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嫿收拾東西,伏震霆去了後山求見劍峰五位
有三位老祖修至大乘期便全部閉關了,還有兩位到了化神期後也閉關了,沒再過問劍峰的事宜,不遇大事不出。
“劍峰三十八代弟子伏震霆,求見各位老祖。”
等了一會兒,後山沒有動靜,伏震霆再次求見,“劍峰三十八代弟子伏震霆,求見各位老祖,弟子冒昧打擾,還請各位老祖能見弟子一面。”
後山有了強大的靈氣波動,伏震霆抬頭看去;隻見一名中年男修縮地成寸而來,渾身氣質如一柄劍意內斂的寶劍,錚錚傲骨,正氣凜然。
“小三兒,你都長這麼大,成老三了。”
伏震霆:
“弟子見過師父。”
“很好,都元嬰後期了,劍意圓融,不錯不錯。”道人笑眯眯走到近前,滿意地連連點頭。
幾百年後又一次見到師父,伏震霆沒了驚喜,仿佛又看見了當初收他入門的道人玩世不恭的樣子。
“師父,您閉關圓滿了嗎?”
“沒呢,這不是你來求見,你幾個師祖都不想看見你;隻能讓為師來了,說吧,求見為師何事。”
伏震霆老老實實的說道:“弟子新收了一個弟子,今日正好築基,不想卻遇到了天罰;天罰來的突然,走的奇怪,並未劈人直接走了。”
道人掐指推算,倒吸一口涼氣,緊張地往旁邊走了走,繼續推算;一開始是一片迷霧,越是往裡面推算,卦象越是混亂,混亂到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姑娘很多世一樣。
而,這些又模糊不清。
胖娃娃坐在一片靈氣渾厚的專屬空間地面上,悠閒的晃著小jiojio。
“糟老頭子,為難不了大佬,還為難不了你們?哼!”
“罷了,天機蒙蔽。”道人放下手,扭頭道:“你新收的小徒弟卦象奇怪,為師竟是推算不出來具體的,偶爾能推算到一點,也模糊不清,跟沒推算到一樣。想來是上面那位屏蔽了天機,既然天罰來了又走了,那就不必管了,總歸我那小徒孫造成傷害。”
多年來,伏震霆心裡又一次生出了無力感。
“師父,一點辦法都沒有嗎?不知曉原因,徒兒不安呐。”
“知曉不知曉又能如何?天機如此。”
伏震霆無言以對,依他的實力確實無法與天道抗衡,“您說的對,是我想當然了。”
道人笑了笑,扔出一個小黑球球,看著伏震霆接下才道。
“給小徒孫玩。”話音落,大笑離去。
伏震霆:好不容易見一次面,好歹把道號給了再走?!
回到劍峰主峰山頂,本不想經辭行的,然而小黑球球打亂了他的規劃;喊來徒弟丟給她,“你師祖給的,讓你拿著玩。”
“好的,師傅,我的東西都收拾好了;這就打算下山了,徒兒打算去一趟肖家。”
“為師記得肖明鳳在宗門吧?你回去肖家做什麼,肖家有元嬰坐鎮的。”即便了解因果,憑她的修為,還不夠讓人家正眼瞧。
明嫿點點頭,“徒兒隻是想回去看看,並未打算現在就徹底了解因果。”
“那行,萬事小心。”
伏震霆說完,明嫿作揖告辭,退出洞府徑直下山;離開宗門前跑了一趟天虛閣,將身份銘牌更換成築基期的。
煉氣期親傳弟子銘牌是白色,築基期是紫色,差彆大約就是方便識彆身份和修為的。
兩手空空下山,先去坊市逛逛,沒發現什麼好東西;臨走時,在坊市最後一個攤位停了下來。調出從2333數據裡搜索來的劇情,入宗兩年後,原主肖明嫿練氣八層;同肖明鳳下山,在坊市最後一個攤位得到一本不顯眼的書籍。
書籍是上古時期流落至今的寶物,一直在攤位上,寶物自晦;使得書籍破舊不堪,無緣之人看不出特彆的。
明嫿來回搜索,攤位上有不少書籍和玉盒;等級都不高,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神魂稍稍外放,突然,在書籍底層有一本吸引了她;直覺告知她特彆想要,她乾脆彎腰將一摞書籍都抱到了身邊問攤主。
“這些怎麼賣?”
“仙子好眼光,這些都是我從秘境裡搬出來的仙子若是真心想要,您給五百下品靈石吧,絕對童叟無欺。”
明嫿眼角一抽,“五塊。”
“多少?”攤主以為耳朵聽差了,眼前的小姑娘身高不高,心眼挺多呀。
明嫿伸出左手比了個五,“賣不賣?”
“一百下品靈石。”
“四塊下品靈石。”
“五十。”
“三塊。”
“算了算了,五塊下品靈石趕緊拿走,遇到你真是倒了血黴了;小姑娘家家的,講價忒厲害,怕了你了。”
利索給了五塊下品靈石,書籍收進儲物戒;晃晃悠悠出了坊市,到了空曠的地方取出得師傅給的長劍,滴血認主。
開始學《上清心法》中的禦劍之術,一開始飛的很低;熟練之後,開始高空飛行。
彆說,禦劍飛行雖然不如騰雲駕霧痛快,但也是一種不錯的出行方式,慢悠悠的當欣賞風景了。
“抓住他,小賤種敢跑,到了我手裡的貨沒有能跑掉的。”
一群人高馬大的大漢在林子裡追逐一個渾身臟兮兮小孩兒,那小孩兒眼看靈力用儘,而那些大漢的靈力卻還富裕的很。
修為最高的練氣七層,最低的大約就是前面被追的小孩兒了,練氣一層。
“啊”
小孩兒靈力用儘,被樹根絆倒,紮紮實實摔地上,疼的他滿臉恨意。
明嫿來了興致,禦劍而下,將大漢們抓到他之前提上了飛劍;再次升空,做完一套動作不過幾息之間。
大漢們急刹車,好幾個險些沒刹住;再看飛劍之人,小小年紀能禦劍飛行,說明她是築基期,最重要的是這樣的人必定背景深厚,身上保命的東西絕對不少。
若是不能一擊斃命,最好不要硬碰硬;看清形勢,這群人有機靈的轉身就跑,其他人見勢不對也跑了。
片刻見,一群人呼啦啦不見了人影。
“謝謝您。”
明嫿回首看向身邊跟她一樣高的男孩兒,渾身臟兮兮的看不出原樣;靈氣枯竭,身上沾染了不少血跡,有的血痕乾涸,有些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