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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左安禮喝了口茶水潤喉,嗓音微啞:“你以為呢,本來就是我們占優勢的局面。要是這都不成功,咱們就趕緊回家洗洗睡,也彆想著做生意了。”

白謹嘿嘿笑了兩聲,好聽的話不要錢地向左安禮砸過去,又招呼小二趕緊把菜端上來,好吃好喝地伺候著這位大功臣。

作者有話說:

機鋒是指,張氏突然反應這麼大,左安禮起了疑心,好奇她為何突然反對,是厭惡自己跟白謹走近還是有其他原因。於是他邀請白謹跟自己去酒樓吃飯,張氏沒拒絕,那麼可以肯定是另外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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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安禮:我現在還小,不懂還可以學

蠢作者:擠眉弄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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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桌上擺著各色各樣的美食佳肴。

有口味鮮美、風味獨特的臨沂燒雞,還有剛出鍋、煎得焦黃的香噴噴鍋貼,一碟外層香酥、裡層軟糯的蒸肉蛋卷,幾盤清脆爽口的微辣涼菜。

他們人少,兩個孩子加上兩個大人也不過四人而已。

因此除了這幾盤正菜,就隻有一盆老鴨湯,湯鮮味美、傳統滋補。再夾幾塊被燉得皮糯肉爛的鴨肉,喝上一口熱湯,整個人都快升華了。

用餐用到一半,白謹咬著筷子,猶豫一會兒還是開口道:“夜裡還有宴席,現在吃飽了晚上就吃不下了,不會失禮吧?”

左安禮略過王鯉窺探的目光,給白謹解釋道:“不會。宴席上準備的菜本就不多,何況此次是為了宴請地主富商,想必動筷的機會不多。”

這事不算秘密,哪怕是當著王鯉的面說出來也沒什麼。

白謹心想也是,就算是公司裡的年會也是喝酒敬人居多,真正將心思都放在吃飯上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王鯉心思活泛起來,雖然他隻是縣城裡的一個小商人,但隻要能搭上縣令這艘大船,以後得成就必定不會低。

他們商人的消息都很靈活,也是最快得知的。比如說左縣令身份不一般,是當朝的狀元,深得帝王看重……

“左公子,敢問縣太爺這次的宴席也是設在這家酒樓嗎?”王鯉拐彎抹角,東扯西扯最後才問左安禮能不能捎他一個。

當然,他原話是很委婉的,白謹自己總結出來了。而且對方擔心說得太含蓄他們聽不懂,於是用語都稍微直白了些。

左安禮並不介意他這點小心思,抓住一切機會往上爬是人之常情,何必過分苛責。

隻是一張入場券而已,王鯉在此前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價值,那麼他幫對方一次也並無不可,最後能不能把握還是靠他自己。

左安禮垂眸應下此事。

王鯉臉上帶著感激涕零的表情,對著左安禮千恩萬謝。

白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該說不說,這些商人真是將厚黑學裡的“臉皮厚”掌握得精通無比。

“不過舉手之勞。”左安禮也不太適應對方的誇張表現。

王鯉見這套對兩個孩子無用,也收起了多餘的表演。

*

白謹他們玩也玩夠了,這時距下午的宴會又還有一段時間,乾脆打道回府。

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渴睡的情況就比較嚴重。

回去之後兩人在榻上倒頭就睡,白謹連回自己的屋都忘了,兩個孩子蜷在一起,還是丫鬟奉左夫人的命令察看時才發現。

她也沒有擅自喊醒二人,就拿了張柔軟的羊毛毯蓋在他們身上,以免秋深露重著了涼。

白謹先一步起床,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眸,頭頂的劉海淩亂,幾根呆毛不受控製地翹起,隨著動作亂飄。

他注意到榻上的左安禮,忽地想起張氏叮囑的話,慚愧兩秒後就將此事置之腦後了。

小孩睡得皮膚白裡透紅,挨著枕頭那一邊的臉蛋擠壓得肉嘟嘟的,白謹還是第一次看到常常故作成熟的左安禮這樣幼稚純真的一面。

他托著腮,細細描摹這一幕,預備學了畫畫後將其畫出來。

白謹還怕記不住,讓係統幫忙拍個照留下來。

係統冷笑兩聲,【可以,一積分我包了,還是高清照片,能存到你入土。】

白謹梗著脖子,小聲逼逼:【不就一張照片嗎,怎麼還要積分呢。積分多貴啊,節省一點不行嗎?】

他又跟係統扯皮,為了一積分討價還價得心累,眼看左安禮眼皮微動,睫毛輕顫著就要醒來。

白謹終於下定決心,肉痛地說:【成交!你快拍快拍——!!!】

有錢一切都好說。

係統態度好了不少,還包售後。將照片拍得清晰漂亮有意境,讓白謹仔細看了幾眼確認好。

由於它站的視角是全景視野,並且係統沒有眼睛用的是掃描,因此拍照時將呆萌無辜的白謹一同囊括在內。

白謹看到自己的蠢樣子,炸毛抗議。

係統冷酷無情地拒絕他。

一積分的圖,一經使用,概不退換。

左安禮從睡夢裡清醒過來,他點漆的眼瞳有一瞬的迷茫和失神,接著就瞳孔聚焦,變得清醒理智。

快得仿佛之前的茫然都是錯覺。

眼見白謹那睡得皺巴巴的衣服,臉上還有睡出的紅印子,幾根頭發炸出來,表情無辜又呆滯的模樣。

他少見地開懷大笑起來。

“誒,你眉心這兒怎麼有點紅?”左安禮立直身體,想要湊近瞧瞧。

白謹開始還有點懵,突然想起來自己隱藏的秘密——那顆象征著哥兒身份的小紅痣!

他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咽咽口水,頭腦風暴地思索解決辦法。

在左安禮即將與他面對面湊攏時,白謹猛地捂住額心,鼓著腮幫佯裝不滿:“還不是睡覺的時候壓出了印子,可能是挨到哪兒了吧。少爺是不是還想看我出醜,哼,我才不要!”

左安禮難得窘迫,視線飄忽,辯解道:“我可沒有,是真看見你眉心的淡紅了。”

白謹趕緊從榻上爬起來,嘴上也不饒人:“我知道啊,有是有,可你笑我也是真的!剛才還笑得老大聲了,我回房間拾掇拾掇自己。”

左安禮訕訕,他不由得沉思,小書童這算不算恃寵而驕。

趁著時間還早,白謹溜達一圈後又跟左安禮去他爹的書房看了看書。

在安靜的沉浸學習中,時間很快就從指縫溜走。

左夫人牽著左二郎來了。

今日說起來是宴席,是以家眷也會在場。

左夫人打扮了一番,平日裡她一直素面朝天、不施粉黛。

不過她本就是世家大族精心教養出來的大家閨秀,如今濃妝淡抹一下,搖身一變就是雍容華貴的美婦人。

左安禮身為他們的兒子,臉上全挑著兩人好看的地方長了,也怨不得他還是個小少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