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4

在去洗過澡後, 梅西和隊友們都得到了禮物——拉斐爾買的大大的蛋糕。

口味有十幾種，但顯然不能讓每個小朋友都得到一塊，也能得到自己心儀的口味，艾馬爾瞥了一眼選錯蛋糕的某人，就看到小家夥們已經你戳一勺子, 我戳一勺子, 吃得無比開心, 甚至沒有鬨彆扭, 更沒打起來。

這可能是因為有他們的在場。

等吃完蛋糕, 擦乾淨小臉，孩子們就熱切的詢問拉斐爾問題, 拉斐爾也不知道這些小鬼怎麼這麼多的問題，簡直是八卦小能手。

除了關心“足球”，還關心他的感情生活, 除了詢問他有沒有女友, 居然還敢問他的擇偶標準。

眼看艾馬爾笑得前仰後合, 拉斐爾心中冷笑, 凶了八卦小鬼們，決定當個壞大人！

“你們的成績怎麼樣？”

“英語說的如何？”

“意大利語呢？”

靈魂三問，小家夥們頓時表情鬱鬱。

但同樣再拷問下靈魂飄飛的還有艾馬爾——他讀書的時候成績還行, 但在去年就決定放棄學業, 英語……意大利語……

教練這時候敦促孩子們收拾東西, 吹乾頭發趕緊回家, 孩子們滿是不舍, 拉斐爾卻瀟（解）灑（脫）的和他們揮手說再見。

教練這個時候對梅西說：“裡奧，你要留下來跟我們去做一個身體檢查。”

梅西滿臉懵，檢查？身體檢查？我自己？

艾馬爾拍拍梅西，“當個勇敢的男孩，不過是檢查身體。”

聽上去可真像個完美偶像。

拉斐爾心裡冷哼。

梅西立刻被隊友們同情的眼神席卷了。

大家立刻鼓勵了梅西，接著就去吹乾頭發，準備回家。這樣突然帶某給隊友去檢查，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雖然多半是不好的消息。

小小的梅西惴惴不安的站在原地，像是被羊群拋棄的小羊。

拉斐爾見狀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棒棒糖遞過去。

葡萄味的珍寶珠！

梅西的心情在那一瞬就得到了平複，雖然在接過後，又開始重新跌落。

棒棒糖也無法讓這個孩子得到安全感。

他很擔心自己生病。

“我們陪你一起。”艾馬爾有些不忍的說。

拉斐爾對梅西的青睞毫無緣由，但10歲的梅西乖乖巧巧，在一群張揚舞爪的小男孩的襯托下，的確更加可愛。

沒人不喜歡不乖的孩子。

雖然當乖男孩長大後，所有人都淡忘了他們對他這種性格的喜愛，而要求他更加張揚，更加霸氣，更加強硬，更加像個壞男孩。

男孩還是那個男孩。

但世界對男孩的標準變了。

紐維爾老男孩的隊醫和拉斐爾他們一起前往醫院進行針對性檢查，並不是好消息。

梅西的爸爸很快趕到醫院，看到了被拉斐爾抱在懷裡，被艾馬爾摸著頭安慰的梅西。

治療費用很高昂，最少對於紐維爾老男孩來說，是否為梅西提供治療是尚需要討論的。

聽到青訓主管一臉為難的話，豪爾赫·梅西，也就是小梅西的父親，一臉難過。

“我的基金會可以定期出這筆錢用於對梅西的治療。”拉斐爾說。

這讓青訓主管和老梅西同樣是一臉驚喜。

拉斐爾沒多說什麼，關於梅西的未來，他能做的隻是如此。倘若再多一點，就是給梅西介紹一個經紀人。

老梅西顯然愛兒子，但從經紀人領域來說，他也好，梅西的堂哥也好，都不是什麼適合的人選。

這讓老梅西對拉斐爾和艾馬爾無比感謝，熱情邀請兩人去他們的家中做客。

在這對父子和醫生詢問具體的治療方案和時間的時候，艾馬爾戳戳拉斐爾，“你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基金會？”

“大約明天就能有。”拉斐爾冷漠的說。

艾馬爾看著他那張臭臉，立刻恍然，接著用胳膊戳戳他，得意的問：“你是不是還在嫉妒我？嫉妒裡奧更喜歡我？”

“他明顯更喜歡我，就是害羞！”拉斐爾才不承認梅西會更喜歡這個小矮子，他比艾馬爾優秀，毫無疑問！

“哦。這說明你沒我可愛。”艾馬爾指著自己的臉說。

拉斐爾：“……”

行吧，這小卷毛的臉皮厚度可以用來擋火箭炮了。

在醫生對小梅西保證了快100次，“隻要定時注射生長激素你就肯定能長高，會和其他孩子一模一樣”後，小梅西的情緒才得以平靜。

但當他在拉斐爾他們租的車上，聽拉斐爾說“那三盒都是你的”後，在見到他們後也沒有尖叫的梅西，聲音立刻衝破了車頂。

在青訓主管那兒知道了更多信息，也知道了這兩人是專程為兒子而來的豪爾赫·梅西也是滿心感動，隻是……那兩盒是給誰的呢？他盯著那兩盒樂高。

艾馬爾在駕駛席上瞄了瞄自己的“蝙蝠俠”，若無其事的看向前往，假裝在專心駕駛，對其他的一字不提。

拉斐爾在專注的在後視鏡中看著終於開心起來的梅西，順便在鏡子裡給偷瞄的卷毛一個白眼。

你，可真夠“可愛”的。

*

梅西的一家很熱情，他的兩個哥哥和一個妹妹都比梅西更“大方”，也更……八卦。

拉斐爾依然要回應這三個小鬼七嘴八舌的問題，老梅西笑著看著這一幕，但更多的注意力，還在和艾馬爾一起玩樂高的小兒子身上。

他能看得出他的裡奧是在意拉斐爾的，這從他總偷看他就能看得出來，但他的兒子性格太羞澀了，似乎並不敢接近拉斐爾，儘管他之前曾被拉斐爾抱在懷裡。

他喜歡粘著艾馬爾，像任何一個小男孩喜歡粘著比他更大的哥哥玩耍，他在艾馬爾面前更自在——當然也許是因為艾馬爾擁有一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也因為艾馬爾的確是個溫和又有耐心的人。

或許我的裡奧將來長大了，就會像艾馬爾一樣……

如果我的裡奧也能像艾馬爾一樣成功就好了。

是的，在此刻的豪爾赫·梅西心中，他對於兒子的期望，也不過是能像艾馬爾一樣。

他認為兒子會在足球上取得成功，但拉斐爾這個標準，太高，太遠，太遙不可及了。效力於河床的艾馬爾就不同了，他開始在家鄉小鎮踢球，就這樣也能入選U17，他是一個可以複製的偶像。

在餐桌上，拉斐爾第79次捕獲梅團偷偷看向他的目光時，忍無可忍的看向他，“裡奧，我的臉很可怕嗎？”

梅團的臉瞬間漲紅了。

艾馬爾不客氣的嘲笑了起來，嘲笑的當然是拉斐爾！

“你自己不笑的時候，臉臭得要死，自己都沒自覺嗎？”

拉斐爾瞪他，“是嗎？很抱歉，不像某些人永遠是一張娃娃臉，如果這很光榮的話。”

艾馬爾想要反唇相譏，可戰五渣的他卻發現比毒舌，他永遠不是拉斐爾的對手(╯‵□′)╯︵┻━┻。

這對“友人”現場表演什麼叫“反目成仇”，但也解釋了拉斐爾的酷，是天生的酷，他就是那樣一張臉，而不是不高興，在生氣……

梅西的心裡，小小的鬆口氣，再次看向拉斐爾。

他當然是喜歡拉斐爾的，他喜歡拉斐爾的足球，他也欣賞，但拉斐爾的球風侵略感十足，也無比華麗，對他來說就和他的氣場一樣，讓他隻能遠觀。

艾馬爾就不同了，他喜歡艾馬爾的靈氣與輕盈，喜歡他輕描淡寫處理球的方式，就是過人也更喜歡艾馬爾這種的……

拉斐爾這次沒再說話，隻是看著梅西，給了他一個Wink。

梅西的臉立刻紅了！

拉斐爾唇角翹起，艾馬爾已經笑了起來。

他理解梅西，因為他也是一個容易臉紅的人。如果拉斐爾給他一個Wink，他肯定會……

呃，這什麼糟糕舉例！

飯後拉斐爾對梅西的父母說：“我們要進行一個短期旅行，能帶裡奧一起嗎？我想這段時間應該不會耽誤他的治療。”

這讓老梅西微微猶豫，拉斐爾接著說：“我很擅長帶小孩，可以輔導他的功課，老男孩那邊我去說。”

這讓豪爾赫·梅西全無顧慮。

事實上任何一個阿根廷人都知道拉斐爾在拿到西班牙的義務教育結業證的時候，居然是全A通過，而且隻用了一年時間。

梅西：我是誰？我在哪兒？我怎麼突然要去旅遊了？和拉斐爾還有艾馬爾一起？

梅西的母親塞莉亞是個疼愛兒子的女士，但當她從丈夫那兒知道拉斐爾兩人為兒子做的一切，並願意承擔兒子的後續治療費用後，內心充滿了對他們的感謝，立刻開始幫兒子整理行禮，儘管梅西明天才會和他們一起出發。

回酒店的路上，艾馬爾問：“老男孩真的會放人嗎？”

“那我就會想辦法說服梅西的父親將兒子送到博卡或者河床，獨立隊和阿根廷青年人也不錯。”拉斐爾說。

對於梅西這樣的天才，青訓營能把人留下就不錯了，有什麼挑挑揀揀的？

事實正如拉斐爾所說。

在拉斐爾保證這些天會陪梅西一起踢球，並且照顧好他，且監護人已經同意的情況下，他們也爽快放人了。

他們怕豪爾赫·梅西給兒子更換一個訓練營。

阿根廷人這一時期，人才多到堪稱“俯拾皆是”的程度，所以老男孩不想在梅西身上砸下一大筆的治療費——關鍵是每個月都要支出，而且要連續多年。

但如果能留下一個有人支付治療費用的梅西，為什麼不這樣做呢？

[1]

第二天梅西就帶上了行李箱，和拉斐爾、艾馬爾一起踏上了旅程。

拉斐爾不喜歡做行程規劃，所以他給了小卷毛一個自我表現的機會，聽卷毛嘰裡呱啦問梅西一大堆，然後寫寫畫畫。

最終他按照卷毛規劃的行程，帶著兩個小矮子先去看了伊瓜蘇瀑布。在直升機上看著世界上看著瀑布奔騰直下，拉斐爾卻要忍受這兩人雙手作喇叭狀對著瀑布大喊大叫。

他們還在最冷的季節，去了冰川公園。

拉斐爾曾經爬過冰川，但那可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但現在他可以笑看那一大一小明明裹成了面包，還一臉凍成狗，明明瑟瑟發抖卻堅持不走。

卷毛甚至還做了一個在阿根廷的湖面徒步行走，橫穿湖面的“偉大設想”。

面對這不靠譜的計劃，拉斐爾直接劃掉了，並用一句話KO了不滿的卷毛，“你想在賽季開始的後，隻能在家看球，隻因為你在假期因為這種愚蠢的受傷嗎？”

說的很有道理，艾馬爾隻能放棄了在湖面上“滑冰”的設想。

但拉斐爾帶他們去了比格爾海峽。看白色的浪頭、看企鵝、海獅、海狗，看著梅西小心翼翼，無比可愛的和企鵝一起漫步——準確的說，是學企鵝走路。

他們去了火地島公園，並在那個著名的“世界儘頭的小郵局”內，買了一大堆的明信片，寄給所有的朋友、隊友、當然還有他們最愛的家人。

最後就身為小矮子極其渴望的項目——騎馬！

不但卷毛為它期待，梅西在聽說能去騎馬的時候也興奮的連蹦帶跳，可愛的像是在拉斐爾的心頭……尬舞。

梅西那糟糕的舞蹈天賦，也隻配得上尬舞了。

拉斐爾當然會滿足梅西，他甚至親手把梅西送到了矮種馬的背上，自己瀟灑上馬後，就開心嘲笑某個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都上不去馬背的卷毛。

他們並沒有縱覽阿根廷，他們的祖國擁有全球第八大的國土面積，但假期的短暫讓他們沒有辦法在十幾內遊遍全國。

但十幾天的時間，已經能讓梅西坦然而欣喜的爬上拉斐爾的脊背，環繞著他的脖子，衝著天空的潘帕斯雄鷹大呼小叫，對著上不去馬的艾馬爾送上嘲笑，也讓他在要返家時，情緒低落，格外不舍。

艾馬爾安慰也無濟於事，隻能看著拉斐爾將梅西抱在懷裡安慰，“冬歇期我會回來，那個時候我們可以去動物保護區，或者帶你去迪士尼。”

“路易斯會一起嗎？”梅西眨著眼裡的霧氣問。

“當然會一起，不過你要負責給他擦屁屁。”

“擦屁屁”顯然對梅西來說有些艱難，但他還是勇敢的點了點頭，取悅了拉斐爾。

“在他不聽話的時候你也要訓斥他。在他乖的時候你要表揚他，你得成為一個好哥哥。”

“我會的！我下次會送給禮物給他！”梅西說著擦了擦眼角，“我會看你比賽的。”

“嗯。”

“每一場。”

“好。”

“你會有一個進球送給我嗎？”

“會，但你將來在職業聯賽進的第一個進球要送給誰？”

梅西頓時轉了轉眼珠，這種問題不啻於在詢問一個孩子，“在這個世界上你最愛誰”。

這種問題，每一個糟糕的大人都這樣問過小朋友！

梅西瞄瞄聽到這個問題就雙手環抱於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和拉斐爾的艾馬爾，又瞄了瞄那雙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的灰藍色的眼睛，小聲說：“祖母……”

艾馬爾頓時捧腹，拉斐爾無奈搖搖頭，也不欺負小孩，下車，和艾馬爾一起拿著小家夥的行李箱，以及比他那個小小的18寸行李箱大好多的28寸行李箱走向梅西家。

那都是一路上給梅西買的禮物。

拉斐爾明明帶了一個孩子出門，不幸的是，他不得不買雙份禮物。因為有個糟糕的大人，明明快成年了，卻會在他為梅西買買買的時候眼巴巴的看著他。

梅西的家人早已等待在家，熱情的迎接了梅西和他們。

在飯桌上梅西難得沒有挑食，因為他想念母親和祖母親手做的飯菜，也難得用炫耀的語氣跟哥哥、妹妹說著旅行中的見聞。

豪爾赫·梅西看著兒子圓了一圈的下巴，倒是沒有懷疑拉斐爾那句“我會帶孩子”，卻質疑他到底投喂了兒子多少零食和肉？

他的內心充滿了對拉斐爾的感謝，因為在幾天之前，他就已經收到了來自拉斐爾名下基金會寄來的支票。

在告彆的時候，小梅西差點流淚，卻堅強的和他們揮手，並且提醒拉斐爾，“記得送個進球給我哦！”

“我會的。”拉斐爾承諾。

梅西又看向艾馬爾，“除了對陣老男孩的時候，我都會給你加油的！”

他揮了揮拳，艾馬爾滿足的笑了，“我會爭取能夠上場，並且進球的。”

梅西嘟嘟嘴，卻沒反駁。

艾馬爾拉著拉斐爾和他們一家揮手，在走遠後，他看著情緒似乎也有些低落的拉斐爾，輕聲說：“你最後的幾天假期要怎麼處理？”

“飛去意大利，提前歸隊。”拉斐爾看向他，“不然呢？”

“我請客，我們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玩幾天？”艾馬爾眨眼，“不然你肯定會喊我小氣鬼！”

艾馬爾是委屈的。

這次旅行他原本是有計劃記賬的，事實上他開始也是這樣做的，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的小本本不！翼！而！飛！了！

梅西偷偷跟他揭發，就是拉斐爾在他洗澡的時候將他的本本丟到了房間外的垃圾桶！

問題是這小鬼揭發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機場等著搭乘另一班飛機！

裡奧這個慫包！

“不，我要去意大利。”拉斐爾毫不猶豫拒絕，瞥著有點不甘心的卷毛說：“把你的錢留到冬天吧，我們會一起回國。”

艾馬爾這才臉色好轉，但心情依然沉悶。

他和拉斐爾從機場飛回布市，拉斐爾要直接轉機到米蘭，本來要攆他走人，但艾馬爾堅持送機，拉斐爾隻能讓這小矮子送。

不同於艾馬爾，拉斐爾從沒將這種分彆當回事兒，不過在登機前他還是大方的給了卷毛一個擁抱。

但下一刻，他就毫不留戀轉身。

這些天雖然他們也有在踢球，但那是不同的，他已經心歸似箭，隻是他的心歸處，不是米蘭城，而是足球本身。

當拉斐爾到了米蘭城，接機的人變成了哈維爾和胡安。

沒錯，胡安，長毛胡安。

胡安不像拉斐爾參加了世青賽，可以延長歸隊時間，胡安早早就歸隊進行訓練，訓練結束還要出去和哈維爾一起選房子。

他們篩選完了幾家，最終還要等維羅妮卡拍板，但因為維羅妮卡最近工作特彆忙，無暇分心，最終要排版的就變成了拉斐爾。

“所以過了半個月，你們兩個都沒選好房子？”拉斐爾掃了兩人一眼，很是不滿。

哈維爾委屈，但他不敢抱怨，隻敢將兒子往他懷裡一塞。

還彆說，這招兒好用極了，拉斐爾親了親睡著的路易斯的小臉兒，表情柔和了許多，順手幫他調整了角度，避開光線。

胡安羨慕極了，他可沒有一個拉斐爾心愛的孩子當擋箭牌！隻能解釋，“我聽薩內蒂說房子要好好選，意大利的小偷很猖狂，而且你要選距離基地近的，生活可能不方便……”

拉斐爾打斷他，“踢球方面不就好了嗎？”

胡安沉默。

哈維爾不得不說句“人話”，小聲說：“可是你不是說要讓羅妮住的方便嗎？”

拉斐爾頓覺有道理，抱著孩子說：“那就租一個距離基地近的，買個市中心方便購物的。”

胡安：→_→

哈維爾：→_→

這姐控，沒救了！

在酒店住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胡安就敲響了拉斐爾的房門。

拉斐爾坐上了他到了意大利後用簽字費買的新車，拉斐爾掃了掃車，在胡安擔心的目光中說：“記得提醒我有空去考個駕照。”

他受夠了被卷毛嘲笑！也受夠了在這個沒有自動導航的時代，看卷毛像隻迷路的螞蟻一樣，開著車，橫行於市！

戰戰兢兢的胡安：“……”

大佬要自己學開車？那我的存在感不是又下降了一層？不……不過我以後能蹭車嗎？我可以的！

“你那是什麼眼神？愣著做什麼？不是要去基地？”拉斐爾挑眉。

胡安下一秒火速解鎖，看拉斐爾上車後，胡安立刻開車駛向國際米蘭的訓練基地。

這是拉斐爾和新隊友初見。

胡安希望自己能派上點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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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梅西的治療費並不低，起初老男孩承擔了一段時間，但當時阿根廷經濟非常糟糕，比索對美金的彙率讓每一個阿根廷人都損失慘重。而梅西的治療費用，據說是美金結算的。河床當時樂意支付梅西治療費，但是不想承擔老男孩要的轉會費，那時候梅西已經12、3歲了。

晚上修文。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