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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攪到你們。”

白謹後知後覺地發現左安禮似乎生氣了,可能是他獨占孩子太久了吧。

他一把將左湛露塞進了左安禮的懷中,“你們父子倆也好好說一說話吧。”

大人小孩同時僵住,在爹爹/夫人面前要忍辱負重,表現出父子友愛才行,便乾乾巴巴地討論學術問題。

白謹點點頭,唔,這父子倆果然很友愛呢。

左二郎在家裡等得抓心撓肝,左湛露一回來他就積極主動地衝過去,一把將小崽子揣在身上帶走。

沒了大型電燈泡,左安禮樂意至極,牽住了白謹想要阻攔他們的手,“看二郎那麼急切,想必是同湛露有悄悄話要說,咱們就彆去探究他們的秘密了。”

“好吧。”畢竟孩子也要有自己的空間,白謹歎了口氣,下定決心要做一個開明的家長,就不會去打攪他們。

計謀得逞,左安禮嘴角克製不住地翹起,讓白謹發現了這還得了——夫人還在惆悵難過於孩子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他笑得這麼開心豈不是火上澆油麼。

半哄半抱地將人帶走,左安禮迫切地希望左二郎能有點用,牽製住孩子,給大人們留出相處的空間。

與此同時,左湛露那邊也鬆了口氣,和父親交流實在太讓崽崽難受了,對方明顯眼裡隻有爹爹,根本就不想和他多說。

“怎麼樣,怎麼樣?”左二郎急切問道。

小崽崽一臉驕傲地抬了抬下巴:“湛露出馬,必定成功。”

左二郎驚喜交加,眉飛色舞道:“也就是說公主殿下同意了,太好了!”

左湛露挑了挑細細的小眉毛:“嗯哼,你可以不要得意太早,公主肯定還會再考驗你的。”

左二郎抱起左湛露,啵唧一下親在他的臉蛋上:“這我當然知道了,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最後小叔能當上駙馬,肯定給你一個大紅包。”

這就是小崽崽左湛露的一天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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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番外3

九月九的重陽最適合出門爬山, 尤其是和友人一起,感受大自然的瑰麗風光、享受秋風送爽的舒適。

家裡的小崽崽往幼稚園一放,大人們就得了空閒, 可以肆無忌憚地出門玩耍。

眾人回京述職的述職,仍在讀書的讀書, 竟也巧合地重聚了一回。

白謹廣發請帖, 邀一眾友人去城郊那秀美雄奇的虎陽山, 重陽節正所謂是登高望遠的好時節, 一個愛玩的人怎麼能錯過呢。

左安禮在幫忙收拾行裝, 白謹隻需要在一旁動動嘴皮子就好了,其餘皆不用自己操心。

“喏, 咱們的菊花酒肯定是要帶的。”

“還有小點心, 爬上去後肯定會累了, 歇著時吃兩塊糕點補充體力也是有必要的。”

“毯子墊在草坪上, 方便人坐著也是有必要的!”

“我想想……我還打算作畫,筆墨紙硯也得帶上。”

“…………”

白謹絮絮叨叨地說了許多, 左安禮不曾出一言辯駁,老實且認真地將白謹想要的東西都給帶上,最後居然收拾出了一箱子的東西。

旁人出遊至多提個小籃子,掀開蓋子品酒嘗美食, 便是暢快自在極了。

他簡直是像要在郊外過夜, 還得過著神仙日子般的生活才甘心。

出發前白謹終於良心發現, “提著這一大箱子沒法爬山吧?全讓你拿得多累呀。”

他秀氣的眉毛微蹙, 糾結地想著要扔掉哪些沒必要的用品才好。

左安禮見不得他憂慮的模樣, 輕輕地撫平他的眉頭, “不礙事的, 就當鍛煉身體了。”

下人們都吃驚了, 您要不要那麼寵夫人——拿這般大的箱子來鍛煉身體,就是三歲的左少爺都不信。

友人們都是來左家集合,見白謹他們在原地糾結,豪爽一笑,一人提一樣東西,不就全都拿上了嗎。

白謹不由吃驚:“你們什麼都沒帶呀?”

董貞翻了個白眼:“哪能啊,就是帶的東西不多,順手就幫你們拿了。”

褚成和關原都矜持地頷首。

太裝模作樣了,白謹拍了拍袖子,這兩個家夥成親後故作成熟,連董貞有時候都看不下去,想錘他們幾拳。

“你們怎麼不帶家中夫人?”白謹好奇道。

左安禮默不作聲地站近了他,似在夫唱夫隨,看得其餘幾人牙酸。

新婚不久的吳醫女和楚天直都在重陽這天和大家相聚,他們不帶自己夫人說得過去嗎。

“她們兩人放心不下孩子,幼子才一兩歲,得親自看護才安心。”關原如實解釋。

其餘人點頭表示明白。

幾人坐上馬車前去虎陽山,白謹還有心情神遊天外:地主階級給自家孩子挑選的聯姻對象都不是哥兒,而是女子,果然還是因為世俗偏見,覺得女人好生養。

他們當中,可能就隻有左安禮和董貞兩個能相對自由地選擇另外一半。

董貞非家中獨子,傳承香火的問題不用考慮他,因此就算他看上了國子監混進來讀書的那個小哥兒,家中應該也不會硬要阻攔他。

“噢?國子監現如今這麼鬆懈嗎?”左安禮牽著白謹的手,挑眉問。

白謹驀地瞪大眼,用另外的手捂住嘴。

糟糕!他剛剛情不自禁就把董貞的事給禿嚕出來了。

“你剛剛什麼都沒聽見!”白謹嚴肅著小臉,“董貞他把我當知心好友才告訴我的,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外傳比較好。”

知心好友?

左安禮輕哼一聲,“青奴當他是知交好友,所以才幫他隱瞞。那我呢,我要幫你們瞞著,得給我什麼好處?”

白謹苦巴巴地皺緊小臉,“你怎麼如此小氣,居然還問我要賄賂。”

“青奴是不把我放在心上,自從有了孩子之後就開始冷落我……果然啊,紅顏易老,人心莫測……”幽怨的嗓音抖落了滿腔的委屈。

若是旁人說這些就是矯揉造作,徒惹人心煩。可偏生讓左安禮清冷君子說出來就帶著截然不同的反差,令人怦然心動。

白謹掐了掐掌心,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還能打醬油,他還臉紅個什麼勁。

話是這麼說,白謹仍舊坐過去了點,扭頭仰著脖子親了一口左安禮的唇。

“現在總、可以了吧?”他連忙縮了回去,耳尖紅得似血玉。

小哥兒眸中含水,神情羞怯。

分明更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甚至連孩子都有過了,白謹偶爾會難為情的時候還是會難為情。

有時候就像現在這樣,青澀得就像綴在枝頭的花苞,散發著誘人的特質。

這誰頂得住呀。

反正從小就把白謹放在心上的左安禮頂不住,他眸色微深,逐漸逼近白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