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相似的訴求(1 / 1)

“不過我們雖然有七個可以進入絕空之壁的名額,但普羅維登的防守依舊是固若金湯,你有什麼好的應對辦法嗎?”塞勒米拉問道。

“如果時間充足的話,我會向天鷹軍方求援,可是如你所說,眼下的情況危急,恐怕等不到援助過來,祂們的計劃便已經達成了。”普利森說道。

“關於這方面,我想詢問一下你旁邊的艾莉將軍。”塞勒米拉望向了一直聽著他們對話的艾莉。

“你能夠聯係上你的父親羅格大公嗎?”

“你說老爺子?他不是還在極北之淵的異空間中嗎?”艾莉有些詫異。

“按照滄瀾那邊最新的消息,露希菲爾女皇重新執掌王權,內敗索倫斯親王代表的頑固勢力,外破占據了滄瀾北部已久的北滄瀾王國,將他們趕回到了撒斯米爾的地盤上。”塞勒米斯淡淡道,“這種程度的大勝,梅林議長不可能沒有出手,而梅林議長一旦回來,就代表著你的父親羅格大公也一定回來了。”

“但是我真的沒有接受到老爺子傳遞的任何消息,不僅是我,還有世界樹和黑鷹軍那邊,他們全都聯係不上老爺子。”艾莉說道。

“唉,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呀,梅林議長回歸現世卻隱藏了自己的出手,羅格大公這邊更是完全沒有信息,弗朗西斯一世依舊高居於永恒之塔毫不動彈,看來現世的‘不可知’們對於隕落先知的計劃已然采取了一種默許的態度。”塞勒米拉用手指敲了敲自己面前的項鏈,顯露出了一絲苦惱的神色。

“或許我能夠聯係上海盜工會的羅蘭大帝,他是複活的新神,在這件事上我們可以尋求他的幫助。”普利森說道。

“羅蘭大帝作為剛複活的新神,其實力還處於逐漸恢複的狀態,我感覺他不會選擇去當這個出頭鳥的。”

塞勒米拉思考了片刻後說道,“況且羅蘭大帝的複活,背後也有隕落先知與伊甸園的助力,他們之間很有可能早就達成了互不乾涉的協議。”

塞勒米斯這麼一說,普利森立即想起了諾零在沉船灣看到的“笑嘻嘻”本尊,以及羅蘭大帝複活時的異樣。

普利森眸光驟然一縮,“祂們似乎早已經計算好了,提前與可能會對祂們計劃產生威脅的存在達成了某種約定。”

塞勒米斯將那些項鏈握在手中,“這也是可以預料的事,雖然情況不是很好,但我想我們並不是毫無勝算。”

“既然指望不上現世的新神們,那將目標往下放,找一個當世十聖來幫忙應該還是可以的。”

“十聖?你想找十聖中的哪一位?”普利森問道。

“排除掉正神教會和官方勢力裡的那幾位,也不算黎婭和克萊因,我想這個名字已經呼之欲出了。”

塞勒米斯剛說到此處,整個會客廳忽然產生了一絲晃動,一個背著一把符文巨劍的黑紫色身影不知何時破開了門口的那層薄紗,走入了會客廳當中。

“剛好她直接來了,那就向諸位介紹一下吧。”塞勒米斯望向了那名走入房內的女子。

“秘法會目前的首席大學士,禁忌物品016‘法師’的持有者,容納了古神沃坦之子、鬥爭與榮耀之神提爾的神性,當世十聖之一的‘法聖’洛迦,她將成為我們此次行動的重要盟友。”

洛迦穿著黑紫色的改製法袍,印刻著符文的大學士法袍鑲嵌上了傳奇生物龍蛇的鱗甲,使得整個法寶看上去更像是一副戰甲。

她的右手是斷的,紫色的秘法符文在斷肢處緊密相連,鏈接著一隻用黑曜石所築的煉金義肢。

“塞勒米拉,我想你不必在我的名字面前增添如此多的前綴。”洛迦托著與自己身形嚴重不符的巨劍,眼神凜冽,語氣平淡。

“我之所以能夠與你們達成統一,是因為我們有著相似的訴求,外加我欠克萊因一個人情,這才成為了你們的盟友。”

這位就是法聖洛迦?這個形象可和那些傳聞與稱呼完全不相符啊。

普利森望著面前英氣十足的洛迦,他之前階位低的時候可還用過這位當世十聖製作過的物品,也算是跟對方有過半點交集。

普利森問道:“洛迦大學士,我想知道在這次計劃中,你的訴求是什麼?”

洛迦瞥了一眼普利森,平淡的黑紫色眼眸裡似乎翻起了一絲興趣。

她回答道:“伊甸園的3號約書亞是在我之前的秘法會首席大學士,我想找他徹底問清楚一些事,所以我必須得去一趟普羅維登。”

“至於我為什麼會幫你們對付弗拉德,則是因為我欠克萊因的人情。”

洛迦打量著普利森,右臂上的煉金義肢和那把符文巨劍似乎都在輕微顫抖。

“新任的西海海盜王,你的實力讓我感到意外,雖然看上去隻是新晉的神權,但能夠讓016感受到壓力,這證明你的實力至少在我那位被稱為賢者首徒的同僚之上。”

“這麼看來,這趟行程似乎也不像我之前預料的那般難以成功。”

“算上大學士和副會長你,進入普羅維登的七個名額就還剩兩個沒有分配了。”普利森轉頭望向了塞勒米拉,“副會長這邊還能聯係到其他盟友嗎?”

塞勒米拉搖了搖頭,“以普羅維登那邊的情況,咱們所找的人至少得是個聖者,並且得與我們有著相同的訴求。”

“就上述條件來看,附近我能夠找到的聖者怕是不願意來,而可能願意過來幫忙的都離天鷹有點遠,現在去找他們,應該已經來不及了。”

“洛迦大學士是克萊因提前聯係好的人,除了她之外,有著足夠實力且與我們有著相似訴求的人怕是不太好找。”

“......相似訴求。”普利森念叨著,腦海中下自覺地浮現出了一個人。

“我認識一個人,跟弗拉德大公有仇,更是見不得他半點好,我們要是把弗拉德的事告知給他,他肯定是願意幫忙的,也算是跟我們有著相似的訴求吧。”

“最關鍵的是,他剛好離咱們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