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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皂、牙膏他們自己來做,售賣就由另外的專業人士來。

白謹還在感歎世家的底蘊奢侈時,牙子就停了下來,跟他們說到了。

跟縣令那還有台階的門不一樣,這扇大門隻有一塊台基,也沒有大戶人家兩旁的台柱。普通人家多半是做不起兩座石獅子擺放的。

將拴著的鋪首打開,牙子領著他們推門而入。

入目就是小院子:碎石鋪在地面,環境清幽,就是下雨天也不會泥濘臟亂。

院子還備置了栽種花草的兩行泥地,就是種一些蔬菜也可以。而白謹想要的井就安置在院子裡的南側,隨時都可以用木桶打水。

白謹他們又在房間裡轉了幾圈,對這棟宅子很滿意,他直接拍板定下。

又問左安禮借了二十兩銀子,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這地兒不錯,放假了我也可以來找你。”左安禮想了想,也不糾結他怎麼非要離縣衙遠些了。

白謹嗯嗯地敷衍他。

牙子賣了房,連忙聯係賣家來結束交易流程。對方是個商人,也是名中年男子,白白胖胖的,留著一把小胡須,見人都帶三分笑。

活像個彌勒佛。

他眼睛尖,看出了左安禮的不同尋常,特地給他賣了個好,便宜了白謹一些。

左安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白謹美滋滋地接受小商人的好意,沒注意到對方強挺直脊背,臉龐滑落一滴冷汗的樣子。

“我現在也是有房子的人了,嘿嘿。”張氏跟白謹商量過,一定要將地契落到他的名字上,白謹思考後也同意了。

他笑得牙不見眼,活潑又可愛。

這份歡喜渲染出去,影響得周圍人都跟著他一塊笑。

係統安靜了許久,還是見不得他這麼得意妄為的樣子,幽怨地出聲提醒他:【你還欠我三千多積分呢。】

白謹眨了眨眼,尷尬地笑了笑:【那個啊,我儘量、儘量!】

係統也聽出了白謹這條鹹魚話中的推辭磨蹭,它知道人類當中流傳著一句話:還錢的才是大爺。

白謹要是鐵了心戳他一下動一下,還上積分是容易,也不知它何年何月才能升級加薪。

於是它乾脆想出了個辦法誘.惑白謹,【你得了積分,可以向商城兌換一些不會特彆影響世界進程的東西。】

比如可樂,比如土豆之類的。

白謹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支棱得比劉善還亢奮,狗腿地說:【統哥,你怎麼不早說,這積分我早給你還上。】

他拍著胸脯保證:【到時候我肯定會給你賺特彆多特彆多的積分,你等著瞧好了!】

他!

白小謹!為了百姓能夠填飽肚子!能屈能伸!

作者有話說:

本章依舊掉落紅包

第22章

書房裡。

一本攤開頁面的線裝書蓋在半大少年臉上,唯獨露出來的一截脖頸比那白玉還顯眼。

不知是睡得不踏實還是怎的,小少年一個激靈,從躺著的榻上翻了下來,沉悶的“嘭”聲聽著還挺疼。

白謹火冒三丈:【係統,你乾什麼?!擾人清夢無異於殺.人放火!】

係統沒說話,隻默默放出了昨天白謹信誓旦旦的那番話。

輕軟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你等著瞧好了!瞧好了!好了!了!”

白謹一下哽住,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坐在書桌後的左安禮這時也走了過來,他將白謹從地上提溜起來。

輕輕鬆鬆,毫不費力。

“青奴,你才三歲嗎?”左安禮難得在他身邊暴露真實情緒,忍不住發了火。

白謹撇撇嘴,這還不是得怪係統,誰叫它不願意讓自己睡個好覺,特地在他腦子裡播放“時代在召喚”。

擱誰誰不醒啊!

左安禮彈了彈他的額頭,“你竟是還不服氣,不知道我為了借得父親書房的使用權費了老大勁兒麼,你居然還不給我珍惜?”

昨天白謹跟他講多拓展課外書的好處,吹得天花亂墜,隻差賭咒發誓說要好好讀書了。

左安禮敵不過他的懇求,再加上多多讀書總歸沒錯,就跟左縣令提了這事。

他還被左縣令批了幾句,說他有想要更進一步的心是好的,但不要好高騖遠。

說了半天才答應讓他們在課餘時間來書房看書。

這事兒左安禮可是出了好大一份力,見白謹這般擺爛不珍惜,他自然生起了悶氣。

眼見著左安禮就要磨刀霍霍向自己,白謹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結果無意間扯到後面摔疼的傷處,又痛得齜牙咧嘴。

這下沒辦法了。

“疼疼疼……”他飆出了淚水,眼淚汪汪地趴在軟榻上等著左安禮給他擦藥膏。

“你一定是天底下第一個被少爺親自伺候的書童,比誰都大爺。”左安禮忍不住嘲諷。

白謹討好地一笑:“哪有,還得看遇上的是誰!碰上的必須是少爺您這樣善良美好,懷瑾握瑜的君子我才能有如今的境遇。您又何必跟我斤斤計較呢?”

左安禮冷哼一聲,緊繃的小臉和緩許多。

白謹中衣一脫,還有中衣。幸好現在流行胡褲,不然他這白斬雞身材在比對面這個小屁孩還不如,他得多羞恥!

結果他後腰下三寸摔出了嚴重的淤青,左安禮見了大驚失色,怒道:“都這樣了你還嬉皮笑臉,這麼不知輕重!”

白謹不明所以,卻也知道左安禮是在關心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安撫他:“就是看著可怕,其實不嚴重的。你看我現在還好好的就知道了,彆生氣,氣壞自己沒人替。”

左安禮不吭聲,涼涼瞥他,眼裡寫明了“我這是為了誰”,手上動作未停地給白謹擦藥。

故意下了重力,痛得白謹鬼哭狼嚎,左安禮為了自己的耳朵著想,還是放過了他。

“你昨晚是去偷牛了嗎?掛了兩個黑眼圈,還老是拽磕打睡。”左安禮蹙了蹙眉,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白謹上完了藥,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他大人有大量不跟左安禮計較,又笑嘻嘻地湊上去跟他說話:“我做出了個寶貝!”

左安禮淡淡掃他一眼,不迎合他的賣關子,“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牙膏?”

白謹哀嚎一聲,嘟噥著抱怨:“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還不配合我,無趣。”

左安禮被他氣樂了,這世上就沒有任何一個書童敢像他一樣爬在主家頭上撒野,還這麼囂張,膽敢抱怨。

他冷下臉,也孩子氣地說:“牙膏拿出來,我給你沒收了!”

白謹偷覷他,發現左安禮不是在開玩笑,矯揉造作地嚶嚶兩聲,頗為肉痛地答應。

“牙膏還沒做好?”左安禮繃著臉問,不給白謹任何蹬鼻子上臉的機會。

白謹有氣無力地點