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黑騎士(1 / 1)

第110章黑騎士

普利森少,我們終於算是再度正式見面了。科納斯手提附魔長,頭戴半高禮,朝著普利森笑眯眯地開了口。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位置的?

怎麼說呢?普利森少,你的反應原比我想象中遲,要知道我可是早早的就待在你的船了。

那個話特彆多的掌舵,黑騎士還有著改變外形的能力嗎?普利森臉色陰沉。

不錯,馬就反應過來,你覺得我的演技怎麼樣?

糟糕透,恐怕也隻能騙騙我這個瞎子和另外的一幫傻子!普利森咬牙切齒地說,這個瘋女人也是你找來的?

可以這麼,不過我本來隻是找一個跟你比較熟悉的人來了解一下,畢竟這樣才方便做出接下來的對,不過帕莎小姐比我想象中要熱情的,是她的熱情才促使了我們的合作。

為了威爾遜的寶藏?

當,畢竟沒有,我可無法知道藏寶圖的具體內容。

從我離開怒濤號到今,這中間有八年的間隔,你等的未免也太久了吧!

講道,你在擁有自己的勢力,隻顧著那條窮水溝的短期利,而沒有第一時間去尋找這珍貴的寶,這才是讓我等這麼久的關鍵。科納斯不徐不快地說道。

你還高瞻遠矚!

普利森不想再多費唇舌,他握著狂,周圍的水汽再度凝,並跟隨他一起化作一道藍色的尖,直接衝向了顯露實體的科納斯。

而對方也是臉色一,用超凡力量催動了自己附魔長劍的魔,這不知名的魔紋使得長劍周圍多出了一層堅硬的浮空外,科納斯操縱著這些外殼在他的身周形成了一道特殊的屏,這些屏障輕而易舉地擋下了由狂瀾控製的水元素攻,但這些屏障在面對隨後而來的普利森的揮劍斬擊,卻直接被後者被狠狠擊,這勢大力沉的一擊就連已然晉升中位黑騎士的科納斯都險些抵擋不住。

在黑鴉之血的加持狀態,普利森現在的單體力量甚至可以比擬一般的位大騎,在力量方面超越偏向於法術向的黑騎,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你是在隕落教派裡中途轉職成的黑騎士嗎?除了會些惡心人的法術之,力量方面似乎還沒有之前強呢!普利森揮劍連續斬,將科納斯砍的節節敗,即便對方是自己曾經的劍術老,會著許多招式繁雜的劍,但在壓倒性的力量面,科納斯卻還是難以抵擋。

你太低估黑騎士,作為隕落教派傳承千年的覺醒職,它早已被先,改良的近乎完,科納斯抵禦著普利森如同狂風驟雨般的劍,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完你媽!普利森抓住了科納斯的一個破,揮劍直接砍向了對方的脖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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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象中的血腥場景並沒有出,科納斯的包括脖子在內的整個腦袋在普利森的劍刃接近時瞬間化為了一團濃稠的黑,狂瀾穿過了這沒有實體的黑,但似乎沒有對科納斯造成任何傷害。

普利森神色凝,他很清楚這肯定又是黑騎士的某項鬼能力在作,但對隕落教派並不是十分了解的,並不知曉如何去應對。

趁著普利森的揮砍落,整個腦袋都已經化為黑霧的科納斯從側方向用劍刺穿了普利森的胸膛。普利森的劍招一直以攻擊為,在黑鴉之血的加持,除了注意閃避要害部位的攻擊之,他幾乎放棄了所有的防,這樣的攻勢的確很,但也擁有一個弊,那就是如果自己的攻擊無法壓製住對,那就會被非常輕易被對方反擊。

眼見不妙的普利森立即催動了狂瀾的氣衝魔,強大的衝擊力將剛把劍插入自己胸膛的科納斯向後衝退了五米有餘。

身體能夠自行修複的普利森不顧傷痛地將自己胸膛插著的那把附魔長劍給拔了出,而後煽動羽翼加,再次襲向了腦袋剛從黑霧變回人臉並且手沒有武器可用的科納斯。

嘭!嘭!嘭!

普利森的身形在空中停頓了那麼一,他的身體不知為何猛然被炸出了三個大,他的左胸以及鏈接著身體的左臂關節一時間都化為了紛飛的血,自己用左手剛剛拔出的附魔長劍也伴隨著整個手臂掉落在了地。

指令為攻,交易完,交易代價為一根食,讚美偉大的華盛頓先生。

不遠,帕莎手中握著的獵槍槍管,那股如同機械般的冷漠聲音再次發了出來。

這把獵槍似乎與他曾經記憶中的那個躁鬱的雷火並不相,儘管外形一,射出子彈的效果與威力也相,但他所知道的那個躁鬱的雷火雖然也同樣具有有著自主意識的特,但這個特性卻十分微,至少曾經那把躁鬱的雷火無法開口說,也無法達成這種類似於獻祭式的交易。

你總有一天會四肢全斷的。半個身子都幾乎被炸沒了的普利森無法再繼續支持攻,隻能停在原,漸漸等待體內黑色物質的填充修複。

你現在似乎沒這個資格說,當,即便真的有那麼一,你估計也看不到了。帕莎看了一眼自己消失的那根食,又拍了拍自己完全殘缺的右,輕蔑地笑了笑。

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斷指砍頭之類的深仇大恨吧?!

的確沒,老實,在黑鴉港的那段日子中我其實還是蠻喜歡你,畢竟你除了整天陰切切的躲在自己房裡之,幾乎沒有什麼其他明顯缺,而且模樣也比那些粗俗的海盜強了不止一星半,若是你能夠主動一點兒的,我不介意跟你發生某種親密的關,不過現在嘛

現在怎麼了?

我現在又不喜歡你了。帕莎微笑,快速地瞄準普利森開了一槍。

早有防備的普利森側著身子躲掉了這一,但自己逐漸從純黑回歸到深藍的發色與身體中填充與分泌速度越來越慢的黑色物,卻不得不令他開始擔憂起來。

要直接回歸永恒核心嗎?面對這種糟糕的情,這個選擇倒的確是最穩妥的做法。

不過真的有些不甘心。

他懦夫當的不算,在面對足夠威脅生命的危險面,臨陣脫逃什麼的真的隻是一件尋常的事。

正當普利森猶豫不決,他的心底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

那是他自己的聲音。

喜歡卑劣的救世主

心有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