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芊芊同樣狐疑地看向姐姐,毫不客氣地指著陳天:“姐?”
“你沒和我開玩笑吧?他這個年紀也能看病?不會把我給弄死吧?”
蘇鳳妃無奈苦笑:“這位先生的醫術有大人物保證,不會有什麼問題,放心吧。”
蘇芊芊歎了口氣,問道:“喂,你能看出來我是什麼病?”
陳天默默點頭,同時感慨一句:“真是稀奇,居然能讓我遇到絕寒脈?”
“但你的症狀不是絕寒脈所致,有些古怪。”
“你把衣服脫了,我需要確定一下。”
“什麼?脫衣服?”蘇芊芊又羞又惱:“不可能!你看不出我是什麼病症,就讓我脫衣服,你個臭流氓!”
“萬一你占了便宜之後,說治不了怎麼辦?!”
陳天說道:“我沒讓你全脫,裡面貼身的可以留下。”
蘇芊芊咬著牙:“那也不行!”
“姐!我不信他!讓他滾!”
蘇鳳妃也泛起難,但陳天畢竟是宋會長推薦的人,不可能是江湖騙子。
“芊芊,醫生眼裡隻有病症,沒有男女之分,不會占你便宜的,聽話。”
“姐!你!”
蘇芊芊還想據理力爭,興許是太過激動,一股熱氣湧上心頭,額頭浮上一層陰鬱的死氣。
陳天神色淡漠,轉身離開病房,隻留下一句。
“隨便你,命是你自己的,我又不是你爹,犯不著非得救你。”
“希望你一會兒還能這麼硬氣。”
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找死的人。
“危及性命!騙鬼呢!”
蘇芊芊冷哼一聲,對蘇鳳妃道:“姐,你看,我就說他是個江湖騙子,被拆穿就想跑了吧?”
醫院專家紛紛開口附和道:“他肯定是個江湖騙子,現在二小姐的身體情況還算穩定,短期內不可能危及性命。”
“蘇總,您放心,我們也已經聯係上了江北同濟堂的洛神醫,他很快就到。”
“二小姐的病,他一定能解決。”
蘇鳳妃沒應聲,下意識地看了眼手機時間,有些憂心。
她隱隱感覺,陳天所說,可能是真的。
……
醫院,外傷科病房。
劉少的怒吼聲穿透整個樓層。
“這個廢物居然敢打我!我要讓他不得好死!”
“從今天開始,在江北有我沒他!!”
唐母連忙說道:“劉少說的是,這個廢物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和您動手。”
“我們唐家也一定不會放過他,您身份尊貴,犯不著為他動氣。”
劉少喘著粗氣,拿出手機,給劉華強打了過去。
電話剛一接通就哭嚎道:“爸!我被人打了!你要給我做主啊!”
“他哪是打我啊!分明是在打您的臉!我要讓他不得好死!”
劉華強卻根本不接他的話,突然爆嗬質問道:“你個狗東西到底在外面做了什麼?你是怎麼得罪了天嘯集團!”
“我現在隻想打死你!!”
說罷掛了電話,劉少一臉懵逼地聽著手機傳出的忙音,傻眼了。
自己老子抽風了嗎?
沒等他多想,突然病房的大門被劉華強一腳踹開。
“爸?”劉少看著暴怒的劉華強,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彆叫我爸,我沒有你這種傻逼兒子!”
劉華強怒吼著,也顧不得唐夢雪站在旁邊,抄起椅子朝著病床的劉少一頓猛砸。
邊砸邊罵。
“狗東西!你到底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天嘯集團取消了和我們全部合作,還讓我管好你這個狗東西!!說!你都他媽乾了什麼!”
“你是想害死你我!”
“啊!”劉少痛苦哀嚎著,辯解道:“爸,你說什麼呢?我不知道啊!”
“我……啊!”
劉少的慘叫聲無比淒厲,殺豬一般。
陳天站在蘇芊芊的病房外,見小護士和護士長匆忙跑向電梯。
小護士問道:“這到底怎麼了?樓上發生什麼事了?誰叫得這麼慘?”
護士長說道:“剛剛有人衝進醫院,把他兒子兩條腿打斷了,送急救室,樓上人手不夠。”
陳天笑看這出鬨劇,手機屏幕上正是他剛剛撥出去的電話。
……
時間滴答而過。
五分鐘將至。
蘇芊芊的臉色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灰白,整個人像是失了魂一般癱軟下去。
“啊!”痛苦的哀嚎聲響徹整個病房。
蘇鳳妃嚇得一驚。
周圍的醫院專家急忙喊道:“不好!快!快給二小姐急救!”
“誰都不許動!”
蘇鳳妃匆忙衝出病房,卻在踏出病房的瞬間,被高大陰影籠罩。
等回過神時,發現她正撲進陳天懷裡,軟軟的身軀正貼著陳天手臂。
蘇鳳妃急忙起身,也顧不得尷尬,急忙道:“陳先生!我妹妹她……”
“不用太著急,多吃些苦頭而已,我有辦法救治。”陳天說道。
他走進病房,掃了眼旁邊的專家,說道:“你們都出去。”
專家們凝眉不語,也沒什麼動作。
蘇鳳妃見狀怒道:“讓你們滾出去,聽不見是嗎?”
專家們這才不情願地離開病房。
陳天轉頭看向蘇鳳妃問道:“你是處子吧?”
蘇鳳妃愣神,俏臉微紅:“是……您問這個做什麼?”
陳天接著說道:“你是就好,把你妹妹的衣服脫了,你的也脫了。”
蘇鳳妃心中疑惑,給芊芊治病,為什麼要她脫衣服?
但看著蘇芊芊痛苦的樣子,她根本不敢多問,唯恐妹妹有個三長兩短。
陳天在旁邊解釋道:“你和你妹妹的體脈都很特殊,名為雙生炙寒體,你妹妹是寒脈,你是炙脈。”
“寒脈爆發時,便是你妹妹的症狀,寒氣入侵五臟六腑,性命堪憂。”
“而你的炙脈爆發時,起初導致月事不調,後不孕不育,最終寒氣灼燒經脈而亡。”
“這是雙生絕脈,不是遇上我,你們姐妹兩個都必死無疑。”
“所幸你們都還是處子,我用鬼穀十三針,引你們的先天宮血,方能治愈。”
蘇鳳妃心神一震,自己月事不調的問題已經持續了數年有餘,真和陳天所說的一樣。
她加快手上的動作,褪去妹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隻留下貼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