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說嘛,怒那你們才出道,他們想問也問不出來什麼,不過寶藍怒那你的個人才藝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哈哈。”
從錄製現場回去的路上,洛羽慈攤了攤手,掃了一眼放鬆的眾人,最後將自己的視線停在了全寶藍可愛的童顏上。
“啊啊,羽慈你不要再說了,會翻跟頭不行嗎?!”全寶藍現在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李居麗胸前的軟肉上,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才會在出道節目上翻跟頭。
“吼吼吼,歐尼你這跟頭翻得也不好看,但是挺好笑的。”樸智妍發出幾聲龍吼,憨憨的說道,一點也不照顧全寶藍的面子。
“小恐龍你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劈木板也是女團成員能想出來的?你就不能想一個像小女生的才藝嗎?”洛羽慈伸手在樸智妍的頭上點了一下,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自己這帶的真的是女團嗎?
“可是錄播室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我就算想完整的演示招數也不行啊,歐巴你這就是在強人所難!”樸智妍顯然沒有理解洛羽慈話裡的意思。
“哦?照你這話說,要是場地夠大的話,你還要和恩靜怒那對打?”
“也行啊,反正歐尼肯定打不過我。”沒有經過社會毒打的樸智妍一臉的洋洋得意和自信。
“怒那你聽見了沒有,事先聲明啊,我可不是挑事的人,不過我要是恩靜怒那你的話,絕對忍不了,回去就找小恐龍單挑。”洛羽慈開始帶著壞笑扇風點火了,換來的隻是鹹恩靜無奈的一笑。
“羽慈你能不和小智妍鬥嘴了嘛,讓我休息一會。”靠在洛羽慈肩膀上休息的樸素妍有些受不了了,睜開眼睛看向洛羽慈,語氣裡有著一絲的倦意。
洛羽慈點點頭,給了正朝自己做鬼臉的樸智妍一個先放你一馬的眼神。
“小寶藍,你的肩膀能不能也借人家靠一下,我也困了。”李居麗攬過全寶藍,打了個嗬欠。
“不要,你去找孝敏,或者恩靜,靠著我的肩膀,你是絕對睡不好的。”全寶藍聞言直接拒絕了李居麗,這個人眼神那麼有神,困個鬼啊!
“孝敏一上車就靠在恩靜的肩膀上睡著了,我一個當歐尼的怎麼好意思去鬨她呢?”
“所以你就好意思過來鬨你的歐尼?!”
一直到回到公司,李居麗一路上都在逗著全寶藍,洛羽慈也是饒有興趣地看了一路,怎麼感覺寶藍怒那好弱氣啊?
“好了,怒那們今天回去早點休息。”
下車後,洛羽慈對她們說了一聲後,就去找洛冰心了。
黃金漁場錄製完後,就該是mcd的出道打歌,然後七月三十一號的時候去kbs音樂銀行,八月一號去mbc音樂中心,八月二號去sbs人氣歌謠,這樣全寶藍她們就算是在女團上擁有姓名了,電梯裡,洛羽慈合上自己手裡的本子,腦海裡思緒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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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那們,先彆練了,我們聊聊?”
洛羽慈拍了拍手,叫停了加練的樸孝敏她們,從皮椅上起身,走到她們身邊,直接坐在了練習室的地板上,樸孝敏她們對視了一眼,也紛紛圍成一個圈坐了下來。
“歐巴,聊什麼啊?”
“聊出道唄,後天就是你們第一次打歌的日子了,有什麼想法沒有?”洛羽慈伸手揉了揉樸智妍的頭發,臉上帶著笑容,語氣溫和的問道。
“嗯,我擔心,擔心到時候會拖大家的後腿,我以前也沒有當過練習生,不要說素妍,就算是和智妍比起來也有很多不足,所以......”全寶藍率先點了點頭,有些遲疑,又有些猶豫的開口了,李居麗悄然伸手握住了全寶藍的小手,就算是說的再好,她們兩個人心裡也明白,論起來唱歌舞蹈,她們絕對是隊裡最差的兩人。
“確實,如果是我們剛見面的話,怒那你這話說的還是挺有道理的,不過這幾個月來,你們的練習也不是白練的啊,居麗怒那應該也不用再把手放在我的喉嚨上了吧?”
洛羽慈先是應和了一聲,而後笑著看向做著小動作的李居麗,想起那一天的事,她也是露出了會心的笑容,稍微握緊了全寶藍的手,也許她們還是六人裡基本功最差的,可也比以前的自己強上不少。
“羽慈,你說我們出道後,真的會有粉絲嗎?”鹹恩靜不確定的看向洛羽慈,小聲的問道,樸孝敏她們同樣將視線放到洛羽慈的臉上,帶著對前景的擔憂。
“這個啊,我也不清楚。”洛羽慈抬頭看了眼天花板,低下頭時,回望著她們的眼神裡帶著堅定:“我也不知道出道後,怒那們會不會有粉絲,會有多少粉絲,但我可以保證的是,如果你們擔心沒有粉絲,那麼我就是你們的第一個粉絲,如果到最後你們隻有一個粉絲了,那那個粉絲也一定是我。”
“......”
“怒那們,前方的路並非鋪滿鮮花,流言和誤解會像野草隨風漸長,以後的日子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希望無論如何,你們要記住,你們並不是隻有六個人。”
“......”
“還有,針對寶藍怒那剛才說的,以後的日子裡,在團體上沒有你,沒有我,有的隻是我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說的話嗎?”
洛羽慈微笑著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七人中間,全寶藍她們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一個個也是笑著將手疊在他的手上面。
“還是那句話,你們是第一次當idol,我也是第一次當經紀人,以後大家相互關照!”
“對了,還有一件事。”
將手抽回來洛羽慈突然想到了什麼,將雙手抱在胸前,認真的看著樸素妍她們,抿了抿嘴,緩緩說道:“我知道在半島,idol的地位很低,這是外面說的,好像也是個公認的說法,但我不希望怒那你們也這樣認為,沒有誰辛辛苦苦練習那麼長時間就為了讓自己地位變低,以後在外面,怒那你們隻需要做到自己該做的禮儀,要是有人欺負你們了,不用忍氣吞聲。”
少年溫柔的話伴隨著從窗外吹來的微風,輕輕的將少女們心裡的恐慌卷走,僅留下澹澹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