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巴結錯了人(1 / 1)

“嘿嘿嘿。”

老太監一笑,隻能說明這個銀子的意思:“慧兒姑姑,咱們皇上日理萬機,整日忙的用膳時辰都亂了,老奴生怕這突然傳膳以後,餐品做的太慢,惹皇上生氣,所以想請您日後說說好話。”

言畢,他將銀子再往前一送,慧兒終於收了她的銀子。

“我也是做奴婢的,想要保命穩居禦書房總管的位置,首先是靠你自己機靈點,否則我縱有巧嘴靈舌,也不能改變皇上的心思。”

“是是是,老奴一定小心,先告辭了。”

慧兒拿了銀子沒有什麼驚喜,她是皇上身邊的,上到官員,下到宮人,人人都想賄賂一下。

打開錢袋子,這銀子真不少。

她走到今日當差,在後面站成兩排的宮女太監面前。

往每人的手裡都塞了一塊銀子:“你們日後,可要好好伺候皇上,都給我機靈點,否則這銀子有命拿可沒命花。”

走到最後一個小太監面前,特意給他塞了兩塊銀子:“小多子,尤其是你,我要是不在,皇上喊人你便進去,眼睛不許亂看,不該說的話,一句話彆說。”

“在身邊伺候,千萬仔細看著茶水,彆渴到皇上,也不能燙到。”

“皇上寫字,時刻在旁邊添水研磨,若是有大臣來,時刻看著皇上的手勢和眼睛,要你出去就馬上離開。”

“還有,大臣問你什麼……”

小多子機靈的回答:“奴才一問搖頭三不知。”

說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尋問起慧兒:“慧兒姑姑,那要是遇到攝政王呢?要是讓他等候咱們通報皇上,沒準一生氣,就將奴才給砍了。”

“那也要擋著,他若是硬闖便記得要一邊擋,一邊往書房裡退。”

慧兒答複完他們,又給軒轅雷霆每人五塊銀子。

她這剛忙活完,就見江懷延率領眾武將浩浩蕩蕩而來。

他們本應該是傍晚來,晌午就此等候也是應該,慧兒吩咐人帶著他們到東偏殿看茶。

不多時,福康與戶部尚書也前來。

“貴妃娘娘。”慧兒迎上去,朝著西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皇上正與劉、張兩位大人在書房內,還請您移駕西偏殿。”

福康一襲碧色直綴,外搭青衫長袍,清新淡雅,他長眸看著緊閉的大門,轉頭看向慧兒:“皇上可用膳了?”

“沒。”

“那書房內,可有糕點、茶水?”

慧兒點點頭:“您放心,都備著呢。”

聞言,福康才轉身前去西偏殿。

慧兒正要轉身回到正殿門前,竟瞧見一抹鮮紅色的身影,朝著這邊走來。

那人腰間配劍,氣勢十足,俊美無濤無人能及,不等走進,便讓人感覺壓迫,不自覺膽怯起來。

此人不是路懷集,還能是誰?

慧兒縮了縮脖子,壯著膽子迎上去,她身後跟隨小多子直接將腰弓成了蝦米。

“見過攝政王千歲,皇上個正在議事,還請您等奴婢進去通……”

“不用了。”

慧兒緊張,以為這人是想說不用通報,自己直接進去。

她正要再說一次,自己要去通報,卻見陸懷瑾背手望著緊閉的大門,一言不發,也沒有動作。

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然而不等人詢問,陸懷瑾轉身快步離開,很快身影消失在彆人的視野中。

小多子疑惑:“誒?慧兒姑姑,攝政王怎麼走了?”

一旁走來個小太監:“慧兒姑姑,貴妃那邊請您過去。”

慧兒前去面前福康。

福康此時正站在西偏殿的門前,看到慧兒來,等不了她請安就立馬詢問:“剛才,攝政王來了?”

“是。”

“那他可有說什麼?本宮無意和你打聽什麼秘密,隻是想提醒你,皇上現在忙,顧不上理攝政王。”

“就算皇上有時間,那不一定願意搭理他,你千萬不要巴結錯了人,最後惹惱了皇上。”

福康眼中,慧兒就是陸懷瑾的半個狗腿子。

他臉上雖然有淡淡的笑意,可眼神冰冷,言語警告,和以往的平易近人截然相反。

端的也是貴妃娘娘,傲慢的架子。

慧兒心中感歎貴妃現在和在皇上面前完全是兩幅面孔,表面上還要感謝:“謝貴妃娘娘提醒,奴婢知道該怎麼做了。”

聞言,福康轉身回到款西偏殿。

慧兒來到正殿門前,繼續當差。

待到殿門打開時,已經是兩個時辰以後。

不過張生和劉宗川不是要走,而是顧清月叫慧兒進去。

顧清月看著鐘表上時間,已是下午三點:“慧兒,帶兩位大人去偏殿,並傳禦膳房給二位大人準備的飯菜,半個時辰內,一定要讓他們吃上。”

目光又落在劉、張兩人身上:“兩位大人,一個時辰後還請回到書房內繼續議事。”

“臣遵旨。”

“去吧。”

慧兒想提醒顧清月也吃點,可見她正在提筆寫東西,不敢打擾隻好退下。

待到約一個時辰後,眾人按照官階大小,排隊站在禦書房門前。

顧清月看著時間到了四點:“慧兒,讓他們進來。”

慧兒應聲打開門。

眾人進入例行問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賜座。”

“謝皇上。”

顧清月示意慧兒把江懷延手中的紙張都拿過來,那厚厚的一摞紙,看的人想發笑:“看樣子大家問題還挺多,今天能解決的,保證都會給個答複。”

當顧清月看到紙張上面的內容之後,她著實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這個字,哈哈哈哈哈……”

手隨意往下翻,看到的都是如此。

連一幫的慧兒也忍不住勾起唇角,不敢太放肆,怕笑出聲來。

等顧清月笑夠了,便開始發問:“請問,這些字是出自哪位將士之手啊?”

一個黑告狀的男子站起來,向顧清月作揖:“回皇上的話是臣寫的,臣叫威虎,那軍營中隻有臣一人會寫字,所以臣隻能硬著頭皮寫來,讓您見笑了。”

“罷了,朕不怪你,隻是這個朕沒法子看啊……”

確實沒法子看,這一張紙上,隻寫了四個字久將把全部地方占滿了,有些繁瑣的字,甚至是寫滿了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