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45 求求了!田徑人放過足球吧!……(1 / 1)

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喬西一早就被拉起來, 明明是周末,可還是被麥迪拉去了紋身店。

幫他參考和選紋身。

要知道,足球運動員, 紋身的大概占95%, 不紋身的那才是鳳毛麟角。

紫羅蘭整個隊, 沒有任何紋身的, 大概也隻有喬西和厄津森了。

厄津森他不清楚, 猜測也許是人家富翁家庭出來的孩子,不喜歡紋身?

因為厄津森確實是一個很低調的人, 可能低調到連紋身都不想有。

反正喬西自己是, 本身對紋身的興趣不大。

這可能和自己前世是個中國人有關,在中國, 確實沒有很多人紋身, 沒有在西方社會長大的他,自然對紋身的興趣也不是那麼大。

但是麥迪是興趣可大了,他此時不斷地在翻看那些紋身的圖片,挑了一大堆。

雖然麥迪本身已經渾身都是紋身了, 都不知道還能繼續紋在哪了。

卻還是挑了一大堆圖案, 拿過來給喬西看, “嘿,喬西,幫我選一個唄。”

那些圖案都是花裡胡哨的, 什麼紅花綠葉的, 什麼人頭骷髏的,還挺符合麥迪的潮男審美的。

此時,一邊的亨德森也湊過來看了。

沒錯,亨德森也一起來了, 因為亨德森身上也有不少的紋身,他也想再弄幾個。

此時,亨德森托著下巴說道:“這些圖案都不適合你,麥迪。”

麥迪問道:“是嗎?那你覺得什麼圖案比較適合我?”

亨德森環顧四周,指了指牆壁上貼著的一些酷炫的黑色圖案說,“喏,這個黑色的蟒蛇,黑色的漢字,還有黑色的遊龍,都挺酷的,你要不試試?”

麥迪:“……”

喬西:“……”

此時此刻。

喬西進一步理解了,為什麼亨德森的腦容量隻有3KB了。

他估計已經把畢生所有的智商都用來踢球了。

麥迪忍無可忍地咬牙“微笑”道:“親愛的亨德森,請問你是色盲嗎?我的皮膚已經是黑色的了,你還讓我紋黑色的圖案?你TM是想讓我紋了也白紋嗎???”

亨德森:“……”

喬西忍不住憋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

忽然,在紋身店的門外面,猛然有一匹馬從面前穿過去。

那是一匹棕色的馬,像是受到了什麼驚訝一般,一邊叫著一邊朝前飛速地衝出去。

並且,它飛奔的速度極快,看得出這匹馬目前很狂躁,誰都勸不住,像是瘋了一樣。

在英國,法律規定隻有高速公路不能騎馬。

所以偶然還是會在大街上看到騎馬的人,甚至每到周末的球賽現場,都會有很多騎著馬的警察在球場外巡邏。

不過顯然,這匹馬是失控了。

它在大街上橫衝直撞的,驚嚇到了不少的行人,並且,還險些撞到了好多人,甚至,還撞倒了路邊的郵箱。

雖然有人已經報警了,但是警擦過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在這段時間裡,這匹瘋馬沒有可以製止它。

而馬匹的主人,他跟在後面一邊跑一邊大喊,“妮婭,你這個瘋丫頭,你快停下吧!你要是撞到人,我就把你宰了!”

然而,馬雖然通人性,但是馬主人的威脅卻絲毫沒奏效,那馬絲毫沒有管主人,而是把主人狠狠甩到身後。

很快,那個主人也已經追不上這匹馬了。

見到這一幕。

喬西便立刻從紋身店跑出來,然後全力加速,一路追著那匹馬跑出去了。

他的想法很簡單,他跑得快,能衝刺,或許可以追上那匹馬,而且,他說不定還能和那匹馬溝通一下,讓它彆“瘋”了。

畢竟,這馬這麼在大街上“撒歡”,確實挺危險的。

隨後,喬西開足馬力,跟著那匹馬,跑啊跑,跑到了一片沒什麼人的地方。

眼看著喬西就要追上那匹馬了,喬西忽然大喊一聲,“停!彆跑了,我的馬兒!”

這一聲之後,那匹暴躁的馬,竟然還真的停下了步伐。

它甩了甩尾巴,回頭看著喬西,一臉暴躁傲嬌的樣子。

喬西雙手伸出來,不斷地做著讓馬兒冷靜的手勢,但是,他不會靠近那匹馬。

這樣,如果馬襲擊自己,他還能來得及跑。

畢竟他跑得快,馬真的要襲擊自己,估計也襲擊不到。

隨後,喬西對那匹馬大聲說道:“我的馬兒啊!我知道你很憂傷!我知道你心中有道明媚的憂傷!!”

此時。

遠處,馬的主人也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過來了。

他就站在喬西的身後,此刻聽到了喬西的話,這個馬主人直接一臉問號,“???”

那表情,就仿佛在說“什麼鬼?你在和我的馬談人生談理想?”

接著,那個馬主人都還沒有反映過來,就聽到喬西繼續說著。

——“馬兒啊!你聽我說啊!!發脾氣會折壽啊!!”

——“冷靜吧我的馬兒!這世界就是這樣,很多委屈我們要忍耐!忍耐就是一場修行啊!”

聽到這裡,那主人直接傻了,他一副“什麼鬼?和馬講道理?” 表情開始打量起了喬西。

那眼神仿佛是在心裡思量著:這小子是傻子?弱智?竟然和一匹馬在這兒談心?馬能聽得懂?馬要是能聽得懂,我的名字倒過來寫!噢不,我當場叫你一聲爹!

就在這個馬主人一臉不屑,拿著鞭子打算上去把馬的脖子給套住的時候……

卻發現。

那匹暴躁不安的馬竟然掉轉頭過來,然後低下馬頭,在喬西臉上聞了聞。

此時此刻,那馬渾身充滿了安靜祥和的氣憤,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暴躁和憤怒。

這畫風和剛才,簡直判若兩馬!

然後,它竟然真的不跑了,而是直接跪坐下來,甩著馬尾巴,似乎在邀請喬西坐上去帶他兜兜風。

甚至,這馬還發出了溫柔的“哼哼”聲。

看到這一幕。

那馬主人直接驚呆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夠和畜生談心的人。

就在這個馬主人一臉不可思議的時候,忽然一個警官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那是弗格森警官。

也是對喬西十分了解的那位弗格森警官,他之前可是多次看到過喬西的離譜瞬間。

此時。

弗格森警官看著這位馬主人一臉懵逼至極的樣子,說道:“怎麼,覺得他竟然能和畜生溝通,還把馬匹安撫得如此到位,覺得很離譜是嗎?”

那位馬主人皺著眉看著警官,“難道不離譜嗎?我養了那麼多年的馬,我從沒見哪匹馬可以這麼聽人類話的。”

弗格森深深歎了口氣,他的目光遠遠打量著喬西,而後無奈說道:“是啊,很離譜,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

馬主人有些納悶,“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

弗格森又是一聲歎息。

——“我的意思是,我曾經也覺得他很離譜,但是隨著我慢慢對他的了解加深,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

——“你現在眼前看到的這一切,這竟然已經是他所有的離譜裡,最不離譜的離譜了!!”

馬主人:“……”

……

……

喬西在搞定了這匹馬之後,他就一個人先回了俱樂部。

今天是休息日,俱樂部沒有人,麥迪、德森他們忙著紋身,自然也沒空來俱樂部。

而且俱樂部的工作人員,也不會在周末來這兒工作。

喬西一個人來俱樂部,其實是來獨自加練的。

他雖然不像有的球員那麼“健身狂魔”,那些人可能下班後還會去健身房加練。

自己倒沒有,他就是周末一般會去加練一下。

其實前世,他是每天都會給自己加練的“健身狂魔”,隻不過這一世,他每天下班回家之後 ,要寫作業……沒空去加練罷了。

隻能周末趁機去俱樂部的健身房加練一下。

一般來說,後衛比較喜歡加練,因為後衛對身體素質的要求比較高。

喬西作為一個邊鋒,教練一般不希望他練得太壯影響速度的。

不過喬西會控製的,他不會讓自己增肌太厲害。

此時在健身房,他一個人在那裡拉伸背肌。

空蕩蕩的俱樂部裡,四周安靜不已,連樹葉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

忽然,喬西聽到遠處,有一陣……皮鞋擦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

有人來了?

那腳步聲不急不緩,沉穩踏實。

喬西有些納悶,他正準備看看是誰來了。

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簾。

白色襯衫,淺灰色長褲,高挑的身高,筆直的背脊。

是茨卡琴科。

喬西很意外,怎麼,老板周末了還要來視察俱樂部?

他從運動器材上下來,茨卡琴科似乎也看到了他,直接推門進了健身房。

喬西友好大方地打了個招呼,“老板?”

茨卡琴科鼻子裡輕輕“嗯”了聲,而後他單手插袋,環顧四周,“你一個人?”

“是啊。”喬西拿出毛巾擦了擦汗,然後套了件外套,“你呢?”

“我剛才見完朋友,過來看看。”說完,茨卡琴科找了一個沙發坐下。

他身上有一點點伏特加的味道,或許是喝了些酒。

他坐下後,一隻手撐著額頭,“你繼續吧,我坐會。”

喬西坐在他的身邊,“沒事,我也休息會。”

兩個人就這麼安靜地坐著,一時沒人說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茨卡琴科手撐著額頭,目光垂下看著下方,忽然開口,“其實剛接手俱樂部的時候,我面對著巨大的壓力。”

“球迷每天都在俱樂部門口拉橫幅讓琴科這個姓氏從紫羅蘭滾蛋,媒體對我的一言一行口誅筆伐,俱樂部的工作人員時刻都在擔心我會把俱樂部賣給美國人。”

“足壇把我描繪成一個會讓已經動蕩飄搖的王權加劇墜落的富貴公子。”

說到這裡,茨卡琴科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頓了頓,依舊用手撐著額頭,眼神低垂。

喬西手在腿上微微捏了捏,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知道,茨卡琴科和自己說這些,並不是他想要自己安慰他。

他這樣的強者,不需要安慰。

他或許,隻是想和自己分享他的生活,他的想法,他的過去。

這一切感覺是如此順理成章,喬西自己甚至都不覺得有什麼突兀。

就仿佛茨卡琴科隻是把自己當一個朋友,隨便聊幾句。

即使,對方的身份是自己的老板,在彆人看來,他們根本不可能心平氣和坐下來像朋友一樣聊天。

因為在足壇,老板的身份一般都是惡人,是壓榨球員,隻在乎利益的資方。

可是他們確實就是這麼心平氣和地坐著,聊著。

喬西深吸一口氣,微微一笑,“但是你做到了,你抗過了這些壓力,現在,所有人都認為你乾得很好,你把俱樂部帶上了正軌,球隊的戰績也變得很好。”

他眼神帶笑地看著茨卡琴科,“你真的很厲害,現在足壇都認為你是紫羅蘭未來的關鍵先生。”

茨卡琴科似乎對這種吹捧的稱呼不以為意,“我不在意他們怎麼評價我,我隻是想和你分享我的事。”

果然被自己猜對了,他就是單純和自己分享。

喬西點點頭,“謝謝,那不如我也分享一件我的事?”

“嗯?”

喬西撓了撓頭,“就是,我最近搞砸了我的廚房……”

接著,他就把自己偶爾一次炸了廚房的事告訴了茨卡琴科,當然,他其實廚藝不錯,隻是很偶爾,不小心搞砸了一下。

他說完,茨卡琴科那雙向來冷淡的眼眸出現了一絲微微的笑意。

然後,喬西正準備再說點什麼。

遠處,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喬西一愣,怎麼回事?

今天還有人來?

這大周末的到底是怎麼了?

很快,喬西就看到一個拎著藍色帆布包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一頭金發,五官淩冽。

穿著黑色的運動衝鋒衣,單手插在衣服口袋裡,身上纏著耳機線。

是,厄津森?

厄津森看到喬西和茨卡琴科,顯然也是微微一愣。

而後,他皺了皺眉頭,走了進來。

喬西下意識問道:“隊長,你怎麼來了?”

厄津森將東西在地上放了放,“我回來了,過來放一些東西。”

喬西站起來,想去和隊長握個手,表示歡迎。

卻看到厄津森的視線越過他,落在了喬西身邊的茨卡琴科身上。

厄津森點了點頭,以示打招呼。

茨卡琴科也是點點頭。

兩人沒說話。

喬西忽然覺得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啥情況。

忽然,厄津森走到喬西面前,微微一笑,“奧妮在我房子裡,你要去看嗎?”

喬西有些意外。

怎麼忽然提起奧妮了?

因為厄津森看起來風塵仆仆的,好像剛下飛機。

一般不是應該先在家裡整頓一下嗎?

這麼匆忙就邀請自己去了?

他還沒反應過來,身後的茨卡琴科語氣淡淡問了句,“你們有約?”

有約?

嗯,其實也不算有約。

哦不……說有約好像也沒錯。

喬西剛想說話。

就聽到厄津森平和地說道:“之前約好去我家看奧妮,”說完,他目光微微帶笑看著喬西,“是這樣嗎?”

喬西一愣,而後點點頭,“嗯……是啊。”

“那你們去吧,”茨卡琴科起身,經過他們身側時候,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厄津森的身上。

厄津森對他也是十分禮貌地淡淡微笑。

之後,此刻琴科便單手推開玻璃門,走了出去。

待茨卡琴科離開後。

厄津森將手邊的帆布包重新單肩背起來,“我去把東西放到更衣室,等下來找你。”

“好。”隨後喬西又琢磨了下說道:“不過,其實我看奧妮也沒那麼著急,如果你今天剛到很忙,我可以改日……”

“不用,就今天吧,”他語氣柔和。

說完,厄津森便拿著東西先離開了。

喬西就繼續在健身房等待厄津森。

……

……

不過喬西等了一會。

厄津森因為他的衣櫃鎖出了點問題,需要讓行政過來檢修一下,所以可能需要在基地多呆一會。

喬西閒著無聊,就先出去溜達了一圈。

溜達了一會,他發現,此時正是紫羅蘭盛開的季節,大街上到處都是紫羅蘭花。

這讓喬西總覺得心裡癢癢的,想要找個地方讓自己跑一通發泄一□□內多餘的力氣……

正好,他路過路邊的社區塑膠跑道,發現,宋正在和他的隊友,正在那兒。

宋看到喬西,可驚訝了,“喬西!你也在啊?我們在跑步,你要不要一起加入我們啊?”

這個問題問得正好,喬西正愁沒地方發揮自己體能的能量。

他立刻說道:“好啊,那我們一起。”

於是,他便跟著宋以及宋的隊友一起跑了起來。

一邊跑,宋一邊介紹他的隊友,“這是貝塔,我們紅潛隊裡的體能怪,他一口氣可以跑七萬步,我現在天天跟著他跑,不過我四跑個四萬步大概就不行了。”

而且後,宋又笑了笑,“喬西以你的體力大概三萬步就沒力氣了吧?”

這話說完,那個貝塔一愣,“三萬步就不行了?不是吧,我最近沒看紫羅蘭的比賽,你這麼差的體力,是怎麼讓教練給你首發的?”

喬西毫無表情地笑了笑,“這個我也說不清。”

之後,喬西就和他們兩個開始轉專心致誌地跑了起來。

而且因為這滿大街的紫羅蘭,導致喬西的大腿充滿了力量,他感覺自己可以跑到明天……甚至都有點刹不住車。

在他們三個一口氣跑了大概四五萬步之後,宋開始有點喘氣了,他停下來,說道:“我不行了,我昨天沒睡好,跑不動了,我去歇一會,你們繼續。”

說完,宋率先退出跑單。

雖然宋很詫異喬西為什麼還能跑,但是他覺得可能是因為喬西最近進行了體能特訓吧。

隨後,跑道上隻有喬西和貝塔在繼續。

貝塔看了眼喬西,問道:“你不去休息嗎?不用逞強,我體力特彆好,你們不用和我一樣的。”

喬西沒逞強,他就是想發泄一□□內的餘熱,這裡的紫羅蘭太多了。

他到目前為止,覺得自己仿佛還處在那種“汗都沒出幾滴”的狀態。

所以,他還能接著跑很久。

他回答:“沒事,我再跑一會,今天精神好。”

貝塔聽完,一副不怎麼相信的表情,仿佛在說“你就彆逞強了吧?”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兩個人繼續跑。

跑著跑著,已經是六萬步了。

貝塔開始也有點喘了,往旁邊瞄了一眼,發現,喬西竟然還跟在自己身邊???

他以為喬西早就不行了去休息了。

貝塔:“……”

什麼情況?

剛才宋不是說喬西體力很差嗎?

這看起來不僅不差,還挺好的啊。

這激起了貝塔的勝負欲,他決定利用自己最近剩餘的大概兩萬步的體力,去衝刺一下“秒殺”喬西。

因為貝塔的體力極限也就是七萬步,這已經很牛了,人家馬拉鬆一場也才五萬步!

隨後,貝塔開始壓緊牙關繼續蒙頭朝前跑。

隻是,他最後跑的過程中,卻發現……喬西也一直沒停下來過。

自己一直在咬緊牙關跑,而喬西,也在跑

而且,和自己沉重的步伐比起來,喬西跑的那叫一個輕描淡寫。

他的腳底絲毫沒有一丁點的虛浮沉重,一直都是蒼勁有力紮紮實實的。

此時,貝塔已經徹底跑不動了。

他氣喘籲籲地撐著膝蓋,站在原地大口喘氣。

卻發現喬西依舊在跑……

貝塔不知道喬西到底累不累,他已經徹底傻眼了。

喬西就這麼一圈一圈地跑,貝塔就這麼一圈一圈懵逼地看著。

最後,當喬西跑完了十萬步,他終於……停下了。

而且他還感覺自己絲毫不累,甚至還留有餘力。

畢竟,他隻是覺得體內的紫羅蘭能量被消耗完了,但這不代表他不能繼續跑,他隻是覺得消耗完了就沒必要跑了。

可一邊的貝塔。

已經看得徹底石化了。

十萬步啊十萬步,人家馬拉鬆也才五萬步啊!

不是說這個喬西體能很差嗎?

可是現在看起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啊!

是不是宋給的信息有誤啊?

貝塔已經無力思考那麼多了。

此刻,他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踢個足球而已,真的要把體能訓練成這麼逆天嗎?

這是多麼天賦異稟才可以做到的啊!?

這要是出現在球場上,那其他人還踢個毛啊???

另一邊。

喬西正打算把外套穿起來,雖然不累,但是自己好歹也出了一身汗,天氣冷得保暖。

誰知,他剛把拉鏈拉起來,就看到貝塔氣喘籲籲地走到自己面前。

他盯著自己,像是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盯了整整呆了三秒鐘。

而後,他咬緊牙關,一字一字從牙縫裡擠出。

——“換個運動吧,比如馬拉鬆。”

——“求求了!田徑人放過足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