倒進碗裡在攪拌一下了。
之後,洛羽慈抬手拉開上方的儲物櫃,從裡面拿出來了兩個心形的模具,將碗裡的巧克力均勻地鋪在模具裡,做完這一切,洛羽慈端起模具走到了冰箱面前,打開冰箱門,將模具放了進去。
“ok,接下來就是定鬨鐘了,睡覺!”掏出手機定好鬨鐘後,洛羽慈瞥了一眼窗外,開始下雪了啊,不過也不是很大,反正對於打雪仗來說,不夠大,搖了搖頭,洛羽慈走到客廳,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沙發上,至於為什麼不去臥室裡睡,那當然是如果鬨鐘將樸素妍吵醒的話,自己準備的驚喜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由於昨天晚上睡的確實有點晚,所以洛羽慈一挨上靠枕,就陷入了深深的沉睡,直到鬨鐘將他吵醒。
“叮!”
鬨鐘剛發出第一聲刺耳的聲音,就被洛羽慈伸手給關上了,睜開眼睛,晃了晃還有些昏沉的腦袋,他迅速地脫離了沙發,走到冰箱前將裡面地巧克力拿了出來,再做完一些最後的收尾工作,他便推開了宿舍的門,離開了公司。
下雪天或者下雨天,躺進溫暖的被窩裡,看著窗外飄零的雪花,亦或聽著雨滴打在窗戶上的聲音,感受著微涼的天氣與被窩的溫差,睡起覺來那叫一個舒服,不管彆人是不是這樣覺得的,反正鹹恩靜是特彆喜歡在這種天氣裡睡覺。
“波比波比......”
一直到床頭處的手機響了兩三遍,鹹恩靜才伸手摸過了手機,閉著眼按下了接聽鍵,迷迷湖湖的開口了:“你好,請問找誰?”
“我找恩靜怒那,請問她在嗎?”聽著電話裡鹹恩靜那迷湖的聲音,洛羽慈回答的語氣裡也帶上一絲的笑意。
“羽慈?怎麼了?”由於剛睡醒,鹹恩靜的腦子還有些遲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問道。
“沒什麼,怒那你看一眼樓下。”
“樓下?”洛羽慈的話著實讓鹹恩靜好奇了,隻見她快速地掀開被子,走到自己房間的窗戶處,拉開窗戶,探出頭往下看了一眼,隻這一看,她瞬間就完全清醒了。
“怒那剛醒?”洛羽慈抬起頭,笑著朝探頭探腦的鹹恩靜揮了揮手,同時問了一句。
“嗯,嗯,羽慈你先等我一會,我洗個臉馬上下來。”
“哈哈,怒那不用那麼著急的。”聽見鹹恩靜那有些慌張的聲音,洛羽慈語氣溫柔的說了一聲。
“知道了,我先掛了,馬上下來。”鹹恩靜說完,便掛斷了電話,開始慌慌張張的拾掇起了自己。
看著自己面前紅著臉,喘著氣的鹹恩靜,又看了一眼自己手表上的時間,洛羽慈將溫熱的咖啡遞給鹹恩靜後,有些無奈又好笑的開口了:“不是跟怒那你說了不需要那麼著急了嗎?”
“唔,總不能讓羽慈你等太久吧,今天怎麼想著過來找怒那了?”微微搖了搖頭,鹹恩靜捧著溫熱的咖啡,恬靜的笑了一下,讓洛羽慈心裡瞬間就軟了一下。
“我之前不是跟怒那你說過了嘛,等過了舊正給你驚喜,對了,怒那,叔叔阿姨在家嗎?”洛羽慈的聲音也柔了下來,朝著鹹恩靜問道。
“沒有,偶媽和阿爸去超市買東西去了,而且,而且現在就見家長是不是太快了?”鹹恩靜的俏臉染上了一抹羞紅,聲音也小了下來。
“還好吧?”洛羽慈看了看自己手裡提著的禮物,主要是他想著如果自己來找鹹恩靜,不去見一下她父母的話,總歸有點不太好,不過這剛好出門了還真是有點巧啊。
“先不說這個了,先上樓吧,羽慈你這頭上都是雪。”鹹恩靜看著頭發都變白的洛羽慈,抬手拂了拂他頭發上的雪花。
“怒那你這也差不多,話說怒那我們倆這算不算一起到白頭了啊?”洛羽慈突然開口調侃了一句,直接讓羞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遍布了鹹恩靜的雙頰。
“羽,羽慈你又逗怒那,不和你說了。”鹹恩靜嬌嗔了一聲,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轉身就往家裡走去,洛羽慈忙笑著跟了上去。
“羽慈不用換鞋就行。”推開門,鹹恩靜回頭說了一句。
“好,對了怒那,這些東西放哪啊?”跟著鹹恩靜走進客廳,洛羽慈提起手裡的禮物問了一句。
“放到茶幾上就行了,羽慈你過來買那麼多東西乾什麼?”鹹恩靜走到洛羽慈的面前,有些無奈地嗔了一句,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啊。
“禮貌還是要有滴,這些又不貴,也就是一些煙酒茶而已。”洛羽慈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頭晃了晃,笑著說道,而且他真的是隨便買的,在不知道長輩喜歡什麼的情況下,煙酒茶總歸是沒錯的。
“那,那個,羽慈你要不要去我房間坐,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