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伏羲人皇降生了。”明嫿走進碧遊宮正殿,與通天教主道。
通天教主睜開眼,看了一眼上元部落的位置,道:“過來坐。”
“好的,師尊。”走上前坐到師尊身側,她道:“師尊,叫哪位師姐去教導人皇?”
“金靈。”通天教主不疾不徐說話,“金靈穩重,明道心,差的是一點機遇;第一位人皇是開端,得教導好了。”
明嫿聽出了話外之意,瓊霄、碧霄這兩位太跳脫了,嫉惡如仇;不適合教導第一位人皇,“那龜靈師姐呢?”
“龜靈也還算穩重,但她道心不明,行事多意氣用事,有待精進。”
明嫿無話可說,她這些師兄師姐們性格上有些差異,但都離不開重情義這一點;當然,封神之戰時那幾個叛徒不算。
“師尊說的是,我明白了。”
“傳訊給你金靈師姐,順便把多寶、趙公明、瓊霄、碧霄、無當、龜靈、雲霄一起喊來。”
明嫿依言行事,將幾位親傳師兄師姐全部叫了過來;多寶打頭,後面進來一連串的俊男美女,明嫿表示,她有欣賞到。
“各位師兄師姐。”
“小師妹也在呀。”金靈含笑道,似乎並不奇怪她在;他們都習慣了,師尊對小師妹的偏愛總是最多的,多寶大師兄可從未在師尊身邊落座過,小師妹就能,而是一次又一次。
明嫿嘿嘿笑,“金靈師姐,師尊喊你過來是有好事哦。”
“什麼好事?”金靈好奇問。
“人皇之師!”明嫿說出口,幾位師兄師姐都目露羨慕;聖人欽定的人皇,最後肯定有功德,他們也想要。
趙公明率先開口,“恭喜金靈師姐。”
“恭喜金靈師姐/師妹。”
金靈聖母忙回禮,“各位師兄師姐師弟同喜,師尊給咱們爭取到了人皇之師的位置,我會好好教導人皇的。”
通天教主滿意頷首,對金靈聖母的表現相當滿意;好歹是他收的第二個弟子,行事上跟多寶一樣,老臣持重。
“第一位人皇之師,意義非凡,需要心性穩重內斂的人去教導;你們之中隻有多寶和金靈合適,多寶已到準聖,便給了金靈,多寶可有意見?”
多寶側身見禮,“師尊,徒兒沒有意見,金靈是弟子的師妹;給了便給了,又不是給了外人,您放心,我理解的。”
“如此很好。”通天教主滿意含笑,“金靈去上元部落收伏羲為徒,他的母親為華胥氏;找到他們,護他們周全。”
金靈聖母領命,在一眾師兄弟和師姐妹羨慕的目光下走了。
通天教主對剩下的人道:“多寶、明嫿已至準聖,不需要人皇之師的位置;因此,人皇之師的位置和五帝之師的位置便不給他們了。而雲霄、無當、公明心性不錯,遲早能明悟道心,進階準聖指日可待。”
“瓊霄、碧霄、性子跳脫,修行上多有懈怠,便將其中兩尊五帝之師給他們;剩下一尊給龜靈,龜靈太過重情義,容易意氣用事,在修行上多有阻礙,剩下的一尊便給龜靈。”
“師尊,我沒意見。”趙公明拱手道。
多寶也跟著附和,雲霄、無當更沒意見,無當已經快要明悟道心了;現在她是大羅後期,很快到圓滿,而後進階準聖。
雲霄是三霄姐妹之中最為有心性的人,日後的修行是不愁的。
明嫿突然很期待,封神之戰時,若是截教親傳弟子全部都是準聖該怎麼打?闡教十二金仙還敢出手嗎?
“師尊,趁著幾位師兄師姐還在,不如把五帝之師的位置做給明確分工?”
通天教主頷首,弟子們已經習慣了,師尊的偏愛從來都是明目張膽的,沒有遮掩,“五帝中少昊給瓊霄,顓頊給碧霄,帝嚳給龜靈,剩下的堯帝師位待定。”
留了一個,眾人沒問這個是給誰留的;能得到的都得到了,得不到的也不稀罕五帝之師的位置。
遣散弟子後,通天教主將目光轉到了小徒弟臉上,“小嫿兒,你這些年去哪兒了?”
“啊?”明嫿沒想到師尊會突然問她,“師尊,您怎麼知道我出去了,您不是去混沌斬屍了嗎?”
“為師已經斬屍完了。”
啊?
明嫿:.
這麼快?
第二次斬屍有這麼快速嗎?
通天教主道:“你在上元部落的所作所為,為師都知曉;你也是個膽子大的,居然跑去人族定居了,還惹了一樁姻緣。”
啥玩意兒?
明嫿懵逼,“師尊,您啥意思哦?”
“上元部落的首領凜,發展部落有功,其得到的功德不下於你;死後在地府不輪回,非要等你一起。你自個兒惹下的情債,你心裡沒點數?”
“怎麼就是我惹的了?”心虛了一下,轉而理直氣壯,“我都變的那麼醜了,身板子單薄,根本不符合他們的審美要求好嘛!後來知道凜的意圖,我都儘量避開他了,誰知道他總能找到理由出現在我面前。”
該做的都做了,她是去賺功德,怎麼還賺了一樁情債回來呢,撓頭!
她現在很迷茫,穿越的世界不少了吧?也沒見情債啊!
莫非是因為此地是洪荒的緣故?
“師尊,您讓凜投胎去吧,徒兒無心情愛。”
在她說話的功夫,通天教主認真看了她幾回,確定她沒有動心這才放心了,“為師去沒用,事兒是你惹下的,該你自己去解決。”
“可,地府是後土娘娘的地方,徒兒去了不一定進得去。”無了個大語了好麼,這樣都能欠情債,臥草了。
“罷了,為師隨你走一趟,趕緊把情債給為師理清;三皇五帝之後,誰也不知道有沒有量劫。”天道那個狗東西是真不放過一丁點因果牽連的,被它抓到小嫿兒的把柄,少不得拉出來溜溜;到那時,可不是她想怎麼了解就能怎麼了解的了。
因果不能欠,特彆是在洪荒天道那麼狗的情況下。
“好的,謝師尊。”
師徒二人瞬移到血海外,一位身著血色長袍,長相極為陰柔的準聖從血海之中冒了出來。
“上清聖人,您來血海所謂何事?”冥河眼藏警惕,餘光瞟見明嫿,心下一動;正好說話,不想卻被通天教主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