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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受不了內心的譴責,自願甘當這個社畜工具人!

作者有話說:

童心未泯的我看喜羊羊與灰太狼看得津津有味

第34章

古代的話本篇幅都不長, 半白話半文言的,約摸能有個將近兩萬字。

白謹在現代看網絡打發時間時,看的男頻大長篇往往都是百萬字打底, 雖然大多數是摻了水的,但也不耽誤他練就一目十行掃完一本。

因此一個下午的時間, 他就把這十本話本給炫完了, 興致衝衝地同係統換了玻璃方子, 得意地翹起了尾巴。

他吃過飯後, 都不在自己的家待著, 迫不及待地就去找左安禮提這事了。

白謹麻溜跑到左安禮的院子裡,為了保護雙眼, 他夜晚幾乎不會點燈看書, 而是一個人沐浴在月光底下打拳。

清輝灑落一地的幽涼, 小少年身著黑色勁裝, 又冷又颯,這樣的英姿看得白謹羨慕不已。

同樣是三頭身, 差距為何如此大!

一套拳法結束,左安禮拿過帕子擦汗,細軟的頭發都黏在他臉上,很不舒服, 白謹就拿濕帕子給他擦拭兩下。

左安禮看見白謹抿著紅潤的嘴唇, 眼睫輕扇, 褐色眼瞳認真凝在自己身上的樣子, 忽然就不那麼氣了。

他把到嘴的“無事不登三寶殿”給咽了回去, 溫和道:“說吧, 大忙人, 找我有什麼事?”

“哦, 對了!”白謹一拍腦門,差點就忘了正事,“我把製造玻璃的方子想起來啦!”

宛若平地驚雷,砸得左安禮頭暈眼花,他狹長的眸子微微瞪大,失態地問:“就是你說的光潔無暇、晶瑩剔透的琉璃?”

白謹揚起唇:“嗯哼,就是那個!”

左安禮忍住心中的懷疑、擔憂,平複好複雜的心情後,問道:“可能一試?”

白謹仰首抬頭:“就等你這句話了,不過玻璃的配方太過複雜,光是我一個人可能完成不了。”

左安禮道:“我讓那些工匠配合你。既然如此,那就讓一個工匠負責其中的一個環節,以免配方的泄露,行麼?”

白謹思索片刻,沒有立即給出準確的答案:“應該能行吧?試試就知道了!”

左安禮點頭:“那好,我們就先去找原料吧。”

兩人都是風風火火,說乾就乾的性子。一旦拍板決定下來,就立馬召集人手。

白謹寫出其中幾種配件,石英砂、石灰石等,跟要找尋的人比劃它們的樣子,又點出大概方位。

左安禮就在一旁淡淡地詢問白謹沒注意到的點,以此來補充那些東西的具體模樣,好讓那些人更方便尋找。

左家尤為重要的治家理念之一就是開明。

哪怕大人並不清楚他們兩個孩子要做什麼,卻也不會阻止他們。

還讓那些下人好好完成公子安排下去的任務,切記不可因他年齡小就敷衍行事。

旦日一早,風塵仆仆的下人就從分布在各地的村子裡回來了。

他們昨日趕在縣城落鑰前出城,又在城門開後立馬就回城,披星戴月,餐風飲露。

左安禮他們還在上課,這些人就把包袱護著,先去洗漱一番,免得自己不修邊幅的模樣嚇到幾個精致的孩子。

白謹拿到要找的石英砂等物,問了係統確認沒錯後,眉眼都染著喜悅。

左安禮小手一揮,毫不吝惜地給出一筆令人眼熱的賞賜。

這番舉動不止激勵了出去找石頭的下人們,他們暗中發誓,要是下次還有這樣的任務,他們絕對會更認真地完成。

還讓那些本沒有去的人暗自嘔心後悔,早知有這等好處,他們就不該嫌棄而跑快點了。

白謹可不管這些人背地裡的心思,他拿到了東西,就牽著左安禮的手去找工匠試驗。

董貞叫住他們:“你們要去哪?”

白謹巋然不動:“秘密。”

董貞撇撇嘴,他對這些不感興趣,象征性地問問就回去午睡。

他還要保持精力完成下午的學習,一定會超過左安禮和白謹二人的!

楚天直早就隨便找個榻睡著了,砸吧著嘴躺得骨頭都軟了。

*

明亮耀眼的日光映著白謹的臉蛋,如同白玉一樣瑩潤,也照出他極好的心情。

“下次就讓我一個人去好了,你經常不午睡,小心長不高!”白謹嘻嘻哈哈,還有心情恐嚇左安禮。

左安禮斜睨他一眼,雖不曾多說什麼,但一切儘在不言中。

白謹掂量掂量自己很左安禮的身高差距,剛才的好心情一下就消散了。

“怎會如此呢,我年齡比你大,最近吃的又好,怎麼還會比你矮。”他扼腕歎息。

左安禮都不知道他為何對身高這麼執著。

白謹碎碎念了半天,終於到了工匠們做工的地方。

左安禮早就把一切所需之事都安排好了,隻等著白謹指揮他們做事。

白謹不由在心中感慨,萬惡的封建社會地位高就是好辦事,他墮落了。

因為製作玻璃需要高溫爐,他們就借用了縣衙裡面打鐵的部坊。

鐵製品屬於官府嚴加管教之物,而鐵匠自然也容納在其中。

在兩人的注視下,工匠將石英砂、純堿、二氧化矽……放進高溫爐中燒製,火蛇舔舐著爐子的底部。

柴火的溫度是不夠達到熔點的,這些鐵匠們早就知道,於是他們用的是煤炭。

白謹盯著黑黢黢的小石塊,腦中閃過什麼,但他的注意力都在即將液化的粉末上,沒來得及抓住這稍縱即逝的靈感。

工匠直接將玻璃水倒入提前做好的鐵胚中,等待白謹的下一步吩咐。

“可以吹製玻璃了。”白謹看了眼左安禮,淡淡道。

工匠利用鐵管不斷吹氣,並時不時地調整角度,完善玻璃的形狀。

期間要得力氣和技巧都是精益求精的,白謹能看到他們虯紮的肌肉,和通紅的臉龐。

左安禮在一旁盯著,小聲跟白謹說話:“看來是無法分散配方了。”

白謹點頭:“隻能管住他們不外傳,還有就是不告訴他們其中配方是什麼。”

“等等!”他想了想,又驚喜地說:“玻璃配方本就繁雜,比如純堿,他們就不知道怎麼做出來的。”

左安禮心領神會:“也就是說,就算彆人得到了配方,也不一定就能做出來,除非從第一步開始他們就知道該怎麼弄?”

白謹重重點頭:“對!”

無怪乎他們二人這麼快就開始計算玻璃做出來後,配方、工匠被人偷去搶去的可能性。

實在是因為他們人小,權勢不大,而玻璃的利潤足夠讓人眼紅,哪怕有皇帝這座大山壓著,也有損失的風險。

倒不如一開始就算好。

玻璃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